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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强悍的yin女自述

    子欲养而亲不在,mama一辈子都过得很苦,眼看到享福的时候了,却突发心脏病去了,葬礼上我一边抽泣,一边呵斥顽皮的儿子,老头木木的,没有任何表情。回到家中,老头也是一言不发,良久,他起身收拾衣服,喃喃道:“你妈去了,没什么意思了,我准备全国各地随意走走。”不会认真的吧?认真的,你看我机票都买好了。我急了:“爸!你也六十几的人了,万一生个病什么了,谁照顾你啊?”“随遇而安吧,万一真的走到哪个地方走不动了,就在那儿扎根吧。”我怔怔的看着他,不由悲从中来,一把抱着他,放声大哭。

    (一)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没有父亲的任何印象,mama对此有多种解释,但我一直没有见着我的父亲。mama很漂亮,正因为如此,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有人对着我和mama指指点点,一些小朋友还骂十分难听的话,每次,我都哭着回去找mama要爸爸,要么挨一顿打,要么惹得mama也是一阵哭。

    我一直羡慕同学可以搂着爸爸撒娇,终于有一天,mama挽着一个儒雅的男子来到学校门口接我,说:“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头儿的情形。老头儿当时四十二岁,看起来很年轻、很帅,风度翩翩,我当下十分高兴,热情地招呼着他。

    接下来一两个月内,我幸福极了,同学们都对我讲:“哇,你叔叔好帅哟!”,mama也对我变得十分的温柔,老头儿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的小东西。在一个下雨的夜晚,mama对老头儿说,雨下这么大,你就不回去了吧。当天晚上,mama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让我脸红。

    (二)

    后来老头儿就来得更加频繁了,我也逐渐习惯了那些声音。那是一个夏天,天气很热,小城经常拉闸限电,当空调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去把门开一丝丝缝,以便吹进来一些凉风,终于有一天晚上,风可能大了些,把门完全吹开了,老头儿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然后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剧烈的反抗,但老头儿对脱衣服有着深入的研究,何况又是在夏天,不到两分钟,他就粗暴的插了进来,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忍不住哭出声来,mama闻声过来,扑上来对他又抓又咬,把他赶了出去,然后抱住我放声大哭。

    mama又开始服安眠药——那天晚上,老头儿以为mama吃了安眠药后肯定睡得很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那段时间,mama根本无需药物也能睡得很香。

    (三)

    中考我考得不错,恰好mama单位组织旅游,mama决定带我一起去。在机场,竟与老头儿迎面碰上,老头儿很绅士地向我们打招呼,mama没有理他,我平静地看了看他。老头儿没有尴尬,也没有愧疚的样子,大方的坐在我们对面,轻声地和他的陪同人员交谈着,看着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不禁轻声的给mama讲:“妈,那个人看起来倒真是一个教授。”mama有点疑惑,老头儿是医生而不是教师,我恶狠狠地补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mama被我的话逗得扑哧一笑,立马又觉得这样子很对不起我,赶紧拉下脸来。

    他竟然与我们同机,上了飞机后,我忙着看窗外的风景,老头儿走了过来,和mama单位的好几个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顾mama的白眼和恨意,和mama旁边的男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换了座位。他并没有急着和mama讲话,我本来以为他会道歉的,但是他没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泰然的看了来起来,向mama请教了几个单词,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声呵斥,他也不以为意。大约飞了大半个小时左右,机长过来向老头致意,并邀请他到驾驶舱去,老头儿很随意的讲:“娜娜,一起过去看看?”我有些心动,mama正在犹豫,机长很热忱地说:“小朋友一起过去吧,驾驶舱的风景很漂亮的。”看着机长的制服和一身正气,加上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眼光,mama同意了。

    (四)

