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艳后(桌角caoxue/伪暴露伪公开高潮)(蛋黑暗中性交,金主受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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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方形的茶几原本是长的一边和沙发平行,距离过道的台阶有一截距离,刚才被季容北一脚蹬到了台阶边上。 男人把茶几转了九十度,于是现在宽的一侧抵着台阶,宽的另一侧茶几边缘几乎抵着沙发,空隙仅有一拳多,茶几高出沙发二十公分左右。 季容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一只脚踩在实处,另一条腿悬在空中,被人钳制住。他坐得不太舒服,椅子总在动弹,还有什么老顶着他。 下体像先前一样被摸来摸去,他不耐烦伸手拍开,然后传来尖锐的触感。 “啊啊——” 男人把季容北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分开两条腿,一条放在沙发上,另一条伸到沙发外,悬在空中。 意识昏沉的醉鬼像个精致名贵的等身玩偶,赤裸又乖巧地任人摆布。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做出了怎样危险的姿势。 玩偶两腿之间正对着茶几一角,边缘是弧度圆润的玻璃质感。 男人把手伸长了绕到前面去摸季容北的逼,第一次遭受刺激的阴蒂还坚持着rou嘟嘟地站在包皮外面,大小yinchun恢复之前的模样,幼态而平整,尽职尽责地掩藏里面的秘密通道,却被甬道私自暴露了行踪—— 他扒开一侧软rou,指尖沾到的全是xue里可怜兮兮分泌出的sao水。 指尖挂蹭了几下yindao口的软rou,往里面探入一个指节,打着旋儿地绕着xuerou开拓。 然后又被袭击了。 醉鬼脾气颇大,暴起一巴掌,“啪”地把私自窥探女xue的贼手拍开。男人的手和自己的背仿佛命运共同体,被拍得磕上茶几玻璃,发出“咣”的一声。 甩手等痛感缓解了,男人倾身捡过手铐把暴力分子的双手再次铐好,往前坐了点,从人腿底下伸过双手用力掰开两边yinchun,向前一挺身—— 于是在他腿上坐着的人大敞的私处就毫无遮挡地撞上茶几角。 力度不大,但是坚硬的玻璃圆角正好撞击上软下去的阴蒂头,向下剐蹭,压着软rou往下拉扯。 季容北瞬间魂归本体,他仰起头,嘴和眼睛都张大了。 嘴里那一声叫喊短促的立刻停止,只剩下喘息。眼睛睁的很大,但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视觉被剥夺,耳朵已经习惯了响彻一整晚的乐声,他浑身的知觉此时此刻仿佛都消失远去了,只留下女xue被撞击的疼痛。 一只手伸到他被撞击的地方,笼着周围的rou安抚地轻轻揉按,把疼痛都揉散了,又从背后顶着他重新把那片位置抵上刚才撞击它的坚硬地方。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黑暗加重了对于未知的恐惧,他只能出声: “别这样...” 男人听到醉鬼突然说话了,手指伸进xue口浅浅地抽插了两下,带了一手的水儿伸出来捏季容北乳粒。他没移开贴着着季容北背把人的逼紧紧压在桌角的腹部。 “终于醒了。” 想起来先前自己和醉鬼的对话,和遇到的两次醉鬼的袭击,他往前又挪了挪,把人的软rou在茶几角上压得更狠。在背后深深嗅了一口,男人的双手在季容北两腿腿根抱好了,善意地提醒: “还记得我说要教你怎么用逼高潮吗?” 没打算听季容北回答,他先动作起来。 男人把下巴支在季容北肩上,吹出的气喷洒在锁骨,顺着脖颈往上飘,氤氲暧昧的热浪像生命力旺盛的藤蔓植物,攀到季容北的耳后,往耳朵里钻。 季容北仰着头,喉咙管里“赫赫”地压低了音量换气,终究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 “哈啊...” 隐忍而克制,带着纯天然的色气和媚意,像是纯白的幼兽被天敌逼迫到了极致,尖牙叼着脖颈撕咬渗透出血丝时发出的惊慌呜咽。 男人被这一声勾得动作都停顿了,索性停了下来。 男人先前是跟着音乐的节拍颠腿。乐声节奏快,他腿就抖得快,节奏慢下来,他就大发善心地暂时让季容北休息。而曲子到了高潮,动次打次地带着电子人声乱作一团时,男人就像在舞池里蹦迪一样颠动双腿。 季容北被他紧紧从后面压着,要害牢牢抵在茶几角上,被狂放的动作带着在玻璃上画着圈研磨。音乐节奏快的时候,整块玻璃都像在振动着一样高频地和xuerou摩擦,敏感点震颤着把快感反馈到脑海深处,炸开火花。 