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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战争

    事情发生於一个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来袭。

    图书馆到时间照例要关门,我一看时间到了,便打开广播,通知在阅览室自修的同学,一会儿的功夫许多男男女女都相继出去,我却不慌不忙,动作从容地收拾书籍,当看见人们鱼贯地步出大门时,竟然产生出无以名状的优越感来。

    因为是当个工读生,拥有控制大家使用阅览室的读书权,所以总是乱得意的,当然这个只是几个小事中的一个,其他如新书出版时,我总有方法可以先看之类的等等。

    「啊…」我打个哈欠,将身体左右摆动一下,听到骨骼发出「喀喀」的怪声。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头,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的按摩。

    阿系学长一看见我闭上眼睛,立刻跑过来,拿起他的背包,在签到簿上胡乱签下他的名字,然後趁我尚未注意到他时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

    「喂!干嘛?给我滚过来!」

    我发现这家伙偷偷想溜後,没好气地叫着。

    这可恶的家伙连续一个礼拜,都要我帮他把图书馆阅览室的钥匙交回楼上的图书馆,害我都比预定时间晚离开,想想已经够不爽了,所以我这次特别注意要叫他自己拿回去。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家伙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远远的。

    「喂!拜托罗!我先走了!」阿系将钥匙丢给了我,然後朝我扮个鬼脸,「嘻!我女朋友在房间等喔…」

    「嗟!去你的,小心别把肚子搞大了…」既然木已成舟,米也变饭了,我在莫可奈何之下,发出「悲戚」的哀嚎。

    「放心,再见啦!」阿系挥了一下手,飞也似地跑开。

    没办法,男生只要一有了女朋友,我们这些单身朋友都得礼让他们三分,甚至有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是,可是你又不能怎样,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拆散人家小两口的罪名可就落在你的身上。

    但这还不打紧,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个大嘴巴,那一传十、十传百,说成了个个性乖张、不好相处的「坏人」,那可就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所以尽管我喊归喊,自知是没啥路用,顶多是让他给我喊多了,哪一天发了疯,忽然想通、要对我忏悔,那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关上旁门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钥匙交还给图书馆,已经十点半了。

    夜晚很静,在这萧瑟的步道中。

    我一个人信步走在校园内,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窝在图书馆猛啃没读完的电子控制工程,偏偏范围大、内容又晦涩,弄得我一整天茫茫然的,直怪自己这些天太混了,为何要对那种无聊的社团还那麽热心。

    一阵寒风卷动落叶,使我打个冷颤。

    我伸一伸懒腰,注意到前方有个人颠颠跛跛地走路着,很远,看不见是男是女。

    那人好像喝醉了,从远方那儿似乎可以听见他在胡乱说话,很模糊,听不太出来。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样,忽然站直一阵,然後身体开始向前仆倒。

    我吓了一跳,迅速跑过去搂住他。

    他并没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却十分轻盈。

    原来他是个她…

    一阵风吹过来,她飘逸的长发吹上我的脸,那是一种十分轻柔,带着点点花香的感觉。

    我将她平放於走道上,用手拍拍她的脸。

    「喂…喂…」

    她没有什麽反应,仍然继续她的睡眠。

    「这个女孩子真是的,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多危险吗?」

    我抱怨着。

    看了一下手表,值日教官们应该已经回到宿舍了,这时我像想到什麽事情似的,再定眼一看。

    「啊!糟糕!不就要关校门了?」

    关校门之後那可不得了,因为我们学校宿舍和校园是分开的,所以一旦到了关门後,校中根本没有半个人,除非你有足够的装备和胆量,要不然这一片地带可比坟场更吓人。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馆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标本,我的心中就发毛,人的已经很恐怖了,要是还带着一群…

    我被我自己吓得赶紧背起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几分钟,终於看到大门,幸好阿伯刚要关,被我给赶上了。

    还好,不然我可要吓出病来。

    我背着她走到学校前门不远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来。

    「如果向右走大约六百公尺多一点,弯进那条路,拐几个弯便可到女生宿舍。」我看着昏暗、煤多少行人的街道想着。

    原先我本想背着她去,可是一方面实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问起我有关她的事,那该怎麽办呢?搞不好还会认为我是蓄意灌醉她,或是什麽的…反正学校的教官是怎样看他们的学生,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不会有好事就是了。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这个小妮子叨扰,想送她回住处的善心又会被人「狗咬吕洞宾」,一颗本来就不快的心开始不爽。

    於是我想了一想,拦下一辆计程车。

    我打开车门,把她抱进後座。

    然後向那个显然不知道我们学校宿舍的司机要了一枝笔和纸,写下宿舍的地址,为避免麻烦,甚至连图形都很仔细地画好。

    我递给司机女生宿舍的地址,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关上门,隔着窗口递给他五十元。

    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让教官和舍监去伤这个脑筋,顺便也让教官和舍监他们给她个教训,谁叫她耽误我那麽多的时间。

    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天才,嘿嘿!

