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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上位 扶风X长凌 H(yin眼拔竹签,强迫深喉,凤离自渎)

    早春的花啊,开的那样瑰丽,开的那样夺目,开的那样努力,开的那样争奇斗艳,就像这月泷神域里一个个争相邀宠的美人儿。

    赏花吧,赏最漂亮的花,喝最浓烈的酒,醉最惬意的夜。

    无视黄昏后的黑夜,无视那些在地狱里沉沦的冤魂。

    让他们悲鸣,让他们嚎叫,让他们哭泣。

    这,才能衬出身处光明里的人,过的有多幸福。

    来吧,聚会吧,饮酒吧,高歌吧,比赛吧,月泷神域里最富有权力的人儿啊,你们是黄昏神殿的主人,你们是天之骄子,你们是站在云端里的人儿。

    “小臭鸟,穿那么漂亮又有什么用呢,羲和照样没来这次试炼大会。”不知哪里变来一个雌雄莫辩的少年,拦住了另一个美人儿的去路。

    “你!哼,杀鸡焉用牛刀?用不着羲和出马,本少爷这次就把你打成手下败将。”好强的雪煦不甘示弱地还嘴。

    “呵,手下败将是你才对,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长凌了,你赶快求饶,我考虑让你当我的跟班。”长凌神色倨傲。

    “哥哥!比赛快开始了,不要横生枝节。”紫峪打圆场。

    长凌转过身,看着紫峪,坚定的道:“紫峪,你放心,我这次一定拿来胜利给你看。”

    “哥哥……我知道你很在乎输赢,但是紫峪不在乎,我只希望哥哥不要太累了,尽力而为就好。”

    长凌点点头,眼底浮上一抹温柔:“嗯。”

    他的这个哥哥为了梦寐以求的祭司一位,十年以来一直苦苦修炼。

    众所周知,水系学院和火系学院的斗争千百年来从未消停。

    两人斗嘴的人,分别是水系代表长凌,和火系代表雪煦。

    雪煦与紫峪年龄相当,分化成了omega,原身是一只会喷火的孔雀,所以长凌经常嘲笑他为“鸟人”。

    孔雀是一种漂亮的动物,雪煦自然也生的好看,自小求娶的alpha也不少,可雪煦却相中了只有一面之缘的羲和。

    天有不测风云,两人定亲以后,羲和就再没有回过黄昏神殿。

    一别数十年,杳无音信。

    可怜的雪煦空生了一副颠倒众生的容貌,只怕是要守活寡到老了。

    而长凌和紫峪是亲兄弟,长凌年长一岁,最终分化成了beta。

    与淡泊名利的紫峪不同,长凌对自己的地位很在乎,他自尊心很强,发誓要在试炼大会上成为新任祭司。

    紫峪知道哥哥的愿望,如果等会与哥哥对战,他打算让哥哥赢。

    不知怎地,紫峪感受到了哥哥的气场比以前强了许多,但是在这强悍的气场背后,又隐约藏着不属于长凌的气息。

    这个气息,会是谁的呢……

    陌生的气息,令紫峪感到不安。她心里盘旋着一道声音:“哥哥啊,哥哥,你为了变强,到底做了什么……”

    紫峪望着哥哥的眼睛,却找不到答案。

    长凌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试炼台,那即将要登上权力巅峰的地方。

    他出神的回忆起了来时的路。

    御风殿里,所有的帷帐都被放了下来,房间内光线昏暗。

    一名高挑白皙的少年,双手被缚,被悬于梁上。

    双脚垫起来能勉强够着地面。

    周身散发着yin糜的气息,已经被吊着玩了很久了。

    “嗯啊~~~~不要~~~~~”一声凄惨中带着甜腻的叫声响起。

    “到底~~要还是~不要?”低沉而富磁性的嗓音,说话的人正是黄昏神殿的现任统治者扶风。

    “……要。”

    “要不今天就这样结束吧。”扶风一只手捏着少年的玉茎,然后迅速地将堵住xue眼的木簪拔出。

    “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本就被蹂躏得浑身敏感的少年轻易地丢盔卸甲。

    颤抖,浑身都在发抖,刚泄过的骄龙脆弱敏感。

    扶风将他放了下来,但双腿发软让少年支撑不住坐在了地板上。

    不敢耽搁,少年双手双脚并用,膝行到扶风面前,然后乖顺地拉下他的裤裳……

    舌头在熟悉的rou刃上打着圈儿,咕噜咕噜,含得更深、更深……

    扶风在享受着少年柔软的口腔,却一点也不对少年怜香惜玉,粗鲁地加重力道强迫他深喉。

    “唔唔~~~~”

    少年细窄的喉咙被粗大的东西完全填满了。

    他不能呼吸了。

    少年翻着白眼,却不敢推开扶风,那肆虐的rou刃几乎快要至少年于死地。

    “嗯~”扶风轻哼一声,释放在少年的喉咙里。

    在扶风退出来的一瞬间,少年才又享受到了空气带来的愉悦,但是扶风的精华好像卡在了气管里,令他咳红了脸。

    高高在上的守护神大人气定神闲地整理衣衫。

    仿佛刚才参与激烈情事的而不是他。

    卑微的小神只从鬼门关边游了一圈回来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少年,就是长凌。

    他和扶风这样的关系,已经有十年了。

    十年来,为了变得更强,为何获得更加尊贵的地位,他不得不效仿omega一样去伺候扶风。

    但是,他又始终不是omega,他是一个偏向alpha的beta。酸涩的甬道,硬朗的身体,都吸引不了扶风。

    唯有那柔软的喉头,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还有身体被玩弄时的惨叫,能够逗扶风一笑。

    这样的长凌,沦为了扶风床笫上助兴的玩具。

    没有天赋,就只能靠努力。

    长凌相信自己一定会凭借努力获得想要得一切……一切……

    然而……

    不,没有然而,他一定会打败其他人,成为新任祭司!