疼痛很少,更多的是难以抑制、无法否认的爽。 男人在茶几角摸了摸,滑溜溜的。他闷笑: “大腿一直在抖,玻璃都湿了。被茶几cao有这么爽?” 季容北终于从持续不断的快感里得以休息片刻,前xue被茶几角磨了好久的嫩rou还时不时收缩着,从xue口吐出蜜液。他努力让自己的背部离男人的小腹远一点,不被男人竖起的东西顶着。调整呼吸轻描淡写地回复。 “滚。”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垂下眼,舌尖抵上后槽牙。 他把手伸到季容北逼上去抠,手指很容易地就进入xue口,陷进去,几乎是被高热的rouxue自己吸进去的。整个阴户在持续的研磨刺激下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手感极好,水分充足。 男人的中指无名指弯着在季容北的xue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搅出清亮的液体。他食指伸长了去找着阴蒂的位置胡乱弹动那块rou粒,然后把手抽出来,重重在整个阴户上拍了一下,响声很亮,像拍在水面上。季容北看不见,下身被拍得一抖,于是呼吸又乱了,他抿着唇。 男人拍这一下只是想跟这口xue打招呼,他招呼说: “小逼真乖,现在就带你上天。” 他双手掰开大小yinchun,往前压紧了,这次用手摸着把季容北的阴蒂压在玻璃桌角,然后两手压着紧临着yinchun的腿根,抱得很紧,对季容北下身的控制力比刚才更高。 男人张嘴在季容北耳边跟着音乐数了四个八拍给他听,突然狂风暴雨一般地动作起来—— 不再是之前的颠腿研磨,现在他前后顶胯摆腰,像真的在cao季容北。 季容北被他顶得阴蒂一下狠狠撞上玻璃,锐痛和快感汹涌地炸裂,不等他反应,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就接踵而来。 有时候是小腹,有时候是耻骨,有时候是小yinchun。但往往有几下正好砸在阴蒂上,或者撞进xue道,圆润的桌角像要破开xue口凿进yindao里。 yindao的主人来不及判断自己承受的到底是撞击的疼痛还是性器官的快感,但他的生理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没有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绑缚在肚皮上的yinjing高高地勃起,手指僵硬地在身后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这一首音乐节奏太快太急了,身后的男人像永远不知道停歇的永动机。 季容北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快感到达一个临界点,他像一个快要被撑爆了的水袋,而男人却没有丝毫停止灌水的意图。他慌乱地出声,带着被欺负过头的哭腔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停下来...哈啊...我疼,我受不了了...” 男人恍若未闻,减轻了动作幅度,却加大了力度和频率,不再满足于音乐的节拍。于是男人的准心更稳,撞在玻璃上的几乎次次都是阴蒂附近的软rou。 季容北想躲避,痉挛抽搐的腿根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压制着,他往后缩,也只能贴进男人怀里。粗暴极致的快感逼疯了他,然后突然一下,茶几角砸在xue口,顺着yindao口往里面压陷,男人就着玻璃像要cao进xue里的压迫感,把季容北的腿掰得更开,往上举着一挑—— 玻璃桌角在xue里碾压过一整个面,甬道抽搐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桌面流开了,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撞击停止。 季容北懵了,贴在人身上好半天才回神,他松开攥着男人衣服的手指。 男人放下季容北还在发抖的腿,把手伸到yinhe上按摩,花xue随着揉动的节奏吐出更多的液体。 “别说你受不了,你的逼受得了就行,它说它爽得很。” 看着茶几上晶亮亮淌了一大片的水,男人侧头亲吻他的眼角,打趣他: “这就是用逼高潮。水这么多,以后别说你不想用这自慰。” 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亮起来,男人起身走过去看,来电人备注是“周延冬”。