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碧血染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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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九点钟的光景,结束完一局后,好友说自己要洗澡,不玩了,加上她游戏也玩腻了。 退出游戏界面,纤细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点进其中一个软件滑了几下觉得无趣又退出来了,重复几次后,阮莹瑜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神情怏怏地窝在男人怀里,扣着手指玩。 无意间目光落在李景然家居服的透明纽扣上,阮莹瑜突然觉得蛮有意思,手摸上去扣着,玩了一会儿过后。 视线上移,落在男人洁净的泛着清香沐浴乳的脖颈上,禁欲节制的喉结悬在喉管中央。 她的眸光突然沉了下来,柔软饱满的红唇抿了抿,目光慢慢变得幽深。 阮莹瑜换了个坐姿,原本是双腿并拢横坐在男人腿上的,改为跨坐在他腿上。 男人起初没留意,只是以为她坐累了,换个姿势。 他手还松松搭上去,环着她后腰,目光仍专注地落在已经看了大半的报告上。 将自己柔软饱满的双乳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 ,海棠枝蔓般柔美的手臂交叉环在男人后颈。 阮莹瑜仰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鼻尖轻触着男人的锁骨,闻着他身上洁净清爽的好闻气味。 专注的男人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了,女人软乎乎的奶压在他胸前,缓缓蹭动着,温热的鼻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颈间,一点点的,男人的欲望绕过他的意识被先一步地唤醒了。 男人眸色黑沉,眼睛里是一片荒芜的冰原,幽深阴翳,一丛火苗在瞳孔正中央”咻”地一下蹿了出来,且愈演愈烈。 按在页脚的修长的指用了几分力道,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在纸张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小扇形的痕迹。 他面上还算平静,克制地保持着呼吸的均匀悠长,只不过这表面上的平静在阮莹瑜软湿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的时候,溃败得一塌糊涂。 禁欲节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在女人灵巧的软舌下的舔舐下颤动个不停。 不光是如此,小东西还扭着细腰,不停地在他怀里蹭动着,股间正好坐在他微微抬头的巨龙上,隔着亲肤的家居裤,用柔软的外阴,一下一下蹭动着,她嘴里还哼着软而甜腻的呻吟,化作欲的妖精,摄人心魄。 白嫩的小脚从毛毯下露了出来,可爱的脚趾难耐地勾起又放开。 他手臂环着的不是腰,而是水蛇,引诱他吃下罪孽苹果的斑斓毒蛇。 白纸上排列整齐的汉字他已经完全不能理解了,家居裤下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小女人的呻吟也愈发放荡,似乎隔着好几层薄薄面料也被cao翻了一般。 小女人已经彻底抛弃了矜持,不再是浅尝辄止地舔舔男人性感的喉结了,而是一整个全部含进口腔,大力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纤细的十根手指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滑着、挠着。 腿间隐秘的部位也不闲着,对准男人高高隆起的巨龙,重重坐下,扭着小屁股抵死磨蹭,贪婪地要将全部的男根吞下。 不知道出了多少水,但都被埋在yindao深处的卫生棉条吸收了,否则她早就湿透了,水甚至可以渗到李景然的内裤。 柔软的内裤布料被xiaoxue吃进了一些,每一次撞击、磨碾,都狠狠擦过逼口,是爽到翻白眼的程度,但又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奈,不过怎样做,体内深处的空虚都依旧存在,企图将她吞噬。 因为她激烈的动作,毛毯已经完全从身上滑落了下去,落在地上,堆作软软的一滩了。 “呜啊——” 最后那么一下,小女人猛地伸长脖颈往后仰,而后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仰着脸,望向李景然。 “阿然,好想要——” 小女人满脸潮红,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一副被cao坏了的放荡模样。 男人被舔得濡湿的喉结色气地上下滚动着,眸色幽深,暗欲燃烧,但他的声音还是冷冽的,低沉而充满了磁性的。 