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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错性药cao对逼_

    燠热的七月天,爸爸的慾望也因此而高昇,在小如罐头的空间中,我陷在一个左右不分的十字路口中,很想就此昏睡过去,下腹的快感却又徐徐而来,几个小时前因接客而不满的rou体,在此得到了抓痒的舒适感,因为zuoai对我来说,感觉上是一种存在,不像是接客一般,那对我来说是性交而不是zuoai,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千篇一律地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拉下裤袋,扯下包装着剑的套子,又换上另一个套子。粗鲁的客人会像拷问一样压住我的手,感觉自己的胜利,不过我却从未有任何感觉。相反的是,有些客人十分优雅,似乎是一个”我是好男人”的姿态,想着吸遍女人身上的任何一抹微香,我曾为之感动,可是每次我排泄完毕,按下冲水的一瞬,看着马桶白上的晕黄,总觉得我是不会去舔的。

    我看着对面的母亲,母亲跟我的脸长的很像,记得爸爸第一次看见我们在一起,他如同失神般,竟是一把直直的先掂掂母亲的rufang,那是他第一次对我的视而不见。不过母亲的rou体和我不同,也许是香水的关系罢,我一直觉得母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妖艳感,像是出现在万花中的桃,有一种将男人紧包于内的、只有当过母亲才有的安全感,男人在他身上获取的是伊底帕司的快感,是一种将男人内在的父性杀害,自愿担任哺乳婴儿般的肌肤接触,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去看父亲的,但我很了解爸爸对他来说,是未尽的儿子慾望。

    在深入的一刹那,母亲已经体力不支,倒在两人之旁,将未竟梦做完,爸爸则是在我的殿堂中,继续奉献着他的食物,动物的sao味萦绕在手臂之上,爸爸贪婪的探索着肐肢窝内的疯狂,对我来说,zuoai之所以不同于性交,乃是因为他不是”他”,他不是男人,而是”爸爸”,而我是”女儿”,这种角色的关系就像是你和任何人出去吃饭,都和爸爸吃饭不同,饭中的每一粒感觉,都是冬日的被窝,爸爸的长鞭拉起抽下,在rou壁上都会无可避免的招起一阵阵的感怀,与其他男人不同的”爸爸的味道”

    高潮的升起,使得狭小房间的空气更加的充满,强烈到每一个分子都膨胀的几近破开,不断涌出的液体终究冲破了所有的防线,从口中泄流而出,爸爸的在我高潮之后,快速的像是从周末晚上的综艺节目,其实有一段时间,但我却感到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在没有感到时间的流逝下,没有感觉的过去了…

    电风扇的转盘声,是充满的疲惫气氛下的休止符,躺在湿透的被单的两人,已经由人类变成一团无行为能力的rou块,我看着他们,在月光的带领下,完成动物的安娱,动作着死的感觉,我立刻抛开了这念头,害怕我也是一个模样,在冲水时故意不去看镜子,让流过冲刷着我是人类的外皮,将真正的我呼吸。

    铁门外的景色其实是并不难看的,不过我没有穿着衣服就出去望着星光,觉得全世界的美丽都在我的身上,对于其他的东西,都是圣诞树上的装饰品罢了。冷了…我回去套了件外套。

    最近发现看着过去的日记是十分有趣的,虽然只是幼稚的可以的词句,像这个:今天跟心仪出去完了,不过在路上遇到的大狗狗很可怕,希望下次出去不要遇到了。

    还有这个:今天林少为又吓我了,我很讨厌他,希望他下次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就不跟他做好朋友了。

    奇怪的是,重要的事反而没有纪录下来,父亲去世时,我一个礼拜都写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可以这么说,他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父亲,而是赌鬼,虽然我妈打起麻将一样很像赌鬼,但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总觉得父亲就应该好像父亲一样,一个赌鬼好像就不是父亲一样。无论如何,那一个礼拜我都被这个想法困扰着,始终写不出东西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第一次带我出去吃饭,她从未如此做过,总是丢下一些钱,就教我在外头解决,那天是一个冬夜,母亲似乎不很熟练的在街头带着我在人群之中摇来摆去,我只奇怪她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好像反而是最无力的,过了一家又一家,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最后只看着她一路指向麦当劳,去吃她以前最不爱吃的汉堡了,在柜台前,亲切的柜台小姐让母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对我来说,却是在自然也没有了,我直接点了一个有起司的满福宝,母亲惊讶的看着我,我知道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最讨厌吃的就是起司,从这里气氛就不对了,母亲一直在我吃下粘着起司、生菜、rou片的汉堡时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外星来的街头流浪儿,被她拣来救济的一般,我没有理会她,尽情的享受着汁rou淋漓的美味,要吃薯条时才注意到蕃茄酱在母亲那儿,伸手过去拿时没注意的掏了过去,一撞打翻了母亲桌上的可乐,倒在她的一身上,母亲惊愕不止,随即就给了我一巴掌,拽了我就出去了,也没管收了没,这场筵席就在这样不欢的气氛下结束,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我感觉她是我的母亲。

    第二天上课,雨却下个不停,昨晚因翻云覆雨的劳累,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任何的只字片语,老师在上口沫横飞,台下也没一个棒场,虽然他是我的爸爸,也只好对不起他了。我在刚开始接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有认识的人会来,有一天…是初暖的夏天罢,我在里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猥琐地问母亲有没有幼齿,母亲指了指我的房间,我习惯地躺回床上,准备迎接另一个穿梭,没想到他一进来,就恨不得缩了回去,我一认出是老师,二话不说的搂了上去,我了解老师的慾望,是不可能退潮的海水,我要它不断地拍动着我,直到我的每一跟神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的腿像长春藤一样地将带枪的勇士团团包围,摇动不停的步调,期望的是热列的双人舞,昏黄的探戈,蛇的眼神,狡诈的脚指,将理智的小兵一一击溃,让元帅的真面目一览无遗,元帅的征服是粗野的,将敌人的每一寸土地炸毁,留下红红的血印…

