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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里的裸体阿姨

    天真是累死了,去幼儿园顶班做了一整天的老师。

    现在的我已几乎虚脱了——并不是因为去顶班看着那群小屁孩而感到疲惫,而是因为在上班的过程中我可算是完成了一项前无古人的壮举。

    几天前,阿芬那个sao货说有事要到外地出差大概一个星期,好像是为了去招聘还是什么的,让我给她顶个把星期的班。

    一个幼儿园阿姨还要出差到外地招聘,年后的用工荒真的这么严重吗?不过也难怪,私立幼儿园的待遇始终没公立的那么好。

    我想刚过年不久,公司最近还没什么Job可让我接,于是我就答应了。

    阿芬是我初中的同学,也是我的好姐们,一个土生土长的广州妹,初中毕业后就没再念高中而去考了幼师,如今则是一位幼儿园的阿姨。

    虽然很多外地人都对广东人有偏见,说广东人长得丑,可是如果有哪个男人见到阿芬不会心动的话那他肯定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那个sao货虽然没本姑娘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没本姑娘的好,可是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顶班做几天临时工还要接受过培训才能上岗,怎么搞的?”百无聊赖的我在开小差时忽然心念一动:能不能赤身裸体地给一群小孩上课呢?想到这里,我的心一直在狂跳,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理智!这样一定会被家长投诉的,而且很可能会毁了几十个孩子呢!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就再也抹不去了,越是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往这方面想心里越是跃跃欲试。

    最后我给自己极为激烈的思想斗争打了个圆场:先做好准备,到时再看情况来做决定。

    如何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却又不引起围观呢?当然是学欧美那些“鬼妹”一样,在赤裸裸的胴体上画一件衣服——没记错的话外国人好像管这叫“人体彩绘”吧?虽然以前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不过那时只是在城中村里行人稀少的街巷,而且是在深夜,而如今在光天化日之下绘上一身色彩就在在几十双小眼睛前面展示光溜溜的裸体,能行得通吗?不过那些小屁孩什么也不懂,估计应该看不出来吧?不管了,还是那句话:到时再看情况来做决定!今天天没亮就起了个大早,光溜溜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准备一天的工作——其实是准备裸露的事宜。

    洗漱完毕后,在梳妆镜前调好颜料开始在身上作画,由于之前已画过很多遍,所以这一次画得并不生疏。

    我原想在身上画长袖衣裤的——毕竟面对的是一群小孩,还是“保守”一点好。

    可是又担心长袖衣裤的领口、袖口等部位画得不像,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只好作罢。

    于是像以往一样,画一件紧身上衣加一条牛仔热裤。

    穿上一件及踝的长大衣出门,里面是真空加一身的颜料——连内衣裤也没有(虽然我有很多很漂亮很性感的乳罩和小内内,可是从来也不怎么穿的)。

    来到幼儿园,已经稍稍有些出汗,春节才刚过不久,天气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了?我担心颜料掉色,连忙来到厕所脱去长大衣(也是身上仅有的一件衣物)对着镜子细细检查一遍,还好,我的作品没有损毁,这下看来我可以实施我的大计啦!上午八点整,幼儿园的李园长把我带到一个课室,里面早已坐着几十个小孩了。

    幸好这个是中班,都是三四岁的孩子,估计已用不着给他们换尿布清理粪便什么的了。

    我一跟着李园长走进去,男的女的几十双小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李园长介绍道:“小朋友们,因为张老师有点事要到外地出差十天,这段时间就改由这位黄老师来给你们上课……”说到这里,整个班的孩子一起欢呼起哄:“哇!”个个高兴得不得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这些小屁孩还挺会逗人开心的。

    难怪阿芬那个sao货这么喜欢做幼师了。

    园长走后,所有孩子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开始紧张了,身上这件长大衣脱不脱好呢?不脱的话那我的一番心思就白费了,可是脱掉的话被这些小屁孩看出来我里面真空怎么办?正犹豫间,一个小女孩忽然举手说:“jiejie,我好热,把风扇打开吧?”我忽然好像找到了脱衣的理由一样,解开长大衣上的纽扣,一咬牙,“唰”地一下把身上的长大衣脱了下来,笑眯眯地道:“嗯,老师也热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如果此时孩子们大声起哄“哦——黄老师没穿衣服!”那我就完蛋了。

