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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十四)族会(双龙插花xue)

    自那日后,小公子便每日都要受这zigongcao干之苦。那玉棍除了三人欢好之时,便时时刻刻都插在花xue之中,在zigong中翻搅震动,弄得小公子总觉得小腹又酸又软,却又快活不已。那药粉原是为了调养zigong,为孕育子嗣做准备的,也兼有令zigong更为敏感的效用。因着这玉棍,小公子只得时时张着双腿,略动一动宫口的嫩rou便受了摩擦拉扯,令他yin水飞溅。

    这一日,小公子吃罢早膳,正昏昏欲睡之时,陈自安抱着他去到了北面正堂之前。

    那原是府里头议事祭祀的地方,三人到来时,那儿已熙熙攘攘聚了许多人,都是雍国公府的主子们。小公子粗粗一看,陈凯风、宁芳洲自不必说,且有二老爷陈飞龙与他的几个双儿小侍,并他几个庶子,以及陈家为数不多的几个族人,陈冬荣赫然也站在那儿,笑吟吟看着自己两个哥哥把各自的双儿压在软榻上大cao大干,他胯下也趴伏着一个双儿,肥乳丰臀,年纪颇大了,正努力地舔吸着他的yinjing。陈冬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按在那双儿的后脑,慢慢摩挲着,时不时用力一摁,那双儿艰难地吞咽着,屁股不自觉地在空中摇晃。

    小公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这是…….这是做什么!”陈自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一处软椅上坐了下来,柔声道:“族会呀,徐家应该也有吧。”

    小公子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事儿,每逢族会,他便借故推辞,因着未婚,年纪又小,族里头从不勉强他参加,是以渐渐地把这事儿也忘却了。所谓族会,原是因双儿太少,大伙儿约定俗成的一种习俗,即每逢初一十五之时,各个族人都要携自个的双儿聚在一处,彼此可恣意交欢,如此,也可缓一缓那些个没有双儿的男子的饥渴,同时,也能生育更多的族人。当然,若是不情愿,双儿的夫郎可以拒绝参加,双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族人,若是看不上,谁也不得勉强双儿。族会后双儿生育的子嗣,通过秘法辨认父亲,便可让其领走养育,也是一种延续血脉的法子,此后,双儿若是思念子嗣,也可前去探望,若是双儿喜欢,也可继续与那个族人保持关系。

    因着有族会,所以虽然双儿不多,且一年少过一年,淳朝还是能够安稳维持下去。

    只见宁芳洲趴在软榻上,陈凯风一手握着他绵软硕大的rufang,滑腻的乳rou在指间变幻着形状,而他粗长黝黑的yinjing在宁芳洲暗红紧致的屁眼里大力进出着,一截肠rou随着yinjing的抽动带出肛xue,又被卷回肠道,丰沛的yin水从屁眼中咕噜噜地冒出来,顺着雪白的翘臀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将软榻浸得透湿。极度的快感让宁芳洲双眸大睁,yin媚的呻吟却被另一根yinjing堵在了口中,那是陈飞龙的大儿子陈自强,他与陈自宽差不多年纪,身高体壮,整个人犹如一尊铁塔一般,胯下那物也是极粗长的一根,几乎将宁芳洲的嘴角都撑裂了。宁芳洲仰头翘臀,纤细的腰肢深深凹陷,只靠着两手和膝盖撑着身体,被cao得身子发软,媚态横生。

    另几个双儿也是各自寻了乐子,有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己起起伏伏地控制着速度,两手各握了一根yinjing,咿咿呀呀地叫的欢快。有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手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仰着一张小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秀气的小脚还被两根yinjing摩擦着柔嫩的脚心。整个正堂之前低吼与呻吟交织,弥漫着极其yin靡的氛围。

    小公子脸颊涨红,扎手扎脚地挣动着,陈家两兄弟也就罢了,那些个认都不认的人想碰他一碰,那是万万不能的。陈自宽握着他的长腿,轻轻咬了一口粉嫩的脚趾,低声道:“宝宝,我也舍不得叫别人碰你的,可这族会是必要参加才行,我和哥哥不能缺席的。”

    小公子只管叫道:“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呜!”他被陈自安一口吻住了小嘴,小舌头被死死缠住,蜜液被一点点吞噬殆尽,什么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那厢,陈凯风握紧了宁芳洲肥软的雪臀,大力一刺,yinjing深深扎进那贪婪地绞缠着的肠道,大股guntang的jingye喷发出来,将宁芳洲的肚子灌得饱涨起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翻身站起,走到三人面前,审视着小公子,淡淡道:“他不喜欢,那便罢了,只是仪式却是不能省的,不然入不了族谱,便不算是我陈家的人。”

