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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封后大典,端庄父仪天下顾后被狠cao;帝后情深话从前

    大延朝封后大典,直到顾良产后5个月才举行。

    不比早前在大景朝的受封大典,陈王及后宫都仰赵殊鼻息,这回高坐金銮宝座身着明黄龙袍冕冠的是大延帝陈映。

    那天,顾后比在大景朝受封大典时俊美多,司礼婆娘按他的吩咐为他着淡妆,五官精致俊秀得近乎完美的他,根本无需着脂粉,只轻点了下秀唇与扫了扫眉毛,提了点精神,便足以颠倒众生。

    从前在相府,他总一身灰海青前往寺庙,又不得宠,落漠得紧,叫人忘了他无双的俊秀容颜和腹有诗书气自华,如今,有一双女、儿在手,稳坐仁和正宫几年,气度端的更不一般。

    轻抬下颏敛容垂眸走向高高宫阶受封时,生了娃娃后更显韵润的他,俊秀端庄中蕴出稳重风华,远远款款走来,着实压得住大延正宫皇后凤冠,父仪天下,惊艳四方。

    一身华彩朝服更衬出他胜券在手、后宫风云雷打不动、笑到最后的正宫皇后气势。

    大延帝唇角勾了起来,眸眼渍出混杂着情与欲的灼光。

    虽已贵为帝,她依然有着从前为相时的爱才心、征服欲,喜欢骨子里有意思的男子,将一匹匹小野马压在身下cao弄,她总觉得比cao弄奴儿更激爽。

    风流大延帝就是与众不同,携正宫皇后受百官朝拜时,手指一直轻挠顾后手心,本就端、绷得一身紧张的顾后从手、腰身到最后、全身悸颤,咬着唇忍压着似就要昂扬的越船名器。

    “顾后,封后大典当众搭帐蓬可千古绝无仅有,朕定让史官记下。”大延帝压低声音坏坏的道。

    一直端着俊秀美容的顾后秀唇角搐了搐,手心传来来更恶作剧的挠刮,她湿暖的虎口圈卡他的中指头极具欲欢暗示意味的撸动……

    孕期、乳期挨她cao、yin玩多了,他身子敏感得紧,有些颤晃站不稳,那股端庄大气似要被她恶作剧挠刮卸了。

    “皇上……”他低声求饶。

    她伸出手轻揽他的腰,明面是向百官绍示正宫皇后深蒙帝宠、帝后恩爱,暗里御手充满恶作剧搭在他腰上,隔着绣花饰凤的朝服撩挠、捻弄他的腰窝……

    这是他的受封大典,为甚要这般欺负他,他眨了眨眼,敛着精气神的秀眸已浮起一层春水……

    大延帝侧过脸看他,无比关怀、体贴扶他,尽显大女帝宠爱后宫、帝后和爱之风范,百官、观礼的京城乡坤皆赞叹不已,喜闻乐见大延朝帝后欢爱和乐。

    实则、她靠在他耳边吹着热息蛊惑低语:“顾后不适?头疼?胀乳?乳痒痒?腰痒痒?还是鸡儿憋胀胀?”

    “嘤,”他终于撑不住、唇齿间泄出一声嘤咛。在他本来颇挺直的腰线塌软前,礼婆一声拉长音的“礼毕”终于响起,百官躬身告退。

    她托住他,摇头,“朕这后宫啊,就属正宫皇后最是yin荡了,啧啧,今儿封后大典还这么不收敛……”

    “皇上不是说无需贞德么?要贞德去坚碑?”他挑了挑眼角,凤冠冕帘一阵摇晃。

    哟嗬,还会顶嘴?

    她遣退一应下人,揽着他走向金銮宝座,她如俾睨众生般坐在宝座上,他不自觉便跪下。

    她顺势将他放倒在座下的踏板软座上,跨向他胯间,那软座只有半人来长,他脑袋、腿都半垂在外,小rou臀倒稳稳当当被她压在舒服的垫板上,相当适合为欢。

    他本以为繁复的朝服,在她手中瞬时被褪得干干净净!

    端庄俊秀正宫皇后顾良,此时光溜溜泛着香软在朝殿、宝座下?

    回过神来,他惊慌得差点永远都勃不起来了,她继续恶作剧般色幽幽看他,双手充满恶yin的捏捻他那对绯红的小耳尖!不像一代大女帝,倒像京城的花花大姑娘!

