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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调教koujiao,琉璃棒cao尿道,换毛绒琉璃棒,蛋温柔cao后xue喊夫君后高潮】

    清晨,林子里传来不绝于耳的鸟鸣声,它们或清脆悠扬或低沉婉转,你来我往此起彼伏。

    寒觞就是在这喧嚷中逐渐醒来,他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目的是高大的密林,层层叠叠的枝叶上,落满了五颜六色的鸟,这些鸟在枝头蹦蹦跳跳,好不快活。

    寒觞愣了一会儿,才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他身上盖着自己的薄衣,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了腰际。

    “你可算醒了。”

    听见这昨晚折腾了他一夜的声音,寒觞心头火起,朝声源看去,却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声音源头并不是昨晚那只凤凰,而是一位容貌俊美无双的青年,他身着绣着金丝云纹的火红长袍,衣摆长至脚踝,漆黑的及腰发丝中夹杂着几缕金丝线,与衣服上的金纹交相辉映,那双昨晚就见过的,火焰般璀璨的凤眼边缘成天然的淡金色,额头绑有一金丝,中央吊着一颗火红色眉心坠,将整张脸衬得雍容华贵又圣洁端庄。

    受到美颜暴击的寒觞一下子忘了刚才的火气,他只觉得这世上竟然还真有这样魅力无边的生物。

    重炎居高临下坐在磐石上,看着下面愣着出神的魔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指尖一抬,周遭的鸟儿们纷纷离开枝干,朝着他飞来,一只胆子大些的雀鸟落在了那根纤长的指尖上,兴奋地唱着歌。

    “魔尊这是不认识我了?”

    寒觞强行拉回自己的理智,虽然他已经被这凤凰的样貌迷得七荤八素,但还是记得这人昨晚是怎么欺负自己的。他板着一张脸,穿好了衣服,这才冷声道:“自是记得你这鸟人的。”

    重炎轻笑出声,红唇轻启,望着他的目光幽深了几分:“魔尊可真是无情,昨晚被我cao的时候,可是叫我的名字的……”

    这人明明姿态圣洁,百鸟环绕周身,美好地如同画卷,说出的话却是如此黄暴,寒觞脸上微红,心里暗骂这鸟人真真是衣冠禽兽。

    “随便你,我该回去了……”他嘴硬着嘟哝道。

    等等,回去……?

    他猛然惊醒,这才想起自己可是“请假”出来洗澡的,现在一夜未归,那千秋剑尊非把他砍成八段不可!

    他心里慌成一团乱麻,也没有细想为何剑尊一夜没来找他,只是急急忙忙站起身就朝着记忆里来时的路赶去。

    然而没等他走两步,一股强大的引力从身后传来,不待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倒着飞了回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最后稳稳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接着一只覆着肌rou的手臂牢牢禁锢住他细窄的腰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他对上那张美得超脱了性别的脸庞,只觉得头晕目眩。那双含了火焰的眼眸像是浸了几分冰冷,而语气依然和缓:“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你急着去找谁?”

    “你放开我,我去找剑尊!”寒觞眉头紧蹙,想要拨开那只手。

    “那人是赫连千秋?”重炎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眼里的戒备倒是消散了,“那种铁树木头,我倒是不用担心了……”

    重炎说完,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怀中人时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他眼眸幽深地望着怀里挣扎的人,雕刻般的指尖轻轻划过寒觞的脸庞,又摩擦了几下嫣红的唇瓣,最后抵开唇瓣伸进了那人的口腔中。

    “嗯……”寒觞摆头想要挣扎,却也甩不开探进了嘴里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在他口中轻轻搅动着,发出yin靡的水声,又夹起他柔软的舌头玩弄起来。

    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唇角滴落在衣领上,重炎一边做着yin靡的动作,一边声音低哑着道:“半夜时我便察觉到有股异常强的灵力催动了,之后便朝着东边赶去,左右你也是迫不得已被正道捉住的,他不管你也正好,不如陪我双修……”

    他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抽出沾满了涎水的手指,目光注视着那软嫩的红舌,沉声道:“我自会带你好好尝尝这人间极乐……”

    灵舟缓缓行驶在蓝天之下,从外来看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巨鲸,而内部也宽敞明亮,装饰华贵,每一样摆件都是修真界难得一见的珍品。

    柔软的大红色床榻边缘,跪坐着一个眼眸湿润的黑发青年,他轻声闷哼着,嫣红的唇被一根通红的粗大rou茎撑开进出着。

    他细白的手腕被rou茎的主人握在一起,牢牢禁锢在头顶,嫣红的唇已经被rou茎摩擦得有些肿胀,那物实在有些巨大,附着的青筋几乎将口腔的嫩rou磨烂,顶端的蘑菇头每一次进入都能插入喉管,几乎将他顶穿。

    一开始被顶到喉管时,他忍不住生理性的干呕,这人模狗样的鸟人还轻声安慰他,教他如何适应,然后一点点拿灼烫的guitou顶弄他的喉咙深处,直至他彻底适应,便放心地cao弄起来。

    看似体贴,但是谁需要他这份体贴啊!

