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禁脔(3p)
阿伯兰度以为噩梦大概就到此为止了,但是西泽尔走的时候甚至没有给他关门,于是巡夜的侍卫也来分了一杯羹。大小不一的yinjing在他的口腔和两个xue里不知出入过多少回,那些下贱的侍卫们平日里甚至无权抬起头来直视他的面孔,现在却肆无忌惮地鞭打、cao干他,他们在贵族omega的xue里撒尿,用肮脏的尿水灌大了珍贵的zigong,他们还甩阿伯兰度耳光,把他肥嫩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绯红热辣,像才长大的青桃子,还没自然变得粉红就已经被小贩灌入蜜水,偷偷催熟。但omega的身体yin贱得可怕,无论怎样被对待,只要zigong口那块嫩rou一被jiba碰到,无论是对四十多岁的侍卫长,还是对十九岁的实习侍卫,都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腿,用所有能说出口的yin词浪语恳求插入和射精。阿伯兰度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这永无止境的高潮里,不过最终他还是看到了晨曦……当然,是伴随着侍女长的尖叫。 人走茶凉,势利如侍女长和侍卫们甚至没给他披上件衣服或者擦擦身体,阿伯兰度维持着双手被捆在身后、满身都是jingye、双xue外翻红肿的姿态见到了雪伦堡子爵和满脸厌恶轻蔑的法图娜,粘稠的jingye、yin水和血丝淌满了他细嫩的大腿,覆盖住了大量的爱痕,但更多的还是暴露在了外面。 阿伯兰度对子爵哭泣,他说他是被西泽尔诱惑强迫的,但子爵打了他一个耳光,说他疯了。阿伯兰度当然是疯了,王室几百家大小爵位,有alpha继承人的只有寥寥可数的二三十人,而在这些人之中西泽尔的天赋也是首屈一指的,一个卑贱的私生子omega怎么配玷污继承人的名声?更何况所有人都看到了阿伯兰度和好几个侍卫苟合,他和卢塞洛伯爵家的婚约已然可以作废了。 阿伯兰度只听到一个侍卫调笑地用脚尖抬起他的脸时和同僚们的讥讽:“谁不知道他是被少爷开的苞?可是omega最值钱的贞cao已经没了,那么他就没什么用了,还不如咱们——虽然出身不是贵族,可是够格服侍子爵的平民,可都是alpha。” 阿伯兰度被双龙成结干到松垮如rou套子的花xue动了动,流出一股yin水,然后他就被关进了冰冷的惩戒室里反思自己yin荡的罪行。 他一直在哭:“父亲,父亲,您不相信我吗?西泽尔那个小野种一定得被惩罚!” 西泽尔当然也被惩罚了,只是比起阿伯兰度来说这惩罚几近于无。子爵和他长谈了一次,大意是你喜欢阿伯兰度的话可以留下,反正罗萨斯王室不反对血亲交媾,反而认为这是维持纯净血统的方式,但是卢塞洛伯爵那里需要一个交代,这是你欠缺考虑的地方——王室血裔五年以内唯一新出现的alpha继承人使得雪伦堡子爵的领地增加了一倍有余,在子爵中从排在末流的领地一跃而成为逼近落魄伯爵的大小,这样的荣光还要靠西泽尔的作战天赋和实力来维持,雪伦堡子爵当然不会对身家性命的恩赐者说出任何逆耳的话。 西泽尔温文尔雅地笑了笑:“卢塞洛伯爵的领地非常强盛,现在就与那边开战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伯爵不会为了一个次子的婚事对我们有怨言,毕竟次子没有继承权,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说伯爵为次子选择的职业仅仅是另一个伯爵的见习骑士……配伯爵的儿子,也不算太委屈他。” 雪伦堡子爵的面孔因为激动而发红:“伯爵?” 西泽尔笑了笑:“雪伦堡身处王国北境,毗邻凛冬山脉和涅瓦王室的领土,每年都会被缺少粮食的邻国劫掠,战争不失为提升荣誉的好方式。” 雪伦堡子爵粗喘了几口气,已经把yin荡的长子忘在脑后了:“好,好!我这就向芙拉湾的王室事务部申请,让他们给你派来老师,教导你精神领域的使用!” 芙拉湾是终年盛开繁花的罗萨斯首都,伫立于海边,拥有最好的alpha指导老师和最多的alpha人才。 