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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飞

    在欢乐的气氛中他们的高中同学会已接近尾声了,但是每个人热络、兴奋的情绪却仍然持续地在攀升。

    说来也真难得,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约定每年聚会一次,今年既是1999世纪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或许是圆满的数字让在场的人更觉意义深重,而由不得让人兴奋更甚。

    吴世山,绰号“五四三”,趁着几杯啤酒助兴,竟然跳到桌上大声说道:「…今天的聚会意义非凡,不能这样草草结束…我提议续摊,我带路,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不过,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参加…有懒葩的男人才来……」

    在场的人都能意会“五四三”要到那里“续摊”,一些还没结婚的首先杂哄地附议着,然后带着胜利的眼神瞄向身边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势扳回一点刚刚被嘲讽讨不到老婆的窝囊气。

    「你们要去疯,我才不跟你们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则,我才不是怕老婆呢……」“阿鲁米”笑着对大说,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太太嘻皮笑脸地说:「你说是不是呢…」当然,惹得大伙一阵笑骂、嘘呕声。

    「喂!“五四三”…」说话的是“小弟”的老婆杜丽美,她个性大方开朗又健谈,短短的时间内就跟大伙儿“混”得蛮熟的,马上就得了一个“Do Ra Mi”的绰号。她仰着头对“五四三”笑着说:「我们家小弟最老实了,倒可以让他去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别把他带坏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还对着一向害羞的“小弟”调侃道:「小弟真有你的,像这种老婆可以多娶几个…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声中,突然爆出“大头仔”的喝骂声,而引来众人注目眼光。只见“大头仔”踢翻了椅子,指着他的老婆阿娇破口大骂:「……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坏事,只是老同学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气,这样子就要闹离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话?…干…」

    杜丽美马上赶过来,瞪了“大头仔”一眼,然后拉着哭得像泪人似的阿娇往外走,似乎在安抚她:「…我们先走,别理他们这一群臭男生……」

    「…大头仔,这样不好吧!大嫂会怪我们的……」

    餐厅里热闹的气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见了面真会尴尬…」

    在阴霾的气氛中同学们纷纷告辞离开。

    「…你还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还没离开的,肯定是要跟着“五四三”去“续摊”的。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大头仔”。

    “大头仔”胀红着脸,使性地说:「干!今天我若不跟你们去,我是婊子…别理那个疯婆子……走啦,干……」说着一把就扯着“五四三”往餐厅外走。

    “五四三”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好啦!别拉了……」然后又回头说:「要续摊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负责带路,开销可要各付各的,还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纠纷,也不关我的事,OK?」

    一到餐厅外,阿祥先开口打听:「喂!五四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儿一阵哄笑,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于是,一行十几人分乘几辆计程车,浩浩荡荡地向林森北路出发。

    ※※※※※※※※※※※※※※※※※※※※※※※※※※※※※※※※※※※※

    “五四三”似乎是识途老马,带领着大家并不是进入灯火通明、喧嚣豪丽的酒家或PB;而是转进昏暗的羊肠小巷里,七转八拐地彷佛进入了八挂迷魂阵般。

    领头的“五四三”驻足在一家围着砖墙的日式平房前,说:「到了!」随即伸手按了电铃。这时众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极点,心想:这种鸟地方,会有甚么好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

    红漆大门里传出粗壮男人的声音:「…五四三…你好久没来了…」那里头的人还没开门,就知道门来者何人,这里一定有隐藏着监视系统。

    「是啊!我今天特地带朋友来捧场的…」在“五四三”的话声中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位壮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属于围事或保镳之流。

    那男人笑着说:「欢迎,欢迎!来,跟我来!」虽然他始终堆着笑脸,可是他的笑脸还真难看,只是没人敢嘲笑他。

    这屋里头也没甚么特别之处,甚至让人有一种走进废墟里的感觉,直到那男子翻开墙边的铁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栋民宅只是个幌子,为了规避临检、取缔,好玩的应该就在下头。

