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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礼(二)

    【早凛】洗礼(二)

    *ABO

    *OOC

    *世界观重塑

    *生而为lsp,我很抱歉(求各种停车方式)

    索尼娅勉强接受了娜塔莉娅的请求,将自己那套老旧的学生制服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新式改良过后的古典套装,坠感完美的流苏绒裙,搭着小坎肩斗篷,温暖又不失优雅。她原来的防咬器在车祸中损坏了,娜塔莉娅又给她定做了一个,不再是黑色的,而是纯银的,配合着彩钻华美地镌刻着娜塔莉娅的专属标志,一只温和可爱的异瞳白熊。这样的一身行头,现在也只能算是她出门的简便装束了,这是索尼娅从未想过的。

    娜塔莉娅答应让索尼娅出门,但她自己要处理公务,索尼娅就一个人出门。司机把她送到目的地,本应随身侍奉的仆从被她留在车里。索尼娅最先去了自己的家,很破旧的两层小屋,挂着拍卖中的牌子。她把门锁踢开走了进去,一如既往,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的布置和格局,到处都沾染着一层灰尘,让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鲜艳。她抽出一个椅子,那是她在家吃饭时常坐的位置,她没有擦拭就直接坐下,但桌上不再有母亲的面包和浓汤,最便宜最简单但却十分美味的黑面包和鹰嘴豆汤。

    然后她去了曾经就读的高中,彼德海姆中学。她曾在这里被判开除学籍处分,然后她就去了柯契夫城读职业高中。索尼娅没打算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盯着彼德海姆旧红色的招牌,有些愣神。也是这愣神的恍惚,以至于她被一个从学校跑出来的学生撞倒了,她摔在雪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个学生摔在她身上,迅速地站起来,捂着流血的鼻子说:“很抱歉,夫人。”还没等索尼娅站起来,那个学生又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地逃跑了。之后又追出来几个学生,穿着其他学校的制服,应该是一些贵族扈从的子女。他们骂骂咧咧的,在学校门口巡视了一圈就又返回了校园,毕竟在街道上明目张胆地暴凌学生,其实是件很有失体统的事。就像贵族老爷们的情妇一样,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但终究是不登台面。

    索尼娅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应该也没有理由再插手未成年人的事。她从雪地里站起来,也不在意被脏雪染湿的裙袍,缓步沿着校门口的小街往前走。时间在乌萨斯流动的格外缓慢,这里几乎没有任何改变,文具店、黑网吧、小卖部,还有一家看起来没什么生意但仍突兀开在这里的五金店,门口展示的多功能锤还有她原来常用的型号。不过她现在发辫精致,长裙曳地,不再是能任意挑选购入钝器的不良学生形象了。她缓慢地从五金店门口经过,被一旁报刊亭挂出来的报纸吸引了视线,那张报纸上奢侈地用彩墨印着她和罗斯托夫伯爵小姐的合照。索尼娅掏出几个卢布买了一份,这一期切尔诺贝利报的头条是“罗斯托夫伯爵与平民小姐的订婚礼”,第二版是“陀斯妥耶夫家族的资金断裂危机”,末版是国际新闻,介绍了最近发生的几场自然灾害。她敏感地感觉到罗斯托夫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中透露出诡异的连贯性,从赦免她的罪责、收留她,到大张旗鼓地宣扬两人不对等的婚约。

    索尼娅皱起眉头,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奇·罗斯托夫这么做的理由?她突然失去了双亲和长姐,并且半身瘫痪;她被迫紧急继承爵位;她饶恕车祸的罪魁祸首;她甚至还要和自己的仇人,一个贫民罪犯结婚;她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花费在处理公务上。她之所以这么做……索尼娅突然想起了自己儿时的玩伴,那个带着圆眼镜喜欢侦探的小女孩,安娜。她的父亲意外去世后,作为omega的母亲无法继承父系房产和存款,带着她急促地改嫁搬走了。后来那栋房子被安娜的叔父低价拍卖了,再也没有与他们家有关的任何人回到那里。娜塔莉娅虽然是罗斯托夫的直系子女,还是具有完全继承权的alpha,但也许因为残疾的原因还是会遇到阻碍。索尼娅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她觉得娜塔莉娅可能是困扰于旁系亲戚干涉她的婚姻对象并借此蚕食罗斯托夫家的财产,所以十分强硬地要求与她这个贫民结合。索尼娅愧对于她,身份和性别也都远低于她,是个很好掌控的zigong。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贵族的花花肠子还真是九曲十八弯。索尼娅折回五金店买下了那把多功能铁锤,还是老款式,她顺手收进袍子里,卡在腰带上。她向司机泊车的方向走去,和一个带红围巾的女人插身而过。她觉得她的味道很熟悉,稍稍驻足,便听到那女人询问报刊亭老板某个叫的杂志的最新刊。她转身继续往前走,直到那辆黑色的轿车旁边,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司机了然地发动引擎,往罗斯托夫府邸驶去。

