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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不住传来rou体交合的水声和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声。男人扯着郑雪锦的头发,伴随着被撞碎的呻吟声,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唔……啊哈……慢……”郑雪锦声音柔软地哀求,即便知道没用,却也算是露骨的调情。

    后xue紧紧包裹住巨大的物体,肠rou蠕动,他的大腿也因为快感的刺激轻轻颤抖。

    他抬起头喘息着,身上因为情欲而添了一丝红润。

    男人埋在他的脖颈边,狠狠咬了一下,留下清晰尖锐的牙印。郑雪锦身体僵了一会,皱眉轻声抱怨了一句,声音竟无端带上些许嗔怪的意味。

    快感到达巅峰,男人抽出他的体内,乳白色的液体射得他浑身上下都溅上不少。郑雪锦愣愣地看着他,眼里还氤氲着水汽,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jingye。

    男人带着笑意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出了屋外拿起一个长约十六七厘米的东西。

    郑雪锦睁大了眼睛,因为惊讶而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随着他的目光,视线转移到了男人手上。他拿着一串透明色、质地类似玻璃的珠子,在郑雪锦眼前晃了晃:“听话,把它放进身体里。”

    “……”郑雪锦皱眉有些不情愿,但碍于身份只能服从的应下来。

    双手冰凉地接过拉珠,他缓慢将它抵到身下的入口处,冰凉的触感致使后xue猛地收缩了一下,更是抗拒这“外来物”。

    他咬了咬唇,手指微微用力,将第一颗水晶似的珠子推进了因前不久的入侵而稍稍松弛的后庭。

    “夹住,晚上我再来的时候要看见它。不要偷偷拿出来哦,不然更烈性的药在等着你。”待到几颗珠子都进去后,男人笑嘻嘻地威胁道。

    郑雪锦不满地看着男人,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没有用处,浪费口舌罢了。

    刻意忽略身体的不适,性事过后也没有清理,他迅速穿上衣服,将自己整理得板板整整,没有一丝异常之处。

    只是……残留在后xue的肠液和浊液会悄悄地顺着大腿滑落。郑雪锦不由得夹紧了腿,耳朵透出一丝粉红。

    男人也收拾好了东西,不管郑雪锦几乎化为实质的憎恶目光,兀自离开了浴室和别墅。临走前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晚上就要再次见面,不需要无用的矫揉造作。

    听到带起风的关门声,郑雪锦再也绷不住了,他双手搂住自己的胳膊,倚在镜子前呜咽了起来。镜子摩擦出一道浅痕,映出他脆弱的神情,后xue里的珠子因为颤抖的身体在甬道中晃来晃去,恰好摩擦到了敏感点。

    “呜……”他哭声的尾音变了味道,上扬且妖娆。

    每次都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展现最狼狈的一面,作为省长也是有够憋屈的了。但面前的人地位比自己高,也就能扭曲事实,玩弄他于股掌之间。

    郑雪锦的职位,从来就不是靠rou体得来的。

    但他过于年轻,任职后也没什么大的作为,自然就会有人在后面说道。很委屈啊,他的未来,不是还有无数个机会吗?为什么这些未付出的人要因为嫉妒就践踏和毁坏他的人格?

    因为激烈的情事和面临生死后的余悸,他的两腿发虚,浑身使不上劲。但又不想让女仆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也就只能无助地坐在冰凉的地上。

    他的西装染上水渍,颜色深了一些,正如他的心情般,酸涩、阴沉。

    相对于郑雪锦,张朝欢此时却难得的轻松。何尚楚让人感到亲切、自然,和她相处,就如和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兔交往。

    多么纯净的好感,只是出于迷恋罢了。

    何尚楚一抽到空子就和张朝欢黏在一起,不用说老师,就是连学生们都看出了些什么。不过谁都没有挑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念,强求只能得到表面上的安分。

    又过了几个周,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白色的冰晶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被深色的地面吞噬,不见了踪影。

    下雪的时候张朝欢正在上体育课。起初,雪只是稀稀疏疏的下落,到了后来,地面铺上了一层白纱,建筑物上也被雪轻轻遮住,显出一丝柔和。

    他搓了搓冰凉的手,抬头望向看不到边际的天空。偶尔一两片白雪落进了他的眼睛里,冻得他眼眶微红,像一只兔子。

    华南一中的旧校院在中国华南一带,后来迁到了华北地区,但因为口碑传出去了,就没有再改名。北方越来越冷了,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遮住了这个世界。

    “今天的体育课暂停,回班上自习吧。”眼看着雪越下越大,体育老师无奈,只好宣布回班上自习课。

    有序的组织好后,张朝欢随着人流回到了教学楼。但他的心思还没有从雪的身上收敛,回到教室,仍侧头在窗前张望。

    又是一个周没有回去了,郑雪锦最近在做的一项调查也不知如何了……他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不愿去想其他的事情。

    楞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那两个残忍的人是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吧,也不能去胡乱揣测或是妄下定论。他苦笑了一下,思绪却被门外略有些熟悉的声音打断。

    “张朝欢出来,我有点事想跟他说。”那是一个轻缓却有些沙哑的声音,伴随着丝缕无奈。

    带自习课的谭邹清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张朝欢歪头,看向了门外,可是门框遮住了他的视线。虽然谭邹清没有同意,但为满足好奇心,他还是离开座位,从后门走了出去。

    入目的是郑雪锦,他打量着张朝欢,随即叹了口气:“我来接你,去……”似乎在思忖用词,他顿了顿,没一会又接上:“去参加一个应酬,很重要。”

    应酬?为什么要带他去?张朝欢好奇地看着他。

    郑雪锦的眼神有些躲闪,全然没有以前的精明和干脆。

    一切好像都变了,有些人被洗涤,有的却陷入了新的困境,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