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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公面前做色情按摩

    「我喜欢你。」

    意料中的答案,我苦涩的笑一下。

    美玲,单身,才二十出头,正是年轻又有活力的年纪,在我的部门里是出名的美女,公司里有多少未婚男子抢破了头。

    我摇了手上的红酒,瑰丽的酒波呈现不规则的型态。

    「我有老婆。」

    「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觉。」美玲小脸上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洋溢着水花凝视着我,「你,喜欢我吗?」

    很不错的女人,真的,凭她的条件,勾勾手指头,男人一定如狂蜂一样,飞扑而来采这朵花蜜。她,绝对是最甜的。美得我都有点不忍心拒绝。

    「如果……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不介意作你的情人。」

    真让人心疼的女孩,我从她眼神看到了恋爱的希望。不过,这不该是属于我的。

    「我爱我的妻子。」我坚定的说着。

    「你爱她?」

    「你爱她什么?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年老色衰,见不得人了吧。否则,公司的聚会,怎么从来不见你带她来……」

    我不想辩驳,我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泪慢慢落下。

    「……」

    「你喜欢我什么?」我带点自嘲的语气。

    「……你成熟、稳重又懂得关心别人,还有很多很多的优点。」美玲脸上崇慕的表情,令我些许惭愧。「你很特别,跟我所认识的人都不同。」

    「你知道三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子?」我顿了一下。

    美玲认真的语气:「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即使你曾经坐过牢。」

    「我就是你现在眼里那些普通男人。」昏暗不明的烛光中,我似乎都能瞧见过去的景象。「大学没毕业,找不好工作,整天喝酒只会自暴自弃。」

    「就连嫖妓,还被警察抓过。」我自嘲的看着美玲,让她了解到我并不是她想像中的完美男人。

    「那又怎样。」美玲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想到原因。或许她了解到我的转变是因为某个人吧。

    美玲一字一句缓缓道:「后来,是因为她。」

    「嗯。」我点点头。

    「她很温柔。」想到我老婆,就连我的内心都暖了起来。「教我很多东西,让我别太计较得失;别太在乎眼前的事;让我尽量待人和善。」

    「那时的我,在她面前就像个小孩。」我的嘴角不由得一翘,对我而言那些都是甜蜜的回忆。「呵呵……那时的我,傻呼呼,脾气拗得很,也只有她,才治得了我,乖乖的听她的话,努力工作。」

    「在当时我想,老天爷派了天使来救我吧。」我停一下,慢慢酌饮一小口红酒,滑腻甘甜的滋味在我的喉道晕开;甜美回忆的幸福滋味也在我脑海里晕开,「那时,日子真的很苦,两个人,一张床,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啊,呵呵……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知道吗?结婚一年后,我才买给她第一枚戒指……呵呵,当然,是背着她存,如果她知道了,当然是不准的。」

    「当时每天工作到大半夜,她总是辛苦的守在家门等着我回来。」我沉醉在老婆过往柔情蜜意里一时无法自拔。

    等我发觉到时间已经深夜了,我对着美玲歉然一笑:「对不起,没注意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我见美玲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

    我慢慢一字一字的缓缓道:「现在,你可以了解,我不可能,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美玲苦笑了一下,点点头:「你的老婆很伟大,我服了。」语气一顿,迟疑一会儿,「不过,如果你早遇到我,我相信我会比她更好。」

    「嗯,我相信,不过,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

    「我会的。而且比你好上百倍。」美玲俏皮的说着。

    我欣慰的一笑,「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美玲摆了摆手。「回去吧,别让她等急了。」美玲脸上散发自信的神情,令我感动不已。女人也是可以很坚强的。

    我点点头。

    「她……她漂亮吗?」

    美玲在我转身之际,问了我这最后一道问题。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是最适当,但我还是将心里最好的答案说出来

    「……嗯,很美。」

    *** *** *** ***

    ……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偷偷跟着王科长回家。

    或许我不服输吧,我不相信,这世上有这样好的女人。

    王科长背后的肩膀,是那么有力,如此迷人。

    我随着王科长进入这栋有点阴森的大楼。我尽量保持着适当距离。远远看着他。这栋大楼似乎只有一两户。因为我只看到三楼的住户还亮着灯光。

    心里不安的跳了一下。

    对于自己莫名其妙心惊,有点害怕。这栋大楼给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的第六感很强,通常我觉得不好的事,都会灵验。

    但……但我实在是不认输,我很想看王科长的老婆是什么模样。能让这样好的男人,如此迷恋。

    直到王科长进到屋内后,我才慢慢的走到窗户旁小心翼翼的偷看。

    「老婆,我回来了。」

    「哇,有热汤喝啊,谢谢老婆,你最好了。」

    好幸福喔,原来科长真的是这样温柔的男人。虽然很多男人在外面多会吹嘘自己家庭多幸福,但实际生活是表里不一。但是科长他真的是新好男人啊。

    只是,王科长老婆人呢!

    为什么我都没看见?

    好奇心兴起,可真挡也挡不住,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慢慢的打开门。想不到,科长没锁门。

    我渐渐往屋子里走去,因为我听到科长温柔的声音。

    「啊……」我急忙的遮住自己的嘴巴。真害羞啊,想不到看到科长他的光屁股,我有点犹豫是否要离开。

    王科长他背对我全身赤裸着,似乎低着头跟他老婆聊天调情。

    唉呀,好好啊。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最幸福了。

    我心里有点嫉妒。为什么,我真的比不上那个女人吗?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好讨厌啊,真的做了起来,要死喔。我真不敢看。只是……嗯,科长的身体还真强壮。

    科长结实屁股用力的撞击rou体声音。实在好听啊。……我真色呀……。

    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科长夫人的模样,暗暗在心里头念着,转过来让我瞧瞧,凭什么你这年华老去的女人,可以赢得过我。

    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可怕。我自己也承认。

    所以我从来都不相信女人。

    或许,科长听到我心里话吧。一个大转身,原本趴在对面的科长夫人移到我面前的方向。

    首先我看到的是,科长老婆的模样。

    很……奇怪,这张脸,我总感觉到不对劲,似乎有点烂烂的。我缓缓凝视着她身体,远远距离看起来,似乎有一道道的缝线,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好像是很多道割伤被缝起来似的。

