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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yin液融药,瓷瓶杵宫

    一段红丝从床帐内续至榻沿。刘太医正要跪地捻起丝线,却听皇帝道:“掀了帘,直接把脉吧。”

    刘太医应了声,倾身拨开帘帐,轻将二指搁在檐旁一段苍白腕节上,闭目沉吟晌久,转身伏跪道:“求陛下准微臣视其外应,尤其……谷实之地。”

    “大胆!”陈公公尖斥,却见任羲阙摆摆手,“要真能治病,看也就罢了。传刘太医来,图的无非就是个直言不讳。”

    刘太医叩了头,回身观察了面色,复而挑开卢煦池的下衣。腿间阳物软软垂着,肤色稀薄,顶端仍涸着丝丝褐红色的血迹。

    他又轻挑起左腿,捻起包中银镊,裹上软绸,轻巧探入阴阜之间的鲍膜间。只见那两片女鲍才干涸不久,因那yin球将膜壁尽数撑起的缘故,竟大开着无法合下,唇缘粉色靡rou外翻,桃色嫩藻一般胡乱蔫在唇壁,撕裂处还絮絮渗出血丝,复又被那两片花唇吸了去。

    刘太医见过双儿,却没见过这般yin靡景象。医者仁心,首先浮上脑中的却是一丝疑惑。他复而用镊挑起rou壁内一寸方深的地儿,余光虽然扫过任羲阙暗下的神情,却也知道皇帝是就事论事的性子,因而边说着“陛下恕罪”,边轻探了一指进去摸索。

    榻上的人虽沉沉昏迷,xue却是半酣半醒的,含着水一般,逢了人便无意识地迎上,rou波向上微漾,yinchun很快湿了,水渍黏连地垂到刘太医指末。

    刘太医不作言语,又细细压磨内腔约莫一炷香后,才轻擦手上yin液:“心主于血,与小肠合。突而溺血不止,可有二原因。一为产后阴气入脏腑,此后经年荒yin无度,又中奇蛊,乃至肾气亏损,阴郁结而阳泄散。二为劳心伤神,气逆上而脏腑有损。三为…”

    任羲阙脸色一变:“产后阴气入脏腑?”

    太医道:“据脉象来看,这生产,也便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可知是何时?”

    刘太医掀衣观腹,临脉片刻,蹙眉答道:“臣不敢笃定……许是十多年前了。”见皇帝若有所思,又踟蹰道:“恕臣直言,产后修养不当为甫,阳息滞涩则为主因。阴热耗损过多,阳精未得补足,乃至于此。”

    刘太医的确是秉直之人,得了话茬,竟不管皇帝神情如何,干脆倒了豆子:“另有一事,贵人脉象缓涩,壁中探得一处xue眼,为女,为双,本都不该有。微臣了解片面蛊术,怀疑这是一株yin蛊,此前贵人荒yin无度、欲壑难填便也与这蛊有关。但这yin蛊似乎也有其作用,对于逆止异毒私有功效……”

    任羲阙忽地猛然上前探向卢煦池,见他面颊潮红、唇色青白,又看腿下衾上不多时已便盈了不少水渍,于是沉下脸来:“怎么治?”

    “臣万死,暂时无方……待与太医院众人研习后,才能知道。”

    “回去研究吧。”

    任羲阙拨拨手背,待人都退了下去,才又撩了帐帘,见卢煦池仍是低烧昏迷着,才放下戒备一般坐到床沿。

    刘太医急吼吼走了,诊完亵裤仍未帮着提上。深秋寒夜萧瑟,卢煦池大腿根失却遮盖,起了点点鸡皮疙瘩。不经寒冷似的,两条腿无意识地绞到了一起,双眼紧闭,唇色发青、牙齿轻颤。

    “冷么?”任羲阙倏尔开口问道。知道他不会应声,便惩罚似的又掀起了上半截衣服。

    卢煦池胸前大片红紫,紫的是淤青,红的是发烧导致。斑斑驳驳,却也引人遐思。

    任羲阙感觉胸下也细细丝丝勾起刺痛,顺带拖泥带水横扫了一片浅浅埋起的回忆。不觉又问道:“疼么?”

