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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Claimed(第三次约会意味着上床!)

    忌惮于老师的叮嘱而没有在第一时间对阿多尼斯开枪,是布莱希特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你肯定觉得一段亲密关系应该从一杯咖啡的邀约开始,对吧?”

    阿多尼斯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枪,把它连同布莱希特的热成像眼镜、手机、弹夹和短刀一起放到了桌上,就摆在那十片画着猩红图案的指甲片旁边。然后他蹲到被绑在椅子上的布莱希特面前,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解开了他的皮带,“如果我们不是在监狱里认识的,那我的确会从请你出去喝一杯开始追求你。但世事难料,亲爱的——呃,这话其实真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如果我的顾客们听见了,他们准会立刻撕掉已经写好的支票,头也不回地走掉还要把我拉入黑名单——我说到哪儿了?啊,世事难料,没错,但好在它总还是回到正轨上来啦。”

    阿多尼斯亲了亲终于又出现在他眼前的粗壮yinjing,仰视着逐渐脱离麻醉剂效果的布莱希特柔声问:“你知道‘第三次约会准则’吗?”

    布莱希特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反省自己的不谨慎。也许是那次审讯的缘故——不,没有也许,他对自己说,就是因为那次审讯,也因为那些梦,所以他才会轻敌到给了阿多尼斯近身暗算的机会。

    没有得到答案的阿多尼斯并不着急,他舔舔面前的roubang,跪直身体,像上次那样把它含进了嘴里。布莱希特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像是在承受折磨似的隐忍神情,他克制地问:“你又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阿多尼斯吐出他的yinjing,回答:“是我们应该做什么。”

    他用那双饱含期待的眼睛看着布莱希特,但后者并没有接话,他只是移开视线,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用他好像根本没有勃起的平静声音问:“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的手法用在他们自己身上?这是一种处决吗?”

    阿多尼斯生气地用力吸了他一口,成功地让布莱希特抿紧了嘴唇。

    “第三次约会意味着上床!”他气呼呼地宣布答案。

    “我们没有约会过。”

    “你说的没错。”出乎布莱希特的意料,阿多尼斯竟然点头同意了这话,“所以我们才要上床呀,”他站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接着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了一小管润滑剂并重新跪下去,“这样我们之间就不是三次见面,而是三次约会了。你喜欢草莓味吗?”

    他拧开盖子,把散发着酸甜清香的淡粉色润滑剂挤了一点在手中,揉搓焐热后涂抹在布莱希特的yinjing上。后者脸色难看地开始扭动手腕,试图挣脱把他固定在椅子上的绳索。阿多尼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但并不在意。他站起来跨坐到布莱希特腿上,踮着脚尖抬起屁股,用扶着那根滑溜的yinjing,让它对准了自己的屁股,“我提前做了一点准备,”阿多尼斯说:“所以应该……唔呃,不成,好像不太够。”

    布莱希特不可避免地察觉到了他说的“做了准备”是什么意思——阿多尼斯的屁股还算顺利地吞下了他的guitou,因为那枚臀眼并不是正常的紧闭状态,它软软地张着一个小口,但也仅此而已了。现在它正含着布莱希特的yinjing瑟缩,里面没有被好好扩张的肠道生涩地蠕动,拒绝接受异物的侵入。

    阿多尼斯试着强行往下坐,结果是他和布莱希特一起皱紧了眉毛。

    “嘶……cao,”他扒着布莱希特的肩膀嘟囔,“这和他们说的不一样。”阿多尼斯哼哼唧唧地扭腰,小幅度地上下摇晃,每次taonong都让布莱希特的理智流失一点。他开始近乎暴躁地挣动,手腕上很快被磨出了一片红痕。

    这时阿多尼斯已经勉强吞下了半根yinjing,他停下来,苦恼地看着布莱希特:“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甜腻喑哑,砂纸般从布莱希特突突直跳的神经上打磨过去,将他往某个方向又推了一点。

    布莱希特面无表情地说:“闭嘴。”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态和音调,可阿多尼斯还是嗅到了威胁和欲望的气味。他舔舔嘴唇,忽然把手往布莱希特背后一伸,用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割开了牢牢固定住他手腕的绳索。

    “?!”

    重获自由的布莱希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阿多尼斯把刀片推回衣袖的缝隙里,搂住布莱希特的脖颈,漂亮的脸蛋上拧出了一个可怜巴巴的神情,“现在你要打我了吗?”

    布莱希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浑身僵硬,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阿多尼斯看着他,慢慢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他握住布莱希特的肩膀,将自己的屁股一点点从那根硬得要命的jiba上抬起,直到完全脱离。然后他旁若无人地退到桌边,伸手一撑坐上去躺下,双腿抬起踩在桌沿,开始翻弄刚刚被扩开的rouxue。

    “啊……嗯……”阿多尼斯闭着眼睛,一边懒洋洋地呻吟一边并拢三指插进了翕张的屁眼里。这么做其实没什么快感,今天之前他从没被动过屁股,也就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但他敷衍而轻慢的动作却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咬紧了牙关。

    柔软的肛口咬着手指甜蜜地吸紧,又被男人的指关节带得微微翻开,露出其中嫩红的rou色。那条湿热的甬道一下一下鼓动收缩,将手指吞到指根的同时也绞住了布莱希特的全部注意力。他盯着阿多尼斯,脑中仿佛同时有一万个声音在斥骂他——你不应该!

