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

    叶谪秋回到家时正看见青河从房间里狼狈地退出来。他平整洁白的衬衫皱巴巴的,洒满汤汁和残渣,后背隐隐映出血迹,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

    “大人!”他看见她,如同看见救命稻草:“您总算回来了!”

    “行了,下去吧。”叶谪秋有些头疼,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比想象的还要脏乱,地上躺着几个破碎的盘子,窗帘被拽下一半,拖在地上,被褥和枕头飞得到处都是。

    她把灯打开,目光搜索了一会儿,定格在一个角落。

    淮吟手撑在衣柜上,单薄的身子紧靠着墙,花了好大力气才洗干净的中长发散乱着,布满伤口的脚周围有几处血迹。他眼底泛红,冷冷地盯着叶谪秋。

    “你回来了。”他嗓子还坏着,嘶哑的声音让叶谪秋皱起眉头。

    “你在做什么?”她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并有些震惊这人还有力气闹腾。

    淮吟扯开嘴角笑了下,一股腥味从嗓子里弥漫开来:“疯子除了发疯还能做什么?”

    “别这么说自己,”叶谪秋放软声音,“到这边来。”

    “你怎么才回来。”淮吟没动,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着她:“找你的小情人去了?”

    叶谪秋一想到陆南就一阵恶心,淮吟看她这样,嗤笑一声:“看来不是小情人。”

    “你管得太多了。”叶谪秋上前攥住他手腕,将他掼在床上。

    淮吟闷哼一声,闭上眼睛,漂亮脆弱的脖颈袒露在她眼前。叶谪秋攥住他手腕的力道加重,花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凌虐欲望。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心中徒然升起一丝无力感。这些年她试图忘掉过他,但无济于事,只能想着法子将他养在身边。本以为自己能彻底掌控他,没想到他总能反过来控制她的情绪。

    叶谪秋眼里染上怒火,她伸手摸到淮吟下面,将药棒往里面狠狠一按。

    “呜!”淮吟痛得脚趾蜷起,面上却仍挂着冷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脸转过去。”叶谪秋冷声命令道,手指在xue口打着转儿。她没有摘下手套,粗糙的面料刺激地淮吟眼泪蓄在眼角,下面开始分泌出液体。他没转过脸去,却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那刺骨的目光消失,叶谪秋松了口气。她将药棒拿出来,摘下手套塞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搅动着。

    “哈啊。”淮吟掐住她胳膊,被拔掉指甲的手指抽痛着。叶谪秋抽出手指将药棒塞进去抽插起来。他感受着下体几乎难以忍受的灼痛感,还有yinjing逐渐传来的胀痛,内心在狂笑。

    哈,对,就这样,狠狠cao,cao死最好。他厌弃地看着自己滑落在床上的手臂,那里的衣袖翻卷了上去,露出的皮肤伤痕累累,丑陋至极。

    他笑自己以前居然期待着有人会救他。在牢里的几年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送出去的消息有十几条,要不就换来一顿羞辱毒打,要不就渺无音讯。他就跟角落里最肮脏的淤泥一样,被人避之不及。

    他还笑自己在牢里呆久了,居然将仇家孩子视为救命稻草。

    “小叔?”叶谪秋早就停下了动作。她看着淮吟死寂沉沉的眼睛,心中莫名升出一股恐慌。

    她有些心虚地打电话给段医生,然后将淮吟扶起揽入怀中。淮吟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身子瘫在她怀中。

    叶谪秋探手抚上他肿胀的yinjing。两边的小丸已经涨成紫红色,温度也高得吓人,但前面依旧很干燥,没有丝毫要射精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叶谪秋手指在前面小孔上打着转儿,又试着用指甲抠弄。淮吟战栗着缩在她怀中。

    “他射不出来。”叶谪秋急躁地不行,动作不自觉粗暴起来。淮吟痛哼一声,她回过神懊恼地掐了下手心。

    “……试试他囊袋。”段医生开着车飞速赶来,一路收获了不少白眼和咒骂。像他这样尽职尽责的医生应该有高昂医疗费。他憋屈地想。

    于是叶谪秋轻轻掐了下淮吟囊袋,他呜咽一声,眼角染上一抹红。

    “叶谪秋,”他喘着粗气,“不要再弄了,没用的。”

    叶谪秋下意识松了手,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不需要听他的。手再次覆了上去。

    “试试他兴奋点。”

    “兴奋点?什么东西?”叶谪秋四处摸索:“在哪里?”

    “后xue里的一个小凸起。”段医生恨铁不成钢,这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上手玩:“摸不着就算了,我快到了。”

    叶谪秋讪讪笑了下,手在后面摸索着。那里面温度也很高,内壁搅着她的手指,舒服极了——如果忽略坑坑洼洼的伤痕。

    “叶谪秋!”淮吟扭动着身体,声音里染上哭腔:“我说过不要再弄了!”

    叶谪秋轻哼一声:“小叔,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也不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货色。”

    淮吟不说话了,又变成一副木头模样。

    叶谪秋暗恼自己又没忍住嘲讽他,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继续动作。

    摸索了许久,手指终于碰到一块不同的地方。她感到淮吟浑身一僵,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看来就是这里。叶谪秋松口气,朝那地方按了下去。

    淮吟惊叫一声,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中挤出来,又被咽下去。

    叶谪秋估摸这个办法有用,将药棒对准那一点深深浅浅研磨着。淮吟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苍白的脸浮现出潮红,传出破碎的呻吟声。

    叶谪秋说不清他脸上是痛苦还是欢愉,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时,段医生终于到了。

    段医生看见房间里一片狼藉,染血的手套丢在一旁,被褥枕头被扔在地上,而叶谪秋手上沾着液体和鲜血,正板着一张脸盯着他。

    草,这祖宗真会玩。他打开医疗箱,想上前查看淮吟情况。

    淮吟浑浑噩噩中突然伸手拽住叶谪秋衣服:“叶……谪秋,”他变了调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息声,“你要是……哈啊……让他碰我,我马上就……嗯……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