只不过其中的一点暗哑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要什么?” “呜——” 男人不冷不淡的声音几乎让她奔溃,她快要哭出来了,体内的yuhuo烧得太旺了,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真的好想要,想要男人粗鲁地将她推倒,粗暴地将大yinjing捅进来,在干涩中好好杀一杀她xue里的痒。 “阿然,要你cao我,要roubang。” 她急切地说到,汗湿的手心一把抓上男人股间如同小山丘一般的隆起,收拢又放松,企图让男人因为难耐的情欲而不得不如她所愿地将粗长guntang的yinjingcao进她饥渴的yindao里。 “软软,你还在生理期。” 男人的手节制地扣在小女人的细腰上,虽然他早已经被阮莹瑜撩拨得性欲高涨了,但他的手仍然绅士地没有愉矩地乱动,急不可耐地乱摸。 “阿然!” 阮莹瑜发出一声尖锐凄厉的叫喊,眼泪从眼尾逼出来一点。 她已经被yuhuo烧得一点理智也不剩了,满脑子全是男人的yinjing,渴求被填满。 她之前经期也偶尔会有空虚的情况出现,但一般夹夹腿也就过去了,可今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她自作孽自己要去撩拨李景然,也可能是今天下午宫柏君刺激了她。 她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如果男人不cao她,她可能真的会死,被yuhuo焚烧得只剩下一缕青白色的烟! “求求你,cao我,我用了卫生棉条,可以cao的,阿然,你进来好不好。” 小巧挺翘的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红的,脸颊是因情欲而升起的酡红,仰着这样一张脸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尽是渴求,手也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裤腰。 这样还能说不吗?还能忍得住不cao她吗? 李景然一把将她抱起,出了书房,来到主卧,将怀里yin乱的sao宝贝放在床上。 阮莹瑜立刻蹬着双腿将松软的休闲裤连带着内裤脱了下来,乖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嫩逼掉出一根细细的白线,那是方便拉出卫生棉条的小设计,白线蜿蜒地绕在嫩呼呼的外阴上,白的白红的红,好不诱人。 李景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艳丽yin靡的光景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眼睛,尾骨的位置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被束缚在四角内裤里的yinjing胀得发疼。 打开床头柜抽屉的第一个,拿了一只润滑剂,刚开封的管口对着翕张的xue口一挤,射入冰凉的水状润滑剂,不出意外的,他听到了阮莹瑜发出的闷哼。 剩下的全挤在自己勃发的yinjing上,用手握住,来回撸了两下,直到润滑剂均匀地完全覆盖住yinjing。 男人握着yinjing,缓慢又坚定地将自己送了进去,紧致,湿滑,yinjing被热情又贪婪的xuerou死死咬住,让他寸步难行。 男人拧了眉头,拍了拍她软乎乎的臀,声音压抑暗哑。 “放松。” “嗯唔...” yinjing只进入了半根,guitou便就抵到了一点障碍物,李景然知道那是卫生棉条,暗中记下位置,最深的插入也就止步于此了。 为什么不把卫生棉条扯出来做呢?其实经期也是可以发生性行为的,而且因为女人在经期更敏感,得到的性体验会更棒。 但李景然是存了私心的,他知道即使不全根没入,仅仅cao弄她的G点,她也会爽. 但贪吃的小猫在做完后不久,一定会再缠着他做一次。 不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喜欢看女人仰着一张yin荡的小脸,哀求他cao的模样罢了。 每一次挺腰,guitou都重重擦着微微凸起的G点cao进去,cao进半根再退出来,比阮莹瑜自己跟着薄薄的面料坐在男人yinjing上磨爽多了。 阮莹瑜自己抱着腿,一只脚踩在男人肩头,另一只脚被撞得在空中晃来晃去,像条刷白了的小船似的。 下边润滑剂已经被打出了泡沫,红彤彤的逼口糊了一圈,就连男人粗硬蜷曲的耻毛上也沾了一些,叫人看了便忍不住别过眼,脸色涨红。 吟哦一声高过一声,阮莹瑜很会叫,有时候光是她带着点颤的喘就很勾人了。 更别说她的呻吟婉转,高高低低,或是拖长了尾音,或是突然结束,尖声咽在喉咙里,叫男人听了特别有成就感。 yinjing在体内突然膨胀,下一刻男人便拖着抖着的yinjing往外退。 意识模糊的阮莹瑜意识到男人要射,于是便即刻缩紧了xuerou,紧紧缠着柱身的同时也连忙拉着男人的手腕,摇摇头说。 “阿然,你射进来好不好。” 男人抽身的动作一顿,往外退的动作戛然而止,攻势突变,又往里挤进了几分,看着小女人脸上漂亮的春景,薄唇轻启。 “好。” 然后是一股一股强有力的jingye打在体内,阮莹瑜尖叫着抱紧了腿,小腹一阵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