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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二mama想要的,只是我的孩子

    第二十章

    张玉衡和久居深闺的妇人们不一样,他是见过世面的,也没有教三贞九烈的贞节牌坊给束缚起来,不觉得“君臣父子”、“从父从夫从子”那一套有多么了不起,在这世上,他唯一信任的人是他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自己,他把自己看的最重,不管世事如何变迁,身处何等风云诡谲的漩涡之中,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自己好。

    李长川生着虎狼之心,眼看着在奉天城、在东三省扎的根越来越深,很快就再用不着他,要在金银充裕之后,将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打入十八层地狱——他和北寒说的,或许言过其实,碍于舆论民心,李长川八成不会杀他,取而代之的,是“没收”他的财产,将他放逐到尼姑庵软禁起来,直到他郁郁而亡,和这世间再不相干。

    这不是他没有缘由的揣测,李长川可不是会讲“情分”二字的人,单看北寒的亲mama赵氏的香消玉殒就可见一斑。李长川起家,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的老泰山、赵氏的父亲,赵财主。赵财主为这二女婿出钱出力,他方有了日后打天下的底子,可谓李长川的大恩人,李长川又是怎么对待恩人的女儿、自己的发妻的?

    外人不知道,谁都不敢提,怕让李长川一马鞭抽在脸上——这也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儿——可张玉衡知道,知道李长川在地盘儿和元配夫人之间,一点儿迟疑都没有的选了地盘儿,他明知赵氏将遭到仇人的报复,可没有回兵相救,冠冕堂皇曰女人如衣服,为衣服折了枪杆子,是傻子干的事儿。

    李长川当然不是“傻子”,他心狠手辣,杀伐决断,对外人狠,对自己人更狠,当年,赵氏把李北寒姐弟二人送出府宅,便已做好自尽以保清白的打算,最后也果然没给李长川“丢人”,真的保全了自己的清白,用命,李长川呢,李长川只说赵氏为仇所害,哪儿肯让人说句他明明可将赵氏救下,却为野心,任由她自戕,真真是“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赵氏殒命还没出一年,他做了李长川的二夫人,对李长川没什么情谊,独独疼爱李长川和赵氏的孩子,李北寒。这个早早失恃的少年,因着母亲的事儿,和李长川势如水火,后来,李长川又将他的胞姐,年仅十五岁的宁姐儿许给“哥们儿兄弟的儿子”,把她逼的卷了包袱逃出家中,又不幸遇到一伙儿强人,将她扒光了衣裳极尽侮辱之能事,她不堪忍受,一头撞在石头上没了命。

    张玉衡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还没长大成人的北寒,把头埋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他哭,可不肯出声儿,只和自己发狠似的,泪不停地往下流,把声音都吞回了肚子里,浑身都在发抖,张玉衡搂着他,衣裳都让他的眼泪沁湿了,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背,温言软语地劝慰他,自己的心也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疼得厉害。

    李长川对发妻元配尚且如此,更别说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他连个孩子都没有,李长川一定会将他送到尼姑庵。张玉衡没法儿去过那样儿的日子,这些年,做李长川的“二夫人”,寄人篱下,他早已吃足了苦头,倘若真有一日,教李长川送到尼姑庵去,和一群剃光头发的恶婆子作伴儿,他宁愿一剪子割破自己的喉咙。

    如今,李长川势力正盛,如日中天,他没有别的法子,唯一的活路,是生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见得一定要是李长川的孩子,只要和他长得像,谁又能看得出来呢?上下五千年历史当中,“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层出不穷,教人察觉的又有几个?更别说,他要生的,不是外人的孩子,是李北寒的孩子,谁都不会看出来,谁都会以为那是李长川的。

    铤而走险的激动、火中取栗的恐惧、暗中报复的快感……复杂的情绪让张玉衡既兴奋又紧张,北寒插在他下边儿的大家伙,让他仿佛身在云端,在云雾缭绕的仙境,伴随而来的痛意,又把他拉回人间,颤声呻吟,眼角都被逼出点点泪痕,揉着奶子的手下意识使劲儿,把自己的奶子都捏疼了。