    先把长大衣收进柜子里,然后走到电开关处把课室里所有的风扇都打开。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留意着孩子们的反应,见他们并没什么异样我心里才舒了一口气,看来他们没看出来。

    当电风扇开始转动送来徐徐凉风滑过我身上裸露的肌肤时,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就像一个深情的恋人那温柔的爱抚,从来没试过在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几十个小孩脱个精光,想到这里,我感到下面有点湿润了。

    第一节识字课,儿童教材上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汉字,对我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可是要让面前这群小屁孩记住那就得花不少口水和心思了。

    我一遍又一遍地讲解着各个汉字的写法、读音、意思和区别方法,全裸着胴体站在小黑板前边写边讲,躬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孩子们写完板书之后,当我要转过身来面对孩子们讲解时,身体居然带动着rufang轻轻地甩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小,可是我却很敏锐地感觉到,我脸一红,偷偷地瞄了孩子们一眼,还好,他们没发觉我转身时被轻轻飞甩后rufang那微微的颤动,于是我放心了,在写板书和讲课的过程中,转身的力度越来越猛,rufang被甩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颤动得也越来越厉害,而孩子们却一点也没注意,依旧在聚精会神地听课,我得意地笑了,心情不禁愉悦起来,整堂课讲得很生动,我也从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下课了,我刚在凳子上坐下想休息一会,孩子们却一拥而上,把我重重围住,有几个小孩甚至已经把小手搭在我的大腿、腰身和背上了,我身上不挂寸缕地裸露着的肌肤被一双双小手拍得“啪啪”直响。

    对孩子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有点手足无措,虽然他们一点机心也没有,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如果被他们觉察到我根本没穿衣服而只是在身上画着颜料真不知该怎么办。

    幸好孩子们根本没留意到小手抚摸着的只是风干在我赤裸裸的胴体上的颜料而不是衣物,一个个抢着对我问长问短、问这问那的,非常热情。

    我发现男孩子都比较见外地称呼我“黄老师”,而女孩子们却都无比亲昵地“jiejie”“jiejie”对我叫个不停,可是他们到底问了什么我就没听清楚多少了,只觉得有一群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嘈得我的耳朵“嗡嗡”直响,只好温柔地望着他们,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下一节是图画课,阿芬早就给他们出好了题目:照着老师来画画。

    既然阿芬去了出差,由我来顶班,那现在画的当然是我了。

    如今我可是赤身裸体地让一群小孩写生啊,不知这群小屁孩算不算是年纪最小的裸女写生者呢?想到这里心里又兴奋起来。

    我一丝不挂地在孩子们身后慢悠悠地走着,逐个逐个地看他们画,孩子们画得可认真啦,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我,然后又低头继续画。

    走到一个小女孩身旁,我俯下身去打算仔细看看,不想一对丰满的rufang垂挂了下来,我又慌了,虽然整对rufang都被我用颜料涂成类似衣料的颜色,可是两个如此饱胀的rou弹子吊在这里晃悠晃悠,那形状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我连忙站直身子想离开,可是看那小女孩依旧在埋头作画,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胆子又大了起来,“本姑娘如此硕大、完美、诱人的一对豪乳跟你就近在咫尺,你这个小妮子居然视若无睹?”想到这里,我调皮地一笑,又俯下身去“看她画画”,可是这次我用点劲故意轻轻地摇动着上身,任由我的那对大rufang像钟摆一样在那小女孩的脸侧轻晃。

    “不是吧,这小妮子画画真的如此聚精会神?好,我再来!”我的上身晃得越来越用力,rufang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终于,“啪”地轻轻一响,我的rufang一不小心撞到小女孩的脸上了!我吃了一惊:糟了,穿帮了!可是那小女孩只用眼角瞟了一下我那对因为摇摆幅度过大而还没完全停下来的rufang,然后继续紧盯着握住蜡笔的小手,接着画。