    长凌的眼里升腾起了熊熊战火,这一切都被旁边的紫峪看在眼里。

    与试炼台那边的热火朝天不同,凤离一个人静静地待在紫巅殿养伤,顿觉十分孤独。

    初经人事的他,连夜里做梦都在与颜筠媾和。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颜筠趴在他的身上,吸吮那站立的茱萸,将那敏感风sao的物件吮得又肿又大,都快赶上喂奶的omega了。

    怎么会这样,他可是beta……

    “嗯啊~~~~~~嗯呵~~~~~~”一波波快感冲上脊椎,一声声浪叫不绝于耳,凤离完全丢弃了羞耻心。

    “小浪货,你怎么这么浪,明明是个beta,却比omega还懂得发sao。”

    “不是~~~~不是~~~~奴没有~~~~~嗯啊~~~~~”

    急于否认自己的yin糜行径,却不想乳尖又传来了一波酥麻快感,呻吟声堵不住似的流泻了出去。

    这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

    眼泪,跌出了眼眶。

    “本少爷还没碰你呢,哭什么?”颜筠的态度突然凶了起来。

    凤离吓得立马擦去了眼泪,他在伺候颜筠,他不可以哭。

    结果,就在颜筠扶着骄龙要挺进去的时候,凤离居然醒了。

    四下无人,偌大的庭院里只有他一个。

    原来他在扫地的时候,觉得太累了,就在石凳上坐了坐,结果没想到睡着了。

    凤离低头一看,绸裤中的骄龙翘得老高,顶出了一个弧形。

    还好庭院无人,没人见到他此刻的窘态……

    “喵~~~~”

    “啊~~~~”

    突如其来的猫叫,吓得凤离一个激灵。

    院墙上不知何时蹲了一只通体全黑的猫咪,长着绿色的眼睛,竟……有些莫名好看。

    定睛一看,黑猫似乎腿上有伤。

    “呼,小家伙,你吓到我了。”

    “喵”

    “你在哪里多久了?”

    “……喵”

    “算了……我怎么会跟一只猫说话。”

    “喵喵喵!”

    “让我来看一下你的伤……喂……”

    还不等凤离说完,黑猫就呲溜一声窜走了。

    “……看来伤势也不严重嘛。”

    凤离失落地回到自己的住所,他躺上床,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东西还翘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啊~~~~”凤离惭愧地捂住了脸,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自从被颜筠开发了以后,他就不像过去那样,能很好的控制欲望了。

    手,不争气地盘旋上了骄龙。不争气地在铃口打转。呻吟声不争气的流泻了出来。

    “额啊~~~~~哈~~~~~”

    他第一次觉得自慰是这么地鸡肋,根本不能抚平已被点燃的yuhuo。

    “啊~~~再快一点~~~~要再快一点~~~~~”凤离自言自语着,手里加快了劲道。

    按压、揉搓、拭刮,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安慰自己的身体。

    但,只是这样,似乎变得不够了。

    居然,想要人碰后面,想要被填满,那种感觉是心理上被征服被包裹的感觉,只满足前面是带来不了的。

    “哈~~~嗯~~~~少、少爷~~~额啊~~~~”

    “不!不可以!不可以碰后面!”门外一道尖锐的男声突然响起。

    差点儿没把凤离的魂儿吓走。

    “啊~~~~~~”

    凤离感觉手上一阵温热,他就这样在紫峪面前xiele……

    有人说,羞愧是会转化为愤怒的。古人诚不欺凤离。

    他臊红了脸,连忙用被子捂住下身:“啊!您怎么会在那里。”

    紫峪一脸无辜地说:“见门没关,我就进来了。”

    “……”

    这下要臊死了,凤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用哭腔道:“呜~~~~您到底看了多久~~~~~”

    紫峪眨了眨眼,努力回忆:“全程。”

    “……啊!!”凤离又羞又臊,一时无言以对。

    “你浑身上下都被我见过了,有什么的。”说着,紫峪从怀里拿出了草药:“我是来帮你上药的,躺下。”

    凤离为难道:“可以让奴自己来么……”

    紫峪道:“你伤在宫口那里,如何自己上药?如有闪失,可是会加重伤势的。”

    凤离红着脸:“那之前……我昏迷时……一直都是您帮我上药的么?”

    紫峪道:“当然了,难不成你想颜筠那个家伙会亲自来么。”

    凤离心想:他竟然敢直呼少爷的名字,想必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于是斗着胆子问:“请问您是少爷的朋友,还、还是……”还是他的人?

    “啊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练武折腾出的伤,都是我帮他治疗的。”紫峪笑道。

    不知为何,凤离居然松了一口气。

    “躺下,我帮你换药。”

    “呜……不、不用了吧,奴可以自己来的!”

    “为什么?”

    “奴、奴……您、您做这种事,也会有反应的吧。这样不是会变得很奇怪么……”凤离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被自己吞了。

    他实在没有资格拒绝,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来的胆量。

    紫峪傻眼道:“你在想什么啊,我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