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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狂欢的校园

    众所周知,海蓝大学是一所文武双修的顶级学校,这不但代表着它的各项学科专业享有最顶尖的教育和学术水平,同时也意味着它的各种体育社团也位于同龄同类竞技领域的头号交椅之上。能获得如此成就的原因当然不只是优渥的政策和福利待遇所换来的绝佳生源,更重要的是整所学校由上而下所一以贯之的严格——甚至苛刻——的训练计划。

    如何检验体育队的成绩和进步水平?当然是通过各种科学化细分后的体侧来进行。实际上,每当有外校的师生们进入海蓝大学进行交换学习后,都不由得感叹:“把职业运动员弄得像高三待考的学生一样——一周一小测、一月一大测,这般堪称疯狂的训练计划居然能够贯彻始终,真是奇迹。”

    实际上,这种问题是无意义的,因为能进入这里的学生无一例外都是同项目、同年龄的拔尖者,再加上全校纯男性的配置,本来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男人们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永远地落后于他人?

    天赋可以不同、机遇也有好有坏,因此所带来的个人成绩必定有高低之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对于男人们来说,落后、尤其是明知差距却依旧无法弥补的落后是极为可耻和羞辱的。正所谓知耻而后勇,也许在羡慕于他们辉煌的成功之时,有更多人在惰性的影响之下忘记了“后勇”二字的重要性。

    当旁观者在对着他们表示敬佩和羡慕、甚至为他们所遭受的身心双重的磨难而有所同情之时,身处其中、承担所谓“苦痛”的男人们却从未哀叹埋怨、亦或是心生退意。现实总是如此的荒谬可笑,越是吃苦的人越不容易叫苦,反倒是娇声嗲气的嘴炮王者们最喜欢自我标榜为行动上的巨人。

    请不要误会,如上这几小段并不是用来说教的文字,更不是无的放矢、害人害己的鸡汤文。因为即便在这里正经地讲了几条大道理也改变不了这一部小烁色情又yin乱的本质,正如这整所学校的男人们一样。无论是多么强悍的rou体和精神,都总是需要各种各样外力的干预和纾解——因为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

    而又有什么东西能够比“征服与自己一样威风八面的同类”更能来带rou体的欢愉和心灵的解放呢?这么一想,在如今的时代仍旧保持纯男校的配置就不足为奇了。毕竟,对于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来说,哪怕是站在尿斗前放水的两个陌生人,只要看对眼了都能跑旁边的隔间里打上一炮。尤其是做体训工作的教练们,更是把这一种特制利用到了极点。为了保证训练成绩,所有运动员都必须经历惨烈的禁欲,甚至整日整夜地戴着贞cao锁来参加训练。可是,只要最终目标完成,教练们也同样会给予手下的队员最为宽容的解放。一松一紧,张弛有度。

    这不,寒假前的校园里各种yin声浪语此起彼伏,已经完成了一学期最终检测的雄兽们哪里会有什么羞耻心,又怎么会在乎肆意的寒风?花园里、灌木丛中、球场和跑道、图书馆、办公室、更衣间……处处都是猛男们发情交配的场所——或者说根本没有场所。

    也不管是什么样的职位、身份和年龄,在学校里走上一圈,我们能够看见刚刚打开贞cao锁的数十名篮球队队员把他们最尊敬的总教练围在球场中圈的位置,头顶高瓦数的灯光把下方照耀得如同舞台一般,功勋卓着的前职业球手、现任教练躺在工作台上,没羞没臊地掰开自己肥厚的大屁股,美味的“水帘洞”一开一合,正等待这几十位年轻力壮的筋rou雄兽把它们浓郁的雄精注射进教练的浪xue。

    不要误会,这个“它们”并不是错字,看看这群牲口的样子吧——明明是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却好像返祖一般热爱着四肢着地狗交的姿势。虽说有时候也能冒出几句人言,但更多则是“嗯嗯啊啊”的yin叫、是“嗷呜”和“汪汪”这种狂吠,无论被轮jian的筋rou教练还是给自家教练配种的猛男运动员们都是如此。与把它们叫做“发了情的人形犬”,倒不如说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更加合适。