西泽尔含笑望着子爵难以抑制的狂热眼神,在唇齿间玩味了片刻,首都……吗? · 王室对于新出现的alpha极其看重,立刻派出了由全alpha组成的骑士团和三位指导老师一起出发,盛夏还没有完全过去,西泽尔就见到了将要教导他的人。 男人比起西泽尔未长成的身量来说魁梧得简直像座小山,alpha强烈的信息素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冲击得在场所有beta忍不住瑟瑟臣服在地,如法图娜这样的omega已经有发情的征兆了。 这是示威,也是力量的绝对压制,西泽尔也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蜜糖与铁锈的味道在空气里悄无声息地过了几招,西泽尔额头上就冒出了细汗,太强大了,这远不是他现在可以比拟的力量,令人屈辱也让人沉迷。 新来的alpha教授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还以为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少年不过是芙拉湾那些仗着运气好才分化成了alpha的贵胄子弟之流,或者因为十几年的私生子经历还要更加不堪,没想到在这边境荒野居然也找到了可造之材:“我是芙拉湾王室大学的军事指挥系教授,杜米罗·卡沃,你未来的alpha常识与精神领域指导教师。” 西泽尔礼貌道:“卡沃教授。” 另两个老师和卡沃教授差不多年纪,也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年纪虽然不轻了,但是眉梢眼角却有种奇异勾人的风韵,杜米罗瞥了那两人一眼,匆匆道:“这两个不用叫老师了,他们不配。一个是琉克茜托,一个是塞丽亚,把他们安排在我房间的套间里就可以——塞丽亚是盲人,他需要和琉克茜托住一间,有需要他选择的事,直接找我或者琉克茜托。” 杜米罗的话堪称羞辱,琉克茜托和塞丽亚却恍若未闻,只是温柔含笑地对西泽尔颔首,露出雪腻的颈子和丰润的手腕,西泽尔回以一笑。 骑士团则由二十名年轻的alpha骑士组成,都出身清白,甚至还有天赋不太好的贵族子弟,这一次来到雪伦堡也是经过了一番竞争的,都知道雪伦堡子爵的继承人天赋很高,如果在他的麾下,必然要比留在芙拉湾的教堂骑士团里有前途得多。 小伙子们都有着鼓胀的胸肌和整齐排列的腹肌,西泽尔的眼神幽深了片刻,很快又回复了常态:“已经为诸位准备好房间和接风的酒宴了,请。” · alpha的精神领域课程比西泽尔想象得要容易,卡沃教授坚称是名师出高徒的缘故:“你只需要释放信息素,在脑海里构建一个独属于你的领域就可以了,这有什么难的?做我的学生,这是第一步。”至于控制信息素的浓度和范围、精神领域的大小、虚实和精密程度,那些都不值一提,学生学不会的话肯定是没用心,揍就对了。 西泽尔在他手下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琉克茜托和塞丽亚总是会非常贤惠地为两个alpha准备好清水、毛巾和补充体力的食物,西泽尔不由得打趣道:“教授,您出门还自带情人服侍么?雪伦堡虽然不太繁华,也还不至于连床上床下侍奉您的omega都找不出来。” 杜米罗嘲道:“‘侍奉’——你跟我三个月,就学会了这个?”他单手握着一把重型马刀,另一只手背在背后,应对西泽尔的双刀却举重若轻,“我第一天给你上课的时候就说过了,一个好的指挥,永远不做多余的事情,只做必要的部分!” 西泽尔的双刀被他使了个巧劲一别,“扑”地飞出没入了地面,少年的双手还在颤抖,那两把刀也不算轻,在杜米罗的手下却像玩具一样无力。他深呼吸了几口,头上的汗水打湿了金色的短发,被少年随手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我又输了,第一天还能坚持到三十招的,第二天就成了二十六招,第三胎只有二十招了,”西泽尔苦笑着抱怨,“和您的差距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 杜米罗笑了起来:“能在三天以内发现就还不算太蠢,我还以为你要像教堂骑士团或者军事指挥系的那群蠢货一样,一个月、甚至半年一年才会明白精神领域也是可以修炼的。” 