    “儿子知道的,父亲放心,宝宝定然是我陈家的儿媳,谁也不能抢走他!”陈自宽抬头直视着他,平静地道。陈凯风盯着他,而后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嘛,不过小子,你还是嫩了点,当年我也这么说-------”他沉了眼眸,转头看着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扭动着娇躯,汁水横飞的宁芳洲,并不说话,而后才淡淡道,“好了,这便开始吧。”他就这么赤裸裸站在这儿,抱着双臂,胯下的yinjing上还沾着yin水和jingye,却毫不遮掩地盯着三人,俊美的脸庞上一派平静自若。

    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却被陈自安的嘴压在唇上,不断厮磨着,每每要开口,便被探入舌尖狠狠热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自宽脱了衣服,掰开小公子的双腿,抽出了花xue中的玉棍,就着方才就湿漉漉满是yin水的花xue,将yinjing插了进去。方一进去,便觉里头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媚rou自发自动地裹吸着yinjing,就像是无数张贪求的小嘴,殷勤地吮吸舔舐着,特别是顶头的那一截,因入得深,被那紧窄的小口深深含吮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当真是这世间最为快活之事,他甫一插进去,就险些射了出来。

    小公子亦是失声浪叫,两手攀着他的肩背,指甲深深抠进了他的肌肤中。那玉棍又细又长,偏又插入了zigong,弄得他时时刻刻处在快感之中,却又不得满足,花xue空虚无比,只等着一根粗些儿的大jiba来捣弄。是以陈自宽才一进来,他便两眼一翻,花xue一个剧烈收缩,yin液飞溅,竟是潮吹了。

    陈自宽也不等他缓过劲来,趁着花xue汁水直冒的当儿,cao干起来。yinjing先是一抽,那媚rou依依不舍地跟了出来,又被yinjing狠狠一顶,带入到xue里头,rou刃再用力一转,碾过宝xue深处的软rou,小公子满脸迷醉,睁着一双美眸,两手乱抓,连自个姓什么都忘了,只胡乱叫喊着:“好哥哥……悠儿的saoxue要xiele…….啊、嗯啊啊…….慢一些呀、呀啊啊saoxue的sao心被cao破了……..要尿了嗯、呜嗯嗯悠儿要尿了!”

    只见肥厚的花唇中间rou刃快速地进出着,两颗硕大的yinnang拍打着娇柔的花瓣,揉搓出点点白沫,小公子两条长腿盘绕在陈自宽的腰上,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在他身后,陈自安托着他的屁股,一手绕到前面,握着他粉嫩颀长的yinjing,手法巧妙地上下摩挲把玩着,一时揉捏两个yinnang,一时将铃口对着掌心打着转儿磨蹭着,激得小公子双目落泪,花xue更是激烈地蠕动收缩着,令陈自宽又痛又爽,痛得是进出愈发艰难,爽的是yinjing更加严厉地吮吸挤压。他强忍着不射出来,握着小公子的纤腰,只管对着那zigong口狠命cao干,每一杵都抽到xue口,又冲进宫口,打得小公子娇吟不止。

    俄而,小公子一声长吟,花xue一阵痉挛收缩,迫得陈自宽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到zigong壁上,烫得小公子又是一哆嗦,大股的yin水喷射出来,浇在yinjing上,甚至溅入了马眼中。

    趁着娇躯抖颤,浑身无力的当儿,陈自安一手摸到yinjing与花xue的缝隙,试探着伸了一指挤入到当中,轻缓地抽插旋转,想要从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花xue中再拉出一点空间来。

    小公子摇着头,身体扭动着想要躲开,却又无力:“不、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吃不下了……saoxue要裂开了呀啊啊啊……”

    一根、两根…..随着一根根手指强行挤入,在yinchun上刮弄,或是手指分开撑出小小的空间,或是屈起指节磨蹭媚rou,看似毫无余地的花xue硬是挪出了一些空当来。等到花xue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陈自安将自己的yinjing从那一点缝隙之中压了进去。

    手指又如何能和yinjing相比?小公子原本哭泣不止,此时一个抽气,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花xue绷得紧紧的,猛然爆发出一阵大哭,疯狂地挣扎着试图从两人的包围中逃脱出去:“不、不要呜啊啊啊-----救命、救救我呀啊啊啊------”