    似乎是看出他面露愤然,重炎轻笑一声,那双圣洁的金红色眼眸透着让人移不开眼的情欲之色,他呼吸有些粗重地继续顶弄着:“寒觞不知,这喉交也是极乐的一部分……”

    他深深cao了几下身下美人的喉管,直把这人顶得眼角含泪,才继续说道:“你要早些适应,毕竟你全身都每一处,迟早都要挨我cao的……”

    不知是被口腔里的roubang逼得,还是被这露骨的话给烫到,寒觞只觉得一股酥麻在全身流窜开来,他闷哼一声,含着rou茎的口腔缩紧了一些。

    重炎自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目光幽深看不见底,声音沙哑性感:“可有感觉了?”

    说着,那rou茎又深入了几分,轻轻抵开他的喉口,摩擦里面的软rou,又缓慢抽出一些,再插进去,又抽出……如此反复着调教他稚嫩的喉咙。

    “嗯……嗯……”寒觞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闷哼,他心里暗叹着美色误人,否则他哪会这么好说话,非一口给他这孽根咬下来不可,身体却格外诚实地感受到了快感,只觉得喉咙也变得炙热敏感,任由那rou茎在里面作威作福。

    过了不知多久,重炎摁住了他的后脑,一改刚才的温柔开始强制性快速cao弄起来,经过这么久的适应寒觞也没有多少不适,只是有些跟不上对方的速度而显得狼狈,最后那硬物的顶端抵住他的喉口,毫不怜惜地将几股灼烫的jingye射了进去。

    “嗯……咳咳……咳……”rou茎抽出后,寒觞有些呛到便咳嗽了几声,凤凰的jingye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有股草木的清香,这大概与他们生来只食练实饮醴泉有关。

    释放过后的重炎看着他时目光都格外温柔,他坐在床边,帮他拍了拍后背,沉声道:“这是第一次,自是有些不适,以后你会慢慢爱上这感觉的……”

    寒觞眉头一皱,“啪”地拍开了他的手,声音嘶哑着道:“我看你是想多了,这是唯一一次,往后你再敢把你那根塞我嘴里,别怪我给你咬掉……”

    重炎含笑听完他的话,一只手轻佻地擦过他的脸庞,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薄唇,说道:“若不是刚刚感受过,还真当魔尊这嘴,有多硬呢……”

    寒觞面上一红,他确实喜欢嘴硬,但被人这样反调戏让他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他就该刚才一口咬掉这流氓的孽根!

    他没想到,这流氓凤凰的调戏这才刚刚开始。

    重炎一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灼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觞儿既然帮了我,礼尚往来,我也该帮觞儿解决一下……”

    寒觞闻言都没心思计较那暧昧的称呼,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凤凰那张倾城绝丽的面庞凑近他的小兄弟,然后帮他……

    想到那个画面,他顿时脸色爆红,身侧的手略有紧张地抓了抓床单,心里暗暗期待,甚至觉得自己赚了……

    他这厢还在满脑子放飞,一边的重炎已经在他没注意的时候从床下的阁子里取出了一根筷子头粗细的琉璃棒,那东西通体透明,尾端有一颗比棒身直径稍大的珍珠,首端则比棒身直径更细一些。

    寒觞半晌也没等到重炎表示点什么,一抬头,却等来重炎一把将他推倒在身后的柔软床榻上,而他自己也欺身覆了上来。

    墨色长发铺洒在火红的床单上,如雪的肌肤在床单的映衬下更显白皙。寒觞衣襟大敞,愣愣地躺在床上,一抬眼就看见重炎目光沉沉注视着自己,手里还轻捏着一根琉璃细棒。

    他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本能想要挣扎,却被压在身上的重炎牢牢压制住。重炎撩起他下身的衣摆,脱去他的裤子,露出那段粉嫩的rou茎。

    “觞儿可不要乱动。”他将那琉璃细棒凑近了寒觞的下身,警告道,“否则你这处,怕是会有危险。”

    寒觞这才明白这人是要怎样“回报”他,他顿时大感失落,这股失落甚至盖过了他对自己小兄弟即将要迎来的事情的危机感。

    骗子凤凰,标题党,呸!

