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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器 中H

    这天一大早,易沅远远望见凝迟对一个管家说着什么,大概是交代一些家事。

    两人交谈完毕,管家离去,易沅上前问道:“妻主,你这是要出门吗?”

    凝迟回眸浅笑,回道:“嗯,今日我应当晚点回家,若是家中有什么事,你尽管问刘管家就是。”

    见他眉尖微蹙,脸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不禁打趣道:“怎么,难不成我不在身边,寂寞了?”

    他点点头,甚是乖巧。

    “若是寂寞了,屋内屉中有几件玩物,你若是闲了,也可拿来消遣一番。”凝迟抬手拂过他的脸庞。

    他应了一声是,却未察觉到凝迟眼底意义不明的笑意。启唇欲再说些什么,抬眸却迎上凝迟的柔滑双唇,这吻浅尝辄止,唇齿相依不过须臾,他还未来得及闭目细细品味,就已终了。

    吻毕,她还小啄一下,这才转身离去。

    他抚唇,眼睫半垂,眸中烟雾氤氲,意犹未尽的伸出温润小舌舔舔嘴唇。

    戌时,易沅在院中乘凉,簟文如水,蛐蛐低鸣,清辉倾泄一地。只可惜美景在前,妻主却不在身边。

    忽地想起早上妻主说的话,他便转身回了卧房。

    打开屋中抽屉,见一鼓囊囊的褡裢,里面想必就是妻主所说的玩物,易沅便掏出其中的物品。褡裢中有三物,一个小瓷瓶,一个外观呈铜珠状,系于红绳中间,还有一物状似男子yinjing,无论色泽、形状还是做工都尤其巧妙。

    易沅瞬间反应过来眼前东西是有何用处,燥热自后背冲上双颊。

    回想起来,这几日妻主非但不同他缠绵床褥,反而熬制些补汤给他喝。只是距离开荤已有一段时日,身子尝到了甜头,便越发贪婪的想要索取。

    抬手褪去衣物,夏夜凉风习习,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余光扫见床上似有一纸条,他打开一看,上面详细的写着这几件器物的使用方法,想来是妻主写给他的。

    他一怔住,既然妻主早就料到他会使用这些yin具,不如合了妻主的意。

    如此想来,他将那瓶中黏液倒入手中,一面回忆与妻主那夜缠绵的场景,一面一指伸入后庭中。可他的动作十分笨拙,手指在后庭内搅动半天,未觉一丝快意就罢了,每每刮过敏感之处,还感到发麻钻心的痒意。

    易沅忽地万分想念妻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触过,每一处敏感点她都心知肚明,他的这具身子,妻主怕是比自己还要更清楚。

    又想到妻主这几天都没有与他亲热,身体更是空虚,后庭深处也越发瘙痒了起来,奇痒难忍,手上功夫不禁快了几分。曲指触及一处,他惊呼出声,脚趾猛然蜷缩。

    他暗自一喜,肆意朝那处进攻,不过片刻便发觉快意阵阵袭来,yinjing缓缓挺立。

    易沅拿起缅铃,将红绳系在yinjing根部,缅铃遇热振动,酥麻之感猛地从下体冲至全身,震的他浑身发颤,双腿绞紧。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将那名为角先生的yinjing状yin器润湿,对着自己的后庭缓慢推进。待yin器整根没入xue口中,他放慢呼吸,以便适应体中异物。

    蠕动肠道毫无隔阂的包裹阳具,随呼吸一张一合,被挤出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几滴滴落在身下凉席上。

    片刻之后,易沅手持yin器,在xue口处不断抽送了起来,随着时间暗暗加大幅度,尽量让yin器顶到自己的要害,滋滋水声和呻吟声相交织,钻入耳中,羞的他蜷缩在床,抿紧嘴唇压抑声音。

    凝迟打猎归来,听闻屋中呻吟连连,便知屋中人在做何事,取下头上一钗戳开纸窗,窥视其中,只见俊俏郎君正双腿高抬,握着yin器往难耐之处肆意顶弄。

    “易沅。”凝迟低声唤他。

    易沅欲念正狂,忽地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主的声音,手上动作一僵,霎时倾泄而出,双腿乱颠,骨软筋酥。

    听见开门声,他忙不迭地蜷作一团,欲掩盖身下点点精斑。

    来人见状,心中暗笑。床上人遍体通红,宛若色泽鲜美的熟虾,什么诉说衷肠的事就暂且抛之脑后,及时行乐才是正事。

    暮色渐起,凝迟燃起红烛。朦胧的烛火在黑暗中弥漫开来,给气氛平添了几分暧昧。

    凝迟轻解罗裳,伏于他背上,却再无其他动作。

    肌肤相接,冷热交融,易沅血液guntang如炬,皮肤似要皲裂开来般异常僵硬,焦灼的渴望得到触碰,他暗中挺腰,布满银液的yinjing来回摩蹭凉席,染上一道白浊。

    “妻……妻主,”他腰上动作相比熊熊yuhuo不过是徒劳无益,“你……你摸摸我。”

    凝迟依旧不为所动,盯着他红欲滴血的耳朵和后颈,柔声问道:“摸你哪里?”

    “摸……”凝迟语出惊人,声音虽轻,却如平地一声雷,震的易沅浑身一颤,小声嚅嗫道,“摸我的乳首……和yinjing……”声音越说越低,语毕,他蜷起掌心,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她对易沅的回答和反应甚是满意,一手揉捏乳首,一手撸动yinjing,良久他便又浑身颤抖着xiele一发,阳具从后庭挤出,yin水淋漓,倾泄一席,随后他伏在床上大口呼吸,无心再去理会口中流出的诞水。

    凝迟后仰坐在床上,将他后庭外翻,春水泛滥的模样尽收眼底,道:“你以若是想做了,明说便是,若憋坏了身子可不值。”

    易沅当前昏昏沉沉,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小声应了一句,就倒头入梦了。

    欢愉过后应是柔情蜜意,两人依偎在床,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