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发小在男厕偷情/草逼/教室指尖潮喷
〇〇 林双叉开腿,拉开裤链撒尿。 齐麟也叉着腿撒尿,一边撒眼睛一边往他那边瞥,一个劲地看他。不知道看什么。 齐麟看着看着,就瞪大眼睛叫他:「双双。」 林双特别不耐烦,眉毛也拧起来。 「不是跟你说,别叫我双双。」可是他讲话细声细气的,特像姑娘。 齐麟管他高兴不高兴,还是大声讲出来:「双双!你那里怎么受伤了!」 林双怀疑他又在使坏,撇撇嘴,没当回事。 「你说什么呢,哪里受伤了?」 「就那里啊!都红了,还有疤!」 林双将信将疑,低下头。 齐麟十分笃定,低下头,甚至弯下腰,把指头放了上去。 他就那么轻轻地,小心翼翼地那么一按,就陷入了一片柔软的湿地中。 「…啊!」 十二岁的林双,惊叫了出声。 十四岁的齐麟,不知道为什么,脸变得通红通红。 〇一 孤儿院没钱,等有钱送林双去上学,林双已经七岁半。他本来就生得白皙高挑,于是在一众歪瓜裂枣里更加鹤立鸡群。如此做了一路男校花,升到高三,成绩争气,性格愈发孤僻怪异。没人跟他玩,他乐得如此,下自习了也留在教室写题。 黑板上用粉笔写了两位倒计时,上面挂着一条横幅。教室空了,林双埋着头,脸颊侧垂着一缕弯弯的发丝。 窗口飞来个拳头大的纸团。 「林双!」 齐麟扒在窗口喊他。 林双放下笔,抬起眼睛瞪他,张口就是骂人: 「cao你妈!你有病?」 可惜林双说话不改细声细气,脸蛋漂亮,生气都那么好看,眼睛长长亮亮的,像含了水。 齐麟挨了骂,挨得特别高兴,咧着嘴翻窗进来了,凑到他旁边。 林双很少出汗,身上干干净净的,闻到齐麟鼻子里,那就是很香。他跟条狗没什么两样,埋在雪白的颈窝里嗅,嗅一嗅吸一吸鼻子,林双打了个哆嗦,浑身恶寒,一把将他推开了。 「你变态吗?」林双是真烦。 这一声变态,又把齐麟叫得热了。 「双双,双双…」他一只手已经摸进他短袖里去,浑身上下地乱摸。「双双,想死我了,让我摸一下,摸一下…」 林双知道他要摸哪个地方,仰在椅子上想捉他的手,然而齐麟正急色,熟门熟路就伸进了长裤,五指一抓,就抓到了一掌的湿漉漉。 「…你别碰…啊…」 林双那声音,男人听了都要竖旗,天生的欠草。齐麟不但碰了,还碰得特别娴熟,跟那小meimei打招呼。那地方今时不同往日,不是两个白白羞羞的小馒头,而是朵粉粉嫩嫩的花儿,他拿手掌包着先是整个儿一搓,搓得林双小屁股都抬了起来,细腰抖个不停。 这也就是他摸索出来的,跟片儿学的一点诀窍了。他拿指头尖一夹一挤,就把里头藏着的玩意儿逼出来,特别稀罕地揉,捏,他恨不得现在钻进去含在嘴巴里舔一舔。林双被他摸得又喘又叫,薄薄两瓣嘴唇不停地骂人,求饶,或者呵斥。「cao你、cao…我不、不要…不行、不行…」林双被他用指头jian得满面通红。「齐麟、这是教、教室…」 齐麟一只手撩开他上衣摸他的奶。那地方鼓鼓翘翘,又软又乖,根本是少女的鸽乳。齐麟加快节奏玩林双身上的女性性征,誓要把他那副烈女发情的样子玩出来。 「教室怎么了?当着你同学面我也敢cao得你乱流yin水cao的你尿失禁…」 齐麟嘟囔着,话音没落,觉着林双害冷似的打起颤,掌心一股yin水呲水花儿似的乱流,看样子是潮喷了。林双死死咬着嘴唇,眼睛还不停看着门外,生怕有人在这时候回来。恰在这时,门锁咔嚓一声响了,齐麟猛得把手抽出来。两个女生说着话走进教室。林双两只手搁在膝盖上,攥紧自己的裤子,而后被一把从凳子上拉起来。 齐麟一路拖着他,他几乎不能走路了,连拖带拽地拐进了男厕的最后一个隔间。 齐麟把他拖到这儿,很明显就是想干他了。果不其然,齐麟那粗鲁蛮横的家伙顶开yinchun,招呼都不打,直挺挺插了进去。林双后背顶着隔板,低着头,眉头皱得像林黛玉。「呃、嗯,嗯…」那驴货一捅进来,他爽得大腿根都抖。他那两条腿,比当红的女明星还直还漂亮,又细又白,腿心夹着个外翻的小鲍鱼,粉粉白白的,被齐麟那根丑玩意儿干了好几次也没有丝毫改变,xue紧得像合身的套子,又软热得像奶油,一进去就要化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齐麟简直被林双迷得神魂颠倒。 他自己干得爽起来,一点不顾林双,掰着他两瓣屁股日。他那玩意儿又怪又粗,中间大得有拳头那样子,却不算特别长,林双是双性人,zigong口长得深,不好草到,他也不知道他还长了一套这玩意儿,齐麟又不玩他勃起的小果核。林双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浑身又麻又酥,又软又痒,说不出来地好受,又说不出来哪难受,被撞得上下来回颠,一身湿液,一头乌发黏在白里透粉的肌肤上,齐麟看直了眼。 「好双双,宝贝儿、媳妇儿……」齐麟一叠声叫他,兴奋得要命。现在要他死在林双身上他都愿意,他何德何能有这种艳福。林双被他越草越迷糊,抱着他的后背,猫一样地哼。他俩都是好奇又好色的青春期,青梅竹马地长大,挨草比草人还上瘾。林双晕晕乎乎地又喷了水儿,浇得对方精关不守,泻了一大股精在他yindao,抽出来就堵不上,淅淅沥沥流了两腿。 齐麟抱着林双摸他。林双仰着头喘气,下半身还在高潮里出不来。齐麟掐他两只幼嫩的奶尖儿,嘴凑上去刚嘬了一口,被林双没好气地推开了。「疼死了。」他蹙起眉。齐麟看他生气样子,也好看得不得了。 「双双,你别高考了。」齐麟看着他提裤子。「你当我媳妇,我挣得钱一个子儿不剩全给你,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给你做牛做马,什么都听你的…」 齐麟这家伙不爱读书,高中没考上,读了技校又被开除,做地痞流氓那一套倒是很得心应手,早就混成了十里八街的老大,学得不三不四,下流无比,十八岁就给十六岁的林双开了苞。第一次还是在小树林儿里,形同强jian,林双痛得又哭又吼又叫,一脚差点把齐麟蹬废。好歹最后草服草爽了,林双虽然对他还是没好脸色,但他跟个受虐狂一样,受用得很,林双脸越冷,他越兴奋得要命。 林双低着头把裤子提好了,衣服弄整齐,对他的话爱搭不理。 「双双!」齐麟追在他后面。「我晚上来接你下自习。」 「我自己走回去,不用你。」林双头也不回。 到了十点钟,齐麟还是蹬着那辆破自行车来接他。林双跨上后座,两条长腿无处安放,鞋底只能贴着地滑行。他就这么一双运动鞋,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