    这时mama单位上的同事才知道mama交了一个顶级男友,名气极大的名医,连声恭喜,mama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但心里高兴是肯定的。下飞机时,老头儿极力邀请我们同他一起去,说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儿的地方也比跟团的好,mama单位的领导热忱的当着他的帮凶,mama只好问我的意见。“好嘛。”我冷冷的说。

    当我们三人终于有时间单独在一起时,老头儿郑重地向mama和我道歉,并说我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对那晚上的行为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谅,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我就当娜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严肃的说道,很令人信服,“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还没一撇也。”mama倒有些娇羞了,我有些不高兴。

    (五)

    其实mama很担心我会不高兴,后来总是找了一些机会开导我,讲一些老头儿的好,我还是对他冷冷的,不过不太反对他们结婚了,他们在我高二的时候领了证,这时mama确信老头儿完全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继父,我也这么认为。但是mama忘了我高一的时候就被老头儿强jian了,我也忘了,高二的某天晚上,老头儿又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jian了。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头儿在后面轻轻的抽插着,我心里极其厌恶,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头儿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发射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他会很温柔地给我清理,他轻轻的擦拭,这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

    整个高二,由于mama看得很紧,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没有机会。

    (六)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老头儿居然还多少记得一些,可以给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为了给我作辅导,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这让妈很感动。当他站在我身后,给我指指点点时,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缺少的雄性气息,似慈爱,又似温暖。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rufang,麻酥酥的,十分受用。mama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很欣慰。也许是得到了鼓励,也许是这样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趁妈转身去别处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rufang,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作为一个医生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mama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信mama没有发现的是,老头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jian我,大约有十几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七)

    有天mama在单位加班,老头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分兴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并排,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把玩我的双乳,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rufang,我有些厌恶了,于是我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开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讲:“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气,“爸,我希望mama有一个恩爱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老头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习惯。找了个机会把rufang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老头儿聪明绝顶,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八)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乳罩内的rourou开始发烫,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mama到厨房弄饭去了,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轻触我的rutou,一阵凉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爽到命头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他乐得下体都硬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rufang,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mama走进屋来。

    mama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rutou,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rufang比mama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样一只rufang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对mama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mama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mama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么。

    (九)

    我确信mama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mama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波开了,他拉着mama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点医科大学。

    然后,mama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mama过,一下子走这么远,mama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飞机时,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娜娜,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也可以…处处看。”我笑了,搂着mama撒娇:“妈——我知道。”mama欲言又止,“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挥手和mama老头儿告别,mama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十)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流,居然事后一切风平浪静。

    我并没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进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来追我时,我想起mama的话,也没有刻意的拒绝,后来就嫁给了老公,我总是向他抱怨,从来没有耍过朋友,没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着我得意的象个小孩儿似的。这是后话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觉前mama对我讲:“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里有色狼,我给你把门反锁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mama总是反锁我的门,对我一点儿都不放心,让我很寒心,非常反感。结果,还没等我进入梦乡,老头儿居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他是那来钥匙的,后来我问他也不讲,他进来后,我只好又装睡,他很激动,把手伸到我睡衣中来摸乳,摸逼,我想起mama的反锁,有些好笑,BB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yingying的进来,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我继续装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乱来,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时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连mama也看不出异样,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异样,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

    (十一)

    他正抽送着,忽然我的传呼响了,我没有理,然后床头的电话又响了。那个尴尬呀,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mama闯破。响四声后,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是我老公打来的,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原来老公忍不住对我的相思,千里迢迢来看我,现在才下火车,“讨厌,这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我向老公撒娇,可能老公还没什么,倒把插在麻逼中的roubang逗得坚硬如铁,他又开始动起来了,我回头瞪他,天黑看不见,揪他,他更兴奋,把我的rufang捧得严严实实的,大力抽送,我快气疯了,拼命压抑,终于忍不住喘起了粗气,老公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觉得有点儿不对:“娟儿,”娟是我的学名,“你在干什么?”