    “……”卢煦池昏昏睡着,连鼻子里冒出的都是热息。

    帘帐外月光薄如蝉翼。

    “边境挺冷的。那年那日,我从马上醒来时,已经出了陵裕城。那马驮我七天七夜不眠赶到大漠。那时……刚好也是十月。晨霜如练,秋水似娟。我没走多远,马儿突然力竭而亡。天已经暗了,周围广袤无际,伸手不见五指。”

    任羲阙轻轻抚弄着卢煦池腿间的rou核,深一下浅一下,口中也朗朗徐徐,叙旧似的:“那漠北天气真是冷,比现在冷多了。当时我脑中一片乱,只想着那场变故,想着皇兄与母后将会如何,甚至都不及恨。我浑身只穿囚衣,起了烧一般……牙齿直打颤。”

    卢煦池眼睫低垂,缀在脸上如同点墨至白宣。腿间粘稠晶莹的yin液在任羲阙的手指下被揉地到处都是,连耻毛也沾了些。

    任羲阙难得温柔,俯身端详片刻,又凑上前去欺负似的咬了一口花蒂,朦胧间如同两人少时打闹一般,如同这十几年来光阴并未蹉跎一般。

    他接着说道:“我冻地不行,只得找个避风口抱腿坐下。没坐那么一会儿,二十多个黑衣人便也来了……狗似的,大漳精兵嗅觉都没他们好。我心觉不妙,躲了起来。他们倒真是来找我的,不光要一网打尽,还要赶尽杀绝……”

    女蒂受了一袭闷咬,连着花阜都瑟缩一番,隐到阴影处。前段玉茎柔柔垂在阜上,下端沾上了点蒂间水渍,浅淡棒身像是纹上了点溶了的月色一般,引得皇帝心下一动,手便又上去抚弄揉捏。

    “我想着,你为何等我出了那边境,才上前围攻?……不一会儿便想通了,你是怕鲁公派人截胡在后,若早早逃出大漳国境,鲁公纵是有心救我,也后力不足了。”

    说到这儿,任羲阙笑了一声:“你倒是做事妥当,我人刚出大漳,荒郊野岭,尸骨若被那野兽吃光了,也就不再留祸患了。”

    他手上骤然起劲,拇指在茎顶晶莹处来回飞逡,见卢煦池眉头皱起,呼吸陡急,复又拿出了胸口捂暖了的熟悉瓷瓶出来,抹了点yin液,将瓶底浑圆腹壁润湿,又捻了刘太医的药粉,在瓶底缠枝花处糊成粥脂状,这才拨开卢煦池的阴阜,将那温热瓶底缓缓推入。

    “再来,我那时四处躲藏,手上武器全无,四面八方射来的箭,宫中教的功夫,却是无法全部避开的……胸腹处中了三支,血流不止。幸而刘太尉派了后遣队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救了我一条命。那箭是真痛……”他笑着,“但再痛,都不及想起你的时候。”

    瓷瓶噗嗤没入阴瓣,将柔倚在外的茜色rou苞轧碾开来,一部分被挤在阴阜外头,另一小瓣随着瓶腹捣入rou壁中,遂着任羲阙手腕翻转,灵巧地循了腔道,捅入宫口。卢煦池眉头未散,嗯地一声,不安地绞紧双腿。细软耻毛被打湿一片,内里被撑得满涨,汁水随瓶身强捣入壁而四溅,挂上任羲阙手腕时,落下粘稠的浆丝。

    任羲阙翻身上床,探了卢煦池的额际。仍是guntang,他便将那瘦削肩膀一齐拢得严严实实。

    手下肩膀石峰似的削薄得狠,连颈后都支棱起连串凸骨,硌着任羲阙的下巴,年轻时覆在骨骼上的肌rou也与那转瞬而逝的十多年一同消失,只剩了副空白皮囊。

    “不那么瘦的时候,不知你骨头这么锋利。现在倒觉出一点来了。”

    须臾间,杀气蓦地直冲颅顶。任羲阙后背前胸一热,双臂猛然使劲。肩周锐骨硌进任羲阙臂间,因这骤紧的压力而咯咯直响,他的手背筋骨遒起,火意一上,便要将那支棱出的锁骨拗断!