    这种场景极为yin荡靡乱,只要用摄像机录下来随便截取一段,就能毫无疑问地摘得黄片市场销量冠军的头衔。可是,篮球馆中的yin戏并不新奇——从体育馆的天台往下看,一群田径部的帅哥只穿着极短的训练裤,个个高声呼喊地为中间的四条狗加油,他们正是这一次期末体侧的四强。可是此时此刻,四位顶尖的田径运动员正用自己硕大的卵蛋拖动身后的哑铃快速往前爬,还留下了一地yin水,似乎现在正在进行的比赛的重要性远远超过曾经正是的竞跑。

    走出体育场,树林掩映之间安放了一座公厕,明明一直都被勤工俭学的清洁工们维护得十分干净,可现在却被或黄或白的不知名液体沾满了地板,一个个身强体壮的汉子跪在身穿橘黄色制服的清洁人员的脚边,还布满一些胡茬的性感脸庞被对方的rou棍撑大,似乎是由于弄脏刚打扫干净的瓷砖而承受清洁工们暴虐的惩罚。

    在行政楼中,平均年龄三十出头的正装帅男们早就没有了平时精英的模样,有主的爷们正按照主人的命令自我抚慰,没主的野狗们则三三两两滚在一起,完全丢掉了作为老师的尊严——或者说他们就如同那些披了张人皮的篮球队雄兽一样,也只是穿着师长袍子的性爱娃娃而已。

    还有一点忘了说,这里不只是爱欲的乐园、也是恋物癖们的天地。有高筒的蓝色、黑色的正装袜、沾满了脚汗的足球袜、看起来sao气十足的船袜,都一双双地包裹住强健的大腿。这种场面的诱惑力你能想象吗?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发了情都有些放荡的奴性,绝大多数泄欲的他们都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袜子之外。

    巡逻的保安们也是一样,尽数招收自退伍军人的他们在这座学校里如鱼得水。这不,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制服猛男牵着三条狗漫步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虽然被蒙着面,可他们浑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深蓝色的高筒正装丝袜——却表现出他们的身份,上千元一双的Falke产品显然只有高高在上的学校领导们才能消费得起。但是无所谓,成熟又高贵的中年男人们不会在意物质上的差距,或者说这种被地位低于自己、身价少于自己、年龄小于自己的青年壮汉虐玩才是他们所渴求的,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些脚踩高档丝袜的中年猛男们为何会舔着保安几元钱一双的劣质品却如痴如醉地射精的现象呢?

    吊儿郎当的刺头学生们在大会议室里轮jian让他们又敬又怕的教导主任,哪怕他已经神志不清地“爸爸”“老公”一通乱喊也不肯罢休;rou硬逼痒的健美社社员个个化身为强悍有力的精牛,排成一排在食堂门口扎着马步,双手举起摆成健美的姿势,让炮机狠狠地日穿他们的爷们屁眼子,将浓郁的jingye榨出来售卖给想要品尝的客人;骨子里下贱的爷们也不少,只见他们穿着自己最喜爱的制服——军装、正装、运动服、消防员服、警服——跪在洗手间的尿斗旁边,品尝着陌生人美味的圣水,甚至在晚上“收摊”时还互相攀比自己当日的收获;图书馆里的学生和老师更是放荡,明明行走在神圣的书架之间,却个个抚摸着彼此的奶子和狗臀,又可以压抑着呻吟声,欲盖弥彰的感觉显得格外诱人;至于站在演讲台上以自己的rou体为例表演“雄xue训练法”的校医、将自己的狗rou和yin逼作为优等生奖励的老师、把自己的西装后面剪开一条缝在学校里四处寻觅陌生大rou的中年校长、互相辱骂着拳交对方烂xue的体育老师们……这一切的一切就不再赘述——或者说根本没有叙述完全的可能。

