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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大爷,您这下可满意了?” 令狐羽的嗓音总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而今因情欲而沙哑低沉下来,愈发有种慵懒撩人的味道。 他故意谄媚笑着,凑到任遥面前,浪荡话语合着唇齿间残余的酒香一起吐露。他又立起身子,表演似地双手揉捏一把自己胸前紧实的肌rou,再沿着腰身缓缓摩挲而下,在腹股沟壑处状如鱼尾收束的肌理线条上下流连,终于握住前端挺翘性器taonong抚摸。 他的身材也是极好,肌rou精硕宽背窄腰,一看便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浑身上下都泛着骄阳灼烤过的小麦色泽,被汗水包裹着,又似晶莹蜜糖。反倒是任遥的肤色更白皙些。 没了碍眼衣物的遮挡,令狐羽那根硬挺男物便也暴露无遗,虽不似任遥自己的那般粗壮,但也足有一握,玉雕似的干净美好,被濡湿蜜水包裹着,在他掌心里微微颤动。 任遥看得一阵头晕眼热,恨不得扑上前含住品一品,尝尝那脑海里翻腾遐想的甘甜滋味。 他竟然对着一个初见面甚至还谈不上相识的男人生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欲念。 任遥被自己已然混乱的意识吓得僵了一瞬,但炽烈欲求却不退反进,愈发膨胀难捱,叫他无法自控地挺腰就去磨蹭令狐羽仍未闭合的湿软xue口,主动再次将粗大圆润的头部挤回那妙不可言的花径中。 这急不可耐的小动作引得令狐羽唇角上扬,了然看他一眼,就顺势再次沉腰将他没根纳入。 这一回不似初时艰难。容纳火热的蜜xue早已因为香膏的润滑和体液浸yin而格外汁液丰盛,如一张软糯甜腻的小嘴,又湿又热地包容着巨物,紧致非常,内中湿滑软rou极有节律地一下一下绞着,摩擦吐纳,舒爽得任遥张嘴喘个不停,直觉得胸膛都快要炸裂开来。 任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于情事上单纯至极,二十年来满脑子想的都是练成功法以后定要完成他不成功便成仁的“大心愿”,再没多想过其它。 他相貌堂堂,身份又高,教中女弟子莫说是爱慕他,便是主动勾引撩拨他只盼着春风一度的也不在少数。他都尽数回避,不愿为此分了心神耽搁修练武功。倒不是他天性冷淡,而是他实在有尽早功成的理由。 倘若有朝一日,当真能了却大愿,任遥当然也想寻一个知心伴侣,携手江湖,举案齐眉。他虽然身在外道,并不喜被中原武林的森严礼教束缚,不在乎什么三书六聘夫妻名分,但这纵情欢爱的事,也不是随便和什么人都能做的。 他一直以为他此生若要行这与人水rujiao融之事,必是大功告成以后,寻得真爱一生的神仙美眷,情之所至,灵rou合一。怎么也没料想,却因为中了毒,在这酒窖里稀里糊涂地和一个男人成了这样……任遥一时有些羞耻,又很困扰,纷乱心绪为源源不断上涌的欲望所蛊惑,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眼前正与自己放纵交欢的男人明明只是个陌生人,他连他的名姓也还不知道,却觉得他的模样越瞧着越顺心,甚至打心底汩汩溢出温存柔情来,两眼发热头晕脑胀地想要抱住他抚摸亲吻耳鬓厮磨。 可他的手却还被捆绑在身后。 任遥眼中现出明显的焦色来。也不知是令狐羽系绳结的手法精巧,还是那软绳质地特殊,无论他如何奋力挣扎撕扯,始终无法得脱。 “手!绳子,解开!”任遥急得哑声叫唤,也说不出句囫囵话来,一双眼底尽是热切狂乱。 令狐羽见状环着他把手绕到他身后去摸了一把,发现他挣扎激烈时已把一双手腕磨得皮开rou绽,鲜血渗出来,蹭得掌心里都湿粘一片。 “……你乖乖听话别乱来,我就给你解开。”令狐羽只得无语拽住绳结,唯恐再这么下去他要把自己的腕骨都勒断了。 任遥不停喘着粗气,一瞬不瞬望着他,认真点了一下头。 那眼神忽然叫令狐羽心尖一软,忙给他把软绳解了。 才一开释,任遥便急不可耐地掐住令狐羽精瘦柔韧的腰。 有了之前差点被捅破喉咙的教训,令狐羽哪还敢任这初尝云雨不知厉害的小子放飞自我,连忙一边一只手死死抓住他,引着他缓缓挪到自己紧实挺翘的双臀上安抚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