    索尼娅到家的时候娜塔莉娅正在审阅她们结婚典礼的企划,按理说这些事应该交由她的未婚妻来处理的,不过显然索尼娅小姐对此并不感兴趣。就连她在订婚典礼上的配合,娜塔莉娅都要谢天谢地了。所以她对于出现在她书房门口的索尼娅很是意外,她从不主动找自己,是外出时发生什么事了吗?

    “欢迎回家,索尼娅小姐。”娜塔莉娅得体地向她打招呼,并因为无法起身,所以歉意地点了点头,“你的出行还愉快吗?如您所见我正在批阅咱们婚礼的计划案,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邀请你和我一起看看吗?或者说说您对婚礼的希望和要求?”

    “……”索尼娅只是听她说话就觉得疲惫。她毫不客气地拿走伯爵小姐手中厚厚一沓的文书,随意地跳过了前面设计的所有复杂环节,翻到了附在后面的宾客单。

    “喂,这些名字后面带‘罗斯托夫’的,给我介绍一下。”

    伯爵小姐不知哪根筋不对劲,气鼓鼓地撅起了嘴,委屈道:“说了多少次了,人家叫娜塔莉娅啦,娜塔莉娅·安德烈耶维奇!索尼娅你都是我的合法未婚妻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冷漠?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厌烦吗?”她亮出自己右手中指上闪亮的订婚钻戒,索尼娅有与其匹配的另一枚,戴在她的左手。

    索尼娅在心底骂了一声傻逼,白了一眼,一屁股坐到娜塔莉娅所坐木椅的扶手上,把名册摊开来,用眼神催促她快回答。娜塔莉娅委屈极了,但还是忍着眼泪花儿一个个指着人名解答。

    “这是我的大伯父,以前打过仗,到现在都还有很严重的PTSD,我们要再好好关注他们家呢,这是我的姑母,就是上次订婚宴亲手给我们做蛋糕的那位……啊,这是我的小叔,最近他和陀斯妥耶夫家走得很近呢,也不知道他的公司会不会也受到波及呢。这是……”娜塔莉娅滔滔不绝,不一会儿又翻到下一页。索尼娅看着她之前还委屈巴巴的小狗脸现在又眉飞色舞起来,亲不自禁地勾起她的下巴,娜塔莉娅顿住了,疑惑地看向她。索尼娅坐在扶手上俯身低头,用额头贴住娜塔莉娅的前额,轻声问她:“那你最讨厌谁。”

    娜塔莉娅本来应该大惊失色地回答她谁都不会讨厌的,但短短几天的接触下来她也迅速地被直率的索尼娅感染了。她被索尼娅开合嘴唇里的吐息诱惑,诚实地吐露出心中的忧郁;“实际上最近我正因母亲那边的亲戚而为难呢……他们特别反对我们的婚事,还给我安排好多次相亲……”

    “啊,索尼娅你别生气。”娜塔莉娅不知自我脑补了些什么,急忙解释道:“除了第一次我不知情,他们说是家庭会我才去的,结果我一去才发现有好多omega小姐,我姑母连她的女儿,我的表妹都想介绍给我!真是不可思议。后来我就一次都没去过了,真的!”

    索尼娅觉得她慌忙辩解的样子很好笑,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她这样反应就好像是在面对妻子的兴师问罪似的。她微垂眼睑,娜塔莉娅的胸脯因为她激动的发言而起伏着,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会发育的这么大?索尼娅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她纯白的西服外套里,隔着她轻薄的衬衫掐住其中一坨乳rou。

    “嗯啊~”娜塔莉娅忍不住呻吟出声,羞红了脸,对着索尼娅可怜兮兮地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她勃起了,早在索尼娅靠坐在她座位扶手上,散发出独属于她的密奶香气的时候。她原本想调整姿势遮挡一下的,可是却越盖弥彰,现在已经被撩拨到明显地顶起最外面的西裤,甚至有点弄湿裤头的地步了。看来她十分不适合穿西裤啊,从明天起还是穿裙子吧,蓬松一点的,就算她自己悄悄的打一发手枪也不会被发现的那种。啊,娜塔莉娅闭上眼羞愧地叹了口气,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向来以优雅自持的罗斯托夫家怎么会教出她这种满脑子交配欲望的公狗!