    虽然前绪内容读起来十分香艳,但毕竟显得有些过长,总归不能因为他们的原因而影响我们应该关注的主线。请冷静一下自己被热血冲击的大脑,稍微回一回神,斗胆套用某位文学家的语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是的,非常不幸,因为测试内容过分复杂、社员的人数也太多了一些,雷昊所领导的搏击社团在每个学期都是参与体侧的最后一批。换句话说,就在学校大部分师生都获得解放、享受假期前最后的狂欢的时候,武斗社的队员只能苦逼地继续忍耐贞cao锁的折磨,看看那些捂着裆部快速穿行在校园里的人,这就是欲求不满的他们。

    有没有人妄图反抗?开什么玩笑,有着特种部队出生的兵王——雷昊少校——在这儿镇住,敢造次的人们早就被他一顿暴揍、再定下体侧后继续延长禁欲时间作为惩罚。还是承认吧,真正威胁住他们的恐怕是后者。

    “咱们老大怎么回事?以前也没有过这种情况啊?”雷昊毕竟不可能随时随地监视他的社员,而他异常的表现当然受到了许多人的议论。

    “嗯?有吗?我觉得学长还是和平时一样,一样的死人脸。”说话的是一个这学期刚进入队伍的新人,有着一个“普通”的爷们名字——冷岩,尚未熟悉雷昊习惯的他只觉得自家社长永远都是眉头紧锁、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霸气的样子,平时一丝不苟穿着的常服、除了在擂台上永远都不会脱掉上衣的行为完全就是“性冷淡”的代表。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来讲雷昊却是称得上“闷sao”两个字。要知道,这可是当年在部队里,面对着战友们yuhuo焚身的勾引和激情四射的交配也只不过淡淡地说一句“正cao着呢”来打招呼的兵王,一向绷紧的面容也极具欺骗性,像冷岩这样还不算特别熟悉的人都被他身上铁血的气息给骗了过去。

    冷岩的话显得有点烦躁,刚入学一学期的他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严苛得堪称“调教”的训练,脱掉上衣随意地搭在肩上,浑身性感的腱子rou暴露在外也不在意——或者说这训练场里绝大部分人能穿上一条裤子遮羞都算好的了,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胯下甩了甩,听见锁头碰撞所发出的金属声又不由得瘪了瘪嘴。

    “干嘛?没见过爷们发sao啊?”发现旁边的同伴都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眼神都直勾勾地盯住自己,冷岩便开口反驳。

    可惜他会错了意,这些人哪里是因为冷岩过于开放的动作而投来关注的目光——或者说摸一摸自己的大rou这种行为在男人之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只是非常惊奇冷岩过于漫长的反射神经。都过了整整半年,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该对雷昊的身份有所猜测了吧!

    “石头,你可真行。”说话的是高了冷岩一个年级的陈啸,两人同寝室、同专业,所以他对冷岩的性格有所了解,却没想到这人反应慢到超出了他的想想。

    “嗯?吵什么?明天就要集中进行测试了,还不赶紧回宿舍早点休息?”就在这个略微有点尴尬的时刻,雷昊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运动员通道里传来,光是他的影子就要比几乎所有人都高大了一两圈,上身穿着非常简单的黑色打底T恤、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长款风衣,下身则是一条军绿色的工装裤,脚上踩着一双小牛皮的马丁靴,整个人看起来英姿挺拔、帅气逼人。

    “队长!”

    “老大!”

    雷昊平时积威甚重,即便现在已经不是训练时间,可他一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其他人便像是见到了首长的士兵瞬间立正,声音洪亮地向对方打招呼。

    “嗯!”雷昊也同样点了点头以作回应,但是观察力极为敏锐的他还是从这群队员身上发现了一些异样,尤其那个叫做陈啸的新人,眼神都快要粘到自己身上来了,好像是刚学会捕猎的一头小狮子在凝望不远处的狮王,双眸爆发出来的色彩十分复杂、却又都是毫不掩藏的强烈。

    羡慕、崇拜、尊敬、佩服——嗯?还有一点渴望和好奇?

