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被大师兄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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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下身已经一片泞泥,在蛊毒的冲击之下更是满脸通红,除了将自己朝着另外一个会活动的人形物体蹭之外便什么也做不到了,roubang本就硬的发疼的闻勤也终于突破了要上一个男人的心里障碍,解放了自己的roubangroubang。比起凡人的roubang,闻勤的jiba显得要干净许多,也粗大许多,他虽然修行不及季晓,那根jiba却是将季晓比了下去,他没有再等待,扶着roubang就直接插入了柔软湿热的甬道。 甫一进入,即使是已经cao过不少花xue的男人也不由喟叹出声,少年不知是否中了蛊的缘故,甬道格外的紧致,周围不知是欢迎还是排斥的rou壁作用起来更是让他的roubang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最后那一丝别扭也消散不见,男人终究是下半身动物,只要能够满足,是男是女是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嗯……”即使被压在身下也带着清冷的少年再次咬破了自己的唇,避免自己泄露真正的情绪,男人伸手将少年的脑袋扭了过来,少年修行之后极佳的柔韧度倒是便宜了这个时候,少年的目光如男人所愿的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如玉般的股间一根紫黑色的大roubang紧紧嵌入,看起来yin乱极了。少年目不忍视,闭上了眼睛,这样的行为却惹怒了身上的男人,他将roubang抽出,在少年轻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狠狠的扎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就被蛊毒改造的无比敏感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一次的冲击便xiele,本来还带着几分疲软的玉茎在那一瞬间直接喷洒出了乳白色的jingye,后xue更是紧紧夹着大师兄的roubang,yin糜的透明液体将棒身淋了个湿透。少年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仿佛能够用这样的做法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与快感,修长的十指已经狠狠的抓在了地上的泥土之中,让这纯洁的身体再次沾染上了几分肮脏,后xue双腿更是在紧绷了一段时间之后无力的垂下,仿佛已经被那次的释放给泄尽了所有的力气。 “插一下就射了,师弟可真是能干。”玩弄着师弟可爱的玉茎,闻勤的心情格外的好,虽然说刚刚那一下就把他刺激的射精了有些丢脸,但是事情总是禁不住对比的,更何况在季晓回不过神的时候他的roubang重新的站立了起来,重新将那温暖的rou壁撑了起来,将那些细细的褶皱都一一抚平。 季晓呼吸急促,但是刚刚射过一次让他感觉好了不少,他咬牙切齿的一肘朝着闻勤的下腹而去,却被占据主动权的闻勤握住了手肘,后xue的roubang更是慢慢的搅动起来,“你……呃……无……无耻……呜……” 少年的控诉被捣烂,词不成词,句不成句,他漂亮的脖颈因为快感的聚集高高的昂起,又好像表示着他的永不认输。闻勤一下一下插入师弟的后xue之中,光是看着少年那墨如点漆的的眸中,理智被一点一点捣烂,然后任由他亲吻玩弄就让他情欲高涨;更何况,若是师弟一下子变得温软的话,也就失了几分趣味了。 要他一直不服,却只能在他的roubang之下哭诉尖叫,才能解他这么多年的恨。 这么想着的男人不由得勾起了浅浅的笑容,他又在少年白皙得过分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师弟才是真的无耻,一直勾着大师兄离不开的不正是这saoxue吗?” 作为修行之人,持久力是理所应当的长,男人不时变换姿势,或是狗爬,或是坐莲,或是骑乘,cao的人想失去意识,却因为本身的修为而没有失去意识的可能性,或许会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失去理智一段时间,却总是在那之后很快清醒,于是便成为了酷刑,逃不掉的酷刑。 合欢蛊这种东西本就是专门为调教制成,更何况季晓拿的还是系统出品的,那持久力更是原版难以企及的。 “呜呜……太、太深了……”如果让季晓来选择的话,他宁愿斩杀一百只妖兽也不想在别人身下承欢,被人不断的插入感觉太差了,整个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想被不断的被那根大roubang捣弄到身体最深处,或者说干脆的射进来。 而不是不断的抽插,却没有半分软下来的架势。 少年的长发沾染了不少的汗液与yin液,原本有序的发冠也在这不断的cao弄中散开,白玉般的身子上面已经布满了咬痕与吻痕,还能从那上面看到湿哒哒的口水痕迹,少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cao弄晃荡着,理智与欲望一刻不停的打着架,然后化为了坚持的动力,对着身上的男人各种拳打脚踢反抗。 然而大师兄却没有丝毫顾忌,少年的体重在常年修行的他看来还不如自己剑重,而想要压制在蛊控制下的挣扎也十分简单,他看着少年一次次沉沦在欲望之中,又一次次留着自己的坚持。 让人更想破坏了。 少年被精力充沛的男人抱了起来,将他抵在了盘根纠结的树上,古树巨大,棕褐色的树皮被少年背部摩挲着,不堪忍受的便窸窸窣窣的掉了下来,也有一直坚持的,而少年的背部也被古树蹭出了一道道红痕,虽然比不上那些被男人留下的痕迹,却给绵软无力的少年带来了强大的刺激。 “嗯……”翻来覆去的,除了卑鄙无耻之外,少年完全想不出什么能够骂人的词汇,他只知道自己被暗算,却没了解过蛊虫这种修真界几乎绝迹的东西,他知道自己现在被cao了,却还是沉浸在男人那根大roubang带来的刺激快感之中,他本来便是修行之人,五感灵敏,而合欢蛊更是放大了这一点,让他更加容易被刺激到。 双腿无力的被男人握着,根本挂不住他的腰部,他无神的目光落在依旧一次次冲刺在甬道中的大师兄身上,从他出生,他便在大师兄身边长大,温柔宽厚的男人总是一次次弥补他父亲总是不在身边的遗憾,长兄如父,他也将自己所知所得告诉给对方,希望能够帮助到他。 却没想到,自己现如今却在他的身下,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感受到男人的roubang再一次冲刺,少年因为生理反应刺激出的眼泪再次落下,“大、大师兄,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痛恨师兄的那一记推搡,他也痛恨让自己身体变得奇怪的东西,但是这是他从会说话开始就叫着的大师兄,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以去闭关修炼解毒,可以……原谅他。 “我的好师弟呀,你永远都是这么的高高在上,从来不会在乎平凡人的想法。”看着少年含着悲悯的眼神,闻勤却被激怒了,他保持着沉稳的音调,动作却再次的粗暴起来,本来还算温和的cao干一下子就被刺激的不断挺近了,把季晓喉咙中的声音直接被那突然激烈的干进来而卡壳,那悬空的屁股更是无处着力,即使曾经空中飞行也绝不害怕的少年却恐惧着被一根roubang控制的自己。 人总是恐惧死亡的,而少年恐惧的……是以这样的形式死亡。 作为大师兄的闻勤也不知道是何想法,cao干之中只能听到少年几乎可以算是柔弱的声音:“我……我……没……呃啊……” “师兄已经一百五十八岁了。”闻勤却来了兴致,看着几乎已经失去意识却只凭着意志力在撑着的少年,他的面上更是露出了一股子蓬勃的怒气,“师兄承认你是修行天才,可是啊,师兄是普通人,赶不上你的……不是努力,是天赋。” 天赋,多么绝望的词语,如果不是有着天赋,他自然不会踏入修仙的门槛,但是修行之事,总是不尽如人意,一百五十八年的修行比不上一个才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不过呢,你以后……有再高的天赋都不行了,你再也没办法在师兄面前耀武扬威了。” 或许第一次被师弟指出不足的时候能够平常面对,但是随着心态的渐渐失衡,倒也不止他一个人对少年自以为是的指点心中不满,但他是与他靠的最近的,也是见证他一步一步把他们直接的踩在脚下的。 “我……没……啊……没……呜……有……”季晓的内心也清楚,在师兄胯下被顶弄被亵玩,这种事情……只会是曾经出现过却又被抵制的炉鼎之身,他如果一日被cao控,那么就不可能摆脱这种事情。 如果给他时间…… “天知道看着你每次在我面前炫耀的时候我多想你走火入魔,最好啊……不要再修行了。”男人看着被他cao的神志模糊依旧不往他身上靠的少年,将一股子浓精给慢慢的灌了进去,热精冲刷rou壁,刺激得少年的青茎徒劳的喷出少许透明的液体,男人定睛看去,少年竟然已经昏迷了过去。 毕竟是一天一夜连续不断的cao干,男人略略有些餍足,看着在少年小肚子处显露形状的roubang,却还是舍不得将roubang从少年rouxue抽出,到底只是给少年披上一件薄衫,就这么抱着昏迷的师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