    从前,顾菁便是这般与他描述陈家老三陈映的,那时、他一根筋的想、才不嫁与这种花心女人。

    思及从前,一时恍惚,她似知他想起了甚,yin恶到底,腾出一手来,挠刮他的左乳蕾尖,俯趴下去噬吮他的右耳垂、直向精致的锁骨、梨状窝,留下一路欲莓……

    在他软嘤嘤哼唧时吮至他右乳蕾,乳蕾与乳晕间留下她重重的齿印。

    “呀、呃”,他吃疼惊呼,又省起这是专供各式典礼的丰和殿,急急捂住嘴。

    “捂不住的。”她扬着眉抬起头来“好心”提醒他。

    他微俯颏,见自己白皙的锁骨、乳胸欲莓横布,乳蕾靡艳肿胀,胯间触及一片湿润,大延帝不知何时已脱去亵裤,漾湿的花唇缝夹蹭他未勃的猩黑粗软rou条儿;

    极快,花唇缝已夹不住这话儿,花唇内侧、花xue口压贴着粗壮,感受着它的灼烫和青筋的跳颤;

    名器硬勃足有童藕臂粗,将花唇缝挤得撇向两边,花唇缝花xue口压着这根粗壮名器,不让它弹起来,就这么湿漾漾的从根部蹭磨到大guitou,又往返蹭磨回来……

    花唇内侧、花xue口蹭磨着灼烫柱身糙褶、青筋,又酥又麻,yin汁湿液潺潺汩汩,他同样舒爽的唧哼不止,却并不足够;

    他渴盼能被花xue侵纳进去cao弄,那种被掠夺、被拥有的身心激爽、满足、幸福是每个人夫、侍子所日思夜盼、梦寐以求……

    他脑袋半仰垂,于是颈脖、脸颊越发潮红,衬出一派yin媚;

    她一边继续蹭磨、一边亲吮他的唇瓣,近在咫尺的秀眸,春水荡漾,她亲向那弯长睫,此时却亲吮不出一丝湿潮来,那总含水含情的秀眸里其实并没水份,披着层假晃晃诱人的春波衣,真、该cao!

    她臀胯微抬起,那根粗弹了起来,撞向她xue口,如羊入虎口,红嫩嫩湿润润的花xue口老实不客气压吞了下去,把船头般勾翘的大guitou先一口吞掉,接着缓缓墩坐下来,掠夺翘勾的大guitou一路挠至花心,终侵吞到底:

    帝后皆舒爽长叹,只掠夺勾挠一遍当然不够,她抬起臀胯、压下、抬起、墩砸,花心紧贴大guitou,吸搐……

    他的嘤喘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声,果然、根本就捂不住,哪怕咬住牙关、唇瓣也没用!

    她越cao越快,一手扶宝座,一手揉抓他布着欲痕的胸乳,上面渗出些儿乳汁,乳香四溢,很是助兴;

    cao饿了,喝上几大口饱腹?还有更惬意的事么?

    仰头环视一片金碧辉煌,在这专司大典的丰和殿里为欢,她越发兴奋,一遍比一遍狠烈的cao磨他大guitou勾翘的那一端,旋晃腰臀掠夺它挠刮每一寸xue壁;yin汁如瀑般的洒,渍湿了他白嫩的大腿、下腹、猩黑的大yinnang,泥泞yin靡得一踏糊涂,身下的软垫湿得能绞出拉丝的水来……

    “最端庄的yin荡顾后、被朕cao得可爽?朕想啊、还是得立碑坊,上悬额匾:千古第一yin后。”

    “啊、哈,不、不要、”激爽、虐麻、射意乱窜,崩溃的他憋不住大声yin叫、喘哭,大殿里响起嗡嗡嗡的哈哈嗬嗬回音,混夹着啪啪的cao砸声,大延帝满意的下巴高抬,仰起傲挺玉美的弧线;她舒欢的长喘、呼……

    “嘤,本宫不是千古第一yin后,皇女、皇女……”他吸着鼻子强辩,让他的皇女知道可怎生好,他紧张得细白的双腿扑腾,花xue里的yinjing震了几震,花xue趁机缩绞挤箍那根似又胀一圈的粗壮yinjing……

    如激流般的快感击得他眼前一片白光茫茫;

    她偏花心猛搐,他xiele!精水被她吸搐进宫腔,整个下腹慰暖,四肢百骸舒畅,花xue里裹夹着他缓缓半软缩的鸡儿脉动,看向他,事后疲颓香软,秀眸眼皮半搭,慵懒又可口,真是怎么cao不够;