    必须要承认,那句非常没有深度的名言确实是人间至理——男人最好的衣着就是他的肌rou。雷昊就是这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他的上衣是敞开的,这样能让所有人都看见里面的T恤衫,甚至都能看出被撑开后勾勒出的健美的肌rou块。他的着装都是比较宽松的,不管是倒三角的背部肌rou还是宽厚的胸大肌和臀大肌、甚至就连强壮有力的双腿都能恰如其分地把浑身的穿着给撑起来,既不会因为太过瘦弱而显得过分臃肿,又没有为了凸显身材而穿上的修身款型所带来的些许sao气。

    这样的男人往哪儿一站,正如许多人都喜欢使用的那个比喻——正如戈壁滩上的白杨树一般,强壮却没有暴虐、威武但又十分稳重。这便是为什么,雷昊只需要静静地站在那儿,挺拔的身躯就会让人不由得感叹:“真正的男人。”

    冷岩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十分隐蔽,但是他打量的目光还是被雷昊看得一清二楚,同样的,雷昊也在思索着自己的小学弟。实际上,别看雷昊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可是对于敢拼敢闯的后辈他一直都明里暗里地照拂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和行为自然也会尽数包容下来,这种心态以至于卫烁都偶尔会调戏他:“真不知道你当初在部队里面是做战士还是做老妈的。”

    “队……队长?”发现现场的气氛越来越凝固,而雷昊却好像没什么反应,站在离他比较近的位置的一个三年级生才勇敢地开口。

    “抱歉,耽误你们了,都回去吧。”雷昊反应过来,挥挥手让他们解散。感知非常敏锐的他却发现眼前的队员们多多少少都露出了一脸松了口气的模样,以至于他自己又开始反省最近难道太严厉太凶狠了?

    这也是雷昊一直以来的坏毛病,那就是想得太多——俗称脑洞太大。就像和卫烁的关系一样,他脑补过因为父亲的缘故而造成卫烁心存芥蒂,在初夜脑补过自己被卫烁干到住进医院的惨状……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太久,以至于他都没有发现冷岩的靠近。

    “老大!”

    “什么?”对方一声大吼,雷昊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地找回神志,却发现对方的咸猪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嘿嘿,老大你的胸肌真是壮!手感太好了!”冷岩笑得像是一只偷到了荤腥的猫。这种互相调戏的动作在男人之间太常见了,时不时偷袭一下对方的胸肌、屁股甚至胯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雷昊的反应好像有些过激了,宛如触电了一般瞬间跳开,把冷岩落在了一旁。

    “你干什么?!”这一次的雷昊有些生气了,视线中尽是凶光。

    索性,知晓一切的陈啸立刻站出来,有些好笑地看着冷岩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抢走rou骨头的小奶狗,陈啸只能在小学弟壮硕的胸肌上拍了几下,然后对雷昊说:“队长抱歉呐,这家伙还不知道你和那位的关系。”

    “什么这位那位的?”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冷岩反而冒出一股子无名火,也不管眼前的两人都是自己的学长前辈,有些冒犯地开口质问。这样的反应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一边因为对雷昊的崇拜而产生了些许占有欲,现在却突然发现自己对对方的了解是如此稀少;另一边又因为和自己关系最好的陈啸突然说破,而且这个所谓“真相”似乎是全队伍都知晓的公开的秘密。别看冷岩是个大大咧咧的阳光少年,他的心里却十分敏锐,顿时有一种被排除在外的异样感受。

    “想什么呢,小鬼。”陈啸大笑着说,然后又对雷昊说,“昊哥你明明根本没有隐藏的意思,结果谁知道这家伙的反射弧长得几乎能绕地球十圈。”

    “没事,是我没给他说清楚。”雷昊摆了摆手,虽说他和卫烁的事情是属于自己的绝对隐私,但是如此信任自己的队员竟然因此而产生了误会,这确实是做队长的没处理好这种问题。雷昊朝着冷岩走了过去,嘴角勾出一个笑容,尽可能放缓声调地说,“小石头,你知道卫烁吗?”

