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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舒服我要要要死拉救救我我我不行拉我几乎虚脱拉

    我是一名大学毕业,刚从事基层政府工作。我第一天上班,领导就交个我一个任务,去收取一笔钱。由于历史原因,镇上的一户人家的欠政府一笔不小的欠款,我负责上门去收取!

    刚来到这户人家门口,这是一个农村典型的店铺,卖一些日杂货品。门口坐着一个20多岁的小少妇,她正在靠着小椅子上,给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孩子喂奶。乡下的妇女喂奶时都很开放,漏出一快雪白的大乳正在给孩子喂养。可能是奶多的原因,一只手还在伸进衣服里,对着另一只丰满的rufang在搓揉着!!我一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sao热!眼睛时不时的偷偷打量小少妇一看来人了,急忙和我打招呼:小兄弟买些什麽啊?你先慢慢看啊。她抱着小孩站了起来,我对她说:嫂子,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政府的工作人员,你欠乡政府的那笔钱我想今天来收取,你看是不是……

    这时,小少妇的脸色一下变的忧郁了起来,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我家里很困难啊!我的婆婆现在瘫痪在床,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我老公无奈只好出去打工,一年来只有春节才回来几天。说句实话,就是上个月我生了孩子,我老公回来才给我1000块钱给我的婆婆治病,没几天他就去城里了!现在1000块钱就剩下几十块生活费拉!这家里就靠我伺候老的,喂养小的,我真的没办法啊……呜呜……说着说着低声的哭了起来,哽咽的时候,胸部的rufang微微的上下晃动。

    我一看,赶紧说:你别难过,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也是工作啊,希望你能谅解,可以再商量商量。她一听到我这麽说,停下哭声,说:你看,大热天的,还让你在门外,快进屋里坐。说完,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拉我的袖子。我跟着她进了屋子,从身后仔细打量她:雪白的皮肤,由于刚做完月子,身体有些发胖,她那薄薄的白色裤子已经变成紧身裤拉,而上身的那件白色衬衣,也明显有些发紧,将两侧的一些赘rou勒了出来,好一个成熟的小少妇。

    农村的房子都是一样,外面的大间一般是做店铺,紧接里面是客厅厨房混合间,两边各有一个门,一定是两间卧室。这时,一间卧室传来一个阿婆的声音:钟英啊!谁来了?是不是大东回来了啊?咳……咳……钟英说:妈,不是大东,是政府的一个小兄弟来有点事,你好好休息把!原来这个少妇叫钟英,他老公叫大东,可怜这个饥渴的少妇。我暗暗的偷笑着,这时,钟英还抱着那个吃奶的孩子,端了一杯水给我,坐到我对面。我于是跟她聊了起来。原来她老公去年结了婚一个月就出去打工拉,直到今年才回来两次,一次是过年,一次是她生孩子,每次不过呆5,6天就回城里去了。虽然这样辛苦,但是还是没赚到什麽钱!现在无力偿还这笔钱。

    这是,孩子似乎吃饱了奶,开始哭闹了起来,钟英低头去照顾孩子,那个雪白大乳挺在我的眼前。可能是奶涨的原因,大大的rufang有点下垂,但是非常的饱满,那乌黑的rutou大的离奇,却翘的老高。孩子有些哭闹,手舞足蹈的,钟英的那个大乳被孩子的手弄的左右乱摆。一旁的我忍不住想上前乱抓一把。钟英似乎有点烦躁,对着孩子大叫:吃饱了就要吵,mama现在烦躁死拉!看来她的确很难受,但是孩子不管那麽多,吵的更加厉害。钟英没办法,只好轻轻的摇晃着孩子让他睡觉。这个小孩子一不小心,把钟英的衣服卷了上来,那只肥肥的大乳又不小心挺了出来。乡下女人不怕羞,不急不忙的把自己的那个肥乳又塞进衣服里,只露出又黑又尖的一角。