    此后老师就常常光顾,我猜想他并不曾玩过任何女孩,他对和小女孩性交一事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一室的yin靡,就是他梦想的出路。天气转凉之后,因为上课之便,我们也在学校的各地玩耍,我发现学校的楼顶会将一个人的官能推到极致,想像全校的人在下,就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而厕所的遐想,让我对尿液的味道产生兴趣,只有在此时,我觉得马桶是可爱的,白玉般的洒上金黄,像猫的我展开舌头,对着猫棒一样的黄做出亲昵的动作,彷佛我们是同类一样。

    也许是久了罢,老师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勾搭起母亲来,没想到一拍即合,两个在月亮下的交配,得到了全班的祝福,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一桩肮脏的交易。

    于是三人就是一床,两人都是奴隶,在午夜的迷蒙中不断受着鞭苔,将身体中的每一幕感动搾乾,再投入无限的、死亡的、寂静的空气中。

    你可以注意的看一看这个我正在上课的班级,有几个是真能晓得这种像食慾的寂寞,不断的吞食,不断的撕裂,不断的叫喊,终究逃离的不过是心里的满足,满足不满足,我希望有个答案。

    答案的终点是无可替代的,我梦着有人与我分享,那是实际上坐在隔壁的雅怡,她在梦中距离我很遥远,但是视觉的误差使我们十分接近,我们在百尺之外手牵着手,中间是深不可测的鸿沟,到了约定的地方,我们才一起跳下去,飞翔的同时,我感到她和我一样快乐。

    想到这里,我扯着她回了去,她不愿意,反正我知道她的爸爸对她有如养鸟般的专制,终有一天她爸爸会将鸟撕裂的,我想…

    将这个计划告诉爸爸之时,我相信他的表情是饥渴的,但却背向我,不说一句出来,第二天,鸟就要被释放了,在那个转角处,被套住的的挣扎逃不过野兽的渴望。就这样,她在我们家呆过她成长的第一个礼拜,在失去所有其他的刺激下,尽情享受云霄飞车似的娱乐,在第二个被释放的礼拜,她的灵魂之糮的解除之际,我已知道她是rou体的情人,惟一不同的是她看爸爸的眼神与我不同,一天吃饭时才知道,他是她的父亲,而不是情人。这点很困惑我,我本以为爸爸认她是他的第二情人,但他却当他有三个妾,这是一家,却不是我容身之处。

    这一天出门前我才知道雅怡被当成生产的角色了,老师和雅怡似乎才是真正的情人,我一路想了很久,听说雅怡的父亲正在找她,也不知道这对私奔的男女,是否真能长相厮守。

    围绕着草的花朵,是我从未见过的华丽,以前没有去过的书店,也显得摇曳生姿。轻松的气氛,对了解的人来说,是一种自然,对无法领会的人来说,是在门后的秘密花园,在街上晃了几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听到它们的内心话,在我心灵的呢喃。对了一个店里的洋娃娃站了许久,我完全不能理解的泣了起来,为了我曾经有的人生。

    回到家发现地上有一团死猪rou,打滚的血液溽湿了该开的花朵,三人如同粪土一样的逝去,只有腹中的婴孩被撕裂而去,我望了一世纪那样长,忽然想起我的日记,拿着满拥的花朵,走向门外寻找我的爱情…我在一个大的针织企业工作,虽然结婚将近十来年。夫妻生活却不怎么如意,我老婆好像有性冷淡似的。所以,我时常把目光集中到单位的女人身上。

    我们单位女职工比较多,所以我们班组里的三个男人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一般有活那些jiejiemeimei也不会要求我们去干,只是夜里上班时帮助她们检查一下设备而已,所以工作很清闲。

    在我们班组里有两个女人和我同一年上班的,一个姓陈;一个姓刘,小陈是我技校的同学,小刘是顶工来的。由于全是一起入厂的所以觉得亲切了些。小陈个子不算高,屁股很大,腿比较短。走起路来大屁股一晃一晃的,我平常在她后面走的时候总是欣赏她的大屁股,她的奶子从外面看很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戴着很高的乳罩。小刘长得还算可以奶子很大,屁股却不太大。身材算是一般吧。

    由于班组里女性多,所以时常和她们开一些晕玩笑,也时常的遭到一大帮女人报复。有一次我从班组里一个大姐旁边走过时,故意的用手里的纱锭顶了她一下屁股,嘻嘻哈哈的说「呀!不好意思,我用纱锭把你强jian了」这下可惹了祸,那个大姐一招和,同时窜出好几个,一下子就把我给围上了。有几个上了岁数的,一边笑一边说:「小兔崽子,跟老娘们斗,来呀姐几个把他的衣服剥了」说着就动起手来,我一边求饶,一边逃走,最后还是让她们把我抓到,剥的我只剩下一条短裤。我只能躲在沙包后面,直到下班,这些大姐们才把衣服还我。

    第二天我上后夜,在上班的时候,顺便从我同学开的兽医院过了一下,嘿嘿~~从他那里拿了几粒兽用催情剂。准备将这些催情计放到昨天剥我衣服的那个老娘们的夜宵里。

    等接了班,我就悄悄的见半颗药片粘碎,趁大家不住意顺手放到了一个饭盒里,就去上班了。夜里两点的时候,小陈叫我同她去一起检查。平时的时候轮到她检查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她去的,这次也不例外。也许是小陈晚饭没吃好吧,所以在我准备工具的时候她就把夜宵吃了,没等到休息的时候大家一起吃。

    我们按照以往的路线检查,当进了电梯,准备到厂房上一层的时候,我发现小陈的脸色很不好看,两腮红红的。眼里有一种春情荡漾着,我就问「怎么了?小陈?哪里不舒服?」她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撇了我一眼。说道:「没什么」顿了一下又说:「小金,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电梯停下来,卡在这里?」我回答到:「哪有什么不可以,我对电梯有研究」。我们厂的电梯是那种老是的电梯,在电梯顶上有一个出口,平常用一个盖子封着,只要将盖子桶开,电梯保护动作,就会随时停下来,只要这个盖子不合上,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有的时候上后夜我困极了,就用这个方法将电梯停在楼顶睡觉。来躲避差岗的。