    “废话,谁不知道烁哥,从来不参加训练居然还是绝对的高手。”冷岩回道,对于和自己同年级的卫烁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只不过他一直不能明白其他人提起卫烁时那诡异的语调和气氛,“我记得烁哥是老大你的亲弟弟吧?虽然没见过他几次,但是好像一直都喜欢跟在你身边……你脸红什么?”

    说实话,雷昊还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一开始就作为一条军犬被卫烁征服的他似乎不需要有什么自己的思想——就像是绝对服从命令的列兵一样,被兄弟们撞见自己发着情接受调教的样子也是卫烁主动站出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他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把一切都交给主人处理就好了。

    队员们都是讲义气的好哥们,也都是某些经验极为丰富的“老手”,既然不能对雷昊出手,那么便退后一步,平时最多也就在言语上调笑雷昊几句罢了。似乎从一开始,大家就理所当然的认为“雷昊是属于卫烁的”这一条真相,以至于根本没有人在私下就这件事情询问过雷昊一句。

    被冷岩一提到这件事情,雷昊的脸上先是红成一片,再加上想起过去都是由卫烁把这一切挑了起来,他也不再犹疑,当着冷岩的面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项圈。按照卫烁的严厉的性格,如果换成其他的肌rou狗们,这象征着他们身份的玩意儿是绝对不能取下来的,唯独对着雷昊,卫烁一直都十分有耐心,对他的调教虽然也很严厉,但有时候也过分宽松到了称得上“纵容”的地步。

    “这事情我们都没有隐瞒,如果真的让你觉得有所顾虑的话我向你道歉。”雷昊说得很平静,做好的心理建设的他哪怕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戴上项圈,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顿。至今为止,雷昊也算不上调教场中的老手,他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许多行为,但是他看透了自己的本心,就像现在,当这个冰冷的、泛着皮革香味的项圈束缚在自己的脖子上之时;当它勒住凸起的喉结、甚至带来轻微的窒息感的时候,雷昊发自内心地感受到安定。他以为自己会害羞、或者开始乱发情,但这一切的感觉都没有出现,此刻的雷昊内心只剩下平静。

    看着冷岩呆愣的模样,雷昊没有多言,继续手里的动作,只见他撩起自己的衣角,健美的八块腹肌展露出来,看起来极具力量。可是,上面的字迹却将这位强悍的战士转变为肌rou猛兽,只见巧克力块似的肌rou上分别写着“军犬”、“yin奴”、“废rou”和“烂逼”这四个词,没有落下任何一块肌rou。

    “卫烁是我的亲生弟弟,但我也是臣服于他的一条军犬。”说话的语调非常坚定,雷昊表情未变,他很清楚现在的冷岩心中一定天翻地覆。就算从来没有因为别人做奴隶而看低对方,但是雷昊是他的追求、如同精神象征一般,强大、无畏、勇往直前——拥有这些代名词的男人竟是浪荡不堪的卑微人形犬。这一切的变化突如其来,虽然算不上“打击”,可也需要一定时间的心理重建。

    “回神了!队长已经走了。”陈啸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原本还以为潜移默化之中能让冷岩迅速接受这个事实,可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激烈。

    “我……老大他……”冷岩的表情非常坚硬,似乎耗费了所有力气才问出口。

    “嗯,就是这样,咱们队长是功勋卓着的兵王,但也是卫烁那小鬼的一条狗。”陈啸能理解冷岩的状态,毕竟他们这些一二年级的后辈第一次知晓这件事的时候,还以为是雷昊被卫烁抓住了什么把柄,当时有一些雷昊的崇拜者甚至自发地组织起来想要教训卫烁——显然是没有成功,毕竟武力值差距实在太大了。