    我再抬头看王科长,他脸上有一种怪异表情。似乎不是我熟悉的王科长,他彷佛变成另一个人。嘴里低喃:「嘶……呜……」奇怪的音节。

    而现在我才发觉不太对劲的一件事,屋内,只有王科长的喘声,但他的老婆却从来没有发出声音过。

    我再仔细的注视他老婆。

    眼睛……那一双眼睛一点生气也没有,两眼黑白的瞪大看着我,我心里顿觉一冷,我才发觉,那根本不是活人啊。

    我才注意到原来她的身体惨白得异常恐怖,而嘴里发青的舌头垂到下巴。

    随着王科长背后的摆动一晃一晃的。

    尸……尸体,科长的老婆是死人。

    「呜啊~~~~!」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

    王科长两眼翻白瞪视着我。

    「你看到?」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令人害怕的声音,王科长双手抓着我的头。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甩开,我尖叫,我乱踢,但都阻止不了他。

    「你这变态,疯子!快放了我!快放了我…呜呜……」我真的好害怕。紧缚的麻绳,令我觉得身子疼痛,更令我惧怕。我无法想像我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未知的恐怖,使我全身发抖。

    「啊,尿尿了。」

    冰冷的剪刀划过我身上衣裙,任我哭喊求救,似乎都没有人听到。王科长彷佛是个恶魔,手上的利刃,「喀擦,喀擦!」衣服上的碎布飞到我面前,我都能感受到剪刃割到我皮肤的刺痛。

    全身光溜溜的冰冷感,使我毛细孔紧缩起来。但我更感疼痛的是全身的肌肤被割到的刺热灼疼。

    「你的奶头,蛮漂亮的。」王科长大手一捏我的rutou。

    「疼……疼啊!」被挤压的rutou充血似的硬在前端。

    「喀擦。」左胸的rutou被剪掉。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呜呜……」我好想死掉啊,这里彷佛是在地狱,嘴里塞着棉布。我痛苦的摇着头。我好希望,好希望只是一场恶梦,一场恶梦。

    「贱女人,凭你也想跟我老婆比。你瞧我老婆是不是很美。」

    恶……,我尽量忍不住不去呼吸。但那股nongnong尸臭呛得我反胃。王科长抱着破烂尸臭的女人,站在我的前方,虽然身体疼痛不已,但眼前恐怖的景象,已经使我忘记了。我甚至有点惊吓过度,发呆似的看着。

    「贱女人,睁大你的眼睛瞧一瞧。」

    王科长神情狰狞的贴在我面前,那已经不是人的表情,我害怕到眼睛都不敢眨。

    「瞧啊,我老婆阴屄是不是美的很。」王科长怒挺的yinjing插在破烂的rou里,或许那已不是女人的下阴。两片乌血透黑的rou,流出来的汁液,暗血,黄脓,甚至从阴屄里爬出到阴毛上头的细白小虫。

    刺鼻的尸臭,腐烂的臭屄,只贴在我鼻梁上。只见王科长兴奋的jiba来来去去,带出来都是暗黑血rou。我牙齿颤颤作响,我甚至都不太敢乱想,我只能藉由冰冷的地板微微刺激我的身体。使我的心智稍稍正常点。

    我甚至怀疑,这一切有点不太真实。

    「你的皮肤很好。」

    我的心里早就麻木了。王科长的冰冷双手抚摸我身上的肌肤。慢慢的,我全身被划过的伤口被鲜血给晕开。他彷佛在我身上作画一般。紧握住我的rufang,用力的搓揉。我抬头注视王科长疯狂的眼神。

    「不错……很适合留下来给我老婆。」

    「呜啊……!」

    我的身子似乎被剖开了,不过,这一切也都无所谓。

    终于,不必再痛苦。

    不会再疼了……

    *** *** *** ***

    「爸比,对面那栋楼有一位很漂亮jiejie跟我挥手啊。」

    「啥!阿弟啊,快点下来,爬这么高,摔死你喔。」老秦大手一拍儿子的肩膀,「饭快点吃一吃喽,上学快来不及了。」

    「喔……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嘛。」

    老秦看对面那栋楼只有王先生一个人正在做早cao,哪有漂亮jiejie。他不理会小孩子的乱讲话。

    「吃你的饭啦,对面的事不要管喔。」老秦用力打了一下儿子的头。

    ……

    「王先生早啊,出来倒垃圾。」老秦带着儿子准备上学。

    「对,你也知道我上班时间都比较晚,趁这时候倒一倒,家里也乾净。」

    老秦哈哈两句,「说得也是。」

    「爸比,漂亮jiejie……jiejie……」老秦的儿子指着王先生手里拖的一大包黑色垃圾袋。

    老秦又K了一顿。「jiejie你的头。」老秦对着王先生陪笑了一下,说小孩子无聊,不要见怪。

    王先生微笑的摇摇头。拖着垃圾袋往前走。

    「什么jiejie的……阿弟你在说什么啊!」老秦看着王先生离去的背影,才认真的教训自己儿子。

    「嗯,什么怪味啊!」老秦眉头一皱。鼻子嗅到一股恶臭的味道。

    「爸比,那个……漂亮jiejie就跟在王叔叔的后面啊。」

    「神经病啦,去上学,说一些有的没有。」

    「喔……。」

    老秦说归说,但心里也觉得毛毛的。想一想,这栋楼的邻居也只剩下我跟王先生。

    老秦喃喃自语道:「这里这么怪,还是赶快搬家……」

    老秦回头看看自己住的房子,都觉得有股黑气笼罩着。老秦全身打了个颤,顿时一冷。手里一紧,带着自己的儿子,逃命似的冲出大门。

    *** *** *** ***

    「老婆,已经第四个了。」

    「干嘛让我变成这么好,好多人喜欢我呀。」

    「不过,你放心,她们都比不上你。」

    「老婆,今天你的屁股特别嫩喔,这是我新做,很美吧。」

    女人身上惨白的皮肤,宛如被缝合一般,一片片拼凑而成。

    在她身后的的男人爱怜似的亲吻着。

    「干嘛把我变成这么好,自己却先走了?」男人哽咽的说着,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流下,落在他胸口女子的脸上。

    「我,我一个人,好孤单啊……」

    男人神情落寞紧紧抱着怀里毫无生气的女体。

    昏暗的幽室。

    似乎都嗅到淡淡的悲哀。

    我53岁,在公司也算是资深的单位主管了,可是大环境的因素,公司缩编裁员,我居然被资遣了。

    不过,好在还领到了一笔还算可以的资荂AOM。

    家里任职老师的老婆及任职公家单位的两个该婚未婚的儿子,都还能维持家计;可是伤脑筋的是,53岁的我,想另找工作谈何容易,如果现在说退休,又嫌太早,从头做起又没有体力了,坐吃山空身边一点钱让我坐立难安。