    等电梯到了楼顶,我捅了一下电梯上面的铁盖,电梯一下子就停住了,我转过身对小陈说:「怎么样?现在谁也进不来了,咱们也出不去了」边说边看小陈,这时小陈的的脸更红了,眼里有一种我很久违了的渴望,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的眼神。就有问她:「小陈,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神色不对,要不你在电梯里睡会儿,放心现在谁也进不来的,不用担心查岗的」小陈什么也没说,却把头靠在我得肩上。喘这很重很重的气。过了一会她扬起脸来对我说:「我是不舒服,逼里痒痒,想让你cao我,求求你cao我一回,说着就把上衣撕开,露出了两个rufang。

    我一下呆住了,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猛地想起,我一定是把药放错了,放到了小陈的饭盒里。我还在思考为什么放错了的时候,小陈已经在解我的裤扣了,因为车间里很热,所以我们上班只穿单衣,小陈一边使劲的从我的裤扣里往外揪我的jiba,一边迷迷糊糊的说,「好小金,求求你caocao我吧!我的逼真的很想挨cao!!cao我~cao我~~」这时候我想反正也这样了,不cao白不cao。想到这里,我把小陈从半蹲的姿势拉起来,一只手摸着她的rufang,一边摸着一边和她接吻。另一之手隔着她的衣服使劲的扣着她的逼。这时候我的小弟弟也悄悄的有了些反映。我一便玩着小陈的rufang和逼一边对她说:「真的想让我cao你?」小陈急忙说道:「真的!真的!!求求你了,cao我,cao我呀,我让你cao,我的逼就是让你cao的」我又戏谑的问她:「那以后你还让你老公cao吗?」小陈好像在梦中似的答道:「以后不让他cao了,以后让你cao我,好小金快cao我呀」说着挣脱我的手,急急的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挺这腰在我的跨间一个劲的蹭。这时候我的小弟弟已经完全硬了,可是我却不急,我要在逗一逗她。就对她说:「想让我cao你也行,不过你先让我让我看看你的逼长得好看不好看,然后你在给我koujiao,我就cao你」小陈听后连声答道:「行,行。。。。。只要你cao我,你看我哪里都行」说着,就一下子,仰卧到电梯的地上,使劲的劈开双腿。看到她这样,我也俯下身躯仔细的观察起她的逼来。小陈的逼长得很靠上,而且大yinchun粉粉的,小yinchun很长,显得好像两个三角贴在大yinchun上。阴阜上的毛很重,可是大yinchun上毛却很少,所以显得逼很乾净。

    我有对小陈说:「把你的逼掰开」听到我这句话。小陈马上用两只手掰开大yinchun,这时候由于性药的作用,小陈的逼里已经是湿乎乎的一大片了。yindao口里亮晶晶充满了阴液。我有手指轻轻粘了一下。小陈浑身一颤马上挺起屁股赢了上来。可是我也很快速的把手指拿了回来,放到鼻子边上闻了闻,到没什么异味。又将手放到小陈的阴蒂上,轻轻来回磨蹭。这时候小陈的阴蒂已经yingying的充满了血,在我手指的作用下,小陈哼哼着。说:「别摸了。求你别摸了,快把jiba插进来呀,快插我到我的逼里」。

    我把小陈翻过来,让她跪在地板上,让她的屁股撅的高高的。一面从后面看她鼓出逼,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一只手扶着小陈的白屁股,一只手拖着jiba,一下子就插到了小陈的逼里。小陈一边使劲的向后动着屁股,一边哼哼唧唧的说,「好哥哥,你终于cao我了,cao逼真舒服,cao逼真舒服。。。。。。。。」

    这时候电梯里只有我的小腹和小陈屁股接触的rou响。这样我的jiba大概在小陈逼里抽插了几十下,浑身一个冷战,guitou一麻,我把jingye射在了小陈的逼里。

    我的jiba在小陈逼里渐渐软了下来。可是小陈还没有到高潮,可是他觉出了我的jiba已经软了。马上使劲的用屁股往后拱,可是一下子却把我的jiba从她的逼里拱了出来。小陈哼哼唧唧的对我说,「好哥哥,别把jiba拿出去,接着cao我。我还没过瘾呢~~」边说边转过身子,跪着揪住我的jiba放到口里,吸允起来。

    我刚刚射完精的jiba,被她允的麻麻的,痒痒的,滋味有些不好受。可是过了一会,看着小陈前后摆动的大屁股。我俯下身躯,从小陈的屁股后面用手扣着小陈的逼。里面湿湿的,我的手里弄满了我自己的jingye和小陈的浪水。而且又把这些液体抹在小陈的两个屁股蛋子上,屁眼上。这样过了大概十分钟,慢慢的我又有了感觉。jiba渐渐的又硬了起来。半软不硬的的时候,小陈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仰倒电梯里。两只大腿使劲的劈开。拉着我趴到她身上,一只手扶着我得jiba,使劲的往逼里塞,边塞边说,「快cao!!快cao~~~快把jiba插我逼里面去。使劲cao我。。。。我要你把我的逼给cao肿了,我的逼才舒服。」

    我的jiba再一次的插到了她的逼里,感觉里面热热的紧紧的,湿湿的。我一边抽动jiba一边对小陈说:「小sao逼,劲真大。把我的jiba都夹疼了」小陈复合着说:「使劲cao我,我的逼sao,我的逼紧,我的逼浪,我夹你的大jiba」

    这样cao了一会,我感决有些累了,就对小陈说:「小sao逼,你在上边挨cao行不行?我的jiba有些累了」。小陈听后,马上挺起身子转到我身上来。一只手扶着我得jiba,一边迫不及待把逼口对准我的jiba坐了下来。jiba还没完全插到底,她就在我身上前后晃了起来,两只rufang也跟这摆动,我一直手玩弄着着她的rutou,一只手伸到后面扣她的屁眼儿。由于刚刚射完精,我的jiba始终没有太硬,就这样cao了又十几分钟,我感决小陈的逼一紧一紧的,感觉她逼的深处再不断的吸我的jiba,我知道她要到高潮了。可我一点到高潮的意思还没有,所以把小陈推开。趴到小陈的身上,自己一只手扶着jiba又插到了小陈的逼里,因为这样的姿势我很容易到高潮。终于,我在小陈到高潮后,我又将jingye射到了他的逼里。