    索尼娅察觉到她未婚夫的窘境,起身跨坐到她丧失知觉的大腿上,隔着自己的绒裙和她的西裤,用阴阜压向她挺立的jiba,轻声骂她:“死变态。”

    娜塔莉娅涨红了脸,羞愧地把索尼娅玩弄她胸口的手拉出来,嘴硬道:“我才不是变态!明明是你,你这只小馋猫,你又想要把我吸干,是你故意引诱我!”

    “我老实地看了一下午文书,直到你回来,到书房来看我,我才,我才那个、那个的!”娜塔莉娅想表达自己的性欲一直很老实,并不会随随便便地勃起什么的,但表达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索性索尼娅也不在意她的胡言乱语,她拉开绒裙的拉链,把长裙皱起来,往脑袋上翻,从下而上脱去。娜塔莉娅被迫看着眼前未婚妻简洁的黑色内衣裤套装,瞪大了眼睛,她真的爱死索尼娅小姐这身材了,穿衣显瘦脱衣有rou。B-罩杯,满满当当地兜着里面白皙的双乳,因为她脱衣服的动作抖动着,像是一杯晃荡盈满的麦芽牛奶。流畅又利落的线条顺势而下,她紧实的小腹上肌rou若隐若现,当她打架耍狠的时候,它们肯定会被绷的紧紧的,充满力量和活力,一想到那里会因为她勤耕不辍的浇灌而变得越来越柔软,在某次爱的结合后变得越来越大,孕育属于她们两人羁绊的生命,娜塔莉娅就控制不了的满脑子想要射精。她忍受不住地喘起气来,涨大的alpha器官被压迫得更紧了,严丝合密地贴着索尼娅小姐的rou缝,完全做好了插入的准备,只等omega温柔的允许。索尼娅当然不会是什么温柔的omega,她抬起屁股,用中指把遮住自己xiaoxue的内裤拨到一边,里面原本堆积的一些黏液暧昧地流出来,把娜塔莉娅的白裤子弄得更脏,然后她用食指抚上自己那个已经开始开开合合吐水的xiaoxue口,轻轻地玩弄起来。

    娜塔莉娅的白西裤和白内裤因为湿润而变得有些透,隐约露出里面兜着的勃起阳物的rou粉色。她急不可遏地伸手抱住索尼娅纤细的腰身,想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想低下头含住她流水的yinxue,然后在抱着她坐下来,把她压在自己胀痛的阳具上,把她干得yin水直流。

    索尼娅轻轻扇了她一巴掌,把她从自己的性幻想中打醒。她恍惚听到自己未婚妻鄙夷不屑的嘲笑,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恼羞成怒地哭了出来。

    “又在哭什么……”索尼娅有些不耐烦地抱怨,她停下制止娜塔莉娅的手,任由她环抱住自己的腰。娜塔莉娅趁机搂紧她,把毛绒绒的白脑袋埋进她小巧而富有弹性的rufang里,像是个做错事埋进母亲怀里大哭的小孩。接触的一瞬间,索尼娅就感觉到了胸口滴落的温热水珠,娜塔莉娅委屈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前传出来:“我不是变态。是你让我勃起,又不给我cao,我才变得这么奇怪,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没礼貌地勃起……”

    “我才不是变态。”她又强调一遍,信誓旦旦地。

    索尼娅偏偏不称她意,她把娜塔莉娅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拽出来,侧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廓,然后一字一句地骂:“死、变、态。”

    “一靠近omega就会勃起的恶臭变态,有贵族不cao非要cao杀人犯的重口变态,长着丑jiba的残疾变态……”在辱骂的造诣上,索尼娅简直能说得上是滔滔不绝。

    娜塔莉娅生气极了,也不顾自己金贵的头发会被拽掉几根,猛地抬头一口咬住她的下嘴唇,胡乱慌张地亲吻着,用力把索尼娅嘴里骂骂咧咧的脏话堵回去。

    索尼娅冷着脸抹去娜塔莉娅掉到她脸上的眼泪,捧住她的脸用力回吻,那力道几乎快把娜塔莉娅按进软质的皮椅背里去。她伸出舌头,撬开娜塔莉娅的唇齿,勾出她的舌头,纠缠玩弄,直到两人的口水像狗一样滴滴答答,把娜塔莉娅胸口的白衬衣弄湿一大片。