    我抽泣起来,我的应变能力一流,当时已可见一斑。

    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痒痒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叫我去接他,我并不想去,沉吟着,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下去”,“下去”,我只好答应了老公。

    (十二)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头儿的rou棍,起身开了灯,回头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么好。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搂过我,吻了吻我额头,“丫头,快穿衣服吧,别凉着了。”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这么冷!”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rufang,一边讲:“刚才你还感动得要哭,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点,让他等等比较好。”我正想笑,他却又说,“我还差一点点儿,让我先出来了吧。”气得我直翻白眼。

    老头儿压了上来,把我的rufang压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强jian我,这是我们第二次用正常体位zuoai,很舒服。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兴奋,飞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钟,才一泄如注,这一次,他再没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不剩的全射在了BB里面,guntang的jingye打在我的rou壁上时,我抓紧了被单,绷紧了身子,挺起小BB,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十三)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也不要跟他走,你妈反锁门来着的呢,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罗嗦,虽然每句话都正确,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讨厌。后来只要他指点我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骗也是自己骗,他骗我老公我就觉得他很讨厌。

    下楼见了老公,见他冷得缩成一团,我真的十分感动,扑上拥抱他,献上了我的初吻。我们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流了出来,尴尬极了,还好老公不知道,坚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我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射得太进去了。

    (十四)

    我老公给mama的第一印象很好,mama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mama都没有看准。但有了mama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

    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mama突然问我和老公那个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妈,都说没有啦。”我认真的说,“真的。”

    mama见我说的是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裤上的jingye是谁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内衣了。

    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mama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

    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裤手yin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跑进房间,mama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

    (十五)

    到大三的时候,mama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编辑,mama爱得如痴如醉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我,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放声哭了起来:“娜娜,你妈不要我了。”

    那天,我们没有急于zuoai,彼此搂抱着,听他讲mama的一些事情,我这才发现,原来老头儿爱mama爱得很深,我听起来都有些感动了,到最后,我说,别说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严重怀疑他吃药来着,他诅咒发誓的说没有,我笑着说这么卖命干什么,是不是和我日告别B啊,他默默点头,我抱着他不再讲话,心想如果就这么结束这种变态的关系也还不错。至于他和mama分不分手,管他的呢,这一两年,mama对我好像明显的淡了。

    他们最终分了手。

    (十六)

    那小子很坏,而且是不加掩饰的坏,刚见着我就说:“哇,好漂亮的一对姐妹花,我好有福气啊!”,一会儿又说下了你们姐妹俩的课,人生就太美好了,mama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调情,每当这时候,我只好冷冷的走开。

    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闹翻了,我非常的伤心,老小子经常给讲一些低级笑话,逐渐的我觉得他也不那么讨厌了,一天夜里他摸进了我的门,mama就在另一间房间,我真不知道妈是怎么想的,我当时犹如一具死尸,看透了人生。

    mama对他迁就极了,为了留住他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我之后再也不让他碰我,他在家里却越来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他突然对mama说:“jiejie,坐过来。”mama依言而行,他又对我说,meimei,坐这边来,我冷冷的看着他,不理。他见我不过去,就把mama抱起来,放在腿上:“小美人儿抱不到只好抱大美人儿啦。”mama说不要闹了,他不听,伸手摸mama的rufang,摸逼,一边乱摸一边还向我yin笑,mama抵抗着他,兴奋得浑身通红,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门,狠狠地把门关上。

    (十七)

    mama还没有来得及和那小子谈婚论嫁,就遇到了意外,车祸,我急忙回家照顾她,当医生说mama有可能瘫痪时,那小子一溜烟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学一年全力照顾mama时,老头儿闻讯赶来,叫我回学校去,别担误了学业,他来照顾mama,mama哭了,我也哭了,“爸”,我发自内心的叫到。

    老头儿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之所以把金钱排在最后,是因为三十几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但对于老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mama很欣慰,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我也相信老头儿是真的喜欢mama,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rou体,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但事实上他和mama分手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头儿全力照顾mama,终于让mama在一年多后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吻一吻他,老公说我那天兴奋极了,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实际上我zuoai时全想着老头儿的样子。