    看见司机渐渐加快速度,准备离开我的视线时,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担心起来,乱想如果我请的人是那种恶司机,对她毛手毛脚还不严重,要是强暴她,或是把她卖入火坑,那我岂不是害了她了吗?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坏事不敢说都没做过,可是都是偷爸妈的钱,把考坏的成绩单藏起来,最严重的不过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几巴掌等等,这些个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贩子的共犯!

    天啊!可不能在大学时坏了我的阴德啊!

    於是我用极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囔囔,要司机停车。

    司机大概听到了,把车子停下来,拉下车窗,很不解地看着我。

    我跑到车子边上,一手扶着车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不…不用了…不用您麻烦了…我给您一百,不用载她回去了…」

    这个司机倒很好说话,一听见我的车钱照算,很乐意地开门,还帮我把她扶出车外,似乎我原先所拜托的司机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为从这儿到宿舍的车钱根本用不到五十元。

    我肩着她,一步步地走上楼去。

    打开了灯,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前不久刚整理过,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间习惯,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排她栖身的地方。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个人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着她。

    不晓得为何她一个人喝成这样子,是失恋了吗?还是有什麽不如意的事情呢?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比平常时的她更具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吸时产生浓浊的鼻音。

    其实在电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虽然长的不错,可是比起丽芳,我们电机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觉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个的印象,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呢?反正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拣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

    或许我不该把她带回我的居住单位,只是那麽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正没差几分钟,就算被教官问起来,也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他们。

    真笨,刚才就这样的话便不会白走这一段路了!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忽然我听到一个声响,原来是她发出的梦呓。

    这时她收起一条腿,微微地翻过身去。

    收起的腿,却让她的裙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几乎整条肢体,看到这儿我的呼吸更加急促。

    不知怎地,刚才的念头一扫而空,我毫无意识地离开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旁跪下来,我移动了一下我的头,仔细地看着她的美腿。

    「啊!不行我怎麽可以这样…」我的理性督促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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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依然凝视着她的身体,我竟然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处。

    我就着她张开的双腿中央,把横附於两腿之间的裙子往上一动,露出她的隐私部位。

    不知不觉中我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音。

    往她张开的大腿往里面看,可以看见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裙子扎在腰的上方,所以连她可爱的肚脐眼都露出来,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白皙的小腹不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难看。

    「不知道她的胸部生的怎样?」

    内心一股邪恶的欲望正迅速涌上我的脑中。

    我悄悄地盖上她的裙,然後将身体往上挪动,指尖颤抖地解开她小背心的钮扣,以极缓、极轻的力道拉起她的上衣,掀开她的第二层衣服,好不容易掀开到她的胸部。

    她戴的胸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字形,浑圆的罩杯被她盈实的rufang填充的刚好,既罩住了一对玉乳,却又不会像一些少女,明明没有真材实料,故意买大号的来遮丑。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rutou了。

    我张开口,紧张的说不出话,慢慢起身贴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手掌则内凹成杯状,和她的胸部只有一公分之隔。

    我一直不敢动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离,顺着形状摩娑着,想像手掌爱抚双个rufang的情形。

    我的呼吸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胸前的双手几乎想放下去,把玩她丰润的rufang,然後伸进去,攫取谜般的rutou。

    就在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她忽然抱住了我,恍恍惚惚地重复喊出「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等句子。

    在措手不及之下,我整个人被迫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掌碰巧压住她的rufang。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使我的呼吸受到极其剧烈的扰乱,我的神智也陷入一片慌乱。

    她的身躯急遽地摆动,我甚至不用我自己动手便有一波波的蠕动波袭来。我慢慢地握紧手掌。

    哇!原来这就是胸部的感觉啊!