在它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男人点了接通,他走回季容北旁边,提出请求: “再来一次吧,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流水的。” 季容北任他自言自语,没有理会,忽然就听到这样的要求。他看不见,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姿势和动作,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跑,只能咬紧了嘴唇,脸色苍白而色厉内荏地:“你敢。” 男人像打定了主意,压根没打算征求话题主角的意见。 他走远,季容北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听见下面狂欢的人们不太整齐地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呼声,甚至高昂的尖叫,音乐突然变得迷幻危险,像古埃及风格。 然后声音响起在季容北耳畔,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男人嗓音低沉地: “现在到你表演了,我的艳后。” 季容北被男人抱起来,小儿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开地。然后他的脚触碰到什么——是二楼的粉色扶手。 季容北身后的手摸到男人的衣服,他攥着在手里抓紧了往下拽。男人侧头听他想说什么,但季容北最终什么也没说。 于是男人把他条腿放在扶手上压开了,他背靠着男人的腹部被男人拖着臀继续下压,几乎拉开一字马,这样下体就离扶手前的玻璃栏杆越来越近。 他的韧带快要到极限,男人停下来,伸手捏他的乳粒,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前,在他的jiba根部抚慰,顺着茎身撸到皮带挡着的位置,拇指抠挖铃口,他挑拉起皮带又猛地松手,皮带弹回原处,发出啪的一声,惹季容北痛哼。 两只手又伸到他xue前,男人左手分开两边yinchun,摸到的软rou在刚才的撞击后有些肿了,右手三只手指就着又软又滑的触感插进xue里,搅动抽插起来。手指动作很快,搅得xue里发出不绝的水声,他转着角度在xuerou不同部位戳刺,很快就感觉到yindao缩紧,开始痉挛,然后将手指抽出。 男人不再有动作,就这么扒拉开两边的rou,任蠕动的xue口微敞着暴露在空气中。他凑近了季容北,舌尖沿着耳朵描绘,他用气声陈述: “jiba上的皮带好色情。” “他们都在盯着你的sao豆子看,好可怜,被茶几cao肿了。” “小逼被我抠得淌水,隔着玻璃应该看不清楚。” “好像有人认识你,在拍照呢,要和他打招呼吗。” … 他脸色在男人的sao话下白了又白,身体却突然达到了顶峰,花xue深处奔涌而出大股的热浪,贴在肚子上的阳具也颤抖着射出jingye,浇在腹间和胸口。 他脑里嗡地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觉得很安静,世界突然变得简单。 极致的黑色,无声的空间,充满了熟悉感。他好像曾经无数次地、长时间地处于这样的静默当中,好像曾经不止一次地经历过死亡,直到有人救赎了他,然后那个人不在了。 季容北在一阵摇晃中回神,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男人感觉他高潮后久久地没有回应,连忙从栏杆上把人抱下来,摸出遥控器打开会场的灯,依稀判断出季容北大概是被刺激得太过了。 他把手铐解开,前后摇动季容北的肩,轻轻喊他的名字,终于得到回应——季容北偏头看向声源。 于是带着失而复得般的喜悦,男人抱紧了季容北,对他解释: “没有人看到你,我关了会场灯。在黑暗中交媾是WAVE午夜场的一个环节。” 他把圆柱形遥控器塞到季容北手上,环抱着,面对面地从额头亲吻到鼻尖。 “现在枪在你手上了。” 他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季容北,又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因为他也不明白。 他们之间仿佛有一种天然亲昵的氛围,像早就为这个人心甘情愿地付出过。 季容北捏着遥控器没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把头搭到男人肩膀上,闭着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