    我强咽了了一口口水,:嫂子,我刚才听邻居们说,你男人给你寄了了一张汇款单拉,你刚好可以先还点钱。钟英顿时紧张了一下,轻轻的拍打着刚好熟睡的孩子,沉默了一下,忙解释到:没有,没有的事……我一看她的表情不对,抓住机会说:不会把,别人说的还有假?你看你卧室桌子上的那张纸不是汇款单吗?钟英抱着孩子急忙走进卧室桌子旁,想藏起来,但是抱了个孩子,只好背对着我,抓紧在抱孩子的那只手里。我在后面紧跟着进屋,大叫道:就是这张啊!!钟英有些急拉,死死抱着孩子,护着孩子下面左手内的汇款单,急忙掩饰到:没有……没有……我年轻气盛,急忙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想抢过来,她急忙护住。我心里突然一想,这麽丰满的少妇,何不乘机占她便宜?我于是紧经抱住她,手不时在她的肚上胳膊上捏两把。由于是她背对着我,我一抱住他她那肥肥的翘臀顶着我的小弟,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小弟使劲向上下摩擦。两个人扭来扭去,正当我性慾高涨的时候,她突然抱着孩子挣脱了我,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饶道:小兄弟,我求你拉,这几千块钱是大东从城里借来的,我不能给你啊!!说完,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抱着的腿。她这一伸手不要紧,刚才抱在一团的上衣扣子掉了一个,一个深深的乳沟暴露在我的面前。也由于刚才挤在一起,衣服的rutou位置,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盯着她的大乳说:嫂子,你先起来……不,我求求你拉,只要你现在不拿走汇款单,我什麽都答应你。

    我一听,时机成熟,就答应了她。钟英慢慢收拾了下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抱了孩子站了起来,把孩子轻轻的放在床上。真的你答应我?真的。她不假思索的答应。我轻轻的凑了过去,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嫂子,我从城里下来的,每天都吃不惯乡下的饭菜,营养不良,又没什麽补品,我能吃你的奶补补不?钟英一听,松了口气,说到:小兄弟,你喜欢喝就喝把,只要你不拿我的汇款单,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你不知道嫂子我奶好多,孩子吃不完,一到夜晚就胀痛。说完,拿来桌上的杯子,毫不顾及我的眼神,掀起衣服,挤了起来。好个奶牛,她俯身向前,握住那大大的rufang,从里向外轻轻的一轮又一轮挤压。或许是挤的舒服,又或许是挤出奶后的奶胀,她的嘴里不时的发出嗷……嗷……咝嗷……的满足声。不一会儿,就挤了半杯端在我面前。

    我在一旁几乎看呆了,慢慢的端起闻闻,尝了尝,有点甜,但是有种很浓重的奶腥味。钟英一边看着我喝,一边还在搓揉着她的大乳,搁着衣服揉不过瘾,还把手伸进去用力的搓揉,露出半个rufang。在一旁的我实在受不了下面的燥热,真想上去骑在她身上征服她。但是不行,不能大白天草率行事。我喝完后,盘算好计划,借口离开,说道:嫂子我走拉,这真是好补品,我以后还能喝吗?钟英单纯的笑道:好老弟,你帮嫂子的大忙,嫂子天天报答你,晚上嫂子把另外一只奶挤出去可惜拉,你晚上再来喝。我满意的走拉!嘿嘿!晚上,我可就要实施我的计划拉。

    傍晚,我随便扒拉了几口饭,终于熬到夜晚。乡下不比城里,睡的比较早,点多钟就基本没什麽灯火拉。要是在城里,这时候才是我们出去HAPPY的开始。我喝了几口酒,装成喝了很多的酒,摸黑走到钟英家门口。门口外黑忽忽的,但是门内亮着灯光,我悄悄的在门口往里瞧:里屋摆了个竹凉席,钟英正在斜侧身躺在床上喂奶,这个姿势真的太诱人拉!!只见她躺在床上,下面的宝宝吃的卟兹的响,上衣全部解开,一只乳吊在宝宝脸上,另一只大乳在用力的揉着,雪白的大乳被她揉的变了形状。