    我又趴在小陈的身上休息了会,小陈轻轻的把我推开,坐起来很疲惫的传这衣服。我们两个谁也没话。过了一会,小陈对我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没理会她的话,只是默默的好衣服,其实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要cao小陈,谁知道我本来拿性药是为了报复昨天剥我衣服那几个老逼的。谁知却错放在小陈的饭盒里。不过也不错,反正也把她cao了,管她还有下回没下回,今天反正是舒服了,管明天作甚么。

    我修好了电梯,等我们回到车间的时候,大家已经围在一起吃夜宵了,我和小陈也做了过去。大家一边吃一边谈笑,只有小陈愣愣拿着她的饭盒发呆,我想她一定在考虑为什么今天这么想挨cao。不过,我很庆幸,幸亏是我陪她一起去检查设备,要不可定便宜了别的男同志。如果是别人陪她去,那一定就是别人cao她了,而不是我。

    从此以后的好多天,我和小陈很少讲话,小陈也没有在让我陪她去检查。而是把我转给了小刘。

    我最近因为比较贪玩,功课上退步了些,mama觉得应该请个家教老师替我补习,以挽回退步的成绩。本来她是要老师到我家来教课的,但是找到的是个女老师,晚上不方便出门,只好由我去她家中补习,免得她奔波劳累,而我是个男孩子,骑这么点路的车跟本不算什么,于是每周二、四、六的晚上就开始了我的课外辅导生涯了。

    我的家教老师是个美艳的中年妇女,今年三十六岁,在某省立女中任教,她丈夫是远洋渔船的船长,每次航行大约要半年多才能靠岸,夫妻俩生了一个女儿。李老师芳名叫李瑶馨,她的教学态度认真,脾气温和,美丽的双颊上笑的时候会出现两个酒窝,樱唇红艳,娇声细语悦耳动听.

    她全身肌肤雪白细嫩,脸上不见半条皱纹,保养得很好,双乳肥涨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妇及中年妇女之间的风韵气息,其美艳几乎不可言语,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使我在上她的课时,如沐春风。尤其她那双明亮而柔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蕴含着一股娇媚的浪态,却又不失端庄和矜持。每次上课,我的双眼总是不由自主地偷瞧着她随着讲课的动作而一抖一抖的rufang,心中一直在想:不知摸上去的话比之于mama的奶子又有何不同的感受?我脑海里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李老师到手,好尝尝她xiaoxue的滋味。

    她女儿名叫林曼仪,今年十六岁,就读于李老师任教的省立女中一年级,一头乌黑披肩的秀发,琼鼻挺直,加上菱形的小嘴,好一个美人胚子,我一心想着如何才能够插到这一对母女档,恰好有天晚上到夜市去闲逛,路边小摊子上有个中年人向我推销由外国夹带闯关进口的媚药,说这种药要是给女人吃了,哪怕她是一个三贞九烈,可以树立贞节牌坊的妇女,也要她眼荡春波、慾焰激荡地乖乖脱她的三角裤任你弄,到时候男人只怕不能满足她,绝对使她由贞女变成荡妇。我问过了价钱,觉得是贵了一点,不过若是有他说的那种奇效,也就值回所有的票价了。

    赶巧,第二天是我上李老师课的第二个礼拜六,我到了李老师家里,曼仪meimei也在,正在煮着蒸气咖啡,母女俩热情地邀我一起品尝,我道了声好,便坐在她们家的客厅里等着。

    在她们煮好了后,俩个人一起都到厨房去找方糖时,大好的机会来了,我赶紧在她们俩人的咖啡杯里搀入研成粉末的媚药,心中暗乐地想着:李老师,曼仪meimei,你们的两只xiaoxuexue就要到手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大家在一起轻啜慢饮着美味的咖啡,看着她们一口一口地喝下那加料的咖啡,我的心不期然地暗爽着。

    坐了一会儿,药性就开始发作了,只见她们两人都很小心地扭着身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两张俏脸上布满了晕红的彩霞,她们的呼吸也渐渐地粗重急促了起来。曼仪meimei未经人道,只是扭着腰枝不知所措,而李老师却是经过性爱的洗礼,她的反应也较她女儿激烈,灾情惨重地东摸西揉,只差没有当场卸衣脱裙了。我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好戏,她们像是极力地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脸带桃红,小嘴颤抖地微哼着。

    李老师首先忍不住地浪哼出来:yin兽……我……我难受死了……我这才上前搂住了李老师的香肩,用非常温柔的眼神望着她,而在一旁的曼仪meimei也悄悄地挨到我身边,用祈求的眼睛望着我,一面还用她的嫩乳轻轻地磨擦着我的手肘。

    我以双手抱扶着她们走向李老师的卧室。

    进房后,李老师坐在床边,双眼冶荡地望着我,抖着声音道:yin兽……我……好热……替我……脱去衣服……

    我上前去替她脱下洋装,胸前的拉链拉下来时,一大片雪肤裸露了出来,好不容易将她所穿的洋装整件脱掉,只见她仅留下一付奶罩和一条裹着肥臀的薄薄三角裤了。在那件浅rou色包住阴户的双层裤底,这时却染上了一些污渍,大腿根部也是一片滑腻腻的了。

    李老师真像是热极了,自个儿解下了奶罩,接着又弓着身子将那条湿褡褡的小三角裤也给除掉了。她雪白的酥胸上凸出两粒娇红的小樱桃,玲珑可爱,周围是一片粉红色的乳晕,胸部长着一层很细很密的金黄色汗毛,小腹下阴户的位置生得很低,两片yinchun肥肥涨涨地微微开着,多rou的大白屁股夹着浓密的阴毛,细柔光滑地丛生在阴阜四周,阴缝很小,rou壁红红的,上方的小yinhe已凸了起来,yin水也随着渐渐sao浪的扩张yinchun而流了出来。

    我瞥见坐在梳妆椅上的曼仪meimei满脸红通通,痴痴地望着我脱去她mama的衣服,玉手不安份地搓着自己的身子。我就走过去,轻轻地吻了她,双手替她解开学生服的扣子,脱掉上衣,再按开乳罩的钩子,然后整个往下拉,连裙子也一并拉下,乾脆连她的三角裤也拉下来。

