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十五)阴间的zuoai方式
一夜无梦。 白浔抉择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看起来十分憔悴。 他撒谎的时候就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今天我们打算······超度,你要不要也一起来看看?” 闻台章替白浔理顺睡觉时压乱的头发。 “自然,这本就是我的家事,倒是有劳夫人了。” 白浔能感觉到到闻台章今天格外高涨的兴致,他随口说的话都能把闻台章逗笑。 待他们赶到的时候,陈粒已经按照书上的指示摆好了尸体的位置。 闻家人死得奇形怪状,大小姐更是已经开始腐烂,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恶臭。 陈粒的目光从白浔与闻台章相扣的手上一闪而过,对着白浔招手。 “小白过来这边,我们需要你帮忙。” 白浔手掌心都出了汗,他身边的闻台章还是安静地笑着,像是全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浔向前走的步子越来越慢,但不管多慢,他最终还是走到了陈粒的身边。 陈粒把烛台放在尸体的正前方,点燃蜡烛。 她的语气很平静:“那我们开始吧。” 一切都很正常,蜡烛完好地待在烛台里,面前的几具尸体似乎也是全然的无害,陈粒脸上甚至带着胸有成竹。 但不知为何,白浔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完全是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之下,白浔脱口而出:“要不然,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时间像是静止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粒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那样继续动作。 白浔的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逃。 却逃不了。 “当然要继续。” 白浔不用回头,都知道发声的那个人是闻台章。 他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浑身上下的气质已经发生了惊人的改变。 就好像现在一步一步向前走的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漆黑的、深不见底的恶灵。 要把人的目光都一起吸进去。 他的皮肤更白,嘴唇看上去也更红更柔软,如果是平时,白浔说不定会调侃一下他这副白雪公主一样的长相,但现在,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原地。 动不了、逃不脱。 所有的一切都被静止住了,姜息脸上极度的惊恐还没有褪去,像是一张戴在脸上的滑稽面具。 所以白浔只能任由这只恶鬼轻轻地搂住他。 他的声音在颤抖:“我不能眨眼了。” “我曾以为你会怕,所以我替你捂上眼睛,”恶鬼说,“现在你不需要了,我的夫人——胆子大着呢。” 白浔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我手脚也不能动了。” “不能逃了,这很好。” 闻台章把白浔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其实很高,这样背后搂着的动作由他做来毫不违和。 下巴抵上白浔的肩膀,他还是往常的温柔语气:“很可笑吧,我曾经期待过,如果夫人昨天不回来的话,我就放过你。” 白浔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划过自己的颈侧,然后再一次滑落穿胸,把玩着他的肋骨。 “但仔细想来,就算你不曾回来,也未必就代表夫人会选择不杀我,夫人说是也不是?” 恶鬼轻轻笑了,“夫人输了,那就罚夫人就陪我看完这出戏吧。” 陈粒和姜安的表情都变了,但他们的动作还在继续,像是两具木偶身体里被强行塞进了人的灵魂。 姜小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像是被打翻了的颜料盘。 随着陈粒的动作,地上的一具又一具尸体爬起来,大小姐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在扭曲的皮rou里甚至能看见不知名的虫子在爬,闻老爷的眼眶空空荡荡,扭曲的手上指甲却很长,像是随时准备着抠下谁的眼珠子来填补,剩下的几具尸体也凄惨得各有千秋。 一句话概括,这间屋子里群魔乱舞。 阴阳颠倒,再加上闻台章身边的缕缕黑气,整个人房间除了这点烛火再没有别的光。 不似人间。 闻台章搂着白浔,和他们完全分隔开。 寒意攀上白浔的脊背,他只得更加用力得抓紧了闻台章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紧抓着浮木。 白浔试图再系统聊天框里唤回二人的神志。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陈粒的眼里没有眼泪,她把蜡烛高举过头顶,蜡油一滴一滴滴在自己的头上。 一直蔓延过去的还有火光,她竟是要焚了自己! 【白浔:粒姐!粒姐!你怎么了,你清醒一点啊!】 偏偏陈粒这时候还在笑着,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火海里,皮肤迅速扭曲焦红,嘴角还带着笑。 “之鸣、之鸣,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一天解开谜题,对不起、对不起······” 陈粒整个人都笼罩在火海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您的队友 陈粒确认登出,正在统计数据】 一旁的姜息,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极为惊恐的东西,他跪趴在地上,眼泪鼻涕糊满了整张脸,双手忍不住相互抓挠,抓出一条又一条的血痕,到了最后,已经能看见里面白色的骨。 【您的队友 姜息确认登出,正在统计数据】 白浔想要闭上眼,却有一双无形的手生生让他看完了全程,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向下流。 “鬼会放大人内心的阴暗面,无论爱惧,”闻台章轻声说道,“我说过,能杀死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 闻台章的手解开了白浔的衣袍,这房里只有阴风阵阵,吹得白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暧昧地在白浔的xue口画着圈,在梦境里被催生得丰美的xue源源不断地吐出yin液,甚至没等闻台章进一步揉搓就松了门关。 闻台章挺身而入,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yinjing很轻松地捅到了最里面。 白浔一抬头就能看见各式尸体在自己面前飘,一紧张之下,原本放松下来的xue夹得更紧了。 有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并不是太美妙,但白浔抬头的yinjing又实打实地证明了他的确也有爽到。 在鬼魂和队友尸体的见证之下。 白浔迟来的羞辱感这才冒出个头,他努力推拒着身上的人,却在从后入转向正面的姿势里被入得更深。 “啊,我擦,你他妈的,”白浔喘息着,被闻台章吮吸的左乳分泌出乳,右乳则是被他捏住奶头把玩,熟悉的拉扯感让他推开闻台章的手也无力起来,“算我求你好不好,你要羞辱我换个方法,我真的、啊草!老子受不了了。” 闻台章抬起头来,他深黑的眼里清楚地倒影出白浔此时迷乱的脸,笑出声。 “夫人还真是天真,你都爽成这样了还觉得是羞辱?” 两根细丝绕上了白浔的rutou,一圈又一圈扎紧。 奶汁顺着缝隙漏出来,滴在二人的交合处。 就在白浔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两边细丝尖锐地刺向奶头。 白浔的脸色瞬间苍白,yinjing疲软下来,额头上也生了汗。 闻台章笑容不变,语气不屑却爱怜。 “夫人知道什么是羞辱了吗?” “那天的蜡烛······是你?”听到熟悉的语气,白浔抬起头来,泪水完全打湿了睫毛,额头上是一缕一缕完全汗湿的发。 白浔咬着下唇,嘴唇这才恢复了一点血色。 “所以新婚那天也是你?你妈的,你妈的,你骗我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夫人不是也想要我的命吗?”闻台章反问。 白浔不再说话,任由闻台章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待结束时,他酸软着身体从闻台章身上爬起来,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看起来分外yin靡。 他像是一朵完全催生开的花,身上布着大大小小的红印,常年不见日光的身体白且瘦,更显得这上面的痕迹明显。 白浔当着闻台章的面从系统空间里拿出那把匕首。 他一步一瘸地走上前,带着满脸的泪痕,歪歪头。 “你说把命给我,说话算数?” 白浔到处都找不到登出键,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准备,最后这一波cao作主要是为了吓一吓这个猪蹄子。 让你乱给承诺,渣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痛一点就痛一点吧,脖子一抹啥事没有, 闻台章却抬头看着他,白浔一直知道闻台章的五官生得极好,却从未想过他这双眼睛温柔地亮起来之后会是这般光景。 像是群山重叠的影之间忽然升起的一轮清辉。 ——白浔觉得看见了月亮。 闻台章认真点头。 “答应夫人的话,自然作数。” 白浔拿起匕首悬在闻台章的心脏上方,他们之间的距离很短,像是下一刻就能相拥。 “那我刺下去了?” 白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威胁说出了示弱的感觉,他握住刀的手抖了又抖。 真的就这么简单?他不会还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要么你死要么我活,妈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拼一把亏了。 想到地上躺着的两个队友,白浔又看了一眼雪亮的刀光,闭上眼。 “对不起。” 他的声音在抖。 穿心而过。 血飞溅上白浔的面颊,原来鬼的血也是红的、是温热的。 白浔手抖得抓不住刀,下意识就松了手柄。 这就,成了? 下一刻,却是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 白浔颤抖着弯下腰,双手捂着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