    或许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许是偶尔违法犯纪的快感,这时众人不禁逐渐兴奋起来,鱼贯地进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为在地下室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向上的楼梯,虽然尽头还隔着厚重的铁门,但却挡不住铁门另一边阵阵喧嚣的音乐、嘻笑声。

    阿诚不禁嘘道:「哇!这还真隐密啊!」

    那男子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这样大家玩得才会尽兴嘛!…来,来,里边请……」然后又扯着嗓子压过吵杂的音乐声,向里头喊道:「…小凤,客人来啦!…快过来啊…」

    「…唷!…这么多人啊…来,来…大套房给你们用…」小凤身上除了一袭透明的白纱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挺耸的双峰顶着粉红的乳尖、小腹下的栖栖芳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紧紧地擒获住各人贪婪、惊艳的眼光,至于这密室里豪华的设备、装潢,或身在何处,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凤延请,大伙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游魂似地走进大套房里,围在一方长桌坐定后,她说:「你们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来……」待小凤走了之后,各人才惊觉自己胯下已经撑起了老高的帐篷,脸上也胀得像染红的布。

    这时,“五四三”得意的说:「怎样?」

    「赞!」大伙儿异口同声,兴奋地回应着。

    「赞的还在后面呢…」“五四三”开始向大家面授机宜:「等一下小姐来了,除了不能干她,其他就随便你们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万不要客气,…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的话,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个她妈的尿屎直流…」“大头仔”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窝囊气出在这里。

    「…喂,关公!你还没摸过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们,一面打手枪…省下三千块……」

    「…五四三,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刚刚那个小凤一样幼齿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脱衣陪酒啊?…听是听过,就是没试过…」

    「…拜托,别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帐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儿的嘻闹中进来五位小姐,她们身无寸缕全裸着,各个年轻貌美不说,就连身材似乎也几经挑选过,乳挺臀翘、肌肤稚嫩,让人看了直想喷鼻血;修长的玉腿夹着乌亮的绒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显眼,更令人有稍纵即逝,不舍眨眼之感。

    她们各自介绍花名,然后大大方方地分别插坐在大伙儿身边,但是没人会去理会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别盘踞在她们身上。

    「…嘻…轻一点…呵…会痒啊…」

    「…先生贵姓啊…来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湿啊…」

    「…嘻…我这一个rutou硬起来了…来,来!乾杯…乾…」

    「…喂…别光顾着摸啊…来喝酒、吃菜……」

    在yin秽的欢乐气氛中,大伙儿忙着左拥右抱、喝酒挟菜,忙个不亦悦乎。只见得每个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小姐也不拨不躲地让它们摸个够。

    这时,小凤进来,提着嗓子说:「各位贵宾,真是敢谢今天各位来捧场,为了报答各位,我帮各位安排一项表演让大家开开眼界……」

    「等等……」这“五四三”真是欢场老手,似乎知道小凤要干甚么,忙着说:「先说怎么算,可别把我们当冤大头喔!」

    小凤扭着娇躯,腻在“五四三”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吴先生,你是老主顾了,我怎么敢乱来呢,你说的算!」

    “五四三”一面捏着小凤的丰乳一面说:「好!算人头,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小凤又扭着娇躯出去。

    大伙儿都狐疑地看着“五四三”,“五四三”却神秘地笑着说:「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嘻!」

    现在,大伙儿似乎唯“五四三”马首是瞻,凡“五四三”说好的,一定就是好的,而满怀期待地等着谜底揭晓。

    尘缘(中)

    尽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气氛,大伙儿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测,要紧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别暴殄天物,冷落了身边的美骄娘。

    「喂!瘦猴摸够了吧…该换个位置了…」阿泉因为身边没挨着小姐,虽把手伸得老长,隔着“瘦猴”摸摸捏捏的,总觉得不过瘾而抗议着:「…要不然小姐你也要换一下位子…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调,气温调在21度C,却冷静不了在座的情绪,每个人都觉得体内热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这位梦兰小姐好像冻麦条了,竟然也还手在摸我

    ㄝ…」“猪哥”还真不愧是猪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为梦兰小姐媚眼如丝、

    喘吟不已,还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着“猪哥”的胯间。

    「…嗯…唔…谁叫你…要摸得让…人家这么…爽……」梦兰小姐嗲声地喘着:

    「…我叫梦兰ㄝ…就是专门摸懒的……看你的懒较…翘得那么高…又这

    么硬…你才是冻麦条了呢…」看这样子,“猪哥”三千块是花定的了。

    这时,小凤又进来了,她推着一台不锈钢制的餐车,餐车上覆盖着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着甚么东西,倒是她身后随着一位小姐,还有一为身材壮硕,颇像健美先

    生模样的男子,引得众人注目的眼光。

    「…该不会是要现场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别的…」阿泉细声问着“五四三”。

    「双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压轴好戏是在小姐身上。」“五四三”仍然一副

    “老神在在”的模样。

    「各位贵宾!这位是珊珊…这位是武哥…」小凤那细细的声音虽小,却彷佛能

    躜过吵杂的音乐声,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珊珊跟武哥,要先为大家表演一些

    很高技巧的姿势…也许,等一下各位就用得上…嘻…」

    「…然后,珊珊会为各位贵宾表演她的独门功夫…」小凤环视全场,继续说:

    「…有人叫它做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贵宾有没有听过……要练这套功夫,必

    须……」

    「喔~~~」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吟声,然后互相窃窃

    私语,吱吱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听是有听过…不过没见过…真有那么厉害吗…」

    「…听说她的屄xue可以开汽水、射飞标……真是厉害……」

    「…哇…能插进苦瓜、红萝卜就很够劲的了……」

    「我都叫它为降龙十八招…」“五四三”似乎很得意的说着:「任凭你是

    四十岁仍然是一尾活龙,要是遇上珊珊这种功夫,也会变成一条死虫。」

    大伙儿还不时地向珊珊投以钦佩、不可思议的眼光。仔细一看,珊珊从外貌看

    来并没甚么特别之处,一样肌肤白嫩,只是rufang丰而不垂,甚至还有上挺之势;另

    外就是阴毛也长得比较旺盛,如此而已。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纹了一只彩蝶。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

    作,不但艳彩夺目,令人眼花撩乱,更随着珊珊的举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

    欲飞之态。(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证,所以不得不提,只

    是在此又要卖个关子。)

    在众人的哄声讨论中,珊珊与武哥已经开始短兵相接地表演起来了。只见珊珊

    与武哥双双在套房一角的大圆床边,先来个站立式的69互舔姿势。武哥双腿微分

    直站着,双手扶着珊珊的腰肢,不过珊珊的身体是倒悬着的。武哥低着头比划着舔

    拭着珊珊的屄xue;珊珊也刚好含着武哥的roubang。

    「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过…」

    「哈…这男的倒要很有劲…不然一个失手,女的掉下去还没关系…要是女的来

    不及松口,那弟弟可就没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专注地表演着,或许职业上的习惯成自然,使得他俩虽然做

    着yin荡、羞耻的动作,也全然无惧于旁人的眼光,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滞碍、

    冷场。

    这时,珊珊又一次展现出她身体的揉软度。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贴住胸前

    及脸部;左脚独立,成为一个直立式的“一字马”。如此一来,她的屄xue不但张开

    得一览无遗,也让武哥毫不费劲地,稍微贴近身体,就把roubang插得尽根而入。

    接着,珊珊双手紧扣着武哥的颈项,缓慢得充满美感地把左脚往上抬,直到双

    腿并拢,而她的上身仍然成为“”字型紧贴着双腿,全身就这样“挂”在武哥的

    胸前。当然,两人的下体仍然结合着,武哥略微挺动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摆动

    起来,很清楚地让大家看见roubang在屄xue里进出的状况。

    就在众人意犹未尽的赞叹声中,珊珊跟武哥分开了,小凤跟着解释说:「刚刚

    只是热身运动,现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会表演完了,他们会再干一次,

    直到出来(射精)为止。」

    在小凤的说话中,武哥腰上围上了一条浴巾,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不让

    甩动的roubang影响工作。他忙着把一幅塑胶布摊在大圆床上,然后把那台道具车推到

    床边,而珊珊也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递上一只粗线的签字笔及一张半开的白纸,珊珊把纸摊在床上,然后把

    签字笔插在屄xue蹲身移动,竟然是用屄xue“拿”着笔在写字,写的是欢迎光临

    四个大字,虽然字体不是很工整,但一笔一划却不含糊。

    小凤还逗笑地说:「有没有人想要带回家作记念?」

    「我要…」……「我要…」……「我也要…」也还真有人抢着要,弄到最后摆

    不平,只好请珊珊多写几张啰!