    我的胸部混乱的压迫感越来越紧迫,裤子中的膨胀反应更令我感到害怕,年轻、充满幻想的强烈yuhuo几乎要使我失去理性,我已经在尽全力阻挡我的失控。

    我开始懊恼最近为何没有打枪,要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胴体的我,对她丝毫没有免疫力,尤其她的衣服被我弄得如此凌乱,偏偏她又烂醉如泥。

    「强暴、强暴、强暴…」

    好像千万人高举双手狂热地在欢呼似的,脑中满是这些念头。

    她仍然没有放开我,反而翻过来压住我,用她因在外闲逛而被风乾燥的嘴唇用力亲吻,或许该说是用吸吮,我的脸颊、额头、眼睛、以及鼻梁等等。

    已经受到rufang触感的强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这样,我的欲望更甚,甚至连趁乱吃她什麽部位豆腐的想法都一窝蜂地想出地方。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动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撑开我的唇,甚至舌头都伸过来了。

    我几乎要翻过身压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断胸罩,脱下内裤,然後像录影带上所演,开始交媾…

    忽然她发出含混的声音,有些悲伤的语调,要那个她误以为我是她的男人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滴到我的脸颊上,顿时我的手以及全身,像是被冰冻在七尺寒冰之下,不停地抖动着。

    当此之时,她却完全停止任何动作,环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松力气,再度跌入她的梦中。

    看见流下的眼泪,我急忙推开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只被阉割的公狗夹着尾巴,使自己缩到远远的角落边。

    「还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

    回想刚才那一幕,差一点我就崩溃了…

    我慢慢地使自己回复理性,於是便只有又傻乎乎地蹲坐在一旁欣赏她,因为我害怕女生的泪水。

    看着又沈入睡梦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女友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啊…」

    後来天亮时,我才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为了好好地看着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坐在地板上睡着了。

    醒来後我马上望向床头,原本应该在床上的她,却已经不见了。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声从我的身上滑落,同时一张白色的便条纸慢慢地飘向地板。我抓住它。

    很感谢昨天你的收留。

    ps.不知你几点要上课,我把闹钟转七点半,希望不会太晚。

    国一甲李郁薇7:14

    一看见这,我望向闹钟。

    闹钟上指示7:20。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点起床的话。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边,望着纸上娟细的字体,不愧为国文系的,给人一种古典美人的遐思。

    「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喃喃自语道。

    老觉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铃铃铃…

    「喔…对喔…今天…今天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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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孩再见到女孩

    早上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住处,为了找学生证几乎把房间都翻过来,可是还是没有发现,实在是很懊恼,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偷了我的学生证,害我无法参加考试,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绩都很好,平均起来还能补考,只是这一学期无法拿奖学金了,真是…

    反正也没心情念书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下颚,想着昨天的她。

    想来想去还是那个结论,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李郁薇呀李郁薇,」我看着她的留言,「怎麽我以前都不会想到要注意你呢?李郁薇…」

    很不要脸地,我在她的署名上亲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打开我住处的门。

    「喂!起来了,这麽晚还睡,还不考试啊?」阿系把我吵醒,今天是我们电机系考试,理科大楼被我们用去,因此他们化学系的考试便排到明天。

    「喔…」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脸,「没办法,没有学生证不能进去考…」

    「那个…那个…我记得刚刚教务处有广播,说要你去认领你的学生证…」

    「是…是吗?」我顿时精神全来,兴奋地跳离开椅子。

    忽然之间,我感到裤子对着我的东西的地方湿呼呼的…

    「啧…哎呀…」我低头望下看去,真是够糗的了。

    阿系一看到这样的事情,很大力地摇着头,「别急了…我已经帮你拿了,以後记得别老怪我不帮你还钥匙…」

    接着他头停下,拍拍我的肩膀,装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帮我怨叹道,「唉!老弟啊!前一阵子借你的春宫杂志不是要你看的,是要给你打枪用的。实在是,读书读到哪里去了…」

    被形容成那样子,照理说至少会动怒,可是我并没搭理他,想想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也就不理他,迳自处理自己的事要紧。

    不过说实话,阿系给我的春宫杂志净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个西洋具有气球般豪乳以及被手yin机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会倒胃口,看她们交媾就好比看狗在办事一样,一点兴致都没了,我不阳萎已经很好,还要打枪?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为她…