    (十八)

    我毕业后回家进了老头儿的医院,老公为了爱情一起过来了,老头儿把他那套房子拿给我们住,令我非常羞耻的是,当老头儿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时,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没有和老头儿zuoai了,有点儿想,嗯。

    mama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后来应付一下子都不愿意了,对老头儿讲,“老何啊,少时夫妻老来伴,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天大的福气了啊。”老头儿久了就有点受不了,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我在这边住,我正在看电视,听到mama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能没有多少机会时,突然听到mama冒出来一句:“你去找娜娜吧!”

    我吃惊极了,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头儿辩解,那哪能啊,mama说你们又不是没搞过,老头儿说不行不行,mama说你就别假正经了,去吧,我不会生气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还是不行。滚,娜娜的逼都不知道被你cao了好几百回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实际上我们有两年没有做了,不是mama的话,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完全有可能。

    (十九)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老公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娜娜,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二十)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科室的护士,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jiba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xiaoxue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二十一)

    有一天mama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mama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娜娜,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mama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mama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mama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mama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mama了。”我厌恶的说。

    (二十二)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mama。”我怒道,强行加了mama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考,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

    mama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roubang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娜,别开玩笑,娜娜。”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roubang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roubang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mama,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mama有点兴奋了,快去!”

    mama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mama,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mama玩得开心!”

    “娜娜,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二十三)

    今天接着写。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rou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和有意的情况下。我也看过一些色文,想为了助兴,可惜绝大多数色文别说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就是连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没有,想都无法想,太假了,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时间我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发觉他们YY得厉害,哈。

    扯远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一个闺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她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极力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了,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团委书记的破事儿,我正说着,忽然想起来闺蜜们的猜疑,话就说成了这样:“青年论坛我们单位要派两人过去,张书记今天上午打电话过来问过这事儿,他好象是想让他媳妇儿去吧,哦,对了,以后不许在单位上摸我的屁股。”——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老头儿本来一直没理我,在那里装酷,这下子来了兴致,抬头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来。

    “张书记怎么说来着?”

    “你,你干什么?”我吓得直往沙发角落缩,但哪里逃得过他的魔掌,他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阴户,我的阴户很肥,是馒头型的,他总是一抓一个准。那里是我的命门,各位仁兄,那里是我的命门,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当,你也可以来抓抓看,保证我立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哈哈,开玩笑啦,我只让外人抓过一次,在公车上,一个变态狂在我身后摸摸搞搞,正当我忍无可忍即将发飙的时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阴户,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很奇怪的体验,对不对。当然了,各位色狼,接下来那贱人马上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一直在我裤子外面摸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一直摸到下车,摸出水水儿,甚至一起去开个房什么的——呸呸呸!罪过罪过,那人丑死了,无比猥琐,极其恶心,只是我当时没回头看,呸呸呸!想起来都恶心!早知道一下都不会让他碰——他本来得了天大的便宜,但却马上犯了一个错误,他才摸了三五下还没过到瘾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裤子里面去,我是一个医生啊,天知道他手有多脏,我甚至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内的污垢!老天爷!!我立即回头扇了他两耳光,一看他那么丑,气得抬腿狠狠的废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计至少三十天之内别想用了。

    哈,又扯远了,才说到老头儿按住我的阴户来着。我的阴户很肥,隔着衣服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rufang一样的弹性,大yinchunrourou的,粉嘟嘟的,把小yinchun包得恰到好处,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一个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yin女那样把小yinchun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馒头型的,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定义,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逼和屁股,说简直是一种享受,废话,摸逼都还不享受什么才是享受!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纯粹是尽义务,仅仅是为小弟弟打头阵而已,而咱们娜娜的小逼逼,摸起来就跟zuoai一样爽,当然日起来就更爽了!也不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兴。不过我问老公最喜欢我哪儿时,他却说是rufang,令我郁闷。