    接下来珊珊先表现她屄xue松紧、吞吐的功夫。武哥递来一枝点着的香烟,珊珊

    接过就抽起了来;不过,可不是用嘴吸,而是用屄xue来抽烟,只见烟头的火苗还亮

    闪几下,证明她的屄xue真的有股吸力;而香烟移开时,屄xue竟然也吞云吐雾般地喷

    出一股股白烟。

    「哇…啧啧…」原本看着屄xue总是会令人遐思、冲动,如今众人yin慾的思绪,

    彷佛全被那种不可思议的景像所压抑住,只发出一而再的赞啧声。

    珊珊又丢下一颗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xue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屄xue朝向观众,一缩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进屄xue里。

    「来!靠近一点看看…」小凤似乎很爱说话:「假如你看得见乒乓球,我就叫

    珊珊免费让你干一炮!」

    「真的吗?让我看看!」“大头仔”嘻皮笑脸地走近床边,俯首瞪着珊珊的屄

    xue看,他还真想干一炮免费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的屄xue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撞

    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的半声惊叫:「啊呀……」

    大伙儿一看清楚,原来是珊珊趁着“大头仔”的大头凑近时,运气把乒乓球逼

    射出屄xue,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撞打在“大头仔”的额头,还余势不减

    地弹跳得老远。

    当然乒乓球的撞击是不会痛的,“大头仔”被吓一跳倒是免不了,在众人哄堂

    的笑声中,他抚着额头尴尬陪笑着回座,跟着一起开心。

    接下来珊珊就用她的屄xue,把散落在床上的几个乒乓球、铁珠子…还有几个小

    番茄,都一一吸塞进体内,再一一吐出来。真让人讶异她的屄xue竟有此“容量”!

    甚至还换上近十条的活泥鳅。只见珊珊抓着一条一条溜腻的泥鳅往屄xue里塞,

    泥鳅也似乎误认巢xue,忙碌地摆动着往里躜。近十条的小泥鳅,两三下的工夫就被

    珊珊“吃”得一条不剩。等珊珊再吐出来时,小泥鳅一条不少,只是可怜的小泥鳅

    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

    看到这里,让笔者想到一则笑话:话说有一位富豪开着凯迪拉客的名车送他女

    儿进城,不料半路上却遇上歹徒拦抢。女儿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贵重的金饰藏塞在

    屄xue里。歹徒搜不着值钱的金饰,只好把凯迪拉客开走,富豪看着女儿得意地从屄

    xue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羡慕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车,喃喃说道:「要是你妈也在就好

    了!」可见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众人领教过珊珊屄xue的吞吐吸纳功夫,接着她要展现的

    是,她那屄xue的坚轫。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屄xue里半根,顺手一拗,只听得啪!的一

    声,甘蔗竟然应声拦腰而断;还有那香蕉、小黄瓜,一经她屄xue的挤压,也都一一

    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来了一把P字型的开瓶器,在柄上缠绕着一条小餐巾,然后塞进屄xue

    里,把开瓶器的开口置妥在可口可乐的瓶盖上,一挪一掰,啵!嗤~~可口可

    乐也应声开启,瓶口还直冒气泡。

    「喔!妈咪呀…」这种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谁的懒较受得了这样

    的洞?……」

    「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强暴她,准会变成太监……」

    这时,武哥递给珊珊一项奇怪的道具,是一颗比乒乓球稍大的圆球,看来似乎

    是金属制品;圆球表面光滑,只是一边焊连着一条细铁链,样子就像一副小号的链

    球。

    珊珊仰卧着,仍然把圆球塞进屄xue里,留着细铁链的这一端拖置床上,说道:

    「请来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几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圆球被珊珊的屄xue夹吸得紧密,无

    法拉出来,倒是珊珊的身体被拉得滑到床边,这种功夫倒跟男人阴吊功有异曲同工

    之妙。

    珊珊表演完毕后,先进入浴室里清理,小凤跟武哥也忙着收拾床舖、道具,准

    备接下来表演让人情绪再度恢复贲张壮态的激情戏码。

    这时,“五四三”好像又有新点子了,他走到小凤身边,比手划脚地窃声耳语

    着,惹得小凤时而看看武哥;时而望向浴室,也频频回头看看众人。众人看着小凤

    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么花样,真有一种彷佛被出卖了的感

    觉。

    只见得武哥点点头,而小凤说声:「好!」便进入浴室向珊珊转答消息。走时

    还向众人报以一个妩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后,却宣布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说:「刚刚我跟小凤商量

    好了,等一下双人表演,就让我们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场…我自掏腰出两千元,让

    大家乐一乐…」

    「啊…不可以啦…」

    说到可以插xue那个男人不爱?更何况来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还有人出前

    让他白干,应当是要争先恐后的才是。可是,大伙儿却全临阵退缩,议论纷纷地哄

    闹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rou硬不起来啦……哈哈…」这是众人的心声。

    「珊珊那种异xue,看看还可以,要真干的话,我的小鸡鸡可不保了……」

    「那谁要上呢…那谁敢上呢…」众人嘻闹着互相指定着,怂恿对方上场,只是

    没人有胆子自告奋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没那个胆子…」“五四三”又说话了:「我们公平、民主一

    点,用抽签决定…话说在前头,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没理由推辞,一定得上场跟珊

    珊表演,我会请珊珊屄下留情的……怎么样!?」

    「好吧!」是到如今,众人也只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大伙儿都有一种待

    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条,其中一张画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纸张揉成小球状,放

    进上衣口袋里,说:「来吧!摸到画圈圈的人上,为了公平最后一张留给我。」

    大伙儿掂着小纸球,内心怦怦不已,只觉得彷佛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开!」“五四三”捏着纸球,中气十足地吼叫着,要大家揭晓结果。

    会是谁上场呢?结果又如何呢?请待下回再分晓!

    尘缘(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从话声中就能听出没中奖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压在心上的重

    石一般,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菜包!你在干甚么?」阿泉突然急急地叫着,还粗鲁地抓住蔡保明企图

    插入裤袋的手:「别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来是“菜包”拿到了有记号字条,却想耍赖企图把字条藏起

    来,没想到却被人发现了。只见“菜包”又急又慌,几乎要哭的模样,结结巴巴地

    说:「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大头仔”夺过“菜包”抽到的字条摊开一看,

    果然有个触目惊心的圈圈记号:「愿赌服输,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领,干到珊珊求

    饶…」

    「上吧!我们帮你加油,必要时还可以帮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着边

    鼓起

    ?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夺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为有身孕的寡妇。

    他刚满十九岁;她十八。去年年底的辞岁舞会,他俩相遇、钟情,不到一个星期就论及婚嫁,可说是既闪电又“速食”。

    可是,双方的家长固然不反对他们交往,却极力地阻止他们现在就结婚。

    「…年纪这么轻,感情容易有变……没有经济基楚,父母不忍心看着你们过着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父母、亲戚的软硬兼施,她没有一句听得进耳。

    被浪漫的爱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过父母的话,却私底下跟他双双离家出走,共同建筑属于他俩那温暖的小窝。

    可惜好景不常,当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顿时化为乌有。她的父母基于对子女的爱,愿意不计前嫌让她回家,可是个性坚强的她却坚持自己的事必须自己负责。

    她认为如果自己是作错了,那她就必须接受“惩罚”;而如果自己是对的,她更不能放弃他俩约定的理想,虽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开始独自支撑这个家,独自扶养他俩爱的结晶,这其中的心酸处,若非亲身体验,绝对无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厅上灯烛高挂、乐音震耳、人声鼎沸,为这喜气洋洋的时刻增添不少欢乐气氛。