    “可烁哥……烁哥是老大的弟弟……”冷岩转过头看着陈啸,眼神呆滞。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陈啸瘪瘪嘴,不由得想起曾经有两次不小心在训练馆的更衣室里撞破正在zuoai的两人,第一次就像现在的冷岩一般思绪繁杂,可第二次却完全保持着头脑清醒。陈啸不会忘记那个被cao到失神的队长是何等yin贱,甚至在卫烁的强逼之下对站在门口的自己说出了“阿啸别看队长,队长是勾引亲弟弟的变态畜牲,是个喜欢被弟弟的大rou日翻肌rou狗逼的军犬”之类下贱至极的话。

    “他们……嗷!学长你干嘛!”看着冷岩还在胡思乱想,陈啸直接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头顶,换来小学弟的一声痛呼。

    “关你什么事?人家兄弟两愿意让彼此关系更亲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决定。”陈啸的话说得十分取巧,既没有过分强调对方的血缘关系让冷岩受到惊吓、又没有描述什么细节免得雷昊的形象继续崩塌下去,“话说回来,你自己在这儿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咱们队长对你不够好?”

    “不是……”冷岩缩着脖子嘟囔道。

    “队长把你当外人,不管公事私事都躲着你?”陈啸继续追问。

    “没……”回答的声音更小了。

    “还是说小烁把队长占着不准他和兄弟们来往、把队长当成完全没有人格的物件?”最后,陈啸决定来个猛料。说来也稀奇,明明是这所学校体育生的一员,可冷岩这个武痴竟然没什么性爱经验,就更不用说主奴之类重口味的玩法了,“你知不知道,有些自以为是的傻逼真会做出这种事情?就因为对方的样子够爷们、身材够性感,于是敲诈勒索、非法囚禁之类的手段全都拿出来了,幸亏小烁心思虽然深沉,但是对咱们队长真的没的说。”

    “唔……”冷岩不说话了。卫烁对雷昊怎么样?根本不用分毫的解释,大白天送饭、大晚上亲自开车来接。冷岩曾经见到过由于雷昊实在太过忙碌,为了不打扰他,卫烁直接在社团办公室门口从晚上九点站到了第二天凌晨,终于被雷昊发现的时候直接用一句“咱们两兄弟心有灵犀”带了过去。就算这些只是表象,可雷昊每每接到卫烁电话时那说不完的温柔是绝对做不了假的。

    “好了好了,想这么多干嘛?”陈啸一把搂住冷岩的脖子,半强迫性质地把他往运动员通道拉了过去,“放心,咱们社团每年还有个传统项目呢,到时候让你小子开开眼!”

    “什么项目……学长你别拉我……”力量差距太大,冷岩根本反抗不了陈啸。

    “哼哼……”莫名其妙地哼了两声,胯下可怜的jiba都有些变硬,却又被贞cao锁给压了回去。

    “喂,说清楚你……”冷岩没有发现陈啸的反应,但也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拖走。

    另一边,丢下重磅炸弹的雷昊没有理会自家的两个学弟,毕竟冷岩要是真的还有什么想法,陈啸也会解决的。更何况,雷昊可不愿意让自家爱人等久了,只见他没半分钟便冲出了训练场,那辆熟悉的林肯SUV静静地停在路边。

    “汪汪!”快速冲了过去,卫烁正靠在车头上,穿着长款风衣的他看起来完全不逊色于雷昊。第一次,雷昊如此主动,好像久未见到主人的大狗狗,欢天喜地地跪在地上,冲着卫烁高声吠叫着,然后直接抬起卫烁的脚放在自己的头顶。