    尖叫声中,那些yin乐的族人俱都围拢了过来,注视着交合的三人,陈自安环着小公子的腰肢,舌尖探入他的耳蜗轻舔:“放松些,你可以的,嗯?这是必须得做的事儿,宝宝,让我进去,嗯?待会儿就会狠快活的。”

    小公子如何肯?他被这几十双眼眸盯着,早就羞窘万分,又气又恨,更不用说竟要他同时被两个人cao。他又痛又恨,花xue紧缩,夹得陈自安进退两难,陈自宽亦是轻轻吸气,眉峰紧蹙。好在陈自安也是个青楼楚馆里头的常客,虽也曾真个弄过,却也是见多识广,当下伸指在那因连番调教已然变得肥大的阴蒂上揉捏起来。那阴蒂长长的突出yinchun之外,就好似第二根小roubang一般,摸上去柔嫩嫩的,陈自安颇是喜欢,不由得又掐又捏,上下捋动,只激得小公子娇喘连连,花xue连连喷水,湿漉漉的好似泥泞,媚rou更是激动不已,又吞又吸,拼命蠕动。而陈自宽也不甘示弱,把小公子胸膛上两粒rutou叼到嘴里,舔个没完没了,时不时咬上一口,小公子的rutou麻痒难耐之余,又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把rutou往他嘴里送去,非但花xue汁水横飞,就是肛xue也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张,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

    花xue既松弛下来,陈自安趁此良机,将yinjing猛地一挤,硬生生全都捅入了花xue之中!小公子惨叫一声,险些昏厥过去。只见原本紧窄无比的花xue,强行插入了两根yinjing,花瓣几乎被完全撑平,xue口成了薄薄的一层覆盖在yinjing上,呈现出透明的状态,小公子只觉得自己的花xue里面完全没有一点空间了,除了无比的胀痛之外,就只剩下了麻木,他连呼吸都放得极其轻微,似乎稍稍一动,花xue就会崩裂开来。

    陈自宽温柔地亲着他,声音中透着异常的怜爱:“别怕,嗯?会很舒服的,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小公子怔愣地含着泪看着他,终于,微微点了点头。陈自宽和陈自安开始动作起来。粗长的yinjing一齐缓慢地抽离花xue,在xue口用极小的动作浅浅进出着,或者打着转儿画着圈,yin水泛滥的花xue饥渴地蠕动着,被挑逗得yuhuo焚身,终于,小公子忍不住向下沉腰,追逐着yinjing想将它吞入花xue,却又被大手捏着腰部动弹不得。

    “进、进来呀!”小公子咬着嘴唇催促道。

    “进去哪里?”陈自安戏谑地咬着他的耳朵,又舔了舔他的脖子,问道。

    “cao我!”小公子极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愤恨地喊了一句。当下,两根yinjing用力一冲,一齐插入了花xue中!花xue颤抖着,只感觉两根guntang的rou杵在花道中大力地捣弄着,每一处媚rou都被狠狠碾过,就连最微小的地方也得到了安慰。双倍的疼痛过后,是双倍甚至是更甚的快感,两根yinjing一齐抽出又一齐插入,花瓣被撕扯得变了形,深处的软rou被毫不留情地碾压,肿胀突出成了好几倍大,更深处的宫口被粗长的yinjing狠狠干入,绵软的嫩rou被cao开,伴随着酸涩胀痛而来的,是激烈到宛如电流般的快感,小公子被两个男人搂在怀中,钳住腰肢,干得喘不过气来。他哽咽着,不断地向上挣动,试图逃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却被握着腰,强行向下按压,令花xue把yinjing吞到更深的地方,甚至陈自安还拍打着他雪白的臀部,将两瓣臀rou用力向中间挤弄,使得他收缩着下体,将yinjing夹得更紧,使得花xue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紧致无比的皮套般套在两根yinjing上,带给两人至高的快感。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捣弄之后,两根yinjing一齐插入紧窄的zigong口,将宫口撑到了极限,guntang的rou杵被宫口裹吸着,咂吮着,射出了精水,大股大股的精水将小小的zigong灌得异常饱满,却还在毫不停歇的喷射着,小公子失神的瞪着双眸,张着嘴,舌头吐出唇外,口水从唇边溢出,流到了胸膛上,这神情看起来yin荡异常,就好像一个玩坏的布偶娃娃。

    而看着他这般yin秽的神态,陈自宽才发泄过的yinjing又悄然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