    布莱希特是联盟之首亲自培养的继任者,他在成年后第二年完成了双学位的大学学业并以普通新兵的身份进入军中服役。三年前他带着近乎完美的成绩和胸口的一排荣誉勋章光荣退役,之后顺利被联盟调查局的反恐部门雇用,专门负责处理联盟境内的恐怖主义犯罪。按照贝洛特的计划,他本该在三年后离开调查局然后转入联盟的司法机构并增加一定曝光度,等到积攒了足够的履历作为资本和筹码再进入立法部门并正式涉足政界,逐步成为贝洛特的副手并最终坐上象征着联盟最高权力的那个位置。

    他的未来一片坦途。

    所以他不该——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这样的错。

    “唔?”

    阿多尼斯睁开眼睛,看向站在他双腿之间的布莱希特。后者拉开他正cao着自己屁眼的手,低垂的眼睛里,乌黑的瞳仁像是一团黑火般燃烧在冰蓝色的虹膜里。

    但或许,或许——他前半生全部的谨慎和自制,都只是为了让他等到今天,然后犯下这个名叫“阿多尼斯”的错误。

    “终于!”绿眼睛的青年撅起嘴,半真半假地抱怨:“怎么让我等这么久?我还以为你真的决定要打我了呢……呃,等等……嘶啊!”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胜利的喜悦,就尝到了自找来的巨大苦楚——字面意义上的。

    “太大了,等一下……你!……要坏了呜!”

    括约肌被强撑到极限,从没受过这种罪的阿多尼斯痛得眼眶湿润,连呼吸都在发抖,可他都已经被逼到了这种程度,那根yinjing却还没完全进入。迟来的惊慌让他一把抓住布莱希特的手腕,啜泣着讨饶:“你慢点,真的好痛……”

    布莱希特俯视着他,冷声说:“你还知道痛?”话虽如此,他还是放缓了动作,不再一味挺进,而是慢慢地来回磨蹭,耐心地寻找那枚在数年前的生理课里教过的腺体。

    阿多尼斯打着哭嗝哽咽,看起来安分了不少,但缓过那阵痛后他的腿就勾了起来,嘴里也不记打地催促;“你再进来一点……唔啊!”guitou无意间重重地蹭过某个位置,突然窜上神经末梢在大脑里炸开的快感让阿多尼斯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双腿也紧紧缠住了布莱希特的腰,“那里!”他惊呼:“再弄一下那儿……求你……”

    布莱希特用一次缓慢但准确的抽动作为回答。

    阿多尼斯的瞳孔放大了,他急促地喘息,手指在布莱希特本就残留着红痕的手腕上抓挠出了一串混乱的痕迹,“对,对!……呼,就是那儿!再来一下再……啊啊啊!”

    忽然加重的、不间断的沉重撞击cao碎了阿多尼斯的声音,他的屁眼毫无章法地收缩颤抖,逐渐在这样激烈的快感里吞下了整根jiba。早先灌进去的润滑剂带着肠液被cao得胡乱喷溅,黏黏糊糊地打湿了他的整个屁股,yinnang撞在上面,拍打出了成片的yin靡水声。

    被彻底cao开的屁眼裹着布莱希特的jiba殷切地吸吮,一环环的嫩rou层叠挤压着套上来舔过每一寸茎身。它们吸得那样紧,甚至在jiba抽出去的时候都被拉扯着往外带了,可被它们服侍的男人却始终皱着眉,面容紧绷,除了下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外看不出丝毫愉快的迹象。

    一直到他射在阿多尼斯的屁股里,他的神色都没有放松。

    “放开。”布莱希特拍了拍阿多尼斯依然扣在他腰上的腿,射精后回笼的理智令他整个脑袋都在苦恼和自责里隐隐作痛,而胯下那口rouxue还在一刻不停地吮吸他的yinjing,令他愈加没法思考这件事到底该怎么收场。

    被硬生生碾着前列腺cao到高潮的阿多尼斯吸了吸鼻子,抬起还挂着泪珠的眼睛,脸上已经迅速酝酿好了委屈的表情,“你别乱动,”他说:“你一动我里面就痛。”

    布莱希特低下头,不太意外地看到了少许被稀释后的血丝。他拧了拧眉毛,无奈地决定在去见老师之前,还是得先送阿多尼斯去一趟医院。

    他的妥协让那双蒙着一层水汽的绿眼睛得意地弯了弯。

    阿多尼斯趁机得寸进尺道:“布瑞。”

    这个亲密的昵称让布莱希特的嘴唇压成了一条直线,但他没有出声抗议。

    “布瑞,”阿多尼斯又叫了一声:“你靠过来一点。”

    布莱希特终于开口:“干什么?”

    “亲亲,”阿多尼斯撅了一下嘴唇,“我们都约会三次了,你还一次都没吻过我,这像话吗?”

    “……”

    ——我们从没约会过。你不是我的男朋友。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需要被纠正的错误。

    阿多尼斯轻声说:“求你了?”

    淡金色的睫毛颤抖着,终于再也托不住那颗泪珠。

    水光粼粼的翡翠色虹膜里,倒映出了一个逐渐放大的身影。

    第一个错误是没有开枪,第二个错误是放纵欲望,但它们都本可以被纠正,他本可以让他的人生回到它原定的、正确的轨道上。

    双唇相触,相贴,舌尖扫过牙齿,勾住了另一条舌头。后者仓皇后退,又在下一秒扑回来,卷着前者瞬间陷入了理智全无的火热纠缠里。

    ——直到他不管不顾地犯下第三个错误。

    至此,终于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