    “哟,吃什么药了?”雷昊总是喜欢自己胡思乱想,以至于卫烁有时候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是无所谓,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看着雷昊高贵的头颅主动降低下去,并且让他的鞋底踩在脚下,卫烁心中非常高兴,也同样惊讶于对方的变化,毕竟这种姿势是数百年前欧洲的奴隶们向主人表达所有权的动作。

    “没,就是想你了。”雷昊说完,直接站起身把卫烁一把抱住。

    “蠢狗,跟你好兄弟学的?”是的,自从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和梁野“zuoai”之后,梁野便改变了对卫烁的称呼,而“独守空床”的雷昊看着亲昵的二人,再想想自己被臭袜子填满了一整夜的可怜的狗逼,心中愈发不平衡。可是身为男人和军人的骄傲让他根本做不出“争宠”之类的行为——更何况是自己的好兄弟,于是便学着梁野对着卫烁亲亲蹭蹭,以撒娇的方式换来主人的爱抚。

    “汪唔!”现在的雷昊对于犬类行为越来越顺畅了,好像天性如此。

    “好了好了,赶紧回家去,铮哥肯定已经做好菜了。”卫烁说完,走到驾驶座旁,上车时顺便对雷昊补了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标准的军礼,随后便是三下五除二脱掉碍事的衣服的动作,终于把浑身的皮rou都暴露在空气中,享受着卫烁的打量,这位人人尊敬的陆军少校竟然产生了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巨大的车厢只留下了前排的作为,后面完全放平,这是男人们无数次yin荡地发情的场所,雷昊也一样。项圈勾在副驾驶座的绳子上,四肢着地成狗爬的姿势,性感的嘴唇轻柔地包裹住前方的假jiba,更让雷昊高兴的是,这根大rou上面竟然还套着一双运动袜,那还没有完全降下去的余温显然是刚从男人的脚上脱下来的。

    “刚才做了体能训练,看你这么可怜就赏你了。”卫烁解释道。

    “汪唔!”欢天喜地的大叫过后,不需要任何命令,雷昊便开始品尝起最新鲜、最美味的臭袜子。

    至于他的狗逼?这么重要的器官当然是不可能被放过的。只是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就是为了让军犬的屁眼子被调教成更加浪荡的雄xue,于是此刻的雷昊便是如此,一对翘臀用力分开,狗逼之中塞了一个中空的肛环,把男人的roudong撑大到五厘米的直径,连里面的xuerou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终于没有求着老子玩你的脏屁眼了?”在红灯前方停下,卫烁转头看着享用自己脚汗的雷昊,对于这头大狗虽然还风sao地扭着屁股、但终于没有乱叫着求cao,如此表现卫烁是非常满意的。

    “主人您别说了,军犬之前那么的没教养,简直给主人丢脸。”雷昊乖巧地回应。

    “我不丢脸,倒是你给你作为军人的身份丢尽了脸面。”卫烁说完,手指在雷昊的下巴上摩擦的一番,“不就是逼痒吗?居然下贱成那个样子,你这算得上是特种兵王吗?算得上是靠着战功晋升少校的军官吗?”

    “唔唔!主人,军犬知错了。”雷昊一边道歉一边磕头,“求您了主人,求求您赏赐军犬最严酷的惩罚吧!惩罚老子这头空长了一身腱子rou却一丁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的狗畜生!汪汪汪!”

    “呵呵,惩罚肯定会有的,只怕你受不住。”话一说完,交通信号灯就变成了绿色,卫烁没有再理会雷昊,只是在对方心中坎坷未平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既是军官又是队长,自然要给所有后辈们做好榜样。”

    明白卫烁的意思,雷昊从来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强烈地渴望那件事情。近了、时间已经非常接近了,要不了几十个小时,自己这一头威风凛凛的军犬就会在主人的命令下向着所有尊敬和崇拜自己的后辈们展现一条狗的本质。想想那些兄弟们看着擂台上的自己满眼放光、尽是佩服的表情,再把自己发浪欠cao的下贱模样代入其中,雷昊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甚至连雄xue中逼水流了满地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