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就这么无声息地站着,凌厉的剑眉都拧成一团,看上去甚是痛苦。

    他甚至不敢看宁梓白。

    果然是连黄花大闺女的手都没有摸过的宁梓白的无比纯情的挚友。原来再被这种事情困扰着。

    傅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或许是心虚,开始斜着眼睛不住看着不远处簌簌发抖的几片竹叶。

    宁梓白临时起意,拉起他的手,凑到他脖颈之间吹了一口气,笑得十分促狭“官人,好狠的心,这一日恩爱过后就装着不认识人家,还说这种话呢。”

    手指探向傅玄下体那早已坚硬的男根,隔着轻薄衣料,不住揉搓。

    “我知道这蛊毒厉害之极,当时确也情非得已,”宁梓白微微正色,犹在他耳边细细吹气“你我之间本不该介意这许多。”

    傅玄一声黑眸里面晦暗不明翻滚的都是明晃晃的欲望,他脸上的薄红更甚。

    宁梓白想这一定是又要到了蛊毒发作的时候,这蛊毒虽然他还不是十分清楚究竟该如何对付,但是倒也摸清了它的一些特性。

    他早已在房间做好准备,把咒文化作水雾吞进体内,今日定是要把那蛊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那蛊虫想要什么就给它什么吧,左右他身为男子,没什么太大必要需要扭扭捏捏的。

    宁梓白蹲下身子来,撩开傅玄的衣摆,摸到他的腰身之处很轻易就把他的裘裤拉了下来,那饱满昂扬之物立刻弹到脸上。

    他伸出一小截樱红的舌尖细细舔弄那头,再到柱身。

    傅玄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揉着他的脑袋,声音有点哑“阿梓……你……你不必如此。”

    那小巧樱红的舌尖沿着狰狞柱身细细舔弄,又舔到囊袋之上,带起一道yin靡的水光。

    “阿玄的味道很好呢。”他轻笑一声,然后埋着头几乎把这东西吞进去,直抵咽喉。满腔膻腥,他其实不是很适应,甚至有些想要呕吐。

    但是不行,这是阿玄的,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的不适。

    或许以后有些什么江湖道义排行榜,自己没准能凭借这件事进个前三甲,毕竟能为了身中蛊毒的朋友做到这个份上,舍他其谁。他想。

    “你……你……也”傅玄低头看着那爱慕了几十年的人正低着头帮自己koujiao,线条完美的下颚滴答滴答落下两人的液体一起滴落。

    他睁大了眼睛,觉得这猜测与自己的妄想过于契合以至于难以置信。

    他想要把这一幕幕全都烙印进自己心里面。

    情动是心动。

    宁梓白舔弄的口腔都有些酸涩,那硕大狰狞之物还是坚挺炙热,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正在感叹就发现那物要抽离开,他连忙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不想前功尽弃。

    猛地被人拦腰抱起,悬在半空中,那人轻轻巧巧拉下他的裤子又把放下,使得他得以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傅玄身上。

    傅玄力气很大,他毫无招架之力。

    林间有山风吹过,一时绿涛如怒,摇曳万顷。

    有些凉。

    剑修剑气暴涨与这万千山风回旋不息,终于归于平静。

    手里也没闲着,往那昨日才饱受蹂躏的嫩xue之中探进去半根手指。

    宁梓白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啊。”

    啊,江湖道义排行榜前三甲,为兄弟两肋插刀第一人,果然非自己莫属了。

    傅玄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温柔得恰似一阵风“抱歉,阿梓。”

    宁梓白从怀里掏出一盒脂膏,递给他,红着脸,垂着眼,没好意思看傅玄的表情,自转过头去看竹林茂密繁盛。

    就猜到或许要做到这一步才能顺利转移那蛊虫,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虽然没吃过猪rou,行走江湖多年还是见过不少猪跑的。

    那冰凉的脂膏没多久就随着手指的侍弄在湿热的肠壁内融化,带来冰凉凉的触觉。

    开拓好了,那东西便渐渐进入他体内,横冲直撞,朝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直白白撞过去。

    “呃……啊……”那东西有些过于大,所以刚开始的一瞬间只有疼痛,之后便泛起酸酸麻麻的电流感。

    傅玄一瞬不瞬观察着眼前人因为自己插入而变化的表情,然后前倾半寸,四唇相贴,撬开贝齿,缠着他的舌与自己纠缠。

    上上下下都被彻底封死,所以无力挣扎,宁梓白觉得自己能做的只有拼命呼吸。

    果然中了蛊毒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还是忍一忍吧。

    抱做一团的两人中身在下方的那个人,不停挺动腰肢,让那xue口剧烈choucha。他把他凌空抱起来,那樱红的后xue因为骤然空虚而拼命收缩,像一张小嘴在对那侵犯物盛情挽留。

    那昂藏的 大半男根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yin靡的银丝一路倘佯下来。

    傅玄又把他重新按回到自己腿上,那东西重新进入温暖潮湿的肠道,顶到最顶点。

    宁梓白觉得自己脑内有烟花炸开。

    “啊啊啊啊啊……哈……”呻吟声破碎地不像话,他甚至想一把掐死自己。

    宁梓白都忘记是脑海内的烟花炸开了多久 ,身下之物终于吐出白浊射出来,与此同时,他体内那东西一个颤栗,也是一股暖流浇灌在肠壁之内。

    如此反复几次,傅玄却好像十分乐此不疲,宁梓白疲软无力靠在他身上,‘贴心’提醒“天色要晚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他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他几乎可以确信那蛊虫已经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天知道傅玄这家伙是不是余毒危情仍旧被蛊虫控制得已经没了自我意识。

    “好。”傅玄的声音低沉醇厚在耳边回响。

    终于可以回去了,他腰部以下都快失去力气,只好撑着傅玄的肩膀力图站起来并甩掉现在还稳稳插在股间的东西。

    就在他妄图用早已酸软不行的双脚站立起来的时候,傅玄坏心眼地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腰肢,站立起来。

    那仍旧勃发的东西便又插回他体内,朝着那处不偏不倚重重顶去。

    “啊哈……顶得太深了……别……”他枕在傅玄肩窝上,气若游丝。

    “顶到哪里?”傅玄抱着他沿着碎石小路往别院走回去,偏过脑袋看着他,坏心眼地问。

    每一次随着傅玄的步伐紧紧插进去的 就会露出来一小截然后又重重插回去,两人紧紧连接的私处一片白沫。

    碎石小道上映着竹林幽幽的影子,这一片山林全部属于傅家,又正值休猎期,所以很安静,从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胆敢贸然打扰。

    “放我下来……啊啊啊……”他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掐着傅玄的胳膊。

    “你走得动么?”十足十地坏心眼。

    “疼……哈……别……啊”他死死咬着唇,桃花眼眼尾都快泛起红丝。

    似乎是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吓到了,他终于抽出来,然后改为公主抱“夫君抱你回去。”

    “我好欢喜。”

    傅玄最后一句话湮没在回荡的山风之中,宁梓白意识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听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