    一副美丽的身材一丝不挂地裸露出来,她的rufang白得如粉如霜,虽因年龄的关系,跟她mama的豪乳比起来显得较小巧玲珑一些,但傲立如山,而且微微地向上翘挺着,乳晕则和她的mama一样是粉红色,不过rutou却小了一号,可是颜色却更鲜艳红润,阴毛长得不太多,平均分摊在阴户周围,一条若隐若现的rou缝,红红的,湿湿地挂着水渍。

    我摸揉了她的玉体一阵子,把她放到床上和她mama躺在一起,然后我再用最快的速度脱掉我所有的衣物,跳上床去,跪了下来,趴上李老师的娇躯,先来个香吻,把一双魔手放在她身上凸起和凹下的妙处摸捏不已。李老师也张开樱唇,伸出香舌和我狂热地接吻。

    我见她已进入性慾激动的状态,于是揉着她的肥奶,分开她的双腿,说道:

    老师,现在我就要把大jiba给您插进去了。

    李老师躺在我身下,娇羞地浪喘喘着道:快……快插进来……yin兽……zuoai时……不要……叫我老师……叫……我……瑶馨姐……嗯……快嘛……

    我道:遵命,我亲爱的瑶馨jiejie!

    我促狭地握着大jiba先磨磨她的yinhe,作弄得她肥臀拼命地上挺,yin荡地叫道:好人……别再折磨……jiejie了……我的……xiaoxuexue……里面痒……痒死了啊……快…快把……大jiba……插进去……给jiejie……止痒……快……嘛……

    我见她已如扣弦待发般紧张着,急需一顿jian插才能止痒,不再逗她了,把大jiba放在阴缝中,又体贴地怕她不适应,还徐徐地挺进着,不敢一下就大力插干,怕她受不了。

    我待了一会儿,开始轻抽慢插地cao她xiaoxue,瑶馨姐也扭摇着屁股配合我。慢慢等她适应了之后,我就改采房中秘术,用我的guitou研磨着她的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各种调理女人的花招统统搬出来整治她。

    她舒服得紧紧抱住我,也使出了十几年学来的床上功夫,左扭右摆,迎合挺动,并且浪叫着道:嗯!……好美啊……yin兽……馨jiejie的xiaoxue……被你搞得……美死了……亲丈夫…好厉害……的……大…大jiba……哥哥……啊!……碰到姐……姐的花心了……jiejie……舒服死了……哦……哦……可让你……插死了……啊……啊……哎呀……痛快死jiejie了……哟……要飞了……乖乖……jiejie的……心肝宝贝……我……jiejie……不行了……要……xiele……呀……哦……

    媚药的效果,加上我的功夫,使瑶馨姐很快地泄出了她第一次的身子,她花心一泄之后,zigong口咬着我的大jiba,猛吸猛吮,滋味美妙,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畅,继续jian插她的xiaoxue。

    曼仪meimei躺在一旁,美目圆睁睁地看着我插干着她mama,又听着她mama的yin荡叫床声,自己猛揉着小巧的rufang,小手也扣弄着她的处女阴户,磨着转着不能自己。

    瑶馨姐这时香汗满面,粉脸东摇西摆,秀发飞荡地yin声叫道:哎…哎呀!……yin兽……jiejie的…zigong……被你……顶穿了……又酥又麻……jiejie可让……你……玩死了……吸…吸我的……奶嘛……快……吸jiejie的奶……啊……对……我好舒服……要……要泄……泄给你了……啊……又……又要xiele……啊……啊……啊……她紧闭双眼,xiele又泄,全身无力地躺着。

    我见她已不堪再干了,就从她身上爬起,把曼仪meimei拉过来,躺在她mama身前。她那张娇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我轻吻了她,她已进入了假昏迷的状态了,这是慾焰太久没得到发泄的缘故。

    我再趴上她的胴体,揉着她的rufang,把大jiba顶着她的xue口,低头在她的耳边道:曼仪meimei!刚开始你会很痛,但是你一定要忍耐,一会儿就好了,知道吗?嗯!再来你就会像mama一样地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我就把大jiba慢慢干进她的处女阴户中。或许是由于媚药的效力强大,她的阴户里yin水分泌极多,使我的进入并没有花多少力量,她皱着眉头,竟能不喊痛地只是哼着,我大力猛地一下干进去,她惨叫了一声,面色苍白。

    我忙为她吻去额上豆大的汗珠,又为她吹口渡气,按摩太阳xue,她泪痕斑斑地吻着我,我的手不停地捏揉她的小rufang,让她渐渐忘掉处女开苞的痛楚。

    我缓缓抽出了大jiba,再猛地刺进去,一急一缓之间,使她的痛觉和痒觉交互刺激着她的yindao神经,慢慢地就不再感到痛苦了。渐渐地她也学起她mama的动作,把屁股摇晃上挺,好配合我的抽插,我见她如此sao媚地进入了状况,便也将我caoxue的动作加快了,处女的yindao紧小无比,和刚刚插进她mama的xue比起来要艰涩多了。

    干了一阵子,终于把她的xiaoxue插松了,她媚眼半闭着,随着大jiba挺进的节奏浪叫道:啊……yin兽哥哥……有些…舒服了……啊!……哦……嗯……嗯……好……舒服…我……不晓得……xiaoxue…xue……被干的……滋味……这么美……哦……这么舒服……好美……哦……好舒服哦……龙哥哥……你大力弄……弄吧……啊……xiaoxue……美死了……哦……哦……我…我好像……好像要……出……出来了……啊……啊……我要出来了……啊……太美了……哼……哼……

    她猛抛丰美的屁股,xiaoxue包得我大jiba好紧,一阵浪水直冲,把大guitou泡在yindao的温水中。我让她歇息一会儿,才开始再插,她又摇扭着屁股随着我大jiba插入的快慢而迎凑着,她mama刚才的动作是最好的示范,使她很快地便学会了如何使自己获得最大的满足。

    她抬摇着丰肥白嫩的屁股,口中也再度浪叫着:yin兽哥哥……美死了……meimei被你干得……太爽了……喔……好胀……这下……干到xue…xue心了……啊……我又……不行了……meimei……要丢了…丢了……啊……啊……美……死了……曼仪meimei被我干得又爽快地丢了一次,我也在将近二小的大战中,猛cao了这对母女花两只紧窄窄的xiaoxue几千下之后,心神舒爽地把大股的jingye飙进曼仪meimei的xiaoxue里,伏在她的娇躯休息着。