    当天洗澡的时候,很痛快地给自己来一下,第一次对象不是饭岛爱的「一下」。

    从那时候起,凡是国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别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关学生资讯,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来发现我其实是多心了,李郁薇她其实是相当出色的学生,几乎每张布告上都看的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面,不仅奖学金申请合格者名单上有她,在武的方面,她还代表国文系参加系桌球及对外的空手道比赛。

    我的天啊,一看见这样,我的心凉了半截,就凭自己只会呆呆地读书,美艺细胞不良,体育方面一点都不行的样子,别说男女朋友,就连要认识她,她都得好好考虑考虑。

    经过两个礼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刚走出理科大楼,便看见她站在玄关上,一袭淡黄色的上衣,头发已经特别地扎过。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过自己的帮忙,是应该跟她打个招呼,後来一想,反正我也没有多认识她,如果贸然跑上去搭讪,搞不好把她在我住处过夜的事扯出来,这可不太好。

    於是我主意一定,装成不认识她,打算漫步过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儿四处张望着,一看见我绕过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快地说:「快点,我们的约会要迟到了。」

    「喂!喂!我…我什麽时候…」我一时之中被她搞的一头雾水,不清楚我俩什麽时候有约会,但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话,便被她给莫名其妙地拉走了。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个人一起走在一块,现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阿系以及阿林两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

    「你说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问一旁的阿林,阿林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对啊,就是她,没事问了我一堆他的学业、个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既然两人感情这麽好了,干嘛还要问他的事?」

    「还有谁也被问了?」

    「阿猫、阿保、家琳、小蕙等吧…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顶起他滑到鼻梁中间的眼镜,「这小子不知走了什麽狗屎运,竟然有这麽美丽的女孩子倒追他,真令人羡慕…」

    那一天实在是有够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拉去看电影,看完後又到咖啡馆吃了点东西。

    难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子的吗?喜欢哪一个男的都这麽主动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愿望,或许该说是随便想想,竟然会实现,我开始感到造物弄人的神奇诡妙,不过这样子我喜欢。

    那天晚上的约会,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馆中,那时候她的脸在金黄色的灯饰下,显得一种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听的声音,柔和的音乐,使我沈沈地陶醉在曼妙的气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我们一共跑了咖啡馆、电影院、游乐场、以及社区公园等等。

    我快要累死,可她却还是笑眯眯的。

    最後我们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几乎都有谈不完的话题,有说有笑的,我发现她也很健谈,尽管如此,内容却十分的有内涵。

    走到我住处的楼梯间,她竟然提议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干嘛要跟我回来,看场电影,吃过饭,不就是应该说拜拜回家了吗?

    我在心中想着,也许这是北部约会的过程,我并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讲出来,以免被人家笑我说没见过世面。

    打开铁门,「铿!」很大的一声。

    我开了灯,床铺已经很乱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来说:「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吗?」

    我关上门,随便应了一句:「是啊。不过没有今天这麽乱,那天好太多了。」

    「咦?这是什麽书呀?」她随手拿起我放在床头的杂志。

    「糟糕,」我赶紧跑过去,夺下她手中正要翻开的杂志。

    「哦…」她掩住嘴唇轻轻地笑着「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你们男生最喜欢看的东西的。」

    耻笑就耻笑,干嘛还特别加重语气?

    我一听到这样,脸上更觉无光,脸红比刚才的发热更烫了。

    我随手将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气冲冲地走到她身旁坐下来,用手指着她的鼻尖。

    「你…」

    「我怎样?」她用手撩起她乌黑的秀发,甩动她的头。

    一时间看见这样的她好美,我竟然语塞,忘了我到底要说什麽。

    她用手托着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转过身不去看她,低下头,十只手指焦急地转弄着。

    此时之间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将我转过身去面对着她。

    我几乎想不到地,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

    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我无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开她的判断。

    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传过来。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怜成这个样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给了人家,还不是我主动,以一个男孩子而言,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俩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铜色的肌肤,温暖的手激烈地爱抚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胸膛,然後她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

    这一切都在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着她,而她却忘我地闭着眼睛之际发生。

    本来想把她推开,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话。

    「到手的rou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开了,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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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将我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扯开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内裤。

    我低呼了一声,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zuoai。

    我一想到这儿,开始有点飘飘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只能容纳一人半大的床铺,现在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顶点,我跪在床上,和身体垂直的roubang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

    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对!就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麽那麽容易?