    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阴部,我从别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线条,常常引得办公室的色狼们流口水,特别是每当我穿比较贴身的裤子的时候。我更适合穿裤子,特别是贴身的裤子,牛仔或西裤,显得我很干练很性感,站着时显我的身材、显我“诱人犯罪”的屁屁,坐着时,办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BB,当然是包得好好的啦!不过有一次,老头儿在办公室cao了我的逼,没收了我的内裤,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发现坐我对面的男医生在血往上涌,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蛋的鸡,连忙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来瞄去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BB的形状都出来了,缝缝儿都隐约可见,羞死了。

    唉,又扯远了,又扯远了,今天真高兴啊,真是高兴啊,为什么这么高兴呢,嘿嘿,我不告诉你们!

    向上翻翻翻,写到哪儿来了呢,唔,说到老头儿捂住我的逼逼来着,那儿当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来就来,也不问下别人同不同意,特别是该问下我老公同不同意,讨厌!不过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级技师级别的,几下就让我上火,接下来我竟由着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他解开我的扣子,褪下长裤和内裤,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是细毛毛的啦,很柔顺的,浅浅的,rou嘟嘟迷你小麻逼专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露出来晒太阳,我呼吸都没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走廊上随时有可能进来人!

    他飞快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花了他一万多块,不是日元,是yin民币,变态得很,那么贵也舍得买),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yindao中,迅速拉上我的裤子,马上跳开,我赶紧拉拉链,扣扣子,我才刚刚坐直,一个医生就走进来了!我们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好快啊,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好险啊!

    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何院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软,赶紧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么了?”老头儿一本正经、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TNND,原来还是无线遥控的呢!还是无线遥控的呢,TNND!我恨得咬牙切齿,当别人的面,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没事儿,爸,不小心拌着了。”

    (二十四)

    整个一天,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气疯了。那天正好我门诊,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冷静沉着,年轻漂亮,谁会想到我胯下竟夹着一只蛋蛋,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那天我当着病人的面,不时向桌子上趴,身子发抖,双腿发颤,有一次一位老大妈看不过了:“闺女,你不舒服吧?”我受不了,奔向厕所,想用两根手指扣出来,结果一抵就抵进去了,抵到花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赶紧站起来跳跳,好象滑到门门了,又去摸,又被抵进了,赶紧又跳,如此反复四次,第四次时,我终于奋力用两根手指夹到了点尖尖,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从双指间滑了出去,象发射了一枚枪榴弹,直射了进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发疯似的动了起来,持续了好长一阵时间,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瘫了,第一次在没有zuoai的情况下xiele身。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什么也不管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娟子!娟子!你怎么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我稍稍清醒,急忙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了冲水,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穿好裤子,开门走了出去。

    “没什么,刚才痛经痛死我了。”我低头,浑身虚弱,头脑也有些不清醒,画蛇添了下足,“别给我老公讲。” 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可能流产了吧,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

    我在洗手处停下来,缓缓的洗手,告诉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紧拳头,AZA!AZA!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觉又恢复了力量。

    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关机,可能开会去了,蛋蛋也安份了下来,我发了条短信,警告他不许乱来,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逼逼里面有异物的存在,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于是大方地和两个男医生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眯起眼,皱紧了眉,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夹紧了双腿,两个男医生大眼瞪小眼,张起嘴合不拢来了。还好只有一分钟,我对付两个臭男人还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看他们,不住抚胸,自言自语到,“挺住,挺住!”夹着腿儿走向我的办公桌拿卫生纸,大咧咧的说:“姑奶奶的,肚子吃坏了,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两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开来,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假装恼怒:“滚!”

    那天我换了三条纸内裤,而且本来是穿着纯棉内裤来上的班,最后挂了空档回家,到家时裤子又湿了,人也完全虚脱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头儿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