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成一字马
陈年不顾身体的本能收缩反应,毅然决然的夹紧腿,把自己此刻身体里矛盾的痛苦也让宁瑞尝尝。 宁瑞哼了一声,抽了口气,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她的腿。 他再动起来的时候陈年疯了似的,又哭又笑,又踢又扭的,哼哼声出口让人听不出是什么调调,像小结巴打磕绊,又想被点了笑xue,停不下笑的样子。 “啊你不要动了……嗯哈哈哈啊……” 高潮的汗还没下去,新的汗又冒出来了,这下陈年顾不得衣服了,肩膀一甩把睡袍甩开,衣服直接堆到了腰间,脊背尽露。 表情人鬼不分,因为反抗的力度太大,胳膊上的发圈都印在了脸上,身体从下到上一阵疯狂的战栗,过了电般的抖动。 “不要……停下啊……宁、薛南、沈元许介啊!” 脑子早已被山下吠叫的雪橇犬吃掉了,陈年稀里糊涂拎出一串人名,全是近期和她上过床的,就是想不起现在干自己的人的名字了。 宁瑞一听,好家伙,嘴里还往外冒名字呢,就是没冒对,顶了两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向下曲起,另一条抱着,把人一扭,下身翻起来侧着,他正对着陈年,两具身体即将组成的榫卯结构,只需要宁瑞推进去,两人便能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啪!”宁瑞腰一挺,猛地刺入。 陈年诶了一声,立刻握紧了手指。 宁瑞随意的撩开她脸侧的头发,让她光洁的裸背露出来,他一只大手按在陈年肩膀上,声音低哑危险:“你再叫错试试。” 说着下身就重重的给了陈年一击,撞得她瞬间失声。 在陈年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宁瑞抽出半根,认怂似的在她最舒服的深度小幅度的抽动起来,这一行为简直叫陈年有气都不好意思撒了。 她咽了咽口水,费劲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视线里床头那台欧式的琉璃台灯,那光柔和,还冷不丁刺了她一下,她又闭上眼,手肘向下移动,到胸部的位置停住了。 他轻一点的话抗拒感也还好,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了,只是里面的嫩rou还没消停,像只游行的青年队伍,摇旗呐喊得驱赶外患,强锣打鼓般的把男人的分身往外推。 一时间陈年都感觉不出来抽动产生的快感了,只有反抗和进攻的对峙感。 身体配合宁瑞的动作发出几声轻微的撞击声,陈年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胸,一声不啃的硬抗着这段索然无味的过渡期。 刚才叫得欢,现在又哑巴了,宁瑞很是不满意这两种极端,拽上她堆在腰间的睡袍在手里攥成团,拽着当拉环借力,一下一下又开始重起来了。 还把陈年那条直着的腿扛到了肩上,瞬间深度加码。 陈年应激地往上窜了一下,“嗯……”她腿开始乱动,蹬在宁瑞肩膀上,大有一脚把他踹开的架势,出口却自降威仪:“太深了……换、换一个姿势……” 宁瑞故意问她:“我叫什么?” 陈年迟疑了两秒,说:“宁瑞。” “所以你刚才故意的是吧。”宁瑞眼里冒火,语气略带威胁性,捏了一把她大腿根的软rou,在她踹自己之前把腿放了下去,“你自己换吧。” 陈年感觉到把自己撑得满满的rou棍正缓缓撤离,惹得水声一节一节地响,每出去一点都能听到不同的水声。 最后拔出去那一刻音量到达顶峰,陈年羞愧,下面那张嘴跟几百年没吃过rou似的,还依依不舍呢。 