    「陈太太,恭喜!恭喜!…」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陈太太,帮令郎完成终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谢谢…谢谢…谢谢…」刘美雪灿烂的笑容里,隐约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她一一地招呼着来赴宴的宾客:「请先入席,谢谢……」

    酒宴开始了,其他的招待也入席了,门口显得有些冷清。刘美雪在出纳桌后面坐下来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发酸的小腿,却瞥见旁边新郎与新娘的放大照片,一时间让她望得发呆。她的眼光焦点放到无现远,静静地陷入回忆的沉思中。

    刘美雪想起她带着幼子在成衣工场当女工,尽量找机会加班,以凑足婴儿奶粉、婴儿衣物、尿片、房租……等费用。还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带着幼子上班,甚至尽量让她方便,譬如:喂食、换尿片、哄抚哭闹、、老板也不会因为她暂停工作而不悦……

    刘美雪又想到,有人劝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热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她认为她这一生只爱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称「陈太太」不用「刘小姐」;儿子,是属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有他,就算再怎么苦,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儿子成家立业。现在,她总算熬过来了……

    「陈太太,你怎么还没入席啊!大家都等着你呢……你不来大家都不敢开动……」招待来催驾的声音,把刘美雪拉回现实。

    刘美雪走进餐厅里,远远望着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儿子,一时间心情既轻松却也沉重,因为她把她毕生最重要的事完成了;可是,如此一来,生活的重心也因而全失。刘美雪有点茫然起来……

    ~~~~~~~~~~~~~~~(洞房之夜)~~~~~~~~~~~~~~

    家宝恣意地捏弄着玉梅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圆弄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家宝跟玉梅,像这样的袒然相拥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这么尽兴无虑,倒是前所未有,因为他俩结婚了。夫妻间的床第之乐变成理所当然,不必再偷偷摸摸找宾馆,既怕被熟人遇上,又怕宾馆有针孔摄影,更耽心万一不小心让她怀孕了。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玉梅很敏锐地感觉到家宝不同于往常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啧…啧…小声点…妈睡在…啧…隔壁房间…让她听到…啧…不好意思…啧…」家宝一面吸弄着玉梅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这么…啧啧…sao…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玉梅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她的双手彷佛没头苍蝇似的,在家宝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家宝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地品味着玉梅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家宝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玉梅的脸庞、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脚掌指缝,一丝不苟地亲舔一遍。

    家宝伏身在玉梅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阴户。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尤其是一览无遗的蜜xue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诱惑。

    家宝移动身子再压伏在玉梅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他俩的舌头在互相缠斗着,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roubang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着。

    玉梅的纤纤玉指,循着家宝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roubang,觉得连roubang也异于往常的硬挺,甚至彷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玉梅有点惊讶,却又爱不释手地握紧roubang,不徐不急地taonong起来。

    家宝得情绪已达至极,觉得若不再替roubang找到屈身之所,它恐怕会因胀而爆。家宝不多赘言地扶着roubang,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屄xue里。

    玉梅急忙轻推一下家宝,细声说:「等等…你还没戴套套…」这话玉梅经常提醒陷入疯狂中的家宝,让他总是觉得美中不足、难以尽兴。

    「别管戴套套的事了…」家宝把guitou抵在yindao口转磨着:「你忘了吗…现在我们是夫妻耶…我要真枪实弹…不要隔靴搔痒…更何况…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哼…」家宝说话间,一挺腰,噗滋!roubang应声而入。

    「啊…嗯…」玉梅的阴户正被guitou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痴如醉,而突然家宝的挺进,更令她彷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屄xue…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没有保险套的阻隔,家宝的roubang更清楚地感受到屄xue里的湿热。在缓缓的抽送中,roubang可以清楚地感觉到yindao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roubang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yindao壁,那凸胀的guitou,还有劲地冲撞着zigong,让玉梅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yin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roubang在热潮急涌的屄xue里快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roubang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屄xue里渗出来的yin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yin靡乐章。