    钟英丝毫没觉察到我的到来,因为她正在看电视,只是奶涨,所以只好又给孩子喂奶。但是宝宝好象吃饱了,只是叼着她的rutou,所以钟英的rufang涨的越来越大。这时,她向外面侧了下身,两指捏住她那黑黑的大rutou,旋转的拧了下,一股白百的乳汁喷了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喷乳?果然,rutou经过这麽一拧,乳汁自动向喷泉一样洒出来,停都停不下来。

    钟英赶紧拿了块毛巾,一边在黑黑的rutou附近揉捏,一边用毛巾擦拭肚皮上的乳汁。喷了几分钟,地上全是白白的乳汁,rutou才停止了喷洒。她赶紧把毛巾盖在rufang上,还时不时按摩下。此时的我哪里还止的住,赶紧走了进去,装作什麽都没看见,进门就说:嫂子,我来买包烟!钟英一看见我来了,急忙起身,将毛巾塞进衣服内,扣好扣子,答到:是你来了啊,要什麽烟,我这里有……我一看,没有好烟,就说:给我来包好烟撒,这里全是几快钱一包的,没劲!你们城里人就会享受,上个月我进了几条好烟,我找找……说完,低下身子翻箱倒柜,我急忙附下身看,上衣一个大口子,可是被块毛巾挡住了。这时,她突然起身,我急忙收回前俯的身子。她说:我把烟放在里屋的柜子上,你来帮我扶凳子,我上去取下来。我赶紧跟着进去,把两把凳子拼起来,钟英爬了上去,衣服下面又楼了出来,我刚好找了个角度从下往上偷窥,这时候,那块毛巾刚好掉在我的脸上。顿时,一股浓烈的奶腥味刺激了我的神经,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故意把她脚下的凳子打翻,钟英在上面一下子失去重心,本能向我身上倒来。我乘机一把抱住她,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摸索着,头使劲的埋在她的rufang上,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夹杂着奶味,差点让我眩晕!她挣脱了我,知道情况不对。赶紧说:天不晚了,你拿了烟快回去把。我说:嫂子,我还没吃你的奶呢。钟英急着想让我离开,急忙拿了个杯子挤起奶来。

    可能是刚才喷多了奶,这时任凭她怎麽挤也挤不出来,雪白的大乳被捏的白一块红一块的。我凑过去,说:好嫂子,挤不出来,那直接你喂我把。怎……怎麽喂……不会是……我把她的衣服扣子一把撕开,一对大乳一下子跳了出来,一对黑粗的rutou翘直的对着我。不要……啊……此时的我,已经什麽也顾不的拉,双手抱着她的腰,把她推到柜子角,低头咬住她的rutou吸允起来。抽出了一只手在她的另一只rufang上揉捏,笑道:嫂子,你不是天天揉奶子撒,我来帮你。不要……我那管那麽多,一只手紧紧握住rufang,把rutou捏来捏去,一冲动起来,把她的rutou狠狠的向外拉,钟英疼的急忙抓住我的手。

    钟英见我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说道:不要啊,再弄我我叫人拉……你叫啊,出了事我一个老爷们大不了受点处分,可是你就不同拉,农村的老人会骂你破鞋,你老公会休了你,你当了寡妇再也没有人要你的,不信你叫啊!叫啊!此时,她忧郁了一下,我趁机将手塞进她的内裤里面,钟英啊的一声,身子抖了一下,不要……我那管那麽多,在那片浓密的阴毛里找寻着,终于摸到一条细缝,将裹着蓓蕾的包皮一翻开,一片yin水急不可耐的流到我的手上。钟英有点发狂拉,双手在我的背上拼命的抓扣着,但还是想叫又有点顾虑的压低声音道:别这样,我老公会杀人的……

    此时的钟英生理还未战胜理智,我加快了手上的摩擦,要让这个寂寞的乳牛快速发情。我抽出手来,带出了一手的yin水,看,这就是你的爱液,把她舔了。我强行把粘满yin水的手指塞进钟英的嘴里,她拼命躲闪,我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强行与她接吻,贪婪的吸食着她嘴里的蜜汁。她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丝yin荡的喘息,一个如饥似渴的少妇几个月没有作爱,怎麽受的了。我再将手伸进她的内裤,真的不的了,居然湿透拉!!于是顺势把她的裤子扒下,一片浓密的阴毛粘满了yin水,我蹲下从下面向上慢慢的抚摩,钟英居然靠在墙上,闭着双眼享受着!