西泽尔的耳朵竖了起来。 他们师徒对练的时候训练场一直会被清空,alpha骑士团的日常训练是和雪伦堡本地的骑士团、侍卫团一起的,此时场上除了两个alpha只有琉克茜托和塞丽亚,闻言都笑了起来:“现在还是白天呢,露天的训练场里,怎么好意思做这个呢?” 杜米罗不耐烦地掴了琉克茜托的屁股一下:“让你们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快点。” 琉克茜托只好红着脸脱掉了身上的衣袍,和塞丽亚一起,两件希腊式的长袍叠在一起,底下竟然什么也没穿,又去服侍杜米罗脱衣服。杜米罗和西泽尔也穿着希腊长袍,然而比起两个小宠的衣着来,起码还穿了内裤。西泽尔问道:“教授?” 杜米罗挥了挥手,他每天都会给自己加练,和西泽尔那种初级的入门训练根本不是一回事,男人还没有洗澡,大汗淋漓的上半身像涂了油一样,随便倚在场边的太阳椅上。琉克茜托明显动了情,把雪白的大腿叉开,骑在杜米罗的左腿上,俯下身去伸出深红色的舌尖舔舐男人的胸口,西泽尔能看到omega粉红柔软的后xue和女xue依然纯洁如处子的颜色,却塞满了两串巨大的玻璃珠子,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内壁在饥渴地蠕动。 杜米罗拧了把琉克茜托的胸口,那里比起同是omega的阿伯兰度来简直可称作是波涛汹涌了,一对巨乳白腻得发光,rutou和乳晕却大如鸡卵,色情得可怕,颜色居然也是清纯的粉红色。塞丽亚因为看不见,明显有些跌跌撞撞,杜米罗也不管,只在他要跌倒的时候才会扶一把。 少顷塞丽亚也脱光了,他的胸口很平坦,西泽尔原本以为是发育得没那么好的缘故,然而他脱光了衣服才露出来一个后xue,西泽尔惊讶道:“塞丽亚是beta?” 塞丽亚真的快羞哭了,杜米罗低声哄了他两句,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西泽尔:“有时候,beta比omega还要好用得多。” 塞丽亚证实了这一点,人到中年的beta,身体已经明显被cao透了,后xue都是烂红色,脸上却还是温柔羞涩的,因为目盲的缘故,也放不开,总感觉周围有人在偷窥似的,在杜米罗的手指触碰到的时候格外敏感:“嗯……主人……请轻一点……” 琉克茜托明显比他放浪得多,已经摇晃着肥肥的屁股上下起伏着磨蹭杜米罗的另一只手了:“嗯啊……主人,把贱奴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吧,都含了一天了,西泽尔在透过玻璃珠子看贱奴的屁眼呢,都被看光了。” 西泽尔扬了扬眉,杜米罗明显不反对衣钵弟子围观他和奴仆的欢爱场面,甚至招手叫西泽尔也过去:“感受到了么?” 西泽尔的鼻尖凑在塞丽亚的后颈:“这里,怎么好像也有铁锈的味道?” 塞丽亚被他嗅得险些哭出声来,欲向前躲,却被杜米罗粗暴地抽出后xue中的木头假阳具,狠狠cao了进去:“现在呢?” 西泽尔是真的惊讶了:“真的有,更浓郁了——不是说beta没有信息素的么?” 杜米罗笑了起来:“这叫假性发情状态,在这种状态下,beta的身体里会产生信息素的受体,在空气中接收到我的信息素,以伪装成自己的,散发出可交配的信号,”他用力插了伏在他怀里不胜春色的塞丽亚几下,满意地听到塞丽亚的呻吟声更大了,后颈处的铁锈味道也浓郁起来,“你分化开始的那一夜不是也诱导了一个beta假性发情么?” 他喘了口气,命令琉克茜托跪在地上自己用玻璃珠子玩自己:“现在去闻闻琉克茜托。” 西泽尔闻了闻:“是另一种味道……更近似于血液。” 杜米罗赞赏地点了点头,只看上半身的话谁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老师在教导他好学的学生,绝不会想到还有个yin水流满大腿的beta被穿在alpha恐怖的性器上欲仙欲死,而另一个小宠对天露出一对欠cao的saoxue引人玩弄:“他本来就有血液味道的信息素,和我的铁锈味道相辅相成,在构建精神领域的时候效果更好,这也是我选择带他来雪伦堡给你做示范的原因。” 