    花xue便缓缓一下、一下轻蠕咬弄还埋在里面的鸡儿,鸡儿缩软之势滞了下来,勾翘的大guitou有昂扬的兆头,“从前,顾后可是不愿意嫁与朕的、还绝食三日,”花xue用有力蛟缩、似在训罚他当初的荒唐。

    他被她的花xue绞缩得下腹、腿根悸颤,连连重喘,“呃……”

    “可、皇上也不能洞房夜不来、取过门就是、就是皇上的人、不尽妻责……”今儿他封后大典,大着胆子申诉……

    呃,她轻晃了晃神,不尽妻责?

    直幽幽盯看他,御手轻抚他潮红未退的眼角、耳尖,俊秀的小下巴,温柔如春水,毫无预兆,花xue一个极用力的绞缩、吹响再一轮的cao砸、掠夺的号角,上面那轮就如小菜一碟,这一轮才让他知晓厉害!

    她探手向下绕向他后腰,让他整个腰悬空起来,那根昂硬粗长便她扣压得埋得更深、大guitou紧贴着花心被她迅疾旋磨,她又抓着他圆润嫩滑的臀rou不时撞向自己腿间……

    拉开去撞过来,迎着她花xue的cao吞、飞速一来一往!两副性器啪啪啪、卟嗤卟嗤咬合、分开,摧枯拉朽般的撞击激烈、疾猛!

    她幽灼的眼似狼眸般,cao杀cao磨疯了,身下这个男人已完全被cao失神、失魂了……

    yinjing、xue壁疾迅摩擦得如要着火,yin水、马眼yin液知趣的淌着也灭不了火,yuhuo旺灼、推着交合向高潮峰巅……

    狂烈交合间只闻得大殿里传来【啊嗬嗬】哀嚎的回声……

    最后、一声“呃”嘎然而止、像被卡在喉头,随之一声长长的舒叹……

    另一声闷喘压抑、短促有力……

    他再次被cao射了、精水被吸了个精光,原来鼓鼓囊囊的两个大阴袋、瘪了下去……

    她从他身下来,坐在软垫上,倚着椅腿,看着他萎软下去的鸡儿像条、无辜而可怜的抹布,她扬了扬眉头;

    被cao得太狠了,今天他大典,一点也不怜惜他,他懊恼、委屈的转过身去,背对她,白嫩的rou臀被她抓出五道嫣艳的红痕,红白相间,yin欲怜美……

    她刚想将他拽过身来,他已自己转过来钻进她怀里——空荡荡的大殿、粗高的红柱子有点怵人。

    “嗯?”她揽抚他,“这回可尽妻责?”

    他嗔瞪她。

    “还有甚委屈,趁着今儿你大喜,一气说吧。”

    他努着嘴,絮叨她最宠阿竹,最欢喜沈相,喜欢小年奶糯却有担当……

    又说起,婚后那几年、其实、已好欢喜她的了……

    她垂眸看着他启启合合的樱唇,完全不搭他的话,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那地图,对朕也不是完全没用。”

    他倏的抬起头看她,秀眸炽亮,绽开一个大大欢颜,“真的?!”

    她点头!

    “你刚拿来,攻打小林大林时真没用得上。受封大典后,从京城回来,朕从西面突袭、刘照领兵直取正北关,用的就是那一份。”

    他仰起头,欢欣的长叹,“花了整整五年?六年?慢慢的拼,他们来策反我,我便跟他们要一处县城地方志,几年来他们换了无数人,我终凑齐了,我总想,有一天妻主大人用得上……”那时他想的是,持久战,他们……

    太开心了,顾探花!他知道,她想说的是,她也欢喜他的坚韧毅力吧?!

    地方志?难怪那地图那般精细,也真难为这探花郎,她咂舌。(顾良绘地图埋线见29章末,送地图见33章)

    “朕做不到你想要的……”这世上怕只有这件事,她做不到。

    他轻捂她的唇,“皇上已给我太多了……”对他从前绝食不嫁既往不咎、封他为正宫、赐他一对女、儿、孕期万般体贴……

    她没应答,对这些后宫,不能说太多软言情语,她拎玩他被cao得萎软的鸡儿、干瘪的yinnang。

    他急急捂住鸡儿,“今儿给不了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