    我松了一口气:学习认真的孩子真可爱!呵呵,老师们都喜欢在学习时丝毫不分心的孩子啊——尤其是我这么个在幼儿园里一丝不挂的阿姨。

    快下课了,我把孩子们的画都收上来看,脸上不禁又guntang起来。

    这些小屁孩把我画得……真是……虽然在身上都涂有衣服的颜色,可是胸部很明显伶伶仃仃地有一个大球体隆了出来,恰似我那对rufang的形状(画别的又不见你们画得这么像),屁股那里也画得特别高特别翘,身材玲珑妙曼、凹凸有致,这分明就是一个裸体女人的身影嘛!小少爷、大小姐们啊,你们画的这像是一个穿着衣服的阿姨吗?被园长和阿芬看到真不知他们怎么想!这时快到中午了,在吃午饭前还有一节唱游课,这就更难不着我了,我全裸地坐在钢琴前面,揭起键盘盖开始边弹边唱,那些小孩在我身后坐成一排排,最近的一个离我一米都不到,而我光滑的背部和圆润的屁股就正对着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激动起来,身子又不禁随着弹琴的节拍左右摇晃着。

    可是那些小朋友却似乎无心欣赏我裸露在他们面前的妙曼胴体,一个个拍着小手跟着我唱歌。

    孩子们越唱越高兴,到最后竟手拉手地把我围在中间转起圈来,我也进入了近乎忘我的境界,双手在头顶塑出优美的姿态,尽情地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腰肢和隆臀,修长的美腿也踏着妖艳的舞步——我都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是一位幼儿园阿姨了,一心只想把自己最性感最诱人最火辣辣的一面展现出来,孩子们也依旧手拉手地围着我转圈,个个脸上都是兴高采烈的表情,在我看来就像是一朵朵追随着我绽放的向阳花。

    跳得正高兴时,我忽然骤眼扫见窗外有一个人影,一个穿着花衣服卷着波浪发型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妇女,一看那衣着和发型我就猜到是李园长了,我心里又吃了一惊:孩子们没看出我全身赤裸地给他们上课,可是李园长是成年人啊,一个成年人怎么会看不出我身上什么也没穿呢?想到这里我背脊骨都凉透了,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上冒出来,我感到李园长的眼光正疑惑地打量着我丝毫没有衣物遮挡而只画着彩绘的背部、感觉到她渐渐变得锐利的目光在我实际上一丝不挂的裸体上面上上下下地扫视。

    可是当我转过脸去时,看到的却是李园长慈爱的目光和满脸的笑意,原来这是园长例行的课间巡视,她每天都会不定期地到各个课室看看老师和孩子们上课的情况。

    当李园长看到我在一群毛头小孩的簇拥下起舞、孩子们也围着我手舞足蹈时,意识到他们都很喜欢我,十分满意地笑了,当我们四目交投时,她向我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眼中满是赞许之意,我也连忙在唱歌和跳舞之余向她点了点头致意,李园长见我跟孩子们相处得如此和睦,放心地走了,目送园长离开后,我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李园长没有发现我的“秘密”。

    于是扭动着自己光溜溜的胴体迎着凉风舞动得更起劲了。

    午饭时间到了,我让孩子们在位子上坐好,穿上早上带来的长大衣便到厨房去打饭。

    我原本打算什么也不穿就这么去的——反正也裸了一个上午了,刚才李园长巡视课堂也没发觉什么。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刚才可能离得比较远,李园长没看清我穿没穿衣服那是侥幸,可是到了厨房,如果让那些女工近距离地一眼看出了我的裸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厨房的阿姨帮我把饭运到课室里便离去,我也不忘先脱去了身上仅有的一件长大衣,再次露出只绘着颜料的裸体,然后才一个挨一个地给孩子们分饭和菜,凉飕飕的微风再一次轻抚着我每一寸肌肤,感觉特别酣畅,我竟忍不住哼起歌来。