    深深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缺氧。索尼娅两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放松地坐到娜塔莉娅一双结实却无用的大腿上,自然而然两腿交叠,紧紧缠住她的腰。不知何时,娜塔莉娅搂着索尼娅腰身的手不老实地探向了她的臀缝,正缓缓地沿着rou缝上下摩挲。索尼娅伏在娜塔莉娅肩头轻轻地喘气,也不打开她的咸猪手,只是微微眯起眼,这让她原本元气可爱的圆眼睛变得狭长起来,散发出一丝猎食者的危险气息。

    “死变态,想不想cao我。”索尼娅解开娜塔莉娅的衬衣扣子,把她洁白的乳罩往上推,一对尺寸壮观的玉兔立马跳了出来。这对奶子大得她满满一手都托不住,而且白皙得过分,甚至能看到那上面分布均匀的淡青色血管,索尼娅一时竟然有些莫名的嫉妒。她恶劣地摇了摇腰,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磋磨娜塔莉娅勃起的生殖器官,浅笑道:“承认,就随你cao。”

    娜塔莉娅满头大汗,一言不发,她简直是在用毕生的意志去抗争自己想要caoxue的本能。她咬紧牙关,甚至将自己已经摸着xue口嫩rou把玩的手老实地收回索尼娅小姐的腰际。她誓要赌上罗斯托夫爵位的荣誉,坚决否认自己已沦为一个变态,就算敌人多么的强大而不可战胜!

    索尼娅解开自己的黑色小胸罩,活泼的双乳抖动,浅褐色的rutou也随之蹦蹦跳跳地露出来,她就这么,赤裸的、直接的,挺胸贴紧了娜塔莉娅的乳rou。这触感温暖而又柔软,这画面yin靡又圣洁,对方的心跳仿佛和她连成一片,渐渐心意相通,只需下体完美契合的生殖器再更进一步,她们就完全的水rujiao融了。娜塔莉娅闷哼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冷汗直流。

    索尼娅像拍狗一样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声音里有些冷淡,又有些嘲笑:“你忍得住吗?”她不再逗趣,直接解开娜塔莉娅白西裤,里面勃起多时的jiba立马弹出来,笔直的顶住索尼娅光洁的小腹,她剥下伯爵几近湿透的内裤,让这根取悦她很多次的jiba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自她们第一次zuoai之后,这个伪善的yin荡伯爵就没脸没皮地搬进了她的房间,心甘情愿隔三岔五地被她用rouxue儿强jian。婚前性行为明明为这些所谓贵族不齿,但一旦尝到点甜头,这些贵族的贞洁礼仪都是些放屁的玩意儿。娜塔莉娅这根原本白得能与玉器媲美的jiba因为性爱次数的激增颜色变深了一些,也变得更粗糙了一些,血管也凸得更明显了,虬札在柱身,鼓起凹凸不平的纹路。

    不过索尼娅对于她jiba的现状更满意就是了,用起来就像是在她体内按摩似的,特别是用来捅xiaoxue里面痒痒rou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嘴里口水的分泌突然明显增多,便霸道地含住娜塔莉娅优雅的嘴唇,强迫她吞下唇舌间的唾液,让她更加乱七八糟。

    索尼娅今天穿的内裤是卡扣式的,她在自己尾巴根上部解开布扣,黑色的内裤就松成布条被脱下来。她习惯性地把内裤扔到娜塔莉娅脸上。看着伯爵小姐悄悄地深吸气,还自以为没被发现的样子,她实在忍俊不禁。她抬手抚上小娜塔莉娅的头部,比了比它对齐自己小腹的位置,惊奇地发现它如果全部插进去竟然能从xiaoxue一直捅到她肚脐还往上一点的位置,她迅速、立刻打消了尝试全根吃进去的打算。她轻轻碰了碰娜塔莉娅涨大的guitou,还没来得及taonong一番,guitou顶部有些红肿的马眼口就颤抖着喷出了jingye。腥臭的浓精激动地喷涌而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以至于被射得满身都是,大部分都射到了索尼娅裸露的胸口,还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甚至有一小股喷到了她嘴里,在她短暂的惊讶中迅速混进她的唾液,被吞咽了下去。好恶心,很重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但具体是什么气味她感受不出来。索尼娅抠着嗓子想吐出嘴里不小心沾到的jingye,不自觉地挤出了点生理性的眼泪。

    娜塔莉娅羞愧又慌乱地睁开眼,纤长的睫毛就像是被惊动的蝴蝶翅膀。她先是震惊于索尼娅浑身jingye,吐出红舌的魅惑模样,然后她迅速地反应了过来,惶恐地用自己昂贵地西装去擦拭她胸口粘腻的浓精,“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她不止残疾,还早泄!真是个失败到极点的废物alpha,是个会被所有omega都嫌弃的zuoai对象!