琉克茜托白腻修长的手用力抽出玻璃珠子的时候yin液几乎是飞溅出来的,打湿了杜米罗脚边的一小块青石砖地,把玻璃珠子按回去的时候yin液依然无法被收住一样往外流,杜米罗往他的女xue上踹了一脚,斥道:“再收不起你那个烂逼就给我去骑士团劳军吧!” 琉克茜托本来就自己玩得濒临临界点,被主人把粗壮的脚趾和汗水一起塞进女xue里,立刻就忍不住了,清泉一样喷出了一股液体:“啊啊啊啊啊——贱奴高潮了,谢主人赐给贱奴潮吹!” 杜米罗冷着脸又踹了这个不守规矩的奴仆一脚,琉克茜托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忙摇着屁股转过身来,双xue里还插着两串玻璃珠子也不管了,伸出舌头去舔地面上混着尘土的yin水:“主人,贱奴知错了!” 他明显是慌了,杜米罗的规矩却很严苛:“教导完西泽尔,你就自己去劳军,alpha骑士团和本地骑士团一共七十人,只要有一个没cao过你的都不算完成。” 然而男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停下cao干塞丽亚的动作,很快塞丽亚逼近高潮了,却只敢用手堵住yinjing,杜米罗教导道:“西泽尔,感受到我信息素的变化了么?在欲望的伸展过程中,精神得以舒缓,更重要的是信息素也一直在延伸,你可以退远一些,感受一下我的信息素的范围。” 西泽尔依言退远了,杜米罗来这里的第一天就释放过信息素,那时候一整个宴会厅里的人都受到了影响,大概是一万平尺,而杜米罗甚至没有尽全力。现在他一直从训练场走到了城堡,这个距离如果按照半径来算的话已经不是平尺可以测量的了,他越走越心惊,教授的信息素甚至没有变淡的趋势,再这样下去整个城堡连接庄园里几千人都会受到影响! 他飞快地跑了回去,一路上已经有omega佣人(有限的几个都是子爵的情人)在发春了,而回到了训练场,那股慑人的铁混着血的味道简直让人头脑发昏,西泽尔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战场,幻境中残破的刀剑盔甲沾着凝固的血渍,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战场边常见的乌鸦与鬣狗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尸体,萦绕着铁与血的气味。 他恍惚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崽子,还挺能扛。” 于是那股气味更加沉重了,让人心神为之所慑,西泽尔几乎是下意识地散发出了蜜糖的柔和芳香,在这铁与血战场里终于寻到了一丝破绽——怎么会有麝香的气味? 西泽尔恍然惊醒,是杜米罗已经在塞丽亚的身体里射精了,而塞丽亚几乎忍得神志不清,忘记将手松开,杜米罗只好代劳,让这半昏半醒的betayinjing里流出十几股浓稠的jingye。 “醒了?”杜米罗的目光里涌动着一丝欣赏,却只是平平道,“还不算太拿不出手去。”实际上,在第一次遇到发情状态的他散发信息素的时候,西泽尔是最快清醒过来的人。 西泽尔惊喜道:“这就是精神领域?” 杜米罗温和道:“对,精神领域其实就是信息素的具现化表征,虽然是幻境,但信息素直接作用于大脑受体,人无法说服自己看到的其实是幻境,即使清醒过来也没有用。所以alpha大多都会选择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相辅相成的omega,来帮助幻境更加真实。通常来说alpha在自主发情时期会扩大信息素的影响范围,如果控制得当,这就意味着你的幻境影响范围增大了,而多加练习之后,这种影响范围不会回落,反而会越来越强。” 他把琉克茜托抱起来,这个omega位于发情期alpha信息素的中心地带,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有满身引人破坏的血的味道:“精神反哺rou体,rou体无法反哺精神,这是alpha第一定理,”杜米罗狠狠地插了进去,暴风雨一样律动起来,塞丽亚有些清醒了,也摸索着爬过来,一面羞怯地掩着身体一面舔舐琉克茜托空出来的那个xue眼,“你可以回去试试。” 