    这还了的,我威猛的站了起来,猛的揪住了正在享受的钟英,恶狠狠的叫道:搔货,跪在我面前!钟英乖乖的跪下,我把裤腰拉链拉下,把我的鸡吧掏出来!她不情愿的掏出。我的鸡吧坚硬的对着她的嘴里一挺,给我吹。我不会……。那就像棒棒糖那样舔!钟英无可奈何的给我舔来舔去,我享受着几个月来第一次性爱,不由自主的向前抽送,一直送进她的喉咙里。一会的工夫,把一堆的jingye送进她的嘴里,钟英恶心的咳嗽着,在地上想把咽下的jingye吐出。我哪能放过她,一把把她丢到床上,一跃骑上她,她拼命的反抗,我按住她的手,扑到她的怀里,疯狂的亲咬着rufang。

    跨下鸡吧在她的yinhe外面来回摩擦。果然,一会她的脸和胸部出现了女人特有的潮红。这个时候对拉,我将钟英的双腿高高提起,露出她那肥厚的阴部,从那个小洞内流出的大量yin水将床单弄湿了大片。由于刚才一下就射了,还没尝到滋味,很快我又硬起来。此时,看见这个熟透的蜜桃,腰部一挺,鸡吧狠狠的刺了进去。啊……啊……不要……她的一身被这酥骨的快感弄的情不自禁呻吟起来,还有点幸福的抽搐。我将她的双腿提起到我的肩膀,她那厚厚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下面,我拼命的冲刺,钟英那温暖潮湿的洞里不停的向外面流出yin水,一抽一刺,我的大腿一次次撞击那满是yin水的屁股,发出扑次,扑次的声音,就像惊涛拍岸一样,十分消魂。此时的钟英,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反抗,极力的迎合着我的冲刺,双腿紧紧的夹紧我的脖子,双手狠命的搓揉着rufang,放情的yin叫喘息。很快我又有了射的冲动,我急忙停了下来,躺在床上养精蓄锐,钟英此时那里肯停下来,扒到我身上继续摩擦,还yin荡的叫道:给我……我要……cao我啊……看到她的阴蒂拼命的在我的鸡吧上摩擦,我将她拉了过来,使他的整个阴部盖住了我的脸,我拼命的舔食着流出来的yin水,钟英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刺激,她的下体向有只小虫一样在yindao外游走,又像条鱼一样拼命的向yindao内钻,让钟英兴奋的大声呻吟。

    我憋足了劲头,把享受中的钟英抱下床来,让她扶在桌上,yin荡的翘起屁股。看着她yin荡的扭者屁股等着我的抽插,我拿了根特大号的火腿肠,对着她屁股下的那个saoxue,狠狠的塞进去。钟英痛苦的大叫,重重的跪在地上。我狠狠的喝道:我干的你爽不爽?不……什麽?再说一遍?我又使劲的将半个拳头大的火腿肠往里塞,钟英狂叫道:不要再塞拉……你干的我最爽……快来骑我。我满足的拔出火腿,把她提起来,从后面狠狠的抽刺,钟英又是一阵yin叫。突然,她扒在桌子上,屁股通红且高高跷起,身子一阵发抖,停止了yin叫。我知道什麽即将到来,疯狂的加快抽刺。钟英那温暖潮湿的蜜xue洒了一股股sao热的蜜汁,原来这个奶牛来了高潮了。一阵自豪感冲上大脑,我也在她拿saoxue内射了一大堆jingye!!!

