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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渴望已久的欲望进入,渡陵仰起头溢出甜美的喟叹,随即被远墟剧烈的抽插掠去心神:“夫君嗯嗯……远墟……深…好深…”

    远墟抽出空来与他鼻尖相对低哑问道:“舒服吗?”

    渡陵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流着泪胡乱的点头:“舒服……再深一点唔!!”

    扯开蒙着他双眼的布巾,那双眼里果然满是爱意,两人对视片刻紧紧抱在一起,身下激烈相撞,渡陵被绑住了双脚,没办法夹住他的腰,于是只能拼命收紧rouxue,配合着身上的男人jian弄自己。

    两个时辰一晃而过,渡陵射了四次,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远墟才终于在zigong里激射而出。

    两人喘息着抚摸对方的脊背,待远墟射完,渡陵也不愿他出去,让他就这般压着自己身上,低语着说道:“好多……”

    远墟还深深埋在湿润的zigong里,轻轻动了动,听到粘腻的水声后重重一压,让渡陵发出好听的声音。

    最急促的欲望过去,两人都知道肯定不会只弄这一次,只是不再如刚才那般急切,只身下缓慢用力厮磨,享受着绵长的快感。

    远墟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脚踝上的细绳,于是渡陵抬起腿交叉着环在他腰上,抚摸着他的手臂轻轻问道:“两位国师是师叔他们?”

    远墟点头,然后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卷着他一缕长发在唇间轻吻后把玩:“这个阵没什么危险。”

    渡陵轻轻扭动着腰,蹭了蹭他的下巴道:“感觉到了,根本没有杀气。”

    远墟扶着他的腰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堂堂鬼尊,真的会被属下玩弄于鼓掌之间?”

    rouxue里的roubangguntang,渡陵忍不住呻吟着问道:“嗯……那他有什么目的?”

    远墟抽出roubang不轻不重的抽回去,渡陵颤了颤,咬住远墟的喉结磨牙,远墟轻笑,按住他的头:“今日进阵前,如果我们解释清楚了,会如何?”

    渡陵小口喘息着抬头看他:“自然是会前往丽国彻查真相。”

    远墟挺腰抽动:“那你师叔会跟着吗?”

    渡陵难耐的呻吟,自己坐起来配合着起伏道:“自然会…嗯………夫君…你好大……”

    远墟摸着被他顶起的肚子,继续说道:“你师叔若是跟我们走了,他就没理由跟着,这个入梦阵入的是你师叔的梦,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你师叔从前在人间的身份,若我没猜错,鬼尊应当就是从前的摄政王,我猜,他原本是想只让他与你师叔入阵的,结果我们两个打乱了他的计划。”

    渡陵抓着他抚摸自己肚子的手,轻轻按压着那两根在体内作威作福的rou根,惹的自己发颤:“所以,他只能连着我们一起卷入了阵中?”

    远墟在他肚子上重重一按,roubang狠入一记,看着他在自己胯上失神喘息片刻,继续道:“原本他们才该是皇帝与摄政王,但你师叔许是太惧怕这段过往了,入阵时产生了些波折,倒让他成了一个自己故事里的局外人。”

    渡陵抬起身体让roubang缓缓脱离至xue口,然后失力般坐下,将roubang吃的惬意至极,也将自己弄的再次灼热发汗:“那鬼尊呢?他为何也成了国师?”

    远墟直起身体将他反压:“这就要问他自己了,不过若要为夫想,大抵是因为,他想要的皇帝,必须是他想的那个,若不是了,也得是离他最近的那个人。”

    渡陵一颤一颤的张开腿,自己抓着膝弯:“可真是个久远的故事,难怪师叔向来不喜权利,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嗯………太深!太深了……好夫君…”

    远墟在rouxue里肆意横行,将人捣弄的无力夹紧后轻声在他耳边道:“咱们就不用去想他们了,这个阵不管能不能破,最多也就坚持七天时间,我们就当不知道,让你师叔他们自己折腾,好不好?”

    渡陵无力的点点头,随即与他彻底陷入沉长的欢爱。

    早已扶不住双腿的手轻轻搭在远墟身上,敞开的rouxue被两根roubang激烈抽插,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了。

    “夫君……”

    “子陵,我在。”

    “重点弄我……,我想被你弄……”

    “好。”

    “唔嗯嗯嗯嗯………好快……saoxue好舒服……夫君……远墟……干我……啊啊啊啊!!!”

    贪欢的下场便是,第二天只能夹着满肚子的浓精去上朝,渡陵堂而皇之的在金銮宝座上侧依着,却总也不舒坦,看着殿下一错不错盯着自己的远墟,他打断不知哪个大臣的言语,对远墟勾了勾手指道:“上来。”

    远墟低头忍不住笑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陛下有何吩咐?”

    渡陵往边上靠了靠,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下。”

    大殿上的大臣们惊骇下跪,嘴里高呼着:“陛下不可啊!”