    卢煦池在昏迷中被尖锐剧痛唤起,痛得冷汗涔涔,意识却仍游离在外。他感到了后背的巨力,却也循到了熟悉的热度,一懵一痛间,本能一般往后靠去。

    那层熟悉的味道曾屡次出现在梦中,带起一片钻心的歉意,任他抓、挠、撕、扯,都附骨之疽一般抹不开去。如今这扳骨折筋的痛楚,倒能一点点郐了这疽似的。

    锁骨柄端卡擦一声如同断弩,任羲阙倏地被这声音唤回神志来。怀中的卢煦池醒了半晌,又被痛得陷入了半昏迷,下唇被上牙咬得鲜血淋漓,恍惚间,还像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刚入宫的双儿隐忍抵御西延王侵犯时的样子。

    皮rou削薄、骨骼锋利了,却再也没有挣扎一分。

    任羲阙顿觉讽刺,败下阵一般松了手臂,想上前亲吻,却又终是止了这想法,只徐徐揉按卢煦池的锁骨,手指逡巡向下,抚过rufang,又探到脐周。

    “这些年,我总想着,等真将昔日细作一网打尽,便将你的首级割下,玄铁铸成雕塑,挂至城门冢坑间……你倒是听说过冢坑罢?当年父皇鹤去,我即位当当日……西汴军队冲入边境,屠杀平民百姓三千五百八十三人……”

    臂中身体颤抖了一下。任羲阙警觉地一撇,见那睫毛微垂,仍是烧着,便不动声色继续笑道:“……你也觉得残忍,是不是?西汴买通戍士,趁大漳内部猜疑不止,大肆进攻,屠杀无辜……你助我那西汴孽子弟弟嗣位时,可曾早已知道会有这一天?若是知道了…你还会死心塌地为那贼子卖命么?”

    卢煦池浑身冷似的抖若筛糠,任羲阙试着温度又高了点,便拢起床尾毛衾,将他紧紧裹住。

    “我又劝说自己,细作千万均有罪,而单将你一人首级高挂,岂不也是徇私?当时想得太多了……人都还没抓到呢,尽是胡想些复仇方子。也亏这些复仇的念头,撑着我回了大漳,像我之前与你发誓的那般,北平胡夷,南灭西汴,西攘吉哈,东抑贼倭,国强民安,再无战争……你倒是不在身旁了。”

    他轻轻揪着脐周细细的皮rou,突而用力:“不过,我倒是今天才知道,逃亡十三年,你却连子嗣都有了。”

    指腹在脐周揉碾轻搔,打着转往下,搓磨了被yin水沾得粘腻湿滑的毛发,又深深浅浅地按着阜间软萸。高烧将腿间皮肤蒸得guntang,不戏弄也蒙着一层水汽似的,明明瘦可见骨,骨上却敷了云露。不一会儿,指间便一热,淡淡湿意从腿缝间涌了上来。

    知晓了十年前的事儿,任羲阙自知不再是冲动幼稚的少年,那股蓄意压下的酸嫉之意却仍隐不下去。他三指合拢,在肥软xue中抠刮半晌,指尖循着潺潺水意,枝蔓一般地在嫩rou内里徐扫深挖。指腹扫过凹凸蕊头,激地怀中的人簌簌发抖,他却扔不休不止地在水意中玩弄着,似是不taonong出点什么,便不罢休。

    这凹凸蕊间,可也曾有自己的骨rou?可也曾有自己的血脉,带着真真假假的爱意,潺潺流出?