    我包起钟英,无力的倒在床上,她发sao的在我耳边叫声道:好老公,我第一次这麽舒服,你干的我好舒服啊……我兴趣一来。将她翻到身下,将她的大腿扒开,对钟英说:让我来找找你的G点。不要伸手进来,会得炎症的。我那管那麽多,将中指塞进她的yindao,找到她那凸出一点,左手压住她的肚子,中指拼命的压挠摩擦。钟英像着可魔一样,拼命的扭动身子,不时抓捏大乳,不时拼命挣扎,不一会儿,她就拼命的抽搐,下体一股透明的液体像男人射精一样喷了出来。哈哈,这个奶牛居然射了阴精。钟英不停的抽搐着身子,爬到我的怀里,发抖的叫道:好……好舒服……我要……要……要死拉……救救我……我……我不行……拉我几乎虚脱拉,无力的倒在钟英那软绵绵的身上,枕在她那一对大奶子上。钟英将几个月的寂寞发泄的干净,满足的抱着我,幸福的睡着了!

    ?2002年12月10日。也就是整整一年前,小燕真的飞走了,到了法国,去嫁给那个大她十几岁左右的老头。那一天我情绪很不好。但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她只是我一个情人,最好的情人。

    虽然我从没有说过爱她,但真的,在她走的时候,我才知道,七年的感情,如果不能说爱,那也离爱的边缘很近。

    她走之前的倒数第三天,像往常一样,中午我打了电话给她,确认她有空了以后,便去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小燕很快就到了宾馆。当时我无聊地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也没有按以前的规律,先去洗澡。房门我没有锁,因此当燕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时,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她穿了红色的毛衣,黄色的夹克。长长的头发,有点焗黄。三十岁的女人了,可仍然那么美丽动人。挺着丰满的胸脯,身材虽然不高,却让人心动。

    「你吓了我一跳。」我一边说,一边笑着把手机放好。

    「那对不起了啊。」燕笑着依偎到我的怀里。

    「机票手续都办好了吗?」我一边轻轻地闻着她发梢的香味,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嗯。是的。」小燕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柔声地对我说。

    我心里涌现一丝痛。虽然燕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去法国的真正的目的,但我知道,她是要去嫁人了。虽然她再三跟我说,她只是去看她的舅舅,只办了一个月的探亲签证,但我知道,她是要去嫁人了。

    两个多月前,燕要我帮她翻译英语,说是办签证用的。但我不经意地发现了一封信,那信里的内容告诉了我一切。

    一个多月来,我约了她三次。这频率大大多于我们平时的约会。我知道她要走了,但却一直没有告诉她,其实,我知道她要嫁人了。

    「燕,过来。」我拉着燕,来到了沙发边上。我坐在了沙发上,燕乖乖地坐到了我的腿上。

    「跪下来,跪在我的腿间。」我命令她。我从来没有命令过她做什么事,虽然她一向来都做得很好。

    「怎么了?」燕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听话的照我说的做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解开裤子,拿出了我的yinjing。它早已经勃起,昂首挺立。

    燕跪在我的面前,很努力地吻它,把它含在嘴里,摆动着她的头。披散的头发,轻轻地拂过我的小腹,有些痒,却很动情。

    鲜红的口红,弄得小弟弟上划过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但又很快地被口水浸滑得模糊。

    我知道是最后一次了。心好痛。虽然怜香惜玉是我的本性,但现在也不再想可惜她什么。想到她未来的老公,我的心是那么的失落。

    我让她放开握着我yinjing根部的手,对她说:「我要你全部吞下去。」

    燕有些吃惊,说:「我从来没试过啊。」

    我当然知道她从来没试过,但这是她第一次,也可能是我对她的最后一次。

    我用力地压她的头,而她也努力地把我的yinjing压往她喉咙深处。第一下有点梗噎,第二下就完全可以了。

    我不知道我guitou顶住的地方有没有越过她的喉咙口,直到她的食道。但确实,我的yinjing已经完全在她的嘴里。guitou的前端完全地包裹住,那么柔软,那么温暖。我想,这大概就是深喉之术吧。

