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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主动的花侍郎,被插花(马眼)

    花煜将手探向软软的鸡儿,赵殊眼神随着追下去。

    他手势实在生疏,别说毫无观赏性、怕是要把他那刚剧疼过的鸡儿撩硬,也颇不容易;若不是伞沿上残留的处子膜瘀痂痕,她真会怀疑他至今仍处着。

    见她蹙眉看着那处小痂痕,他红起了脸,讪讪然小声咕囔:“很丑。”

    和马眼一般大小的痂痕,能丑到哪去?她不置与否抬眼看他。她一直颇奇怪母皇21岁时幸的他,那时母皇经验已颇丰,如何会搞得他处子膜剥脱时留痂痕?这痂痕虽不大,当时怕也是流不少血。

    看向他乳珠并未全愈的痂痕,他循她的眼光抬手轻捻起那乳珠来,疼、痒、酥麻让他含胸轻颤,从没有在人前这般玩弄自己的羞耻感让他把脑袋搁在床榻边,不敢抬头看她。

    她撩起他的脸,欣赏他眼角、耳尖一片醺红,他咬唇继续一手捏捻乳珠、一手撸弄yinjing,终于勃起了一小半,半软不硬让人没甚大兴致,反而叫人些许怜爱起那根可怜的家伙;

    实在是生涩,她没忍住、嘴角牵出了丝笑意,他讪讪垂眸,壮年男子成熟的眉眼、少年的青涩、绝色的欲雅在他身上缤纷着,世间、唯有花侍郎有这般韵致了吧?

    忍着想亲吻他的欲念,她抚捻他醺红的耳尖、顺着耳廓滑至耳垂时,他的yinjing便勃起至一大半,来回搓揉那又红又软嫩的耳垂,整根yinjing便完全昂挺了……

    唇角再次牵出笑意,她。这耳尖真是极品敏感、好玩儿……

    他不好意思的讪笑,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懂得为甚这手这般蠢?醺热的脸贴着她那只神仙般的手,低声道:“不是、为了见胡应枫着妆,是……”

    不好意思说出来,她确是听得明白,姑且不去想这番主动表现不过也是为了胡应枫罢。她知道、其实他们应没甚。

    指尖传来他细滑颊肌的灼烫,鼻息间有成熟男子味道和勃胀完全兴奋的yinjing腥臊味,她眸色有些迷离。

    “让我去见见他?”他蹭着她的手说,“他舍命救的我……”

    虽气愤他此时和她讲这事,他的生疏和不老道还是抚平了些懊恼,她抚着他的脸淡淡的说:“看你的表现。”

    他垂眸略思忖,起身,贴着床榻站着,灼烫的yinjing散发出来的热息、气息味道就在她眼前氤氲。

    修长的双手缓缓从yinnang处梳抚向昂挺的柱身、大guitou——他、居然在她面前主动抚弄自慰?

    主动的花侍郎当真、有意思……

    她唇角轻勾、越发的饶有趣味赏看——抚过大guitou,他双手继续向上,停在胸乳上,双掌划圈抚弄自己的乳晕乳珠,看向身前舒服靠坐赏看他的女儿,只能“表现”得更为、过火: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拽捻捏拉扯乳珠,把自己敏感得轻颤、轻吟;

    眨了几下眼,绵密的眼睫扑闪,咬着唇用力将乳珠拉扯得乳晕变形,哇噢,素来禁欲规瑾的父亲在女儿面前这般主动撩弄他自己,她轻呼了口长气,内心大呼过瘾。

    那处割裂伤过于敏感酥痒,他不停泄出嘤嘤般碎吟。

    怕yinjing又软下去,他腾出一只手,探下去撸弄,他实在生涩,却偏是这份生涩,撩人得紧:

    俊脸上没有丝毫成熟欲烈,只有不知所措的迷蒙、豁出去的委屈、羞怯、羞耻和无奈无辜,还有一丝决绝,每一份都让她恨不得马上推倒他,狠狠cao弄得他更迷离失措、更委屈、羞耻、无奈,cao弄得他在她身下哭唧唧、求饶;

    怎么求饶好呢?最好说【求女儿放过爹爹吧……】

    她看着他一边撸弄yinjing、一边捏弄乳珠,展开奇奇怪怪、狂乱不堪的臆想,把她自己搞得兴奋又自责羞愧……

    他垂眸壮了壮胆,终于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灼烫的yinjing上……

    素来规瑾的花侍郎竟牵起女儿的手、主动邀请女儿亵玩他?