    瑶馨姐早就醒了,在一旁观赏着我和她女儿的开苞攻防战,见我xiele身,温柔地凑过头来和我吸吻着,曼仪meimei也加入了我们的深情之吻,三个舌头在三张不同口型的嘴旁舐来舐去,直弄得我们脸上都是彼此的唾液。

    瑶馨姐对我倾诉着她的爱意,说我让她嚐到了三十六年来从未得到的性爱高潮的滋味,她这才晓得性爱竟会是如此的美妙,是这么舒服和畅快,总之她算是没白活了。曼仪meimei也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我把她带到了极乐的境界,满心喜悦地感谢我的赐予。

    之后,除了每星期六的狂欢会以外,瑶馨姐为了不致影响到我的功课,只让我摸摸揉揉、最多亲个蜜吻而已,保持着我们三人的性爱关系。

    ?我是连续复读了二年才勉强考入一所不知名的师范专科学校的。从山沟沟跨入大学,虽然是所名不见经传的大学——我们曾经戏称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最次的大学,但毕竟是脱离了农门,也算是没有辜负父母的厚望吧。

    学校期间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回忆的事情,混到毕业,父母帮不了自己,奶奶的,教育局那帮狗日的把我分到了最偏远的一所小学,心情就别提有多懊丧了,学校连校长算上就仨老师。

    校长本人教4、5年级,另有个老刘教一年级,后来知道他初中都没上完,只是因为他哥是村支书才当上了民办教师,也只能教一年级了。

    喏,咱就只好教2、3年级了。说是两个年级,其实在一个教室上课,学生也不多,只有30名,男生21,女生9个。

    我那时正当青春,被分到离县城几十公里的小村子,眼瞅着一同回来的同学一个个都交上了女朋友,偶尔在县城碰上,胳膊上都拐了在大街上溜跶,不由得酸溜溜的。鲁迅老先生作文说:他老人家可以由脖子联想到女人肚脐,我后生见男男女女拐胳膊怎么不能想他们万般温存……

    没办法,我的周围只有我的学生。再小的女人也是女人,盯她们吧。不过盯是盯了,也就是过过眼瘾,顶多学鲁迅先生看看脖子,然后发挥无穷联想,想她们衣服里面该是多么娇嫩的皮肤,若是抱了在怀里细细抚弄该是怎样的滋味。

    后来不满足于此,于是趁着讲课时到下边来回走走,假作关爱,摸摸她们的脑袋,拍拍她们肩膀。心想这些学生也就11、2岁,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性别意识,我意yin再多,不会有人发觉。

    白天也就这样,晚上躺床上靠五指姑娘,再加上想想干她们其中哪个,把亿万个子孙喷洒得满地都是。唉,我本不是洛丽塔分子,纯粹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道儿的啊。

    人一旦入了魔道,想回头就艰难了。从纯粹意yin到身体轻微接触,慢慢地不能让我满足了。我开始有意识地给女生「补课」,在办公室里吃她们豆腐。

    校长和老刘都是本村的,一放学就急急忙忙回家忙活去了,老哥我乐得没人监督。夏天天热,都穿得很薄,小女孩儿们近在咫尺之遥,特有的清香气息若有若无,这样的次数多了,大罗金仙也难忍耐啊。

    虽说难以忍耐,可也不敢轻易造次,要知道小女孩都是11、2岁,真要霸王硬上弓,闹不好就得蹲大牢去。教育局转发过好几起老师强jian学生的通报,其中有俩还为此把吃饭家伙都丢了的。

    我明白,要上这样小的女孩子,只有一步步拉进彼此之间的感情,即使不能让她主动投怀送报,也得让她不忍心告发才是。我刚毕业工资虽说不高,每次到县城都会买些零食回来,女生们来了,就拿出来与她们一起分享。

    小姑娘没戒心,以为是老师特别关爱,哪里知道老哥我包藏的祸心是要培养她们跟我不分彼此的亲密关系。跟她们熟了,我就半开玩笑地对她们动手动脚,刮刮她们可爱的小鼻子,摸摸他们修长的头发,心里把她们一个个都糟蹋了多少遍。

    这其中唯有一个女生小雅例外,三年级开始教学生写作文,她的作文很有灵性,深得我的锺爱,就不忍心把她同其她的女生一样对待,尽管女生中数她最漂亮,因了这种锺爱,反而对她少了yin邪之念。

    对她辅导才真正是实心实意的辅导,我还把我大学时买的很多给她看,小姑娘也很争气,作文越写越好,不由得人不喜欢。

    下午放学后,小雅常跑到我办公室看书,我就挨着她坐办公桌前,她看书,我批改作业。心目中把她当做了自己的meimei一样,对meimei是不能亵渎的。

    这样的学校生活持续了将近一年,转眼小姑娘们就上四年级了,这期间在办公室没少吃其他女生的豆腐,有时甚至大胆地摸过她们的屁股,但是始终没敢下决心把哪个小姑娘给上了,直到怀着遗憾把她们送入另一个教室。

    小雅上了4年级,仍然时不时到我办公室看书。

    这天下午,我留下班上一个小女孩张玲补课,讲了一遍她没听懂,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张玲,你是没专心听吧?这题不难嘛。再不专心老师可要打屁屁了啊。」

    小姑娘的屁股很瘦小,我几乎可以用手把它握住。

    我没有握,什么事情都得循序渐进,我告诫自己。

    张玲挠了挠头,没有吭声,我又讲了一遍给她听。边讲边随着节奏爱抚她的屁股。先是轻轻拍打,后来轻轻抚摸,柔嫩的肌肤即使隔了裤子也能感受得到。

    她终于听懂了,欢天喜地地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那样。我假意对她嘉许,轻轻地揽了她一把,下边yingying地蹭上她的小屁股,强忍着没有用力。

    张玲出门走了,到了门外跟谁打了个招呼。

    抬头就看见了小雅,她站在门口,似乎在迟疑要不要进来。我赶忙从刚才的遐想中退出,招呼她进来,几乎没有注意小姑娘绯红的脸颊。

    小雅进来了,一如往日翻我的书架,但动作似乎有些生硬。最后,她拿了本书,低着头不看我,坐到了桌前。

    「,这本书不是暑假里看过吗?」这本书对于小学四年级学生是深奥了一些,假期里张玲借走拿回家里看,当时还取笑她看不懂,我记得很清楚。

    小雅似乎抖了一下,彷佛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我再看看……」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年的交往,小雅到我这里就像在家里一样,跟我说话非常随便,甚至敢跟我顶嘴,今天是怎么了?

