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玩安纾温
蓝风琰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安纾温移至马车上,身上也被安纾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马车好宽,但是蓝风琰却被安纾温抱在怀里。 “醒啦?”安纾温亲吻她的额头。 “嗯。”蓝风琰探进他的里衣,玩弄着他的rutou,“屁股痛不痛?” 安纾温忍耐着喘息,随着蓝风琰随便玩他的rutou,“还行。” 蓝风琰笑着将安纾温的衣服解开,俯身含住那红肿的rutou,“饿了,温儿让我吸吸奶。” 安纾温没想到蓝风琰会玩这么刺激的,咬着牙,让蓝风琰吸,他只觉得自己的rutou被蓝风琰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另一边也被蓝风琰拉扯着,他好想放开喊给蓝风琰听。 蓝风琰听见安纾温喘息越来越重,娇喘声快要溢出来了,恶魔般的在安纾温耳边说“别出声哦,要是被人知道女皇陛下是个sao货,还在大街上嘲吹,不知道女皇陛下的子民会怎么想~”蓝风琰将手摸进安纾温的裙底,揉捏了一下前端,就又伸进那被蓝风琰捣弄了一晚上的后xue,果不其然,那里面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了。 安纾温听见外面集市的嘈杂声,更加咬紧牙龈。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蓝风琰cao弄着那后xue。 “在箱子……嗯~”安纾温指着桌子上的箱子。 蓝风琰伸出手,打开那箱子,里面卧着的是一个白玉男根,粗长粗长的。 “买这么粗,是嫌弃我的手指太细?”蓝风琰拿起那男根,她的手好像是真的小,握不住那男根! 安纾温看着那个男根自己脸色都变了,他命暗卫去买的,哪知道买这么大的? “不是的,我只是命人去买……”安纾温脸红。 蓝风琰发现箱子底下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挑了一样合适的,就拿给安纾温。 “自己塞进去。”蓝风琰命令道。 安纾温看着成串的珠子,又看着蓝风琰期待的眼神,他不想让蓝风琰生气,只好将大腿打开,露出后xue给蓝风琰看,将珠子一颗一颗的塞进后xue。 珠子塞的很顺利,每一个都是一塞进洞口,就自动滑进去了。 安纾温的后xue塞了三四颗珠子后就塞不进了,蓝风琰按住外面那颗珠子,往里压着,惹得安纾温一阵惊呼。 窗边响起女兵的询问声,“陛下,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蓝风琰不悦的撤了手。 安纾温看见蓝风琰不悦,压低声音道,“无事,吕将军你命行军出了城门后离马车三米远。” 蓝风琰知道他什么意思,想哄她开心。 “是!”吕将军应了一声,就骑马远离了。 安纾温讨好的看着蓝风琰,蓝风琰不理他,用备好的净水洗过手后,拿起另一个桌子上糕点吃了起来。 安纾温看她吃的香,就没有继续勾引她,自己揉弄着前端,快射了的时候看着蓝风琰,发现蓝风琰并没有理会他,只好射在手帕上。 他缓过劲,发现蓝风琰在小掀开车窗透气,就赶紧穿戴好衣服,至于后xue里面的珠子,蓝风琰没让他拿下来,他自然是不敢拿的。 “拿出来吧,等下路途颠簸,你要是后面坏了,我以后连碰都不想碰你了。”蓝风琰看见他穿戴整齐后说,带着故意的成分。 安纾温听见她这样说,又赶紧将珠子取出来,他可不想以后柳词琰因为不和他行房,移情别恋。 等安纾温洗好手了,蓝风琰才打开窗,看着窗外的青山绿水,好不惬意。 “这江南山水,妻主也看了十几年,怎的还没有腻?”蓝风琰的注意力一直在窗外,安纾温十分的吃味。 “我长情。”你管我腻不腻,这大山大河的,不比看你好哦。蓝风·渣女·琰上线。 “长情?“安纾温好像听见笑话一样,“你长情会背着我找应如月?你长情会刚跟应如月好,又跟陆簪好?”安纾温将蓝风琰拉回怀里,“好妻主,行房手段真娴熟啊,应如月那贱人这两年没少上你的床啊。” “又发什么疯?”蓝风琰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应如月没退朱,你别平白无故的侮辱人清白。” 安纾温气笑了,“就你玩后xue的手段,他应如月退不退朱都没有两样了!” 蓝风琰被说的无言以对,她确实跟银月有过那个,主仆间的,而且熟练也确实是跟银月有关…… “随你怎么想。”蓝风琰怼不过他,也懒得理他的。 安纾温自知自己说中了,醋坛大翻,可他不能对蓝风琰发脾气,但是一想到柳词琰对房事的熟练,恨不得将应如月千刀万剐。 “随我怎么想?那好,我命人将应如月那贱人卖去勾栏院,只卖后面,不卖前面,他不也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子?”安纾温从桌子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发簪。 蓝风琰认得这个簪子,昨夜银月戴的就是这个簪子。 “安纾温!我昨天就跟你说了,你要是敢随便辱他们清白,我就死给你看!!”气的蓝风琰胸口疼,咳嗽也痛的要命。 安纾温给蓝风琰顺着气,等顺的差不多了,又给蓝风琰倒了一杯水,却被蓝风琰拍掉了。 “咳,我不喝!咳咳!”蓝风琰难受的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她这两天根本没有按时吃药,还被安纾温一天一刺激。 安纾温看见她咳得难受,又拒绝自己的水,忍下对应如月的怒意,好好哄着蓝风琰。“别气别气,我不会这样做的,我答应过你的啊。”他又给蓝风琰倒了水。 蓝风琰这次接过了,一饮而尽后,“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不仅让你守活寡,我还让你……”头上戴绿帽子!一堆!蓝风琰没敢说。 “我会说到做到的,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妻主。”安纾温抱紧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