    一日,老婆同事好友颜君知我情况说何不去大陆闯一闯,如有需要她可帮忙,颜君先生(47岁)在大陆海南投资水产养殖鳗鱼及鳖鱼,做得有声有色,听说赚了不少钱,本来是她弟弟去帮忙,做没二年受不了苦不去了,现在需要帮手,当然如果有投资更好。

    老婆本有疑意,深怕老公到大陆后包二奶,又生小孩,因此一直不肯答应,后因颜君极力保证,说她老公在大陆十一年都不曾包二奶,要我老婆放心,而且还可以帮着监视,最后老婆要我先看看是否值得投资再决定投资多少,并且要我结扎、每月薪资在台湾领,我只留1-2000元零用后答应我前往。

    海南岛—–中国南方最大岛屿,属于热带地区,终年高温多雨,四季长青,面积34000平方公里。

    三亚市是台商在海南岛海口、琼海三个主要投资、旅游最多的地方,陈方(颜君的老公)带我参观了他的水产养殖场,占地约10公顷蛮大的,分鳗鱼场与鳖场,平时只雇用除了10多个保安人员外,工作人员也只40多人左右,忙时请临时人员则达2-300人,陈方并介绍各个干部与我认识,由于我尚未确定能适应当地各种习惯,因此陈方先安排我暂住他家,陈方家是场区内自行建造的透天屋,约150平方米(45-6坪)吧,二楼主卧室、客房、书房、起居室;楼下客厅、餐厅、厨房、褓姆房,陈设以台湾眼光来说尚可,家里只有一位34-5岁吧,长得不错的褓姆张嫂帮忙煮饭、洗衣、整理家务而已,由于场内干部有事找陈方,便请张嫂带我去休息,闲聊中知道张嫂是湖北武汉附近乡下人,五年前因家乡水灾洪涝,丈夫、孩子不幸溺毙,只剩下她一人,到处流浪,一次在陈方因公到广州,在偶然的场合救过张嫂,而张嫂也感恩跟陈方,于是陈方便带张嫂到三亚来帮忙。

    时间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场内情况也越来越熟悉,工作上并无困扰与艰难,重要事陈方主管,其他工作有台籍技术专家干部4-5人管理,我倒乐得清闲由张嫂带我到处逛逛及知名的「天涯海角」,其实这半个月来我知道张嫂等于是陈方的二奶,可怜台湾颜君还蒙在鼓里,到处保证,不过我倒还不会去做恶人,我也知道张嫂并不要陈方什么承诺,只是跟着陈方的一种安全感而已,一日于餐后陈方问起我是否已经渐渐习惯当地气候与各种风俗,因近日他将到广州购买饲料及洽谈一些设备事项,我想这是我搬出陈方的房子的时候,陈方安排我在场区内他房屋没多远的一栋二楼厝,陈方本来是盖给小舅子的,可是这小舅子呆不到二年,就不愿再来,以致此屋就一直空着,偶而放一些饲料。

    我除了换了一张床外,简单的搬了进去,场内台籍干部也住没多远,他们远道来到海南岛工作,工作枯燥,心灵寂寞经常是到场门口一家啤酒屋玩乐,陈方要求他们小心不要闹事,台籍干部也知道不嚣张的道理,而且陈方很海派与当地公安、卫生、环保、居委都很熟悉,所以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我工作上无大碍,只是口味因素偶而想吃个什么,必须自己弄外,最困扰的是洗衣问题,每天换洗的不多,但总是要洗,有时候张嫂帮忙拿去洗,有时候自己拿到台籍干部宿舍洗衣机洗,洗好又拿回家晒,因此等候中也常遭到台籍干部的消遣说我需要找个二奶,我也笑笑也罢。

    很快的过了半年,回台也走了二次,在一次陈方回台前,在一次吃饭时问我是不是会寂寞,是否需要找个褓姆做做家事、煮饭、洗衣,如果需要可找张嫂帮忙,其实我虽然希望有个人可以聊聊天,可是又真的是担心孤男寡女日久生情,后果身败名裂,张嫂知我疑虑便说道:

    「华叔,我帮你搞一个让你放心的好吗?」

    「怎么说?有你漂亮吗?」我笑问

    「华叔爱讲笑,肯定比我靓的啰。」

    大陆人喜欢搞肯定口头语,如果没有弄清楚这些话语,还加上各地方言的腔调,真会被这些言词打败。

    「你说来听听。」我喝了一口茶道

    「你知道我家乡前几年发大水洪涝吧。」张嫂看我点点头继续说「我有个远房堂姐,姐夫也在那次为了抢救看守家当的儿子,结果父子俩双双被大水冲走,五六年来生死不明,留下堂姐一人,本来还有一份纺织厂的工作,可是几年来每年亏损,所以我这堂姐去年也就被下岗了,日前来信给我希望我是否能帮忙找个工作,唉!几年来我一直没有回去那伤心地,去年三月陈方陪我回去,才发现我们村子当初的亲人不是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人愿意再留下来,人口几乎绝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个远房堂姐还在,如今又却遭到下岗,实在是命运作弄人哦。」

    我不知如何接下话题于是安慰张嫂道:

    「陈方这里不能安插吗?」

    「不可以,我知道如果我去求他,我想他会答应,可是我认为不可以这样做,他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我不要增加他的麻烦与困扰。」张嫂低着头道

    我看了一眼这个妇人,心中暗道:「好一个明理的人,难怪台湾老婆抢不过大陆二奶。」由于感念她半年多来帮了我不少忙,以及我如果长期下来也确实是需求一个褓姆才方便,于是:

    「好吧,那你叫她来吧,哦,对了,能不能告诉我她的一些简单资料,比方说什么名字?几岁?什么水平?」

    「哦,我堂姐叫吴敏,姐夫也跟你一样姓王,今年38岁,高中水平,很会做家事喔。」张嫂很高兴的说

    陈方越来越忙,由于出货期来临,场地工人增加3-4倍,管理工作实在吃力紧绷,陈方也经常不在海南岛,一个月差不多有十天半个月不在,因此我的吃饭极不正常,要不是张嫂盛好饭菜到场给我,我将会忙到没吃饭,晚上10点了还在现场盯着。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张嫂带着一位面貌姣好的妇人来敲门,经过张嫂介绍,才知是她堂姐吴敏今天早上到了,忙碌的日子使我几乎忘掉这件事,我仔细打量这位妇人,有一点像张嫂,高约1米6,大盖50公斤吧,穿着黑长裤,印花短袖衫,剪短发皮肤比张嫂白一点,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吧,吴敏有一些腼腆,张嫂说:

    「敏姐,我今天跟你说了很多,我就不多说了,华叔人很好,不懂就要问,许多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你房间里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少了什么明儿个告诉我,我叫人去买。」张嫂用湖南当地的方言向吴敏说,但我依稀知道是这个意思。

    吴敏点着头,张嫂转身告诉我:

    「华叔,你以后就叫她王嫂吧,什么事交代她做,不懂的就麻烦你教她啦。」

    在叮咛当中,张嫂离开我宿舍,王嫂在门口提进一只旅行箱,带进她房间后出来问:

    「华叔,我帮你放洗澡水。」

    「没有关系,你刚来你忙吧,我自个儿来。」

    我拿了换洗衣服走入浴室,疲惫的身躯,泡在浴缸里约半个小时才擦乾身体,穿好衣服加了一条短裤出来,王嫂听到我走出浴室从她房间走出来道:

    「华叔,要不要我帮你抓抓?」

    「抓抓?」我不懂啥意思

    「哦,你们说的按摩啦。」王嫂用手抓了抓的动作笑了。

    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见她笑,她笑起来很含蓄,我虽然很想抓抓,但第一天就这样还是很别扭,因此说:

    「改天吧,你刚来,你也去洗个澡,早一点休息。」

    「哦,那要不要弄点点心给你吃?」

    「王嫂,你不要客气,以后我们日子还长久呢,赶快洗澡去,我累了,我要去睡了。」我坐在客厅道

    王嫂一听,赶紧走到我房间门口站着看我,我心中一楞,暗道:「不会吧!」

    「干吗?」我问道

    「帮你铺床呀!」王嫂道

    「喔,今晚不用啦,你快去洗吧,你会用热水炉吧。」

    「肯定的,那我去啦,有事叫我哦,华叔。」王嫂点点头,说完就进入自己房间。

    熄了客厅灯,回房挂上蚊帐,(在大陆睡觉除了比较高级的酒店,不挂蚊帐,会被蚊子叮死)躺在床上,心想,刚才这些动作一定是张嫂教的,她对陈方应该也是如此,说真的,有时也真为大陆这些人难过,只为了区区每月不到人民币500元的工资,便使你感到受尊重的享受,台湾不要说佣人不可能对你这样,连老婆都不可能这样,难怪台商在大陆会乐不思蜀,蒙眬中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王嫂煮了稀饭,煎了冰箱内我仅有的两个蛋,昨晚也许有好好休息,今天看起来比较容光焕发,施了一点廉价化妆品的粉,穿着仍然是黑长裤、小花短袖衫,我要她也坐下一起吃,她要我先吃,她在忙着洗衣服,我知道她只煮了两个蛋给我,她坐下吃,菜势必不够,我留了1000元给她家用:

    「这个先用着,用完找我拿。」

    我就到场里去了,海南岛虽然在热带地区,不过海风也很凉爽,场地里工人吆喝着,管理干部指挥着,出出入入的人员车辆,夹杂着汗水与水产的腥羶味,当天下午快七点了,陈方回来,我到他屋内告诉他目前进度与工作情况。

    「吃过没?张嫂告诉我你的褓姆来啦。」陈方暧昧的笑道

    「没关系,我回去吃,对了,是昨天到的,还得谢谢张嫂哩。」我坦然地道,刚好张嫂菶着一杯蔘茶出来给陈方,看到我一楞道:

    「华叔,你来啦,谢什么呀?」

    「谢你介绍王嫂给我呀。」

    「华叔,你客气,应该谢你才对,不然我这堂姐以后将不知要流落何处哩。」张嫂正经地道;陡地想起什么然后问道

    「华叔还没吃吧,在这吃?」

    「不用了,这些日子比较累,难得今天早一点结束,我想早一点回去,王嫂来啦,不能一天到晚麻烦你了。」

    「那儿话。」张嫂道

    「育华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小云(张嫂的小名)也给华叔来杯蔘茶吧」陈方说

    「不用了,我就走。」我摇手道

    又讲了一些琐碎的事后,我走出陈方家,张嫂送我时说今天她带王嫂去市场,张嫂也大致知道我喜爱什么地介绍给她堂姐如何煮食。

    回到宿舍,王嫂已等在门口,准备了拖鞋,我看到屋内乾乾净净地一尘不染。

    王嫂走到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给我擦脸。

    「华叔,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吃吧,饿坏了。」

    王嫂自厨房端出一碗热腾的鸡汤,电锅内端出一盘红烧鱼,及刚炒好的一盘青菜,这些都是我喜欢的菜,我知道张嫂帮了许多忙,接着王嫂又帮我盛饭。

    「你也坐下来吃吧,你也要习惯这样,咱们虽然不是夫妻,可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个,你服侍我,我也应该照顾你,两不相欠,谈得来的话,有空就坐下来聊聊天,你太拘仅,我也不舒服。」

    「是….我…….」

    「好啦,我帮你盛饭。」我欲起身

    「不不不,我自己来。」王嫂立刻按着我的肩膀自己盛了饭坐在我身边。

    我每道菜都嚐一口,王嫂盯着我的脸部表情,深怕不如我意。

    「唔,不错,味道很道地。」我赞不绝口。

    「小云教的啦。」王嫂安慰地笑着说。

    「嗯,这里我也只习惯她做的菜,她跟老板也5-6年了,学到不少;来,你今天也很辛苦了,忙了一天,来,吃菜。」我夹一块鸡rou给王嫂的碗里。

    「华叔,谢谢你,我笨手笨脚地,做得不好,你要多教我喔。」王嫂不安地说。

    「以湖南人来说,你们重辣、重咸,你第一次能做出这些菜算很聪明了。」我扒了一口饭道。

    「很多人这么说湖南人重辣、重咸,可是我不会,今天这口味我也很喜欢。」王嫂二、三下吃完一碗饭。

    「自己盛哦,要吃饱,我习惯吃这种米,其他米我吃不惯。」我说

    王嫂盛着饭道:

    「这肯定的啰,华叔,通常我们乡下吃的米是一斤2元,饭粒比较松,现在吃的是一斤8元饭粒比较黏,吃起来比较下肚,当然好吃了。」

    坐下后,王嫂夹了一块鱼剔掉鱼刺,像老婆给老公夹菜似的放到我嘴里。

    「嗯,再来一碗。」我把碗交给王嫂。

    王嫂起身盛饭,我吃了一口青菜,王嫂将饭递给了我。

    这餐饭吃得很饱。

    饭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王嫂递给我毛巾后,又给切了一个火龙果给我才去收拾碗筷擦桌子。

    我吃着水果,打开电视,其实我很少看电视,通常我看片子多。

    王嫂摆好餐桌椅后走进厨房洗碗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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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忙碌地过了10几天,陈方又出去回来了,塞了二万人民币给我,我本有薪资,不愿再收,陈方却说:

    「你的钱全给了你老婆,现在你多一个家,拿着,需要时就用得到,趁着这几天比较轻松出去走走解解闷,过两天又要进鳗苗了。」

    我正有意外出购物,于是,坐上场里的车来到市区,我在市民广场挑了几套我看起来比较舒服的衣服及两双鞋子准备送给王嫂,因为我不喜欢她们大陆人的穿着。

    我又到银楼帮张嫂买了一条金项链及一个镶玉坠子,感谢她半年多的做饭洗衣。

    当晚,下班后我到陈方家,张嫂来开门,我将买回的项链送给她,她很高兴,直说不敢当,太贵重了,我还是交给她收下,张嫂还千谢万谢地送我出门,看我二三包购物袋,笑着说:

    「给王嫂的?」

    我笑一笑,点点头,走回宿舍。

    王嫂看到我给她的衣服跟鞋子很高兴,直说让我破费了。

    吃完晚餐,我坐在客厅吃水果,王嫂洗完碗筷问我是否要放水洗澡,我要她坐下来休息。

    近半个月来,我发现王嫂许多优点,也许是苦怕了,很节省,做事认真,学得很快,对于我的生活习惯与节奏渐渐有了一些了解并配合。

    闲聊中,王嫂对于我的知识与见闻她非常向往,她说这次来三亚是她一辈子走过最远的路程,她当初挣扎许久,虽然舍不得故乡,但又不得不选择这条路,只希望能存点钱以后回乡做做小生意。

    坐在我身旁,我叉了一块芒果到她嘴里,她红着脸接受我的喂食,她很少吃水果,每次都是准备我的一份而已,我知道她在帮我节省,但是有人来访时她又会准备充足,所以我也就没有要求她怎么做。

    洗完澡走出浴室,见王嫂正翘着屁股在整理我床舖,三角裤影子依稀可辨,望着她的背影:「王嫂,今天帮我抓抓好吗?」

    「好呀,那你躺下…..」王嫂回过身来道,忽然好像觉得有语病,立即不好意思地改口:「趴着啦。」

    「要不要脱衣服?」我暧昧地问。

    「华叔……..」王嫂看着我想了解我的意思,然后泛红着脸站在我面前。

    忽地,伸手要帮我脱汗衫,我阻挡了她的动作,她一楞几乎哭出来,我忙道:

    「王嫂,咱们相处也半月余,我想问你,你内心对我印象如何?」

    「很好呀」王嫂紧张地道。

    「怎么个好法?」

    「怎么好法?…..我…说不上来……我不会说」王嫂越紧张越结巴。

    「那我问,你回答好吗?」

    「嗯!」王嫂紧张地点点头,鼻头都出了汗水,我有点不忍,可是我还是当做没有看到。

    「我们这些日子是否像一对夫妻?」

    「嗯!」王嫂紧张又腼腆地点点头。

    「喜欢这种日子吗?」

    「嗯!」点点头「喜欢。」

    「是否有感到彼此相爱?」我追着问。

    「我……..」有点窘迫。

    「嗯」我盯着问。

    「我…..喜欢听你讲话,我…….喜欢看到你开心…..看你开心我也开心…..」王嫂结巴地道。

    「够了,你知道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我上前抱着她。

    「我不会要求你作任何承诺,这些日子里来我只想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王嫂把头趴在我肩上道。

    我轻轻推开王嫂,低头吻着她,王嫂含羞地回应着。

    「你是现在帮我抓抓?还是先洗澡以后再来帮我抓抓?」

    「你说!」王嫂红着脸。

    「我都可以。」我无所谓地道。

    「那…..我先帮你抓抓。」

    「好呀。」我脱下汗衫及短裤,只穿一件内裤走到床上趴着。

    王嫂走到我床前坐在我身旁,双手开始在我身后筋络、骨节揉搓推拿,由脖子、颈椎、肩胛,再来又是霹雳叭啦地拍打,然后双手双脚又扯又拉地,力道手劲又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使我浑身舒畅,我发现王嫂的按摩技术不下专业人员耶,后来才知道她家以前有人学武。

    我翻过身看到王嫂早已满头大汗地喘着。

    「哦,看你……..累着啦。」我拉下她的头,我吻着她。

    「嗯」王嫂畏缩地趴在我身上,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现在我和王嫂舌头交缠,涎沫互吮,我把手伸到王嫂的胸部抚摸她的rufang,王嫂放软着身体任我肆虐,我发觉王嫂rufang丰满而有弹性,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rou地摸捏,乳尖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王嫂娇喘着,丰满的rou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王嫂身子一颤,挣脱我的怀抱喘嘘嘘地看着我说:

    「华叔,我现在全身很臭很脏,我去冲个凉再来陪你好吗?」

    「那就在我这里洗好了,里面有浴巾。」我放开她。

    我在床上看着王嫂走到我浴室,然后关门,我听到开开水龙头,脱下衣物淋浴,又听马桶冲水声,没多久王嫂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她走到床前,我伸出手,拉她上床,要她躺在我身旁,也许是没有穿衣服,王嫂有一点手足无措,拉着不上不下的浴巾,我把王嫂圈抱在臂弯下,王嫂星目微闭,冲凉过的身体颤抖着,凉凉地依偎在我胸前。

    我低头吻着王嫂,渐渐地她的手也拥抱着我,她洗完澡后那淡淡的体香,幽幽地钻进我的鼻内,那种香味会令人全身点燃慾火,好不难受,我们的肌肤彼此磨蹭着,渐渐地我们都感觉到浑身发烫,下面的rou棍也顿时硬了起来。