    看着孩子们一个个在低头吃饭,我光着身子在课室里走来走去。

    怎么回事?本姑娘这么个貌若天仙、身材火辣辣的大美女就裸身在身旁翩翩而过,这些小屁孩居然头都不抬,难道一个一丝不挂的“烟烟大美人”——我对你们的吸引力还不及一碗煮得稀巴烂的米饭?我嫣然一笑,虽然没有人注意到我,但我还是故意笑得很妩媚很醉人,就这么光着只绘着颜料的身子,挺着一对丰满的豪乳、扭着纤细的腰肢、款摆着嫩滑的肥臀,在小餐桌与小餐桌之间的小走道里走起了猫步,那种感觉甭提有多刺激了。

    等孩子们吃过饭后,我把他们用过的餐具一整筐摆在课室门口等厨房的阿姨来收,我踌躇着:在等女工们来收餐具的这段时间穿不穿上衣服好呢?最后还是决定——不穿了,这样才刺激!而且阿姨们想必在门口拿了餐具就走,有谁会无缘无故地踱进来呢?我一边忙着给孩子们摆床铺,一边不时偷瞄着门口,生怕厨房的女工们真的会走进来找我。

    果然,她们在门口提起那一筐餐具放到手推车上就推着走了,连看也没朝课室里看一眼。

    我的心情一下子又轻松起来,一边俯着裸露得一览无余的身子布置床铺,一边夹着哼唱的节奏摇摆起香软肥美的屁股和甩荡着倒垂在身下的rufang。

    安顿好孩子们上床以后,为了不影响他们睡觉,我把课室里的灯全关了,把所有的窗帘也放了下来,只打开前门透气。

    外面还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室内却昏暗得几乎要面对面才能看清对方是谁。

    正在百无聊赖中,门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李园长又来巡视了,这次我一点也不紧张,刚才课室里通透明亮时李园长都没发现我赤身裸体地在孩子们中间跳舞,现在课室里的灯都关了,窗帘也全放了下来,我在里面看她看得一清二楚,但园长在外面看我肯定只能大概见到有个人坐在那里,根本不可能看到我身上什么也没穿的。

    李园长依旧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我也对她点头表示打招呼。

    可是李园长这次并没有马上离开,还是站在那里望着我微笑,看样子似乎想让我出去跟她闲聊。

    我紧张了,如果李园长向我招手的话我就非出去不可了,怎么办呢?这时她还是站在门外看着我微笑,想让我出去陪她聊天的意思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可是我怎么敢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去呢?所以只好也看着她微笑,希望她快点离开。

    可是在最危急的关头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李园长见我没有出去的意思,便自己走了进来,我几乎吓得魂不附体了,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先到柜子里把衣服拿出来穿上再出去了,此时李园长已经进了课室,正朝我走过来,数来也不过五六步远,现在想去穿衣服穿已经不可能了。

    事到如今,只好听天由命吧!当李园长离我还有两三步远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微笑的,我估计李园长刚从外面阳光猛烈的地方走进这昏暗的课室,她的眼睛应该没有这么快适应过来的,也就是说,这时她还没看清楚我身上根本不着寸缕。

    我一咬牙,决定赌一把,会不会被发现就看这一着了!急忙把自己身后的一张凳子挪到李园长这边,有意无意地放在离我还有一两步远的距离,而且把它放得靠前一点。

    李园长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大气也不敢出了,她又对我点了点头以后便在凳子上坐下。

    因为我是面对着小孩的床铺坐的,于是李园长也很自然地跟我朝着同一个方向来坐,看着李园长坐在被我刻意放在前面的凳子,我也悄悄地把凳子向后挪。

    这样,我跟李园长看来像是并排地坐,可实际上是一前一后地坐着。

    她果然没发觉什么,我暗暗捏了一把汗,我现在是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如此近的距离,李园长随时都可能看出我胴体上光溜溜的曲线的。