    「小雅?」我迟疑地问,注意到了她脸上的红晕。

    时间过去了几十秒,小雅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我在门口很长时间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话刚出口就明白了,刚才门并没关。

    我的脸突然间觉得发烧,方佛小偷被当场捉到。

    我咳嗽了一下,掩饰自己的不安,心内如鹿撞。

    「看书吧。」只好安慰自己她不一定明白我那时动作的含义。

    我摊开一本作业,硬着头皮开始批改,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其实已经看懂才会脸红。

    室内的气氛有些紧张,我们都感觉到了。我真希望她快点离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心情慢慢放松下来,看到就看到了吧,我对她这么好,至少比别人看到少点被举报的担心。我开始努力把身心投入到批改作业中去。

    「老师……」又过了一会儿,她怯怯地唤我。我注意到她双眸水光灵动,似乎是泪水。

    「我是不是长得很丑?」音低如蚊,却如重锤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一刹那,我呆住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小姑娘,她背向我低着头,娇娇小小,如田里的小荷。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她温顺地躺进来,身子娇小得如一只小猫。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小雅颤抖的小身子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搂着她的纤细小腰,知道哪怕再说一个字都是愚蠢的。

    我顺着衣襟向她身子里边摸去,夏天,她只穿了一件衬衣,里面是薄薄的小背心,不像是市场上买来的,也许是她mama的手艺吧,我一向上就摸到了鼓溜溜的小奶包,虽然隔着内衣可是感觉得到软软的。

    她一句话不说,我吻上她的耳垂,手在小rufang上面轻轻地揉搓。

    「嗯……嗯……嗯……」小雅气息急促了起来。

    我把她抱向办公桌旁边的床。

    「躺下。」我对她耳语。

    她听话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我起身把门锁上。放学已经很久了,外边鸦雀无声,学生们都回家了。

    我重新回到她身边。

    我环着她娇小的身躯,从额头开始往下吻她。额头、鼻梁、嘴巴、脖颈、瘦瘦的胸脯……她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树叶。

    「老师,我怕…………」小雅张开眼,似乎想哀求我,又似乎不是。12岁的小姑娘,对于性,是朦朦胧胧的,既有期盼,又有恐惧。

    「老师喜欢你……你是最最漂亮的小公主……」我含混不清地劝慰她,舌尖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游走。

    小雅的发育不是很好,rufang只有大概的模样,肋骨的条缕一根根都很清晰,我把她小小的rufang含在口里吸吮,一只手扶着她的头,一只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来回抚摸。

    小雅不再说话,长期的交往使她相信我是喜欢她的,不会伤害她。

    窗外知了一声声高高低低的叫,我不知身在何处。

    束腰的是一根红色的小腰带,农村集市上买来的便宜货,我轻轻地拉它,把它抽掉扔到床上。

    褪下裤子,里边是粉色的小裤头,裤头的底部,有一小片湿湿的。这是因为门外的偷窥和我耐心的爱抚吧。

    (二)

    我颤抖地伸出手,去脱她的小内裤。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不适事宜的响声大作,把我惊出一身冷汗。起身关了闹铃,正要继续,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让我突然之间惊醒过来。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农。才搬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吓了一跳——-这个老农,面目太像父亲了。这个时候再看到他,让我觉得彷佛受到了父亲的逼视。

    人生有许多偶然决定我们的一切。拿破仑因了一场不适事宜的大雨而输掉了滑铁炉,我却因为那块五块钱买来的闹钟和墙上的一副旧画,最终放弃了心中的恶念。

    我后来反覆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起作用,为什么该是早上闹响的铃声会突然在那个时候炸响,把我从悬崖边拉回?却始终没有答案。

    我清楚地记得早上闹过的闹钟,那个控制铃声的按钮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的解释是哪个学生动过它,若是这样,真得对他感激不尽了。因为我从激情中消退没过几分钟,校长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书家里喝喜酒,他进来的时候,我和小雅已经恢复了平静,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讨一篇的作者为什么把它的主人公写得如此不堪。

    我想起来了,早上上课前校长说过,支书家打发闺女。这里的规矩,姑娘出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摆酒席,请村里有头脸的人去吃喝一顿。支书就是老刘的大哥,人我见过,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很精明的样子。

    于是就去赴酒席。小雅与支书家不是一个自然村的,却有段路是同路,我们三个一起出了校门。

    这个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却分了五个自然村,因为是山区,七零八散地分布在一大片山坳里。支书家算是近的,离学校也有好几里地。

    落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开朗起来。三个人走着路,随意地拉扯着闲话,傍晚了,白天的暑气正渐渐褪去,微微的山风吹在身上,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刚刚经历了那段激情,小雅显得有了些拘谨,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校长一直在抱怨村子里不肯给学校钱,他的校长当起来多么焦心,「今天晚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晕不可!」他反反覆覆说了好几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来。

    不多时,小雅跟我们分了手,我和校长很快到了支书家里。

    酒席已经摆上,请的人就差我们两个了。支书见我们进门,乐呵呵地上来跟我握手,然后捅了校长一拳:「还以为你狗日的给忘记了呢。」

    几个人说着笑着入座,酒席正式开始。支书介绍了在座的宾客,分别是在县林业局的刘继林,县土地局的孙亚彭,县粮油公司的张经理,乡派出所的支书的一个本家兄弟,除了乡里一个李姓副乡长和我,都是本村的。