陈年乌龟一样保持原状静止了,宁瑞催促了好几遍才慢腾腾的有所动作。 此刻陈年的脑海里冒出的是速度放慢的问句:该——换——什——么——姿——势—— 思考的功夫屁股上挨了个大巴掌。 陈年诶呦一声,一骨碌爬起来了,幽怨的看向宁瑞,眼里雾气nongnong的,在瞪他的同时身体默默的向后撤,背靠到床头后张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方便双腿合力把高潮后还要继续干的狂徒蹬开。 宁瑞膝盖移动,一步跨过来,抱上她的双腿,下身凑近,灯光昏暗也不难看出下面反光的水以及红肿的阴蒂。 小家伙破壳而出,尖尖的一小个傲然挺立着,宁瑞握着分身顶部去碾它,yinjing在手掌围起来的通道里缩短加长,碾压、后退、反复碾压。 陈年明显感受到下面新涌出来一股暖流,不满的哼了一声,抬起手就要把那肇事的棒子推开。 宁瑞灵活一躲,钻进了roudong里。 陈年气噎。 胳膊拄在背后,脖子后仰,跟着他律动的节奏喘起气来,模糊的快感再次清晰,并有了随时潮喷的欲望。 “你、快快、快好了没有……嗯啊……” 当然,宁瑞是个正常人,不会久cao不射。 骗她:“还早。” 陈年惊恐的啊了一声,随即便腾出一只胳膊来伸到交合的位置,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用比他进出的速度快一倍的帮他撸着。边撸边叨叨:“你快一点啊……快一点好、我又快到了……” 宁瑞暗自吸气缓解要射的冲动,一边故作轻松的说陈年没出息,cao几下就高潮。 说完不给陈年反驳的机会,抱起她的双腿把人往下一拉拽倒了,扯了旁边散落的枕头快速塞到陈年腰下,把她曲起的腿分到最大。 开始狂抽。 陈年强忍着没大叫出声,憋了没几下就不行了,手去推他的腹肌,傀儡脚尖在身体两侧晃荡着,下体发出得偿所愿的啪啪声。陈年额头上涂过的酒精好像进了脑子似的,让她一开口便蠢笨无比。 “啊宁、宁宁宁、宁什么你轻点嗯啊……” “宁什么?” 陈年嘴里含了水似的,迷糊道:“宁日……” “日死你!”宁瑞气急败坏,把好心露在外面的一截也撞了进去,只捣最深处的花心。 光速度快动作大还不够,他贪婪的想把她整个rouxue翻出来供他抽动,想法不切实际就贴近实际,于是陈年的腿被越分越开,大腿根直接劈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下身就和他贴上了。 陈年惨兮兮的叫个不停:“好疼!啊……别掰了诶呦啊……” 宁瑞装没听见,把她大腿劈成一字马后直接按在了床上固定住,下身的凶猛刺刀快速的捅着她,刀光剑影不见真身,抽动间只剩下一道暗红色的虚影。 陈年仰躺着,头不停的左右晃动,头上的绷带都晃歪了。嗯嗯啊啊叫着,又听不出是爽还是疼了,只能听到一浪比一浪高的音量变化。 “我叫什么?”宁瑞汗流浃背,拿出男子气概来一心二用,下面狠,上面也不逊色。 rou根上遍布的神经末梢被充分的刺激到,越抽动越坚硬,直觉得上面的血管都要爆了。 就差临门一脚了。 陈年自卫机制发挥作用,大喊一声宁瑞。 宁瑞猛地吸了一口气,张嘴无声的哽了一下,将rou管里的药液通过“针管”射出去。 时间瞬间凝固。 一秒、两秒…… 有东西流出来了。 陈年有气无力:“套是不是……是不是破、破了……” 宁瑞百般不愿的抽出来查看,果然,抖动的棒子还在向外吐着半透明的液体,再看陈年的腿心,一道明显不属于她体液颜色的东西正缓缓淌出来。 他嗤笑一声,见她不着急,他也放轻松了,“能感觉出来?” 陈年舒服到叹气,语气鄙视:“流出来怎么会感觉不到,我又不是白痴。” 此时,旁边房子的时太太周凝莫名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