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春药2 蒙眼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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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唔——”顾寒舟面若桃花,双目泛红,只觉口干舌燥,喘息渐渐粗重。 喉中像咽进了一团野火,呼出的气息都炽热无比。衣襟在挣动时被扯松,露出玉白的胸膛,两朵红樱充血硬挺,如熟透的果子般甜美,晕开两团娇艳的绯红;身下玉茎也从沉眠中苏醒,几经挣扎,终于颤颤巍巍地立起,铃口处挂着一滴露水;身下诱人的密xue不断翕张,柔嫩的唇口开开合合,似含着无限渴望。 皇帝拍案赞叹道:“好个‘露湿晴花’!”说罢坐回椅上,神情专注,如玩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抬手用鞭梢竹叶在顾寒舟身上撩拨,从乳尖到玉茎,从浑圆到密蕊,画着圈儿逗弄,像玩着总也不腻的游戏。 顾寒舟恨透了他亵玩的眼神,拼命压抑体内翻滚的情潮,却在药力的侵袭下一败涂地。他浑身肌肤泛起淡粉,花径中早已热烫得吓人,媚rou饥渴地蠕动着,疯狂吮吸小巧的田黄石章,却哪里能得了满足?内壁中难耐地沁出晶莹,xue口翕张之际蜜液汩汩溢出,将石章尾系的朱红丝穗浸得透湿,点点滴答坠落。密蕊浸透润泽的水光,腿心处甚至还有一道热流缓缓而出,漫过臀缝顺流而下,分外yin靡。 察觉身上异状,顾寒舟屏住呼吸,喉中翻滚着羞愤的呜咽,春药之力却绝非意志可阻。绯红xue口极力收缩,甜润的蜜液却泛滥成灾,如晶莹甘美的花露,从娇嫩的蕊心点点沁出。腿心益发狼藉,被暧昧的热流浇得汁水淋漓。 皇帝喉口发紧,目光幽深一片。青翠的鞭梢在腿心徘徊,不时在密xue精巧的褶皱上拨弄,惹得蜜液流的更凶。顾寒舟双靥飞红,双目润湿,眼角眉梢皆染上春意,眼底却是荒芜一片,似跌入绝望深渊。 皇帝知他性情,心中生出一丝不忍,旋即想到旧日怨仇,立时沉下面色,恨极了自己心慈手软的念头。愧悔交加间,作践凌虐之心愈盛,他用鞭梢点了点晶莹蜜液,嗤笑道:“顾卿不是一向冰清玉润,宁死不屈么,怎么——湿了?” 顾寒舟神情恍惚,听而不闻。皇帝冷哼一声,抬手挥落,风声骤起,火辣的一鞭正中密蕊之上! 嗖——啪! “唔!!!”顾寒舟闷声惨呼,眼角大滴泪珠滚落。惨遭蹂躏的密蕊缩成一团,像被吓破胆子一般瑟瑟发抖,委屈地沁出点点泪珠。 嗖——啪!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鞭笞,顾寒舟凄声呜咽,悬在半空的身子晃得厉害,受罚的密蕊哀哀乱颤,浮起两道交错的肿痕。 皇帝并未继续,抬手用鞭梢在他蕊心一点,道:“本不想罚你这处,但在朕面前胆敢心不在焉,朕只得让你尝尝厉害。” 顾寒舟咽下酸涩泪水,被情欲烧红的面容上隐有痛色,咬牙屏息,如临大敌地等待皇帝下一步的摧残。 皇帝却忽然收了手,将竹鞭放在案头,转头继续翻阅奏本。饶是如此,顾寒舟望着他淡漠的侧颜,不敢掉以轻心,浑身绷得死紧,克制自己羞愤的颤抖。 或许是被他目光刺得生疼,皇帝不自觉地蹙眉,抬头吩咐道:“蒙了他眼睛。”顾寒舟眼前一黑,已有宫人用布帛将他双目掩住,在他脑后系紧。转瞬又听得皇帝道:“快入秋了,这几日凉意沁人,顾大人穿得少,给他端两个炭盆来暖暖身子。” 顾寒舟只听一阵窸窣,不多时,融融暖意散遍周身,便知道身边果然多了两盆炭火。 “春殿香”的药力绵绵不绝,再被热气一熏,他脑中嗡鸣,浑身肌肤都染上淡粉。腿间玉茎抬头微颤,顶端含着露珠,如初出水面的嫩荷花苞,干净而羞涩。 体内情热掀起狂潮,酥麻直入骨髓,若非他竭力自持,早被欲念吞没。 吱—— 细微的摩擦次第响起,如风声过耳,顾寒舟本已昏昏沉沉,闻声却如遭雷殛,像被人扼住咽喉般拼命扭动身躯,甚至徒劳地弓起腰背,试图摆脱袒露私处的姿态—— 那几声吱呀,分明是门窗被推开的响动! 