    我轻轻掀开围在王嫂身上的大浴巾,捏弄着rutou,王嫂忍不住低声轻哼着,渐渐地我将手游移到胯下深处,王嫂身子一颤,我只感觉到毛绒绒地,裂缝处有一点湿,我将嘴移到胸前吸吮着葡萄似的乳尖,右手轻轻拨开王嫂的腿,手指撑开rou缝,顺势滑进一根手指,按在yinhe上,王嫂双腿一夹,屁股一缩嘴里呻吟着,yin水如潮涌泌泌流出,没多久就使我的手像浸在油桶似的,我起身脱掉仅剩的内裤,王嫂自动张开白白的双腿,我提着rou棍,在王嫂湿透了的roudong口磨蹭,希望将guitou润滑以利挺进,王嫂歪着头,闭着眼,我腰身轻挺,guitou滑进roudong,我继续慢慢挺进,滑润的yin水让我很快的将rou棍插入到王嫂温暖的roudong深处。

    王嫂吐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拥抱着我,这时我才感觉到王嫂的roudong紧紧地夹着我的rou棍,那快感有说不出的舒服,我慢慢开始了抽插的动作,王嫂也跟着我抽插的动作轻轻呻吟着,yin水也跟着泉涌泛滥,也许是王嫂好久没有正常的zuoai吧,很快地就达到高潮了。

    「华叔,你真棒…….怎么……这么…..舒服。」王嫂屁股一挺,双手紧紧抱着在我背后掐捏着,我只觉得roudong内像有一张嘴似的吮着我rou棍,我低头吮着王嫂的rutou,我继续卖力地抽送着,王嫂眯着眼,摆着头,扭着腰,享受着rou体的欢愉,两个身体互相撞击发出霹雳啪啦的rou击声,刺激着我,我抬头看到王嫂沉醉泛红的脸庞,我又深深吻着王嫂的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舌头交缠,互吸唾液,忽然,王嫂又是身体一颤,两脚圈住我的腰部,下体顶住我的rou棍,我停止了抽动,王嫂在我耳边梦呓着:

    「喔,华叔,你怎么这么神勇?!」

    「舒服吗?」我舌头舔括着王嫂耳朵。

    「哦,我舒服地已经出来四次了,你怎么还没有出来?」王嫂缩着脖子无力地道。

    「喜欢吗?」

    「嗯,我会爱死你了。」

    我奋起rou棍继续抽插在王嫂的roudong中,企图征服这头猛兽,王嫂已如痴如醉、欲死欲仙,完全像待宰的兔子,几乎晕死过去,又过了两个字,这时我的背脊感到一凉,rou棍兴奋地跳动肿胀,jingye急速射向王嫂zigong深处,我紧紧地搂抱着王嫂的肩头,将rou棍顶在roudong深处。

    良久,王嫂幽幽吐了一口气,我抬起头看着王嫂眯着眼妩媚的神态,王嫂抱着我,主动地凑起嘴唇深情地与我拥吻着。

    我撑起身子,将软趴趴的rou棍抽出王嫂roudong,在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给王嫂摀着roudong口,也包着我rou棍,我躺在王嫂身旁,左手勾着王嫂的头枕在我肩牓上,王嫂拉着浴巾盖在我俩身上,我们静静享受着rou体快感带来的欢愉。我是娟娟,半年多前曾顺着老公去做过一次按摩,就是那种带有色情成份的按摩。我们结婚快四年了,性生活算是美满……所谓美满是很难定义的,总之就是我喜欢跟他zuoai,没有那些专家们说的退烧、厌倦或是什么的。

    而之所以会去按摩,全都是因为老公爱逛色情网站,看到一些换妻故事后就跟我在床上逗来逗去。反正就是好玩,zuoai时加点幻想没什么不好的,也就是假装老公不是我老公这样。

    我们是对很普通的夫妻,老公是个小主管,而我则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家庭主妇。说到性,我们大概也跟天下所有的夫妻一样,彼此之间没什么忌讳;也就是看看a片,zuoai时来点花招——性幻想或是小道具之类的,偶尔也会上网看看色情……老实说,我总感觉那些是写给男人看的,或是男人假装成女人写的,都是些在真实生活里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老公看得很兴奋,但是那些故事是真是假,身为女人的我可是清楚得很。

    反正就是闹着闹着,后来老公真的申请了个qq,背着我在网路上登起徵求换妻的帖子。被知道后我生了好一阵闷气,感觉像是被侮辱一样,这辈子我就只他一个男人,都已三十岁了还搞这种乱七八糟的花样?老公说「也就是好玩嘛!谁说一定要答应别人」等等。没料到回应者还真的一堆,只是没真正夫妻就是,多半是一些单身的想要占点便宜。

    看了他们的那些聊天记录,说不心痒是骗人的,那段时间里老公几乎是天天要,我也感觉到特别容易兴奋。只是说真的来上一段,就连老公也承认不可能如色情里说的那样简单……婚外情我还相信一些,但是随随便便就来段夫妻交换,就弄些3p群交的,有那样容易?光凭qq里的几句话就选定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谁有这胆子?美丑、胖瘦等等不说,万一对方事后勒索你该怎么办?跟朋友,拜托,以后不要做人了么?

    有天在床上老公神秘兮兮的说:「我们去花钱按摩怎样?」这是他从聊天好友那听来的。几个臭男人聊天时乱扯,都说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谁知道真确不真确?当时我也没理会他,老公这人说风就是雨,过了兴头很快就都忘了……只是这次老公就没断过这话题,说:「就是按摩按摩,又不是一定会做些什么。」

    我想也是因为安全,安全永远是女人第一考量的。有老公在身边,按摩师又是花钱请的,去宾馆休息登个记也很方便……最重要的是,我无法让自己跟别的男人真的zuoai,幻想可以,偶起念头可以,但在真实生活里这根本就是自杀。既然老公缠着想要,嚐鲜的心我也有的。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这种想跟别的男人来上一段的念头,不是因为不爱老公或性不满足,就只是纯粹的想要冒险一下。我想老公也是这样想的,冒险是一回事,但要冒险必须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有谁笨蛋到不带降落伞跳下飞机?