    “别擦了。”索尼娅嘴里的味儿渐渐淡了,终于开始说话,她不耐烦地制止娜塔莉娅的擦拭,问她,“早泄变态,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唔。”娜塔莉娅不敢回答。事实上她在假擦jingye的名义揉弄索尼娅小姐的小巧rufang时就又恬不知耻的微微勃起了。啊,明明才刚射过,她怎么会这样鲜廉寡耻啊!娜塔莉娅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问你话呢变态。”索尼娅就像猫玩耗子似的追问她,甚至又握住了娜塔莉娅马眼还湿湿的jiba,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扣弄那个用于射精的小口。

    “我……我能……”娜塔莉娅神色躲闪,不敢直面索尼娅锐利的目光,啊,她又要被狠狠一顿言语羞辱了。

    “你这个下流的变态,一骂你就又兴奋了,jiba一下子又变得又粗又硬……唔嗯、你顶到我了!”索尼娅把娜塔莉娅再次精神起来的jiba拨弄到一侧,不让它贴着自己的小肚子,“不止下流,还早泄,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会阳痿?死变态,我发誓你要是阳痿我一定会抛弃你。”

    索尼娅的声音像是刀子一样划割她的心,胸口就好像在流血一样,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这个世界都在离她远去。

    “喂,我想要你的变态jiba了。”索尼娅抬臀把自己一塌糊涂的花xue对准娜塔莉娅粗大的guitou,语气稍微软了些,声调上扬沾染些许妩媚,“快承认,你就是我的变态。然后插进来,深一点。”

    娜塔莉娅仿佛被一箭击中胸口正中,灼热的血液流满她一整个胸腔,暖意nongnong。她急切地开口:“是我错了,我确实是变态。只对索尼娅小姐您发情的变态,一闻到你身上甜蜜的香味,我就克制不住地勃起,想要不分场合地肆意zuoai。我喜欢你穿过的袜子、内裤……一切留存着你气息的东西,甚至常常有用它们自慰的想法。”

    “但是,对你以外的其他人,我真的一次也没有动情过,从来没有失礼过。”她说得真诚,就好像是结婚宣言一样正式,“我发誓我会锻炼好自己的性能力,认真地学习性爱的技巧,绝对不再早泄,更不会阳痿,让你成为最幸福的omega。”

    娜塔莉娅把索尼娅比她小一号的双手拢在手心,虔诚地亲吻未婚妻左手的戒指,眼里闪着晶亮的泪花,即认真又可怜地说道:“所以拜托,请别再说抛弃我这种残忍的话,这真的会让我悲痛欲绝的死去。请务必,一定要留在我身边,我求你!”

    “……我会的。所以现在抱住我,满足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罗斯托夫家的伯爵大人会如此依赖她,但她似乎隐约抓住了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这就是爱情吗?产生于任何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理由。索尼娅暂时还想不明白,但她并不太排斥去接受,她环住娜塔莉娅的脖子,在伯爵的怀抱中缓缓往下坐,将那根讨喜的roubang含进xiaoxue里。一种被填满的充盈感自下而上传来,仿佛补足了她灵魂的空缺。

    娜塔莉娅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无厘头傻瓜,也许从她在自己生命中的初登场时,就注定对索尼娅意义非凡。那一声“我反对”,就已经将她的生命重新拽回人间,之后的每一次肌肤相亲都让她从麻木变回鲜活。她还记得初夜那日的凌晨,娜塔莉娅拿着几罐药膏满脸歉意地来敲她的房门,一边为自己的迟到而道歉,一边在给她xiaoxue上药的过程中勃起,还故作镇静地否认。

    “娜塔莉娅……射满我……”

    伯爵宝石般的异色瞳中映出棕熊小姐意乱情迷的神色,索尼娅有些害羞,脸颊绯红,撅起嘴偏过头去,躲闪伯爵热烈的视线。她向来故作强势,此时便更加拉不下脸面。

    “荣幸之至,我亲爱的索尼娅夫人。”

    她们在暮色中深吻,相互拥抱取暖,轻轻晃摇,难舍难分,成为罗斯拉夫伯爵府邸一道常见的温馨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