这处殿宇绝非偏僻所在,若是、若是此时外间来人…… 皇帝见他蒙眼的黑布上浸出湿痕,面上惶急绝望,手腕足踝几乎都要被磨破,冷哼一声,抄起竹鞭在他腿间狠狠一甩:“乱动什么?朕让人开了门窗透风,散散炭气。你若再不安分,朕就如你所愿,即刻将内阁宣来议事——” 一字一句,满含威胁。 “!!”顾寒舟咽下濒死般绝望的哀鸣,一道淡红鞭痕斜着贯穿玉茎,扫过根部两个浑圆的玉袋,末梢长长拖入臀缝,吻上湿漉漉的密xue。他疼得浑身剧烈震颤,却因皇帝的话,再不敢妄动。 皇帝撂下狠话,又收了鞭子,将他晾在原地,纸页翻动声再次响起。 顾寒舟目不能视,其余感官反而愈发敏锐。扫过腿心的每一缕细微的风,引来的每一束悄悄打量的视线,淌下的每一股春潮涌动的热液……都让他堕入更绝望的深渊。 甚至窗外那往来的杂乱脚步声,都隐约可闻。 他失魂落魄地想:那是谁?是宫人内侍,还是不知名的外臣?会有人朝殿中张望么?他们……他们可会看见此处的景况?! 恐惧兼着悲愤,激起一团郁气堵在心口。往日苦痛情形,与今日受辱的画面一道,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掠过,一瞬天旋地转。 一股狠意不由滋生——明明早已决意隐忍蓄势,此时此刻,却怎么也止不住与皇帝玉石俱焚的冲动! 皇帝见他神智已乱,却也不曾出言开解,更恶劣地隐瞒了自己早让人封锁周遭、又派了两个心腹刻意在外闹出响动的事实。一面批阅,他一面抬了闲余的左手,把玩玉器般在他私处随意戏弄,或揉动腿心伤痕,或弹击玉茎,或捏挤浑圆,或抠挖密xue……百般亵辱,不亦乐乎。 顾寒舟胸口剧烈起伏,药力与恨意让他如处热油锅中,口鼻间气息灼烫,仿佛正吞吐着一团烈焰。 让他羞愤欲绝的是,皇帝作乱的左手也像着了火般,使他体内的情欲愈见激荡。他眼前漆黑一片,却能清晰感到腿心热流汩汩,连绵不休。 “春殿香”的药力着实霸道至极,如此又捱过了一个多时辰,顾寒舟气若游丝,几乎连出声的气力也无,面上绯红却仍未褪去,玉茎浑圆等处纵被把玩得红肿凄惨,竟还微微抬头。皇帝逗弄他私处的手泛着莹亮水光,指间勾着银丝,蜜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淌,划过旧伤未消的小腿,被铁链紧锁的纤细足踝也被打得透湿。 怕他被情焰烧干,皇帝中途着人给他口中灌了好几碗茶水,方才免去他脱水晕厥之危。 良久,见他浑身如被抽空,皇帝似玩够了,终于撤了手。顾寒舟听得不远处响起淅沥水声,辨出是皇帝在铜盆中净手,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一口气还没出完,皇帝去而复返,一手钳住他腰身,一手牵着丝穗,将田黄石章从密xue深处勾出。 “啵”的一声,饱蘸蜜液的印章破开蕊心,往下坠落,半途被丝穗止住去势,玉茎根部绳套一紧,疼痛陡生。 “呃!”说时迟那时快,一杆灼热巨物抵上密蕊,悍然挺入,直捣花心! 顾寒舟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目眦欲裂!然而不过片刻,腿心胶合处却响起暧昧水声,蜜液更是潺潺而出。嫣红xue口被大大洞开,被迫吞咽着火烫rou刃,娇嫩的褶皱被全然展平。体内媚rou早已酥软一片,饥渴异常,欢天喜地地违逆了主人意志,殷勤包裹住入侵的巨物,让皇帝舒服地喟叹一声。 “呼……顾卿果然是……口是心非……”皇帝喘息着,将rou刃整个抽出,又连根撞入,顶出顾寒舟口中呜咽,眼角泪水,“可惜你瞧不见……你这xue儿……实在热情得很……” 内壁被“噗”的一声强行破开,蜜液将皇帝胯下巨物整个儿润湿。那物本就昂扬粗长得惊人,吸饱了汁水,得意洋洋抖擞两下,转眼又胀大几分,如一杆烧红的铁钎,恶意撞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咬上顾寒舟柔嫩可怜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