    那次我们按摩后,有半年确实让我们的性生活达到前所未有的热烈,但那只是个插曲,就像是你不能把a片里的主角给捞出来一样。

    上次的按摩我记忆犹深,虽然是难以接受,但事实上是很刺激的。起初是有罪恶感,想想一个陌生男人在你老公面前……那种事后的感觉。不过因为老公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之后每次zuoai都假装成那个按摩师,那种刺激更甚于被按摩时的感觉。所以,如果你老公够开放的话,我劝你们可以尝试一下,半套就好,凡事是不可以勉强的。

    我没拒绝,然后老公跑到客厅拿来报纸,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早已在上头画了一堆红色圈圈。老公的意思是,听说某些按摩师是男人、女人都来的,所以希望能挑一下。我一点都不想参与意见,光想到要找人按摩都已经紧张到半死了,哪还有力气管他的游戏?最后老公选了个「正宗消除疲劳油压男师」,我同意了,看起来挺正经的,起码对他的印象是比较正经。

    电话里我听到老公在问:「下午可以吗?」然后问到每节的时间、价钱、是否也帮男人按摩等等,到最后,老公竟然还问那人有做全套吗?我在一旁急着想阻止老公的胡说八道,但是又不好出声……感觉上对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跟老公说了些什么。

    挂了电话后我生气了。老公好声的解释说,他只是想确定这按摩师是否有做半套,因为那广告实在是太正经了……既然我好不容易答应,他可不想遇到个真正的「正宗消除疲劳油压」男师。好吧!虽然说感觉丢脸,但反正老公喜欢,而且——老实说我有种想试试其他男人带来的快感。

    老公说这人价钱颇高,高到让人会心痛,然后他暧昧的笑着说:「要价这样高,搞不好还真有什么本事呢!」这按摩师是不算节数的,就是做到你认为够了为止,在电话里还一直强调着他真的是从日本学成回来的,按摩技术一流。当老公问他是否做全套时,这人沉吟了老一会,然后说:「这种事情要看感觉吧!要是太太到时感觉来了……」

    我再次警告老公:「只有这样了,别多想其他花招!」

    那天,我还特地穿了性感的透明内衣。到了宾馆,老公再次拨电话给那人,那人也回了通电话到宾馆的房间确认。我先是坐在床上,但想想说把床弄乱了不好,又坐到椅上,总之心里乱得是什么也无法思考,一动也不敢动。老公自己也是一样,一根烟接一根烟的,弄得满房间乌烟瘴气,我知道他也在紧张。

    门铃响时我几乎是蹦了起来,我慌乱地问老公:「我该站在哪儿?」我知道这问题很蠢,但是我真不知道该站在哪里最适合。

    老公耸了下肩,亲我一下,低低的说了声:「我爱你!」这句话让我心头的紧张去了一半,但剩下的一半依旧是让我感觉要心脏病发了。

    按摩师是个非常壮硕的人,甚至有些胖,少说也有一米八吧!因为害羞,我低着头,所以所以没敢看清楚他的长相,但感觉上还好。你知道,我们女人是靠感觉看男人的,最重要的是感觉,要是感觉对了就对了。我站在离门最远处的床角,想办法让自己站得自然些,努力挤出个微笑……

    按摩师的声音很柔,他轻轻的问我:「怎样称呼?」老公帮我回答说:「就叫她娟娟吧!」

    他提着一个像是公事包的包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接着问道:「要不要先洗个澡?」

    我是洗过澡出门的,但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又感觉应该要洗个澡……现在要我面对一个男人,万一他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洗呢?想到这,我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几乎是连站都站不住了。我忙着说:「我洗过了,刚洗的。」

    接着他对我做了个脱衣服的手势,我就红着脸先脱掉外衣裤,露出了透明内衣,我发现他和老公都不约而同地盯着我的身体看,刚刚还感觉房间里的冷气好冷,这时倒希望老公能帮我调强一点。

    我钻进了被单里,两只眼睛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哪好,耳边只听到老公用着不同于平时的乾涩声音说:「我太太很怕痒,所以……」

    按摩师先表示了一下遗憾,然后又提了一下自己的技术如何如何。总之我全没听进去,这时我只想我该往哪看才不会失礼,或许我该闭上眼睛?不过这按摩师很有礼貌……嗯!如果你也想找个按摩师轻松一下的话,我建议你先在电话里感觉一下他的态度。

    「娟娟……嗯,介不介意衣服?」按摩师用着轻柔的声调暗示着我说:「油压会弄脏哦!」

    我躲在被单里开始脱掉胸罩,在脱内裤时我迟疑了一下……倒不是迟疑该不该脱,既然到了这,人家也来了,没道理不脱的。我想的是,在薄薄的被单外应该可清楚看到我的动作,要怎样脱才能优雅呢?老实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脱得是否优雅。

    虽然是盖着被单,但我已全裸,那种感觉——怕、紧张、兴奋都有。但是这被单,只需要轻轻一掀就……老公过来接过我的内衣,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又开始抽烟。

    这时按摩师也开始脱衣服了,他解释说是油压,所以他也要脱。让我放心的是,他没脱光,还留下了一条小小的内裤。我并没刻意地去注意,但还是瞄到一眼,他的屁股很结实,跟身材搭配起来感觉很有力量;至于那地方……感觉鼓鼓的,和老公的没有什么两样。

    然后他要我翻过身子。我翻过身子趴着,脸压在枕头上,不用望着他让我感觉到好过了些。然后我心想:这个死老公现在在干嘛?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随便摸吗?到底这是我在享受,还是他在享受?

    按摩师慢慢地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单,随着被单的移去,皮肤接触到了屋里的冷空气,这提醒了我,我的躯体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眼里……

    我猜这不是真的油压按摩,只是乳液而已,乳液倒在我的身上好凉。「你的身材真好,皮肤这样白,你老公好有福气!」按摩师的声音很轻,他低声说话让我感觉自己正背着老公做着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但其实房间很小,我知道老公是一定听得到的。

    他的赞美虽然可能只是一种职业习惯,但听到耳朵里就是舒服,羞涩感开始消失。我说过,女人是靠感觉活着的。

    他先是按摩我的肩膀,非常温柔,边按摩还边在我耳边问:「这样会痛吗?会不会太用力?……」刚刚的紧张已经开始消除,真的很舒服,舒服到我忘了自己身边有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舒服到忘了自己身无寸缕,舒服到快要想睡了。

    就在我精神放松之时,按摩师的手开始下移,移到我的背。按摩我肩膀时还好,但往下我就开始痒了……我真的是个很怕痒的人,每次我要是生气或是闹情绪时,老公就会用呵痒这招来对付我。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我身子的哪一部份是不怕痒的。