    一只干燥的大手轻轻握住了他下身的rou茎,他浑身一颤,歪着头看向下身,就见那只手技巧娴熟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寒觞轻哼一声,眉眼迅速染上了春意,那手指实在太过厉害,三两下就让他的rou茎硬了起来,那指尖又对着顶端的尿孔轻轻揉按,逼得他差点破了最快记录。

    重炎停下了动作,靠近过来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让他上半身靠坐起来,这个姿势能让他完全看清对方在自己下身的动作,也让他有些紧张又不知所措。

    重炎并不急着动作,而是轻拂了一下他的发顶,又凑近过去轻吻他的薄唇,虽是浅尝辄止,也让他心里放松了些许。

    下一秒,他便一只手扶着那rou茎,另一只手拿着琉璃细棒靠近了guitou处的细小尿孔,琉璃细棒稍细的顶端轻柔地摩擦了一下那处孔洞,然后便在寒觞的注视下缓缓刺了进去。

    “啊——!啊不要——!”一阵剧痛从rou茎内传来,寒觞顿时挣扎起来,然而像是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床体四周的红绸像是有了生命般凑了过来,将他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原地。

    他挣扎不过,便只能哭泣着摇摆着头,他眼睁睁看着那琉璃细棒毫不客气地继续深入着,摩擦着细孔里面细嫩的软rou,透过那透明的细棒,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尿孔内部是淡淡的水红色。

    “不要……唔……重炎……嗯……”他无助地哭泣着,冰凉的细棒却还在继续深入,直到抵在了最深处一处不知名的关窍处,尾端的珍珠也几乎快贴上rou茎的顶端。

    重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额头也有些汗珠,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寒觞惨白的面庞。过了一会儿,待寒觞稍稍适应后,他便开始轻轻旋转那根琉璃细棒。

    细棒旋转时摩擦着孔道里每一处软rou,寒觞浑身颤抖,低声啜泣着,最后却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呻吟起来,那里毕竟太过敏感,即便是受了这般责难,也难以控制地起了刺骨的快感。

    “嗯……嗯啊……”

    察觉到寒觞的情绪,重炎动作顿了顿,接着开始幅度极小地细细抽插起细棒来。

    寒觞浑身一颤,呜咽一声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尿孔被cao弄的快感太过诡异,像是痛极又像是乐极,他反手攥紧了缠在手腕上的绸带,萤白的脚趾也蜷曲起来。

    他想发泄却被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乳白的jingye从孔道溢出,润滑了琉璃细棒,让那细棒进出地更加顺畅。

    “现在舒服了?”重炎嘴角微扬,加快了手上插弄的动作,“今日便不开你更深的地方了,不过还有一样你是逃不了的。”

    他从床下暗格取出一根一样大小的琉璃细棒,只是这一根不再是光滑的表面,而是覆盖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寒觞只是看见这东西就哭泣着别开了脸,仅仅是一根细棒就能cao得他死去活来,若是变成绒毛覆盖的,他实在想象不出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浑身都是高潮后的汗水,额头的碎发也湿哒哒地粘在脸旁,看着狼狈可怜极了。

    而他越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就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重炎轻吻一下他的额头,接着便拔出之前的细棒,将带着绒毛的细棒插了进去。

    细密的绒毛扫过孔道内的每一处角落,寒觞哭喊着想要退开,却没有半点退路,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用一根细棒放肆欺负他的rou茎。

    几乎在琉璃细棒开始抽插的第一下,他就迎来了高潮,但苦于被堵住出口而无法释放,那细棒却毫不在乎地继续抽插着尿孔,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要用绒毛碾过最深处的角落。

    “重炎……唔……嗯……重……啊!”

    寒觞有些无助地呻吟着,他本能地哭喊着身上男人的名字,以求得到些许的怜惜。然而那人却恍若未闻地继续手里的动作,寒觞只能任由激烈的快感混杂着痛感袭击着他的理智。

    “可惜这处太小,我的进不去……”重炎惋惜道,片刻后,他见寒觞几乎没了神智,终于抽出了那根琉璃细棒。

    寒觞浑身像是被水泡了似的,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昏厥过去。意识朦胧间,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拥入怀中,紧接着,灼热的rou茎顶开了他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