    支书把我介绍给大家,说我是大学生,很有学问。

    「听贾校长说,人家小丁老师上大学时就发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杂志上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众人都啊啊赞了几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酒是支书家自己酿制的,倒在小黑碗里,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纷纷称赞酒好。我开始觉得心怯,谦虚说从来不喝酒,禁不得众人七劝八劝,就随众人品嚐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觉得多么辛辣,看大家喝得高兴,仗着上学时有过一斤多白酒不醉的纪录,就放胆喝了起来。

    支书劝劝这个劝劝那个,自己倒没顾上喝几口。支书老婆也赶来劝酒,反而被人逼着碰了好几碗。

    没承想这酒入口不怎么烈,劲道其实并不小,喝到后来,晕晕乎乎就没了感觉。出门去小解,哗哗啦啦地开始对地广播了一番,然后被人搀了进屋,听得屋里猜拳声、说笑声嘈杂不堪,迷迷糊糊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泡尿把我憋醒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在支书家,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失态。以前来过支书家,藉着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一点刚过几分钟,记得喝醉前已经快十点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却不过一个多小时。

    看看四边,知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原来是支书小儿子住的地方,因为他到县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着。起来到院子里找厕所方便,想,既然睡在这里了,半夜再走就不合适了,乾脆叨扰到底吧。

    刚要迈步出厕所,看到堂屋里的灯亮了,听到支书在屋里低声说:「半夜不睡,啥事儿恁急等不到明儿个说!」

    听到有个女生说:「我哥骂我!」明白是支书的女儿。听口气有些不高兴。心里不觉好笑,都快出嫁的大姑娘了,还跟她哥斗气。

    「骂你啥了?」

    「我……我说不出口,反正可难听了。」

    我不想听人家家人生气,赶忙蹑手蹑脚往东厢房里走。

    「你说,到底骂你啥?」

    「他……说我洗恁净干啥哩,洗再净也是叫人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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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有这样对妹子说话的?

    我不再准备回自己房间,倒要听听支书怎么个表态法儿。

    「我洗屁股,哥要到我屋里拿东西,我没给他开门,他叫了好几声,听见我在那儿洗,就骂我。」

    「爹……你说话呀!」支书女儿又说。

    没听到支书的回答。我明白这也的确难回答。心中不禁窃笑。

    夜里很静,我不敢挪动脚步,生怕他们听到不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听到支书很粗的喘了几口气,仍然没说话。

    「爹,你到底管不管哪!」女儿看来是要不依不饶了。

    「别说了,妮儿,你把恁爹几吧都说硬了。」

    支书这么长时间没开口,没想到一开口居然是这种回答,我的心怦怦乱跳,感觉这对父女一定不太正常!

    「爹!你咋这种人!」女儿的声音。不过好像不纯粹是埋怨,声音里透着腻腻的味道。

    我悄悄挨近支书夫妇房间的窗户,小心翼翼地往房间里看去。

    支书在床的外侧坐着,支书老婆睡在里侧,她在酒席上被人灌了几碗,这会儿正睡得死沉沉的。支书的女儿靠在门口衣柜上,上身穿了件翠绿色的上衣,下身是条裙子,低着头在扣自己的指甲。平时没注意到,这姑娘身材还挺丰满的,一对大rufang把上衣撑起高高的两团。

    支书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走到女儿跟前。

    「妮儿啊,咱俩有快一个月没亲热过了吧?你这一段老往他家里跑,爹都没机会。」

    女儿不吭声。

    「明天你就出门了,爹就更指望不上疼你了。」支书嘴里说着,手摸上了女儿的奶子。

    女儿扭着身子:「俺妈在这儿……」

    支书一只手解着女儿的扣子,一只手摸着女儿的奶子,嘴里说道:「她那sao比,这会儿把她卖了她都不会知道。」

    女儿不再说话。支书把她的上衣、胸罩脱下来,一对饱满的rufang蹦出来,看得我直咽口水。

    「妮儿,还学那电视里,给爹唆唆。」支书把女儿的rufang在嘴里吧唧吧唧咂弄了一番,动手把自己的裤头脱下来,一根黑亮粗壮的几吧暴露在空中,guitou马眼处,亮晶晶的。

    「你又是不洗,爹,你咋这么烦人,不给你吃。」女儿白了支书一眼,俯下身子,小嘴一张,把她爹硬挺挺的几吧含在了嘴里,来来回回咂弄一会儿,又吐出来,跪倒地上,从下边往上舔弄。

    支书一只手扶着她女儿的头,一只手卡着腰,因为他背对着窗户,神情看不出,不过听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可以想像得到是爽到了天。

    父女两个这样子弄了几分钟,支书拍了拍女儿的头,示意她起来。女儿乖巧地站起身,自己动手到裙子里边除下内裤。

    支书不发一言,把女儿扶到床前,让她趴在床上,掀起女儿的裙子,两只大手来来回回地抚弄女儿娇嫩的屁股。又把女儿的两半粉臀掰开,把鼻子凑上去蹭了几蹭,伏到女儿耳旁:「你哥说得不错,洗的就是怪乾净,爹闻着可香。」

    「香爹就多闻闻。」

    支书伸出舌头,在女儿的两半粉臀上来回舔弄,还把女儿的臀rou含在嘴里轻咬,弄得女儿直呻唤:「爹……爹……」

    「哎哟,痒死你亲妮儿了……」

    支书为女儿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舔弄了个遍,还把舌头钻到女儿屁眼里搅弄一番,道:「妮儿,爹要日你了啊。」伸手握了几吧,在女儿xue后试了几下,屁股向前一拱,插了进去。

    支书开始大力抽插,嘴里还叫着:「妮儿,妮儿,日你日哩美不美……」

    我看得是两眼冒火,下身硬得甚至有了疼痛的感觉。父女luanlun啊!不是亲眼目睹,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的。这对父女一定看过不少黄色带子,不光弄,弄得还很有花样。胆子也够大的,老婆就睡在床上,他却把女儿摁在同一张床上日,想必这样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对于他两个更是分外的刺激,两个人忘情地yin声浪语,「小亲亲,小乖乖」地叫个不停。

    支书一直干了有二十多分钟,嗓子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抱着她女儿的屁股又用尽全力干了一二十下,然后散了架似的趴在了女儿身上。我也赶忙悄悄地溜回东厢房。

    那一晚上,我足足打了十次手枪。怕被发现,都射在了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