    她便老实不客气的上下撸弄、揉捏起来,把他亵玩得差点站不住,马眼泄出不少腥臊的清液。

    拍拍身边,让他躺下来。

    他挺着昂扬的yinjing躺下来,勾翘的大guitou像在向她招手。

    她侧卧对他,一手撑着头,一手在他乳晕上划着圈,在他耳际带着热息说:“继续撸弄,够硬了与我说。”

    父女第一回如此温存,他眨眼看她,似颇受用、又有些怀疑此刻带暧昧、灼欲的温情?

    这是真实的吗?少倾她可会翻脸?有何代价?

    显然,她灵活的手比他自己的手更能撩动出欲趣,白皙的胸前在她的手指下泛起一大片鸡皮疙瘩,他咬着牙忍着不再发出嘤嘤细吟,却被她将薄唇从牙关上扯抹出来,哑柔着声儿斥令:“呻吟出声!朕、想听!”

    “够、够硬了。”他睁着盛满雾气的眸眼看她,嚅喏的说出这yin靡的话。——她灵活的手指在他敏感的乳珠上按压、揉弄、扯拉,如何会不够硬呢?

    她继续揉弄他的乳珠,垂眸问他:“谁、哪里够硬了?”

    乳晕乳珠酥痒得他打寒颤,大guitou颤出了一颗大大滴的清液。

    “花、花侍郎……”

    她打断了他,幽灼看他,“花甚?”

    “花、花煜、花沐央,yinjing、硬了。”他整张脸红如夏花,终于憋出了这一句。

    凛凛威严全消,只剩尚有几分少女感的艳美浅笑,她;

    他有些发痴看她,他的女儿,真好看,天下最好看的了吧?

    她双手环握向他的yinjing,温灼的掌心让它感受到像处于温热甬道般的漫妙美好,她温柔的上、下撸弄,每次都在大guitou处停下,抚弄那处沟儿,每次又在大yinnang处停下,温柔的握揉抚慰两个大东西;

    酥麻舒欢在他的yinjing跳动、蹦绽,这是他从不曾体验过的?美好得他几乎想跳起来,想软化成春水……

    他无法遏止的轻颤,嘴里不断嘤嘤轻吟,“嗬嘤、嘤嗬;”不再整天扛饿、不再过于虚弱得壮年男子,欲求在慢慢恢复。

    没有虐弄他的那话儿,她极温柔又耐心的对待它,双手环握它、灵活的边撸弄、指尖边弹拨,一波又一波的舒爽让他欲色迷离如梦如幻;

    她赏看着,浓欲中花煜的模样、没让她失望,浓丽得御花园的春景都比不过。

    不想他这般被亵玩射了,在最够硬时,她拿起那杆花来,将花杆悬驻在他昂挺的yinjing上方,柔柔的说:“会有些许疼,忍着?”

    温柔的询问,让他更加迷离颠倒,他点头,疼痛他受多了。

    将被她削细磨滑的花杆缓缓插进他的马眼,异物入侵感让他颤了几颤,她握住他的手,“别动,乱挣会刮破、花沐央的名器便废了。”

    他乖乖的一动不敢动,随着花杆一点点侵入,异物感夹着奇怪的刺激酥欢在整根yinjing里轻绽,他再次颤了起来,这回还抬起颈脖张大着嘴大喘。

    “舒欢?”她眸色幽灼的问,手坏坏的开始抽动。

    他猛烈摇头、又点头,说不出是舒欢还是过激,既难受、不适、别扭、又想要,发红的眼角一片湿潮;

    她继续抽动、插到底,刺激他尿道最深处的敏感腺,他“呀”的叫了出来,射意带出浊液想要喷出来,却被花杆堵塞住。

    激堵的激爽让他无法遏止的yin叫,“圣上、不要、要、要要、插它、罚它、训罚它……”