    闲聊的话题一直围绕在我身上:我今年多大啦、能不能适应这工作啊、在哪里读书啊、上大学辛不辛苦啊、家里父母怎样啦……李园长真是个好领导,对我的一切都十分关心,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可是在整个过程中,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温暖,赤裸裸的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如果被园长看出来那我就完了。

    所幸李园长一直都面向孩子们的床铺坐着,并没有回过头来看我。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小时,李园长起身要走了,已经使我透不过气来的紧张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李园长边转过身来边说道:“好啦。

    小黄啊,我到别处去巡巡看,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好了,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说到这里,我刚刚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如果李园长为了表示鼓励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可不得了了!毕竟我身上现在只有颜料而没有任何衣物啊,她只要把手一按下来,感觉手感不对——原本应该有衣服遮盖的颜料上如今只有只有光滑细嫩的肌肤,那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就要被公诸于众了!幸好,李园长并么有把手搭上来,只是又对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李园长离开了之后,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今天从来没感到过如此的轻松。

    看着孩子们个个都睡得无比香甜,仅仅在熟睡中才会有的那均匀、细微的呼吸就像一段又一段催眠曲的旋律,坐着坐着,不觉睡意袭来了。

    反正还有多余的床位,睡一觉吧?可是如此宝贵可供我裸体的时间怎么能浪费在睡梦中呢?反正我从来都是裸睡的,用不着在这里尝试。

    此时我的肚子也“咕咕”直叫了,也许是要照顾小孩子的消化能力吧,那些米饭煮得像米糊一样稀巴烂,菜也煮得软绵绵的,一点口感也没有,我最不喜欢吃这种饭菜了,所以中午我根本没吃,只顾着在孩子们的餐桌之间挺胸扭腰摆臀走猫步,展示自己在孩子群中一丝不挂的身体。

    我于是到处找找,看看有没有吃的,一打开柜子就看见了有几包康师傅鲜虾鱼板面,这是阿芬的最爱,而我也挺喜欢这个口味的,我拿着方便面欢喜得一蹦三尺高:“sao货,我爱死你啦!”再次落到地面时,硕大的rufang和丰肥的屁股还被我身子下坠的余势震得不停颤动。

    看着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可是午后的cao场却寂静得出奇,我估算着这时李园长应该已经巡视完回到园长办公室休息了吧?我忽然又有了一个胆大的想法:既然园长、老师和孩子们都午睡了,我何不试一下全裸着到厨房里找开水来泡方便面?这个想法一冒出脑海,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这里可是三楼啊,幼儿园的最顶层,厨房在cao场的另一边呢,这样走去太危险了!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不怕,现在整个幼儿园的人都午休去了,走廊上、楼梯上、cao场上空无一人,谁会看见你没穿衣服?再说,刚才李园长就坐在身边不也没事吗?“好,豁出去了!”我把自己穿的长大衣装进胶袋里,拿着泡面出去了——这里是幼儿园,全裸着在校园里瞎逛被人看见是死定的,带上衣服出去总会安心一点,哪怕被人发现后根本来不及穿上。

    上下楼的楼梯是修在建筑物外面的,我走下去的时候四周根本无遮无挡,再加上这个幼儿园就在马路边,在楼梯上靠着围栏,可以看到校园外面的马路和人行道上车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时人行道上只要有谁一抬起头就能看到一个全裸的我了,虽然明知离这么远他们是不可能看得清我身上的到底是衣服还是颜料,可是这种感觉也好奇妙、好刺激!两个无比豪放的大rufang伴随着踏下的每一级楼梯而一抖一抖的,屁股上肥美的臀rou也跟着我的脚步而震荡出欢快的韵律。

    到了一楼,赤身裸体的我便往厨房走去,期间我还不忘偷偷看了传达室一眼,没动静,估计门卫刘伯伯也在午休。

    这下我更放心了,几乎是一蹦一跳地穿过cao场,我的rufang也在胸前跟着一跳一跳的。

    来到厨房,我先探头偷偷往里面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便肆无忌惮地走进去,边走还边扭着屁股摆着腰、继续轻轻地把微微颤动的大rufang往左右两边甩来甩去,好不得意!用热水把面泡开以后,又赤裸着全身坐在厨房里吃了个饱。

