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相亲(h)
随着一滩一滩的春水不断涌出,梁玄微的进出变得越加滑利,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将身下的祝晨露从床边顶到床里,从床头插到床尾。 “别……别插了……”祝晨露终于没了力气,也没了锐气,“床要散架了……” 梁玄微舔她的耳垂,吃她嘴里的小舌,并不在乎这吱吱呀呀的响声和摇摇晃晃的床板,反倒认为此间别有情趣。 “若真散了,你我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赤身裸体地在天地中交合……怎样?” 祝晨露被他这醉酒后放浪形骸的话惊得魂飞魄散。 “不……怎样……” 梁玄微轻笑一声,结实有力的胯部又快又狠地撞在她的腿间,撞得她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点疼,又很烫热。他微醺泛红的脸让祝晨露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欢好的兴奋,还是因为当真醉的不轻。 但她唯一清楚的是,今夜她被梁相压倒在床,为他的巨物所钉死,除了他身下这张塌以外寸步难行,哪也去不了。 两条腿儿已经很酸软,但他还在凶狠地捣弄着她,好像久未食rou的兽初见了美rou,一心想将她入弄至死一般。再这样下去,明日也寸步难行了。 祝晨露只得软声叫他:“梁相……” 梁玄微倏地停住了攻伐,两只黑宝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祝晨露终于得以喘一口气,“梁相,我……” 梁玄微两臂撑在她的身旁,黑色的长发垂下,有些拂在她的脸上,有些扫在她的身上。黄暖烛光从他身躯的间隙透下,让他看起来好似香案上供奉的一尊神佛,尊伟无比,又不食人间烟火。 “你叫我什么?”他轻轻的开口,仿佛天神在漫不经心地审问人间,“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名字?” 他下身的巨兽蛰伏在她的体内,死死地抵着深处的花心,只要她表现出一丝疏离,就要将她捅开捣烂。 “梁……玄微……”祝晨露不是看不懂兆头的人,嘴唇浅颤。 “玄微……” 他俯下身来与她耳鬓厮磨,唇舌交缠。 “晨露啊,我的晨露……” 耳边有他低沉的声音蛊惑她,腿间的巨兽在不知疲倦地耸动,在兴奋至极致时,给予她全部的精华。 祝晨露反反复复受着抽插、捣弄、灌溉,被他折腾了大半宿方才迷糊睡去。 一抹刺目的阳光落到她的眼睑上时,她在疲倦和酸软中不情愿地醒来。 很累……日行百里,排军布阵也不曾这么累。 她尝试着挪动腿,沉重的好似灌了铅。 看到腰上紧箍着自己的那只手时,她忽的想了起来,自己不是被灌了铅,而是被男人压在床上,灌了一夜的精水。鼓鼓的肚子又涨又酸,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尿液还是男人的浊液。 当她尝试着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时,一股暖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有白色的,也有透明状的,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祝晨露的手僵着,顿时呆住了。 她最私密的身体深处,从未有人抵达过的秘密花园。 被梁玄微挺着阳具,插了个通透,将xuerou刺得通红微肿,还将他的jingye,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体内,与她水rujiao融。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思绪混杂之际,门外有侍女“咚咚咚”地轻轻敲门敲门。 “小姐,冰人来了。” 祝晨露忙翻身下床,身后传来梁玄微的声音,他被这响动惊醒了。 “什么事?” 祝晨露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且坦胸裸体的他,匆匆背对着身子将他一推,自己抖抖索索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物。 “今日我有约,梁相请自便。” 她这一推将梁玄微的几分睡意彻底推散,见她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顿时心中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不快来。 “什么约?”他不紧不慢地下了塌,“和谁约?” 正准备跨出房门的祝晨露脚步一顿。 “这……与梁相无关。” 心中那点火苗霎时间又复大胜,让梁玄微竟平添了一丝对她的恨意,耳鬓厮磨唇舌交缠的欢好,对她而言也只是寻常的春风一度? 昨晚在他的身下也曾百般呻吟,千种婉啭,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盘夹在他的腰上,任他抽弄。然而一下塌来,却头也不回的离去,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一般。 祝晨露匆匆地上了马车,正欲出行之时,“哗啦——”一声响,一只修长的手撩开门帘,正是梁玄微。 祝晨露的脸上带着一抹急色:“梁相有事?” “祝郎中平日出行皆是高头骏马,”梁玄微将身子往前一探,也坐上了车来。因着他身材高大,这马车内的空间陡然就显得狭窄了不少,“为何今日马车出行?” 祝晨露轻咳了一声,将头别开。 “今日……疲乏,不便骑马。” 梁玄微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她,“听闻今日是祝郎中和许侍郎的第二次相看,祝郎中当真是一诺千金,风雨无阻。” 祝晨露心知肚明他意有所指,只得硬着头皮道:“提前约好了,不便毁约”。 梁玄微猛地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祝郎中当真要含着本相的一肚子精水,去和别的男人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