    裹着我yinjing前端的rou壁开始蠕动,极其舒服地摩擦着我的guitou。我来回地,短短地抽插起来,小心,但是坚决。

    我很惊讶于小燕她居然没有吐。我知道这种方式,男人很舒服,但女人决对是不舒服的。但我顾不了这些,我只想再深入,再深入,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人了。

    虽然就几十秒钟的时间,但我深深地刺入她的喉咙,我真的感觉到了,这里是喉咙口,而那里,大概是食道,而那感觉,那种强烈的,温柔的蠕动,被异样的口腔rou体包裹的刺激,只是为了让自己深深地记住她,因为明天她就要嫁给别人了。

    我知道她不能再坚持了,就放开了她。燕冲到浴室,在那里吐。回到我身边时,满眼的泪水。再一次跪在我的面前,轻轻地靠在我的腿上。

    我把燕拉起来,紧紧地抱着她,我知道,七年了,我们终于该要分手了。我的心里,好痛。往昔岁月,在眼前一幕幕闪过。

    (二)

    ***********************************再序:

    也许有很多兄弟能够接受色文中的luanlun,多P等,但是对于真的婚外情人故事,却颇多微词。

    四五年前,在火车上遇到一位大学好友,聊起女人的事,他的意见是,宁愿出钱找风尘女子,也不找情人,因为找情人花时间,花精力,还更花钱。

    我却和他的观点有绝对的出入。我从来没有找过青楼女,但却一直保持着和婚外情人的联系。和情人之间,虽然从不言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却渐渐加深。

    一个有感情的,清爽而又风情的女人做情人,真的很好,是对婚姻家庭的补充。对于情人,我不要求她是我的唯一,但只要求她要自爱,因为那样会让人尊敬。和小燕的事,我是她第二个男人,七年里,我虽然不是她的唯一,但却是她嫁人前最后一个男人。请别砸我。***********************************

    那是1995年的夏天。

    「我是军嫂,你怕不怕?」小燕笑咪咪地对我说。

    虽然我受过很多威胁,在校时打架还受过处分,但小燕的这一句话,却是最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害怕到虽然这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却依然不敢详细地描述第一次亲蜜时的场景。虽然当时只是吻了她。

    「不对啊,我都没有结婚,你怎么可能就结婚了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压住心慌,疑惑地问她。

    「呵呵,我男朋友在军队的。」

    我对军人是绝对的崇敬。虽只是一个吻,我却为我犯下的罪行深深地自责。乖乖地送她回家后,再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想法,于是我们只是好朋友加同事。

    96年春天,我结婚。小燕也来了,我记得她喝了很多酒。后来送她的朋友告诉我,在车上她哭了。当时,我心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深,可能只是她自己想到了一些伤心事。答案要到我和她第一次时才知道。

    但这件事,却在单位引起了一些流言。但我和小燕问心无愧,因此并没有在意,一样的友好往来,但似乎在心里,更多了一份关注,多了一份亲密。

    96年的夏天,离我第一次吻小燕已经整整一年了。小燕有一个星期没来上班。我很奇怪,打电话到她家里。她约了我去酒吧。

    「我和他分手了。」这是小燕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小燕并没有什么改变,人依然漂亮,不显得那么难过,但情绪显然不高。

    如果她显得悲伤,我想我会去抱抱她。可她那么平静,我只能乖乖地坐着,听她讲她的故事。

    小燕男友的父母是公安局的官员,和她父母认识。小燕还在大学时,她哥哥犯了事,于是她父母去求他们帮忙。事情当然是解决了,但小燕也成了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她男友人不帅,也没考上大学。但因为背景好,所以很快在武警里当上了官。

    小燕的第一次给了他,但他一直不珍惜小燕。分手,是因为他有了新的女朋友。虽然小燕一直知道她男友的脾气,但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分手。她讲了半个小时左右,越讲越伤心,眼泪流了出来。我很为她难过,但知道我没有办法帮她。