    吃完之后,心想现在离幼儿园规定起床的时间还早,我不如在校园里到处走走吧——当然还是没把我随手带出来的衣服穿上,就这么全裸着在校园里到处乱逛。

    约摸着逛得差不多了,估计幼儿园规定的起床时间快到了,我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原来的课室。

    这里规定午睡起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孩子们睡醒了之后很自觉地自己收拾好床铺,然后便是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我伸手到背后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手感很好,光滑而富有弹性,而自己的屁股也被摸得说不出的舒服,我忽然又有新的、而且是更大胆的念头了:刚才已经全裸着在外面走了一圈了,现在我就这样带着这群小屁孩出去玩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吧?说干就干,我还放在屁股上的手把自己如凝脂般滑腻的臀rou用力地捏了一下,算是下定了决心。

    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屁股被捏过的地方隐隐还有颤嘟嘟的质感。

    因为上次带着衣服出去根本用不着,而且要照顾着这一大帮毛头小孩,如果有人发觉了我没穿衣服也根本来不及把它穿上,所以这次我决定:把自己的长大衣留在课室里,不带出去了!让孩子们排好队,一起来到了cao场。

    我面对着孩子们把手收在背后,微微地弯下腰问道:“小朋友们,你们想玩什么游戏呀?”这回我的上身并没有刻意在摇晃,可是胸前那对在我看来无比显眼的巨乳依旧在风中荡啊荡的。

    那些小朋友居然普遍都喜欢玩“麻鹰抓小鸡”,我于是选了一个男孩来做麻鹰,我自己做母鸡,而其余的小孩则扮演我要保护的儿女——小鸡。

    等到一大队的小屁孩转到我背后时我才记起:我没穿衣服呢,哪有衣脚让他们拉啊?可是这时已经由不得我多想了,排在第一的那个小女孩在我绘着“紧身衣”的背后摸了几下,没能把衣服掀起来(当然了,我根本什么也没穿),于是便把小手搭在我腰部的两侧上,按住盆骨的位置——多可爱的小朋友啊,摸到的明明是我光洁滑腻且富有弹性的屁股而不是粗糙的牛仔布质地,可是居然也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妥,老师真是爱死你们啦!就这样,我赤裸着全身张开双臂,保护着自己的“子女”,时刻注意着“麻鹰”袭来的方向而随机应变,我的那对rufang此时更是随着我忽左忽右腾挪躲闪的身体而甩得杂乱无章,偶尔两个rufang“吥”地碰在一起,激荡起酥酥麻麻微微发痒的感觉,让我如痴如醉,而孩子们也玩得很开心,一群小孩子躲在我身后,一条队伍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左右摆动,身后那个小女孩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我的后腰和屁股上,有几次甚至正好吹到屁眼上,我刺激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左右摇摆着屁股,两瓣肥美的臀rou也跟着我的身体不时在臀逢上碰出极其轻微的“啪啪”之响,虽然在我和孩子们那欢笑声的掩盖下显得极其轻微,但两瓣肥臀每一次的碰撞我都能真切地感觉得到。

    整个cao场都喧嚣着我和孩子们忘乎所以的尖叫和欢笑。

    此时幼儿园的大门外已有不少家长在等着接送小孩了,他们也被我们玩游戏的欢笑声所吸引,纷纷向这边望来,可是距离这么远,他们只能看到一个幼儿园阿姨带着孩子们在玩“麻鹰抓小鸡”的游戏而根本没看出陪孩子们玩耍的阿姨居然是一丝不挂,我玩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更卖力地甩着rufang、扭着屁股。

    扮演麻鹰的那个小男孩好像叫陈捷军,是一个不肯服输的倔强小子,只见他左追右赶的,始终没能突破我这具裸体的封锁,我暗想恐怕我的这双巨乳早已把这傻小子晃得眼花缭乱了吧?我得意地在偷笑。