西泽尔喃喃道:“多加练习……” 杜米罗戏谑道:“你不是有个小男仆么?” 西泽尔笑了起来:“beta也行?” 杜米罗耐心地教他:“当然,beta可以加强你信息素的浓度,选择得当的omega可以辅助你的信息素丰满度,其实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试过了beta觉得不行,也可以试试你那个哥哥,家族内部的alpha和omega很多会有相似的信息素气味,一般来说这个选择不会错——别告诉我你还没cao过他。” 琉克茜托敏感的身体早就高潮了,杜米罗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因为高潮中女xue绞紧了而更舒服了。看着翻着白眼、口涎流了一下巴的omega,西泽尔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那么,我就不打扰教授了,您用餐愉快。” 他回身向城堡走去,假装没听到杜米罗“你这崽子少打扰了?”的吐槽。 · 于是瑰朵就和阿伯兰度一起跪在了西泽尔的脚下,阿伯兰度是一见到西泽尔就要发疯的,在闻到了那股蜜糖一样的香气之后却安静了下来。 西泽尔猜,自己的精神领域也许是诱惑。 他唤狗儿一样把瑰朵叫了过来,那朵包得紧紧的玫瑰花苞已经不见了,被蜜糖渍出来沉醉的糜烂香气。瑰朵臣服地伏在他怀里,后颈上也散发出隐隐的蜜糖味道,西泽尔把他的裙子如剥开层层花瓣那样剥下来,露出里面修长柔韧的身体,不像阿伯兰度那么滑腻丰润,却有种新雪砌成的错觉。 瑰朵沉迷地翘起自己的臀瓣,那个饥渴的小口已经在流口水了,他恳求地望着西泽尔,只得到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想要,就说出来吧。” 这是从杜米罗的规矩里得到的灵感,所有的感受都要如实汇报给主人,不得隐瞒任何生理反应,主人命令,则是可以高潮的,得不到命令,就要忍着。 这是一种完全的控制,西泽尔笑眯眯地摸着瑰朵的头发,这段时间亚麻色的头发又长了些,更像女孩子了,瑰朵的脸涨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俯身用牙齿解开主人的长袍,试图用舔舐来撒娇。 阿伯兰度的反应却明显比他要大,omega的身体天生就是给alphacao干用的,在几十年前,更流行的交配方式是“转盘游戏”,omega们光裸身体跪在转盘上,像一道道大餐,对所有人展露出自己湿润的xue眼。如果能够被转到,那么就被cao到alpha成结射精为止,运气不好的常常得等几个小时,被黑色皮带紧紧捆在转盘上的躯体干渴得难以忍耐,眼睛也被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嘴里有口枷,连声音也无法发出,就像一个等待主人宠幸的工具,除了摇晃yin液满溢的sao逼和屁眼之外别无他法。这种游戏总能玩疯一两个可怜的omega。 阿伯兰度的忍耐度当然不会比那些人更好,更何况他在惩戒室里待的那几天连身都翻不了,只能被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把双xue露在外面,忍受着路过的侍卫、骑士和男仆心血来潮的cao干和法图娜带领着女仆们的唾弃。毕竟连子爵也被这个sao浪的儿子引诱过那么一两次,法图娜当然要对那两个下贱的saoxue呸些唾沫,如果不是西泽尔拦着,她或许会嫉妒得把烧火用的铁钳塞进去也说不定。 在这种日以继夜的灌溉下,阿伯兰度变得直白了,想要的总会说出口,爽了也会大声说出来,倒是比瑰朵听话一些。比如现在,他就盯着西泽尔胯间沉睡的凶器流着口水说:“爱玻也想吃。”然后爬了过来。 两个不同风情的美人齐心协力舔舐吞咽着自己的jiba,仿佛在吃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西泽尔硬了起来,他深吸了口气,抓着瑰朵的头发把yinjing塞进了奴宠的口腔,他训练完就回来了,胯间除了清淡的麝香味道还有愈发浓重的蜜糖香气,瑰朵吃得啧啧有声,用泛红的杏眼向他邀宠。