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用狼牙款套子做
之后几天陈年一直在等盗她视频的人找自己,但对方死了一样,好像就是随手偷了个东西然后放一边不管了,没有任何要处理的趋势。 多数时候陈年是被动的,总是等男人自己找上门来,没人找就过一个普通女孩的平凡日子,上班下班,看剧煲汤,就连楼上的许介回没回来都不关心,许介每天给她发的稿费她也不回一句,默默的把钱收好。 周六下午陈年大扫除,许介发来消息让她发一张照片过去,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手机还剩最后一个电的恐惧。 陈年给他找照片的时候看到他又发了一句——又忘了你的脸了。 陈年白眼翻上天。 照片刚发过去,他电话就来了。 “原来你真的长这么漂亮,是我想多了。” 陈年脚跟被扫地机器人碰了一下,她往旁边挪了挪,问他:“是不是你们这种才子脑子里全是我们凡人注意不到的东西,所以才连张脸都装不下?” 许介在那边贱兮兮的说:“刚送我登机的助理在我这已经印象模糊了,”说完这句他压低声音,暧昧的说:“起码我记得你的胸,你的腰,你的……” “停!”陈年赶紧打住他,“我挂了啊。” “等会,我差不多四个小时后到家,洗干净等我啊,我给你带了礼物,你肯定爱不释手的那种。” …… 说了记不清脸长什么样,陈年去下楼扔个垃圾,他看见个黑乎乎的背影就把人认出来了。 “白眼狼!” 陈年狐疑的回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名字了? 见他拖着个小号的银色行李箱,胳膊里夹了个彩色的盒子,陈年还没确定人是不是他,他已经到了身边。 “看什么,不认识了?” 陈年冷哼了一声,“你现在说话倒是利索了。”也不知道谁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反应迟钝得跟个大头电脑似的。 许介没准真没反应过来她这话里面的含义,没搭理她,把手里的盒子塞给她。 “这就是礼物,爱不释手?”陈年在电梯里打开盒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logo巨大的避孕套。“确定是给我的?” “对啊,又不是我爽肯定是孝敬你的了。”他说着随便捏起一个来给陈年看上面的小字,“狼牙款的,我都想反着戴,想想就厉害。” 陈年塞他怀里,“都给你!” 按理说刚进行了一轮紧张繁忙的工作,回来之后该不想碰那份工作了才对,怎么许介又不按常理出牌。 拿漫画粉丝的评价做诱饵,半哄半骗把陈年哄得脱了衣服给他做模特。 如果是正面面对的姿势陈年肯定不会答应,他只要上半身脱掉,他要画她充满艺术感的裸背和曲线深凹的少女腰。。 陈年背对着他,胳膊挽着松垮垮的、垂到腰间的浴袍,一只胳膊搁在稍微高一点的展示台上,身子微侧着,从后面能看到一边的挺拔胸部。 颜料都准备好了,许介把周围几平米的位置都铺好了一次性的地垫,以防颜料弄脏地面。 “脸侧过来吧,正好把你的脸画上,这样就忘不了了。” “许介,这幅画不会流出去吧?” 许介:“我是个公众人物,万一流出去被你敲诈怎么办?” 陈年:“……”给钱的时候爽快得不行,那张嘴却那么不饶人。 落笔极轻,淡淡的勾勒出明显的腰线。 “头不要动,看不到眼睛了。” “打起精神,嘴角再扬起来一点。” 陈年坐得腰酸背痛,活动了一下筋骨,被许介说成饥渴难耐。 陈年据理力争:“不是,我没有。” 他搁下笔,说画完了,又说:“我有。” 说完就过去把陈年抱了起来,陈年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拉好,乖巧呆着的rutou被他一口含住,一边在他胸口上埋头苦干,一边大跨步抱着人往床上走。 陈年胳膊架在他肩膀上,撑起身子朝他的画看了一眼。 她的头呢?! 合着让她冒着脖子生锈的风险歪着脑袋一个多小时,就只画了脖子以下? “许介,你也太狗了吧!” 被扔到床上,陈年又想到他说的评论,不肯依他就范,说要看评论。 “边做边看。”他撕了一个他说的狼牙的避孕套,掰开陈年的腿舔了几下,弄湿后压上去,“我一条条说给你听。” 陈年胳膊拄起上身,一点点往后退着,他一个用力整个人扑上来,陈年一倒,半个头都越出了床边。 许介随意得很,就这么勾起她的腿弯,挺着棒子往她腿心里顶。 同时开始念评论。 “他们说,”他故意凑过去,含住她的耳珠,缓缓吐出后面几个字:“说女主好sao。” “他们……嗯!” 进不去。 狼牙的颗粒不算大,可陈年容纳他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别说里面的褶皱了,就是外面的洞口被几乎扯裂,一层膜可以容下,多一层颗粒就费劲了。 试了几次往里顶,陈年冷汗都冒出来了,捶捶打打轰他出去。 许介没法,撸掉套子换了个超薄的。 终于深入她的温柔乡,许介闷声在里面停顿了半分钟,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他们还说让男主多捅捅,干服了就更sao了。” 陈年想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在稳定抽动的棒子撤了出去。 许介又不死心的惦记起狼牙款的了。 捅了一会的roudongrou眼可见的变大了,这次费了点劲但好歹进去了。 陈年套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凸点刺激得直哆嗦,摩擦力陡然增大,感觉里面每寸嫩rou都被死死的控制住,没有反抗收缩的余地,面对有个得力将军的千军万马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许介想加快速度,套子有阻力,稍微快一点陈年会嚷嚷着疼,他也发现这种东西确实对男人不算友好,他想要的紧致和guntang都被偏厚的材质隔绝掉,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于是又换掉。 没一会儿两人身边已经多了两个没丢弃的套子了,也没扔下床,在由于撞击颠动起一定幅度的时候套子会跳到陈年手上胳膊上,弄得她手上黏糊糊的。 身子反复上移,眼见着整个头都要耷拉下去了。 许介不去拉她,反而也凑上去,手下去托住她的后脑勺,注视她受惊的双眼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陈年掉了眼泪,不是浅浅的两道,而是止不住的流,后面她呼吸困难,鼻子也不通气,胸腔一抽一抽的抗议着。 许介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红了,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他甚至停了抽动,“弄疼你了?” 陈年慌忙的擦着眼泪,抽泣,摇头,“不知道。” 就在他亲上来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突然的鼻酸,为缓解不适,身体只能源源不断的排出眼泪。 情场老人许介问:“你刚分手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他?”他没有质问,就是和床伴轻松的谈笑语气。 陈年垂下头,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上,迫不及待道:“快一点。” 这篇就这么翻过去了,陈年在床上和人相处时总是融洽的,没一会又是哭又是笑和他闹开了。 高潮过去,两人摊开并排仰躺着。 这场刚完,许介又开始惦记起下一场了。 他说:“我发现小区里新建了一个小花园,里面有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