    屄xue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roubang,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roubang,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磨擦。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要求家宝戴套套。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现在他俩接合的彷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慾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直到roubang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roubang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彷佛在做着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家宝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roubang深深地抵顶在屄xue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甚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sao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涌起来。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的窃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坎。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入,既罢道、又无情地,彷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去。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彷佛在她身边,不曾离开过。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他俩zuoai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美雪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因为她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慾望。

    当然,美雪的血rou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yin慾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冷却、平静下来。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自慰,虽然寥寥可数,也藉而宣泄情慾,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sao动声勾起nongnong的春意,她自嘲着:…真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不觉中,凉凉的晚风轻拂美雪的脸,彷佛在抚平着激荡的情绪,轻揉得让她渐渐放松,在杂思中睡意也渐浓,蒙眬中彷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哄她入睡……

    ~~~~~~~~~~~~~~~~(危机)~~~~~~~~~~~~~~~

    电视机里传出阵阵的轰笑声,周末的节目总是如此精彩且无聊,奇蹟似的让全家聚在一起,却互不交谈地一起盯着小萤幕看。

    趁着广告时间,家宝与玉梅一直在交换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儿子有心事,毕竟二十几年的相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能逃得过做娘的眼睛。美雪彷佛专注地看着电视,心思却在儿子身上,因为她觉得家宝似乎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

    「妈,我先去洗澡了!」玉梅起身跟美雪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美雪点一下头,待玉梅离开后,便向家宝说:「家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我…」家宝的脸开始涨红,却不知从何说起。

    美雪笑着点一下家宝的头:「都已经娶老婆的大男人了,还这么忸忸怩怩的,有甚么事尽管说,妈能帮的就一定帮到底……是不是你俩吵嘴了……是不是想自己创业,缺资金……是不是……」美雪连问了几个可能,家宝的头也直摇个不停。

    家宝心之肚明,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说了,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只会徒

    伤感情而已;不说,玉梅又闹得凶,真是两难。家宝只好装成若无其事地说:「

    没…没有啦…不是顶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说好了…」说罢,连忙离开客厅,回房

    间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着以往家宝不管大小事都会跟母亲商量,母子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

    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玉梅的声量降低

    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

    数了…」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

    掩耳的震惊与茫然,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

    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

    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

    活。」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美雪听了

    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可是…」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

    很不自在。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

    我能不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

    忙吗?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谁说的!」家宝彷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

    ,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这是女人的事;还说:你上班

    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也去休息、

    看电视!我活该倒楣啊!?」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玉梅突然

    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嘘…小声一点…」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

    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经呢!」

    「嘘,小声一点」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

    我就喜欢叫…要是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

    还得忍气吞声的…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sao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

    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

    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

    向靠儿子房间的那面墙。那面墙彷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彷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

    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

    她哭诉。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像,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

    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

    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

    劳,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

    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彷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藉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

    我绝对不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

    了,清楚得让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

    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

    经这样“恐吓”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sao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

    ~~~~~~~~~~~~~~~~(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

    玉梅不满的情绪。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乾

    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

    ,就想飞走…」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

    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觉得家宝的roubang充满她的

    屄xue,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yin慾:「插…

    再插…我要…嗯嗯…你的roubang…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彷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yin的荡妇,

    在儿子的roubang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着浓浊的气息

    ,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roubang时,都会发出肌rou互击的拍打声,也

    余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rufang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

    吹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美雪呻吟着从

    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roubang插得更深、磨得更

    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zuoai…呼呼…」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

    只是…我怕妈…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

    …如愿得…偿…呼呼…」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屄xue…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阿宝…等…等一下…」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

    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弄…来…你躺着…」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roubang,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guitou,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略的姿态在挑衅着。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roubang…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roubang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泛滥的屄

    xue。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roubang…喔…塞满了…我的xiaoxue…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

    失彼的狼狈而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

    妙极…嗯…爽…极了…嗯…」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rufang;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屄xue…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roubang…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

    …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

    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

    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

    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

    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美雪突然疯狂

    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彷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的嘶喊声显得有些

    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飞

    …了…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