而阿伯兰度只好抢着去舔舐含裹两个硕大的囊袋,一面摇晃着自己流水的小屁股。 房间里的蜜糖香气真的浓得不正常,除了日益成熟的西泽尔的味道外还有瑰朵的味道,甚至阿伯兰度与异母弟弟的信息素味道也是相似的蜜糖香,如果有人误入这里应该立即就被诱惑得瘫倒在厚厚的法兰绒地毯上,被蜘蛛的毒液放倒,然后叼回巢xue里一口一口吃掉。阿伯兰度再次发情了,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恨不得陷在西泽尔的怀里不出来,他软手软脚地试图去推瑰朵,自己独霸那根性器,一面大声呻吟:“爱玻想要!求求弟弟了,cao死爱玻吧——啊!” 瑰朵气得要哭了,西泽尔却戏谑地摸了摸他的下颌,逗猫似的:“谁叫你不肯说的?主人喜欢乖巧诚实的孩子。”然后抱着迷乱的阿伯兰度cao了起来。 alpha长得更高了,阿伯兰度纤细的骨架真就是一只猫儿狗儿一样,可以随便被抱着cao弄,西泽尔把哥哥的双腿屈起来,不让他自己摸到前面那条小东西,轻松地抱着阿伯兰度上下狠cao:“哥哥,还舒服么?” 他总是把阿伯兰度抱起来,然后就松手不管,任由他坠下,那个动作可以让zigong口被最大限度的冲击,阿伯兰度立刻射了,他被顶得喘不上气来,啊啊叫得不成调子,像临死前哀哭的夜莺,嗓子全然哑了。西泽尔却听得很有趣味,吩咐瑰朵:“好孩子,去舔一舔这个小荡妇的奶子。” 瑰朵嫉妒地舔咬着那对小奶子,他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把情敌的奶头叼起好长,然后松嘴,让那颗小奶头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响。 阿伯兰度终于挣扎着叫了出来:“不,不要了……求求你……爱玻不要了……”却只得到了愈发用力的cao干,再一次把他那个yin荡的zigong口冲开了。 zigong口过于频繁打开其实不太好,容易造成脱垂,但是西泽尔是不会为他着想的,在紧致高热而柔滑得胜过最好的丝绸的宫口抽插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狠cao了几十下才想起来吩咐瑰朵:“去把窗户打开。” 瑰朵爬着去了,身后馋嘴的xue落下几滴水痕在地毯上。 窗户打开后,那股蜜糖香气就毫无遮掩地散发了出去,西泽尔抱着阿伯兰度走到窗前,温柔地指给他看:“哥哥,你瞧,那是骑士团在训练,那是侍卫队,那是男仆们在做日常清洁,他们都在看你被我cao的样子,你就要变成所有人的婊子啦,开心么?” 阿伯兰度昏沉的大脑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他所有的自称都变成了“爱玻”,像个缩在mama怀里的小孩子:“爱玻是婊子……啊啊……爱玻好sao啊,爱玻是父亲和弟弟的sao母狗……爱玻要被人轮jian……cao烂我的sao逼和屁眼……”他的小roubang开始落下滑腻的液体。 西泽尔充满兴味地欣赏他迷茫的眼睛和潮红的脸蛋:“不对,乖爱玻,你是所有人的婊子,也是我一个人的母狗,你是我笼子里独一无二的金丝雀,你是我的半身,是我相同血缘的宝石……”他把阿伯兰度放在窗台上,让那张高潮的面孔和饱受蹂躏的sao浪rutou对着所有人公开展示,在后面把jingye射进了omega的zigong,“对所有人说,你是谁的?” 阿伯兰度的肚皮被迅速撑大鼓起,射精三十秒就结束了,但成结不会立刻消退,于是西泽尔舒服地又尿了一次,逼得阿伯兰度大声呻吟浪叫着高潮了,潮吹的液体撑得他的肚子像怀孕五个月了一样那么大:“我是弟弟的……是你的母狗……” 瑰朵无师自通地舔舐着他的屁眼,那里也很柔软了,小男仆自己的屁眼却只能饱受冷落地在地毯上磨蹭,阿伯兰度的肠液尽数被beta吞进了肚子里,吸力使omega又爽又害怕,再次叫了起来。 西泽尔笑着抚摸他消瘦的肩胛骨:“别怕,你会舒服的。”直至瑰朵顺服地将另一个少爷的前列腺舔到了高潮。 阿伯兰度被调转身体放在窗台上,两口xue对着外面的所有人。他还不知道西泽尔的信息素已经把所有人拖入了无法抗拒的幻境,只好收缩着女xue,却被稀里哗啦的尿液冲破阻碍流了出去,像一只失禁的母狗。 