    远墟充耳不闻,尤自坐下,一边为他揉腰,一边柔声问道:“腰疼?”

    渡陵轻轻摇头,靠在他身上微微抱怨道:“酸的慌,修为被阵法压制,身体也有些缓不过来了,都怪你,现在都还在流。”

    远墟让他躺在自己腿上,然后直接让大臣退朝了,不消片刻,大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渡陵脱了鞋直接趴在金銮座上,让远墟给自己揉腰:“这阵这般逼真,只怕过了今日,陛下和摄政王有了私情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了。”

    远墟手上专心致志的为他舒缓酸胀的腰肢道:“据你师叔所说,他与摄政王应该是不死不休的死敌。”

    渡陵笑了笑,道:“不尽然,我曾经在师叔房里看见过一把折扇,上面画的是一副没有脸的人像,之前未曾想起,现在倒是想起来,那个人像的身形与鬼尊一模一样,毫无二致,若真的是不死不休的死敌,能让师叔如此谦和的人,挂念一个已经死了几百年的仇人吗?”

    自然是不能的。

    远墟将他扶起来抱起向寝殿走去:“所以,你师叔既有可能早就对当年的鬼尊情根深种,摄政王死后他因缘际会拜入了长越宗,于是为了断情,他施法忘了鬼尊。”

    渡陵一路被他大摇大摆的抱回寝殿,周围的婢女侍从无不低头不敢直视,拉住远墟一缕头发扯了扯:“昨日也是这样抱我回寝殿的?”

    远墟毫不心虚的挑眉:“自然,莫非子陵想让我在外面就…”

    这人真会转移重点,故作生气的又拉扯了一下他的头发后,他又忍不住亲了亲:“无妨,反正早就是你的人了,就算在外面也无妨。”

    远墟喉结滑动,低头注视着他:“在外面也可以?”

    渡陵眉眼微挑,在他下巴上落下软软的一个吻:“在哪儿都行,只要是和你就可以。”

    远墟胸口颤动,笑的异常愉悦:“那咱们出去之后……”

    渡陵脸上发烫,却微眯着眼睛靠着他肩窝里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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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祁在街道上闲逛,几百年了,当年的人和物大多早已化作飞灰,他就算有心想去寻,也不过是徒劳,更何况他还不敢去寻,每每听到曾经故国的消息,他总是会想起那段对自己犹如炼狱一般煎熬的时日。

    太痛了。

    如果那个人想让他体会在意之人离去的痛苦,他做到了,而且异常成功。

    “哎呀!俊俏的公子,买副画吧!大娘这里的画可好看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画摊上杂七杂八的画,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差,一副人像压在下面只露出了半身衣裳,他鬼使神差的将它拿了出来。

    卖画的大娘立刻夸道:“公子好眼光呀~这可是咱们摄政王的画像,别地儿可没有勒!”

    “不对。”他出神的说道

    大娘眉头一皱,连忙紧张得问道:“哪里不对?”

    她仔细看了眼画,却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公子可莫要乱讲哦,这可是相爷家的千金画的勒,相爷千金怎么可能画错的哇!”

    言祁呆呆的摇头:“不对,他…他不长这样…”

    大娘有些不高兴,拿走了他手里的画:“俊俏公子,大娘卖画好多年勒,卖过的摄政王画像,那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勒,大娘很肯定!摄政王他就长这样儿!你要是不买,就快走吧,别打扰大娘做生意勒。”

    大娘说的激动,还推了他一把,言祁后退了两步,手里的折扇被过路人撞落在地上,征征的愣了片刻,他苦笑了一声。

    在较什么劲呢?

    那个人长什么样,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附身去捡折扇,另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先他一步把折扇捡起来,他抬头去看,看见了彧惑白的死寂的脸,撑起一抹笑道:“是你啊,鬼尊大人也有闲情逛街?”

    彧惑把折扇还给他,看了眼那副摄政王画像:“摄政王,长什么样?”

    言祁接过折扇,转身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也是破阵的关键吗?”

    彧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你把他忘了。”

    言祁顿时停下来,沉默半晌后转过身看着他:“我应该着他吗?他和我有血海深仇,他死了,我自然就该把从前忘了,否则我要一直记着一个死人吗?”

    彧惑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睛:“你若真忘了,也就不会有这个梦了。”

    言祁僵住,一言不发的转身快步离去:“别跟着我!”

    只可惜他还未踏出两步,便被行人直直又给撞了回来,踉跄几步跌进彧惑怀里。

    彧惑搂着他的腰,神情依旧是冷漠的模样,言祁甩开他的手,脸色竟有些发白,只是他背对着彧惑,彧惑并没有看见,生硬的道了一声谢后,脚步有些慌乱的离开。

    彧惑看着还留有余温的手,良久,轻轻撵了撵,然后慢步离去。

    不急,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