    那一晚她喝了很多酒。我因为晚上要回家,只喝了一点点。

    送她到她家门口时,燕已经很平静了。对我说:「明天我就上班了。谢谢你陪我。」

    我想抱抱她,但却怕这个动作给人感觉有点趁人之危,于是克制住了。燕朝我笑了笑,挥挥手,转身消失在黑暗的过道里。直到她的房间亮起了灯,我才离去。心中忽然的一阵轻松,明天,会是怎么样的呢?唉,好色男人。

    三个月后,天已经转冷。南京的一个工程项目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走之前遇到了燕,燕对我说:「好巧啊,我后天也要去南京,你能等我,我们一起走吗?」

    我们公司很大,我和燕不在一个部门,因此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一起去的。我找了个理由拖了一天,悄悄地和燕登上了去南京的火车。

    车上只有我和她认识,因此感觉很开心。我时常的盯着她看,说的最多的只有一句话:「燕,你真漂亮。」

    我们一起到了南京,但却要到不同的地方。大着胆子,我约她晚上见面。燕很高兴地答应了。因为地方不熟悉,所以还是在火车站见,说好了不带同事来,保密。

    那是一个快乐的夜晚,我们手拉手去了新街口,去了南京大学玩,直到快十点钟,我对燕子说:「别回去了吧,今天晚上跟我在一起。」

    燕害羞地点头答应。余下的事情很简单,我一个人去开了房间,然后带燕到了那个我已经忘记了名字的宾馆。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进了房间,我紧紧地抱住她,她紧紧地抱住我。

    我探索着燕的唇,燕抬起头,闭着眼,微微地张开嘴,我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狂热地吮吸她的舌头,她有点痛,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我把她紧贴在墙上,用手抚摸她的rufang,她没有拒绝,只是用力地吻我,呼吸急促。

    我脱去她的外衣,拉起她的毛衣,很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她坚挺丰满的rufang跳了出来,跃现在我眼前。细腻洁白的皮肤,粉红色的rutou已经变得胶硬。

    我低下头,含住她的一个rufang。我用力地想把她的rufang全部含进我的嘴里,虽然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用舌头轻巧地挑拨着她胀满我嘴里的rutou,在它的四周划着圈,感觉它变得大了。

    我另一只揉捻着她另一只rufang,燕在那里抱着我的头,嘴里嘤嘤地哼着,情欲的海洋,吞没了我们。

    把燕放倒在床上,很快地我脱光了我们的衣服,钻进了被子。激情是不需要前戏的。年轻的我,yinjing早已经硬起。我知道长夜漫漫,我有很多机会。

    分开她的腿,我对准她的桃园仙洞,就一插到底。

    床头灯没有关,照着燕粉红的脸,长长的睫毛并在一起,我看不到她眼底的思潮。

    我伏在她的身上,让小弟弟在她的yindao里来回地抽插。我都没有好好看过一眼她的生命之源,只是感觉那里毛挺多的,磨擦着我的胯间时,痒痒的难过。

    燕水很多,一直流到了床单上,燕也很激动,喘息很大。燕有些拘束,只是分着腿,感受着我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的动作,却没有什么多余的配合。

    我一直都不太相信,一个充满激情的男人,在面对她的情人时,能够在第一次,很长时间地坚持。在从那以后的每一次跟燕在一起,我总是需要很克制才能控制不在第一次太早缴枪。

    很快我感觉到了高潮的来临。我没有去控制它,而是加快了动作。我知道我应该照顾燕的心情,让她有高潮。但我知道,还有一个完整的夜晚,我有很多机会。

    (直到今天,我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夜晚,是我和燕唯一拥有的一个完整的夜晚,而以后,都只有半个白天。这让我在此时,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燕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我抱到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用腿圈在我的背上。我们用力地吻在一起,我加快了动作的深度和强度。

    我害怕她怀孕,用力地挣脱了她的怀抱,把jingye射在了她的肚子上。燕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至死不忘的话:「好烫啊。」

    洗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