    虽然痒,但又不好意思说出,你知道,女人都怕人笑的。我想我身体扭了一下,这人也是老道,那么轻微的动作都让他给发现了!他低声问我:「会痒?」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的声音真的很温柔,而且心又细,原本的羞涩感几乎没了,剩下的只有信任,就像是我对老公的信任一样。当然,一大部份也是因为我是趴着的,似乎只要能把脸藏着就增加了不少安全感。

    他的手继续一边按着一边慢慢往下移,到腰部时,我「嗤!」的一声笑出来了,在听到我的笑声后他也笑了,于是整个房里的紧张全都消失了。这是种很特殊的体验,当你暴露了自己的缺点而发现对方并不在意你的缺点时,两人的关系会立刻拉得很近。

    于是我告诉他,我怕痒,腰尤其不能碰……跟他说话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是我告诉我的美容师,我希望吹怎样的发型一样。这种轻松只维持了一秒,因为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腰,滑到了我的臀部时。

    他并没心急地想做些什么,先是在我臀上倒了些乳液,然后开始搓揉着。有几次我感觉他就要碰到我的阴部了,是那么的接近,但像是不小心满怀着抱歉一样,立即又离开了。我知道他终究会摸到那儿的,但还是感觉会怕,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也无法成为习惯的。

    在紧张却又期待的心情下,他的手却已离开了我的臀部,又再往下移了,我一方面有点失望他放弃开始干什么「正事」,一方面又开始担心腿上的痒神经太敏感。

    这人突然开始轻揉起我的脚来,然后说:「你的腿好美,又白又细,真的好美……」我知道他是真心的,最起码我感觉是,感觉就是我生命里的全部。

    接着他开始吻我的腿,还扶着脚背去抚弄他的脸颊,像是发现了什么世界最美的珍宝……一开始我抗拒地想要抽回,没有人亲过我的腿,也没人称赞过我的脚,或许我爸妈有,但起码我有记忆后就没了。他没像刚刚按摩时那样放过我,将我拉了回去,亲吻着,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脚趾间钻动……

    不是生理上的那种快感,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动,我几乎有想哭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人亲吻连我自己都从没注意过的地方。

    有人说,女人是被开发出来的,我告诉你,这句话真的是百分之百的真理。从第一次牵手,到与老公的初吻、爱抚,我还记得第一次摸到老公roubang时的那种惊吓。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么,或不要什么,需要有个好男人来牵引。我们不像男人那样粗鲁,女人是像猫一样独立的动物,我相信没有两个女人对性的感觉是相似的,任何你能找到的性教育书籍,至少都有着三分之一以上的谬误。

    时间像是过了有一世纪久,我完全陷在一种感动的情绪中,甚至没注意到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股间。等他触到我下体时,我才发现到他的手好大,虽然大却是细腻的。他并没直接侵犯那最隐秘处,只是在大腿间来回抚摸,偶而不经意似地碰触到股缝间又立刻移开了,似有似无的,我感觉全身都要松了、散了。这一切依旧不是快感,但却知道他在摸我,这个温柔的男人正在摸我……

    他的手慢慢地覆盖在我的阴部上,完完全全的覆盖而又缓缓地揉动着,像是个守护神一样。过了好一会,他的手指探测似的开始在缝隙间里里外外地游走,突然他探到了我最敏锐的yinhe,就这样轻轻的带过一下。那一瞬间,我「嘤!」地哼了一声,我知道自己不该叫的,但我就像是艘原本漂荡在温柔的海洋中的小船,突然间的一声雷击……

    我发现我早湿了,他的触摸让我感觉到在我的yinhe上早沾满了爱液,他的手指轻松地在其上滑走、拨弄着。我全身的肌rou都被唤醒了,我控制不了地拱起了臀部,但他依旧是那样的温柔,不急躁也不担心。

    第一次的快感是慢慢来的,除了紧抓着床单外,我什么都没办法做。这如潮的快感始终无法退去,不是像人说的一波又一波的起伏着,而更像是海啸,你永远不知道它的高处在哪。

    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我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我能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要翻滚、想要跃起,但是身体却是向下堕的,一股无力感升了起来,除了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外,我毫无办法。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的温柔仍是不肯放过我。

    我不知道自己能有这样多水,就像是决堤般的一发不可收拾。其实不需要zuoai,也不需要任何动作,现在我坐在这里回忆起当时下体发出的那种yin荡声音,整颗心就像会要爆炸一样,脸庞也红得像个苹果。

    然后他的手离开了,顿时间我感觉整个人一下空了起来,手也离开了床单。我想,要不是有床单让我抓着,我早就要尖叫了起来,用我全部的力气叫着。

    他把我转了过来,这人力气好大,就像是天神一样,在我毫无感觉的情况下轻轻地将我抬起翻了过来。侧过头我正好望到老公,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却知道刚刚的一切他全尽入眼底。老公依旧是叼着烟,维持着刚刚的坐姿。

    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兴奋,有种情绪占满了我的胸膛。我的男人正看着我被人玩弄,而我却不知羞耻地得到高潮……在老公那,我感觉到一股爱意,我知道他爱我这样,爱我将自己最真的一面放纵出来。不过很难,我只能将我的情绪转向床单,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好酸。

    他整个人靠了过来,趴在我的胸前吻着我的rutou,摸索着。他轻轻地在我的rufang上抚摸,不时地轻抚我的rutou,我的rutou也很敏感,他每摸我rutou一次,我全身就颤抖一次,就像我老公射精时全身发抖一样。

    他的脸靠了过来,一张朴质的脸庞,带着些许风霜。我突然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但这念头实在太傻了,不是吗?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天啊!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就像是被抽离灵魂的破娃娃一样,我身体已然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呼吸声,厚重的呼吸声……晕眩感持续着,像是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地扩散着……这人找到了我的弱点,最弱的弱点,他除了告诉我我的脚很美外,还找到了我最脆弱的地方。

    「喜欢吗?」他在我耳边呢喃着。无法控制地,我说了:「喜欢!」我想我还保有一丝理智,要是这人是我老公的话,我就要重重地搂住他,大声的说「我爱你」了。

    我可以感觉到他下体在我腰间蹭着,很硬……我想他是故意的,或许他想要我?正想到这时,他一手伸向我的下体,一手轻抚着我的头发,说:「你好美,真的好美……有人告诉你,你很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