    “啊……是真的,北寒,二mama说的……都是真的……你把二mama日烂罢!儿子,cao深一点儿,把你的家伙,日到二mama屄里边儿最深的地儿……二mama不怕你把我日烂……”

    李北寒凶狠地cao弄二mama的雌xue,一颗汗珠沿着脸颊滑下来,打在二mama白生生的中段儿,下头狰狞的几把cao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暧昧的水声在那儿传出来,回荡在除了他们空无一人的屋内,显得那么惊心动魄,倘若教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还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您真浪,二mama。”李北寒说。

    他看着二mama攥着奶子的手,和上边儿温润的祖母绿宝石,打心底觉得二mama是来取他精血的妖怪,不过是披了让他喜欢的人皮,假作他的二mama,唯有在床上,教他cao得狠了,才会露出本来面目,放荡又妖孽,仿佛要用两条腿绞杀他的蛇妖。

    “你喜欢二mama这样儿吗?北寒,二mama看,你喜欢的很呀!要不,你那孽根怎么那么硬?都要把二mama的肚子捅破啦!啊啊……还不让说?嗯……北寒……儿子……不许,不许对二mama这么狠,你要把二mamacao死啦……北寒,北寒……”

    张玉衡难受地蹙眉,阖着眼尖叫,混乱当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不能让人听的话,多么荒唐,多么吓人,腰胯一个劲儿地往上挺,雌xue里边儿的嫩rou使劲儿绞紧,让北寒的阳具“寸步难行”,上边儿纵横的青筋磨着他xue内的软rou,让他惊叫着把环着北寒的腿收的更紧,仿佛要把他杀死在自己身上,让他再也离不开。

    他的胡言乱语,大大刺激了李北寒,他在二mama雌xue内玩儿命冲撞,对着二mama的zigong狠顶,要照二mama所说的,把他的肚子捅破,把他cao死在自己怀里。他浑身都是剧烈的动作之下流淌的汗水,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筋骨的扭动,看上去充满野性的魅力,让张玉衡的醉意更深、更重,只想让他cao死自己,就在这儿。

    李北寒抵着二mama的宫口,终于肯射。

    精水儿在身体里边儿射出的感觉,对张玉衡来说不算陌生,可李北寒哪儿是李长川能比的,炙热的jingye留在了他的雌xue深处,将给他一个孩子,这是多么要紧的事儿啊!他没把李北寒推开,反而伸手拦住他的肩膀,让他伏在自己怀里,锁着他的腰,等他彻彻底底地射完,才肯放他出去。

    李北寒感受着二mama阴花儿和大腿的轻微抽搐,脸蹭了蹭二mama的奶子,哑声道:“二mama,您觉得,这回,能怀上吗?”

    张玉衡用自己的阴阜紧紧贴着北寒胯间,轻喘道:“能,一定能,我觉着了,他……他正在我怀里,正在开花儿,再过九个月,就能结果儿了……北寒,你先别出去,现在二mama里边儿待一会儿,要不,精水儿都要流出来了,知道吗?”

    他小心翼翼地往自己腰下边儿垫了个枕头,将胯间抬起来,好让北寒的精水儿进的更深,让他的孩子着落在zigong里头,还不肯松开不停抽搐的腿,硬是要把北寒留在自己雌xue里边儿,好让孩子平平安安地留在里头。

    李北寒哭笑不得,只好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在二mama下头顶撞,用的劲儿很小,也不至于让精水儿流出来,张玉衡因此上没生气,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想要的,已然拿到了,这会儿心情正好,看什么都觉得愉悦,哪儿还会计较那么多?

    “二mama,我看您想要的,只是我的孩子。”李北寒不是傻瓜,稍稍冷静下来一点儿,就有些不悦了。

    张玉衡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胡说什么,北寒,你弄的二mama很舒服,这是多大的功劳和本事,二mama怎么会不知道。还有,孩子的事儿,咱们不是一早儿就说好了么,你也答应了,不是吗,怎么到了这会儿又来和二mama闹?来,别不高兴了,吃吃二mama的咂儿,好不好?”

    李北寒愤愤地想,又来了,二mama是不是只会这一招,好似他的奶子真的所向披靡了似的!他一边儿嘬二mama的奶尖儿,一边儿把几把顶得更深,严丝合缝的,免得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惹二mama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