    卢煦池难捱地闷吟出声,鼻息guntang浑浊。任羲阙见他睫毛仍是垂着,一个猜想涌上脑海,轻轻摩挲他的后背,道:“既是中了yin蛊……既是已生育了骨rou,那便与我也生一个罢。留下这jian佞之子,背着那些命债和情债,锁到冷宫去,一辈子不见世人……一代人的罪,由下一代来还好啦。”

    说着抽出粗大笔挺的男根,就着这姿势侧躺着,两手将腰臀向上一窝,汹汹挺弄进去。光滑的guitou熨过节节rou壁,尽数没入,直顶壶口,捅得xue口绵,软guntang水液四溅。卢煦池腰臀皆软,被昏昏沉沉肆意顶弄着,整个人水上扁舟一般沉浮,淋漓汗水在这翻浪一般的情意中渗透了亵衣,分不出冷汗与热汗。

    任羲阙粗喘着重重杵进,脑中却没了话说。他本就话不多,这几日亲自审问,能说的都说尽了。心中那一冷一热,一爱一恨,却怎么都流不尽似的,激得他挺身尽捣入xue,每个动作都让二人同时战栗,这样一捅一绞,倒像是要把这些纷繁情意榨干了去似的。

    稀精与yin液喷了一整榻,rou壶猛然绞紧,吸了一肚子guntang浓稠,卢煦池的烧这才遂着淋漓情欲一同酣然降下。

    任羲阙就着侧身环抱的姿势,将人浅浅拢着,又亲自温了水,将卢煦池身上的汗水与yin液尽数擦了,这才又上床,拢着卢煦池沉沉睡下,恍惚回到少年时。

    溺血为yin症,而吐血为弱症。太医开了不少汤药,淅淅沥沥尽数灌了下去,倒是吊回点气色来,温度退了大半,只是人一直未醒。

    羲昌帝大门不出,干脆道了病,在殿内批折子。羲昌十三年来,任羲阙每次得病也都如此,未曾误政。众臣不当回事,只有刘稷闻言一笑,眼神飘渺到那无人在席的龙椅上,很快便又收回了。

    月色高挂,太监陈邕背对殿门,忽地微风略起,墙角黑影窜过。他瞳孔一缩,刚要尖声叫人,却被身后皇帝止住,作势让他下去备人,自己轻巧跟上前去。

    卢煦池四肢虚软,昔时功夫所剩无几,只留得点踮足轻功,未至皇后殿前便已气喘吁吁,敛了点心绪,才又跃至宫墙内。

    他吹开从溜号侍卫身上顺来的火折子,闪身攀进殿内。

    西汴公主被封皇后后,在这殿中住过两年,因思念故土,许多物事便换成西汴贡品。如今十三年过去了,公主与前太子早已被弑,殿内家具俱毁,却也未曾拆换。

    他循近路绕到御花园内,侧身避开巡逻侍卫,钻进湖边假山中。

    假山洞内的灯火仍与二十年前一般澄亮不熄,只是洞内壁上藤蔓已枯,石隙干涸。煌煌灯火间,他蓦地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光景,心下一滞,却没功夫回顾往事,只咽下喉头一丝咸意,迅速搜寻起来。

    假山石隙中有一密枢,开启后,隙中一道暗门缓缓拉开,不出一时,那缝隙便已敞开了一人之宽。他两手摸索片刻,脸色一变,折身顷入门内。

    暗门后头黢黑一片,火折子的光甫一进入,只惊起一片白灰,那半米开外的窄柜中,竟是空空如也!

    卢煦池心中乍惊,俯身爬入,壑角缝隙中都寻了个遍,仍是没寻到个所以然。倏尔暗觉不妙,汗毛急竖,翻了个身,就着躺倒的姿势,藏入暗柜中。

    脚步声在门外来回一阵,似是巡逻士兵犹豫片刻,又见无甚奇怪而转身离去。

    他徐徐吁了口气。腰肢酸软未消,额上温度复升,脑中却一片混乱。

    翠金玺不见了。

    那是师傅曾交给他日夜看管的物什,十多年过去了,辗转到谁手上、做了些什么用途,却都说不定了。在谁手上?如何去找?

    不论如何,此地却不宜久待。他翻身出了暗门,下一秒,一道疾影从缝隙口卷来,紧紧锢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