    她轻笑,她终于训到他服了?他yin荡的喊出这个“要”字了?她手持花杆继续在他马眼时插时停……

    几丝浊液混着尿液清液从马眼处泄渗出来,他被她玩得直打哆嗦……

    将花杆插在马眼里,浅紫色绣球花配着浅酱紫色yinjing花瓶,还挺搭,美如一幅小品画。

    “可好看?”她将他上身搂起来看。

    他欲色迷离点头。

    “那便这般、彻夜”,她扯下他头上的浅湖蓝发带,系在他yinjing根部,“用你马眼尿道里的精水、尿液养花。”

    射意爽意被系在根部的发带堵住,他难受的挺胯、轻颤,绣球花被颤得掉下几片浅紫花瓣落在他茂密、乌黑的耻毛和浅蓝色发带间,颜色深深浅浅,隐隐晦晦、皆是yin美……

    她摇头轻叹,“花侍郎的yinjing真是最美的花瓶。”

    起身至书案拿来笔墨绢纸,她廖廖几笔描下这勃起昂扬极粗长yinjing、马眼处插着朵盛放的绣球花儿,yinjing根部还系着根丝带儿,几片花瓣掉在他乌黑耻毛中……

    他瞄了一眼,似笑、似羞,拿过她手中的笔,在某几处添上彰显动感的曲线和立体感的淡色阴影,画面瞬间活了起来,那丝带、那花瓣如欲飘飞、那根yinjing青筋拉扎、狂野逼真如透纸背……

    唔,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她浅笑颔首。

    他也轻笑。

    ——瞬间似乎真真他是慈父、她是孝顺女……

    气氛真好,她想、是不是拔起花杆、吃了他?

    却倏的转头看他,“她为甚要害你?”

    他一怔,却不似全无预料,看着她挤出俊雅之极的浅笑,“明天带我去找她,当面说个清楚。”

    又是答非所问、又提条件?还用美色诱她?她颇不喜,但气氛真是太好,她忍了下来,缓缓点头,只是、吃他的兴致却没了,她不想如此吃他,她要他心甘情愿、两情相悦的吃……

    继续赏玩yinjing花瓶绣球花儿,听他压抑又yin荡的轻喘……

    这一夜,虽没吃,却也是父女俩难得的、第一回在此事上不剑拔弩张、不单方勉强……

    ——————

    翌日,赵殊真的带花煜到寿宁宫。

    花煜着一袭大幅水墨山水的白袍,俊雅如嫡仙,走在前头的赵殊威严凛凛,不细看几乎已不见少女情状,在长廊下和两位皇姨一道浇花、赏花的赵艳看着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过来,眸眼半眯,精光烁烁。

    身边的小侍儿扶着她,她挥了挥手,真没眼见,扶甚扶,她不过才五十有五,大景朝女人都长寿,平均寿龄都在九十出头,且无绝不绝经之烦恼,八十岁还能行房。

    “稀客。”她有些儿老哑的嗓音听着怪不舒服。

    花煜打了个颤。

    就这般怕她?有九五之尊的女儿在怕甚?赵殊颇不满的瞪了花煜一眼。

    各自行过礼后,花煜识趣的立于一旁,谦卑的给祖孙俩寒喧、叙旧的空间。

    只是这祖孙俩实在没甚可叙,众多孙女中,赵艳最不喜的便是赵殊,甚至都比不过孙子,赵殊当然明白、自小明白。

    “还没将这不祥人送回冷宫?”赵艳翻了下白眼,就这当儿,花煜疾速欺上前来,将手中的小尖刀捅入她侧腹、顺手将她从长廊上推了下去。

    太过突然,谁也反应不过来!

    赵殊眼睁睁看着无上皇咕噜噜翻下台阶,她侧腹插着便是昨晚自己削绣球花杆的小尖刀!

    两位皇姨急急跑下去扶赵艳,“太医!宣太医!”

    几个年轻貌美、娇弱的小侍跑出来,抱着脑袋尖声乱叫,“不得了啊!杀人啦!”

    皇姨们一愣,也大声喊叫起来:“杀人啦!花侍郎杀无上皇啊!还不抓住他处死!”

    花侍郎!

    赵殊抬眼怒瞪怔怔然看着阶下的花煜!

    花煜看着女儿,绽出一个浅浅的笑,缓缓跪下,“臣认罪、臣听任圣上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