    只见陈捷军停下来稍稍歇了一下,又卯足劲向我们发起进攻。

    我心里盘算着:还是让让他吧,这男孩的性格这么倔强自尊心一定很强的,如果无论如何也捉不到,那他很可能以后都会对自己失去信心的。

    正想着,陈捷军忽然脚下一绊倒,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竟整个人扑进了我的怀里、一脸撞在了我两个还在乱甩的大rufang上。

    哇,痛死我了,这小子的头真硬!但我也顾不上自己的rufang了,立刻扶住陈捷军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军军,你没事吧,碰着哪里了?”陈捷军抬起头来看着我:“黄老师,我没事。

    ”然后还一脸天真地笑了笑:“只是感到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

    ”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真该死,胸前这两大团肥rou!害我又在这群小屁孩面前难堪了。

    ”这时其他小孩已经围了上来:“小军,你没事吧?”“小军,走路要小心点啊!”“对呀,以后不要再这么大意了。

    ”“小军,你刚才撞到什么了?”“真的是软绵绵的吗?”“jiejie,那软绵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慌忙打断道:“小朋友们,阅览小课堂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该回课室了!”“哦。

    ”孩子们虽然答应了,可是可以看得出他们其实很不情愿。

    为了让他们打起精神来,我又把手藏到屁股后面,面向着孩子们微微弯下腰,左右转动着上身说道:“小朋友们,我们现在先回去,明天黄老师再陪你们玩好不好啊?”我做这个动作原本只想把自己装得可爱点,好跟孩子们更容易地沟通,没想到我的rufang又随着上身的转动而轻轻地甩了起来,为了不让这些小屁孩继续注意着我的rufang,我马上把手拿到前面来,一下子把它们握住,这才让它们立刻停止了摆动——我的一只手居然也无法完全握住自己的一个rufang。

    虽然孩子们个个都天真无邪,可是挂在我胸前的这两个大rou球一直在晃啊晃的,他们真会看不见才怪呢!之前,公司的男人或者校园里的男生在背地里甚至当着我的面很轻佻地叫我“大波妹”时,我总是气鼓鼓地狠狠瞪他一眼,可是心里却美得不得了。

    但如今我却因为这一对让所有雄性动物都垂涎欲滴的“大波”而被一群小屁孩搞得哭笑不得,看来“大波妹”就是不适合做幼师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估计阿芬那个sao货也该被炒鱿鱼了……想着想着,我又乐了。

    孩子们听到我说明天再继续玩,顿时又兴奋起来,高声应道:“好——”当我的双手离开了rufang之后,我忽然看到自己的手掌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颜料,这时我才发觉,经过一段时间的疯玩,此时的我已经香汗淋漓。

    “糟了,颜料要掉色了!”我暗暗吃惊,要知道此时幼儿园的大门外已经挤满了越来越多的家长,在cao场里不远处也有几个阿姨分别带着一群小孩在做游戏,而刘伯伯也在传达室附近不知在干什么,如果这时我身上的颜料褪去了,露出原来白皙光洁的肌肤,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这里有个全裸着身体来带小朋友的幼儿园阿姨?草草点过人数以后便马上带着孩子们回课室,幸好从一楼上到三楼,再从楼梯口经走廊走到课室,一直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进了课室以后,孩子们到图书角每人拿了一本书在桌前坐下来看,刚才还玩得忘了形的小孩现在已经一个个坐好在桌子前认真地看书,课室里除了电风扇转动之外,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些小屁孩虽然贪玩,可是也很乖。

    哈,阿芬那个sao货调教小孩还真有一套!我拿着小镜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颜色并没有褪得太严重,只是有很多地方都花掉了,仔细看来完全赤裸的胴体上已不像是穿着衣服了。

    刚想去把长大衣拿出来穿上,可是一看,整个班的孩子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我光溜溜的身体上。

    “反正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放学。

    算了,还是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