这个小可怜喃喃着:“不,别再尿了……求求你了……不要骂我下贱……” 瑰朵不明白主人爱怜的“sao货”“荡妇”有哪里不好,他这段时间都被西泽尔困在床上,没见过城堡里每一个人的体液都进入过阿伯兰度的身体的景象,却也安抚地蹭了蹭他的脸蛋,像彼此安抚的猫咪。 西泽尔笑了:“那么,你现在更喜欢他了?” 瑰朵连忙转过身去和主人亲吻:“没有,少爷,求求您,该我了!” 西泽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像看不懂事的孩子,把瑰朵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你这个贪嘴的小馋猫。” 瑰朵还没有说话,就被主人从背后cao了进去。 这下他终于也体会到了刚才阿伯兰度的感受:实在是太深了。虽然换了个姿势,但是跪姿下他的大腿被主人的大腿隔开,根本使不上力,双手又被一只手困在头顶,全身上下只有主人的性器的着力点,恍惚中瑰朵有种内脏会被顶破的错觉。 西泽尔却很舒服,他的左手舒适地玩弄着少年柔韧的胸脯,那是和omega的鸽乳完全不同的感受,柔韧有力,前面孤零零的性器在起伏摇晃间飞出几滴清液,后面的肠道虽然水不够多,但是却比被轮jian过的女xue更加紧致,他在瑰朵的耳边低声道:“你的生殖腔发浪了么?” 瑰朵几乎是瞬间就忍不住了,疯了一样地翘起屁股,他被顶得几乎全是气声:“少……少爷,干我……求求您,我是您的!” 西泽尔含笑吻了吻他的耳垂,那里迅速变得通红:“乖孩子。” 然后换了个角度,顶进了生殖腔。 瑰朵睁着眼睛,感受到身后巨物顶到了zigong口,那种感觉就像是串在了少爷的jiba上一样,他不是一个人,只是少爷的jiba套子,一辈子跟着少爷,做他最忠心的母狗,最yin荡的娼妇,做他的脚凳、母马、马桶,只要少爷肯使用他,他就是有意义的,他永远会为少爷的碰触而发情,为少爷的气息流水,像最yin浪的流莺,只是他一生里只会有一个客人。 西泽尔也喘了口气,瑰朵太激动,收紧了不少,于是他往前用力顶了一下:“放松,你本来水就少,还这么紧干什么?” 瑰朵呻吟道:“少爷……我可以流水的……您往前顶,对,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怎么还要人去顶你的zigong口呢?这么yin荡?”胯下却一点都没留情,用力冲击着他花房里第一支玫瑰的花心,直到花露慢慢沁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唔……宫口终于开了。” beta的宫口不像omega那么松软,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上分布的敏感神经会少半分。瑰朵当时眼睛就涣散了,浪叫声几乎要冲破屋顶,和窗台上用天真的目光看着他的阿伯兰度撞在一起,被还在用力排泄xue里jingye的omega吻了一下,然后高潮了。 beta收紧的生殖腔和zigong口更舒适了,西泽尔抽了瑰朵的屁股一下,那个柔软的屁股立刻颤了颤,乖巧地泛起一片粉红:“嗯啊……少爷,不要!” 西泽尔舒服地喘了口气,他的仪容终于有点乱了,像希腊石膏雕像出现了一点裂缝,头上梳得整整齐齐的金发落下来了几缕,反而更有人的味道了些。瑰朵和阿伯兰度忘情地亲吻着,没人看见他的眼睛再一次焕发出金丝水晶一样的微光,瞳仁里力量涌动着,最终化为幻境里的锦上添花,沉寂了下来。 西泽尔飞快地抽插了二百来下,终于射了第二次,瑰朵身体不太好,第二次和他一起射的时候就几乎是空炮了。 西泽尔恶趣味地把他也放在了窗台上,和阿伯兰度一起,两个淌着jingye的屁股对着所有人展示,即使整个城堡和庄园里已经没有了清醒的人,除了杜米罗。 他看到杜米罗扛着塞丽亚往城堡里走,塞丽亚在他走之后估计也被玩过不止一两次了,后xue是整个外翻的,有婴儿拳头那么大,松垮得缩不回去。西泽尔顺口招呼道:“教授,琉克茜托呢?” 杜米罗笑道:“他在骑士团那个训练场,等到所有人醒了之后自己去领罚吧——你有空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