    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东西的柱状部份正抵住她的rou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guitou抵住她稍稍突起的rou核上。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的脸是热的发红,恨不得钻进地上。

    我根本就没进去嘛!

    於是我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臀部去顶,没进。

    我再度用头部抵住两遍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rou片慢慢被我挤开,使我可以看见中央被肌rou围住的xiaoxue,随着我的侵入,逐渐扩大。

    快感再度使我闭上眼睛。

    这就是zuoai吗?好奇特的感觉,完全和自慰时的感觉不一样,光是rou壁的柔软度,就远非手掌能比,更何况还有美丽的脸蛋,香醇的双乳可供实际抚爱。

    当我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现我又顺着她纵条状的凹陷处滑出去。

    我一连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无法让膨胀的有点不像话的地方穿进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却不敢睁开看她,深怕看见她因为我毫无经验的蠢样的偷笑,实在是够蠢的。

    终於guitou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不是处女,可是也一定对这件事没有比我多几次经验,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窄的。

    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薇虽然引导着我,可是可能在经验并不很多之下,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当我在她的体内有所动静,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或许还会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脸好美。

    从认识一直到zuoai,期间虽然经过了一个月,可是我们见面顶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见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始终没听过她有男朋友,而她那里却又紧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东西虽然不小,可是那不过是一般人的大小。

    总之她身体状况在在都显示,事实上她并不是婉容那一类的性滥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给过哪几个人呢?是谁能有这种福气?

    啊!不管了…不管了…这时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将roubang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这是一次恋爱专家不仅打不及格,而且连十分都不到的zuoai。

    我因为第一次,外加紧张、姿势不正确、没经验这麽强的刺激,所以我一插进去後,方要抽出时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赶紧补抽几次。

    「别那麽快,别那麽快…zuoai不是这样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道。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麽出来了…

    第一次zuoai竟也这麽可笑,自慰时的射精都比这还来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过是像尿尿一样地喷出来而已。

    我停下任何动作,很腆地看着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关爱地对我说。

    「这个…这个…」我反而有点像被薇给强干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点了点头。

    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菜鸟」退出她的身体,然後马上坐在距她最远的床角边。

    微微发红膨胀的rou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我和她那里。

    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的头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着电视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恶狠狠地给男生一巴掌。

    该死!我就说嘛…第一次一定要给太太,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这样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哭丧着脸。

    如果接下来是一巴掌,或是一拳,还是一腿,我都不会感到讶异,自然如果是拿着扫帚追着我打,我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还是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依旧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轻轻地对我说话。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薇鼓励我说「…以後就不会了…」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她「下一次就不会了吗?」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得了蛀牙,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小孩,很焦虑不安地问着他的母亲。

    「嗯…放心好了…」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她忽然停止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能让我睡这里吗?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迟疑在她语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应该是想说男朋友,却停止下来,嗯,她的男朋友绝对是相当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负心抛弃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时乱说的话,便十分确定是她男朋友抛弃了她。

    如果我遇见那个男的,我一定会骂他白痴,这样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没几个女孩子能让他要的了。

    夜里,隐约地可以听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来,她还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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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

    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形,骂自己为什麽那麽没有用呢?别人是一夜风流,我却是一分钟风流,真是够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

    当我空荡荡地走在校园内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从何处冒出来的,也没讲什麽话,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跑去。

    「喂!什麽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

    「嘘…跟着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进入之前,那里已经挤满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个在「发」的,不知为何十几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色侧着脸,彷佛那门内有什麽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麽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问什麽,却摇摇头,依旧指示我别出声,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

    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後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麽,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麽无聊而已。

    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後,里面的一切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喘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

    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後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裤,就面对着那扇门大骂三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内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鳖王拿了衣服还不打紧,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

    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rou球,褐色的rutou肆意地挺起,表示刚才的激烈,浓密的黑毛上闪烁着浓白色的液体,无法掩饰门内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躯露出来,正对着大家。

    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开始yin荡地笑出来,有些过分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在潮湿肮脏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来压到她身上,猥亵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乱摸。

    「哇!摸到了…摸到了…」

    「别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在众人异常兴奋的怪叫声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校,连那种所谓「坏学生」都做不出来的事也会发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新生。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缝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满地板的秽物,美丽的脸蛋强忍住眼泪,战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

    终於她脱出那群变态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

    躲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yin言秽语後,簇拥着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cao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