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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花楼嫖娼/轮jian戏码/花魁刺客/针具刑罚

    017 花楼嫖娼/轮jian戏码/花魁刺客/针具刑罚

    在神界的时候,帝无渊堪称清心寡欲,既然下凡来,就不想要再过以前的生活,也是跟以前告个别吧。

    帝无渊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夜晚之时,帝无渊去了花楼,他也一样想要享受一番嫖娼的乐趣,再加上府里那几个人身体都空虚的很,帝无渊也不想做的太狠,他们承受不了太多。

    帝无渊只能出来吃点别的了,花楼还勉强能接受。

    帝无渊穿着一身朴素的着装,老鸨子一开始压根就没正眼看他,直到帝无渊拿出一块金元宝,老鸨子这才笑眯眯的对帝无渊献殷勤起来。

    “客官,您近日来得正好,今日可是我们的清倌魁首表演之时,并且还是他的初夜拍卖哦~那位清官可是以往花魁内,最美的哟,是一位珍贵的双性美人呢。”

    在这个朝代,双性人是并不常见、但众所周知的,在婚嫁中是处于比女人更有地位的存在,因为他们有两个生殖器官。

    虽然男男恋、女女恋、双性恋,已经非常普遍,但双性无疑是最受欢迎的那类人,他们的两套性器官,让他们占据得天独厚的地位。

    帝无渊原本想来花楼简单找几个人发泄一下,一听此话顿时来了兴致。

    这个朝代,说正经也正经,说开放倒也开放。

    正经的是在外面的正常世界里,开放的是大大小小的花楼中,明面上就有yin乱的各种刺激表演。

    此时在高台之上,便正上演着一场yin乱戏码,正中间的表演者显然就是这花楼中的花娘。

    这是一场轮jian戏,花娘身旁围绕着几个彪形大汉,排着队cao弄他被捆绑的身躯。

    帝无渊没去包厢,他就坐在大厅之中,看着身旁人生百态。

    周边的客人们都叫来满意的丫鬟花娘伺候着,不光是表演台上yin乱,台下也亦是如此。

    帝无渊的金元宝显然让老鸨子心花怒放,甚至给他提供了免费的花娘,示意他可以随意cao弄。

    被领到帝无渊身边的是一个样貌美丽的少年,看起来是十六七岁的样子,面上却是满满成熟跟妩媚,一看就是被人cao透了的婊子。

    帝无渊当然不可能放着眼前的美食不吃,去cao这个一看就被人cao烂的的少年。

    他只是按下少年的头部,让其给他做简单的koujiao,也能缓解他身下roubang的胀意。

    台上的花娘双腿大张,身下不同颜色、形状的roubang直插入他身上各个xue道中,飞溅的液体打湿了花娘身下的台布。

    听着他yin乱的喊叫声,整个大厅中的人呼吸逐渐粗壮,啪啪声也不绝入耳。

    整个大堂中混乱一片,一对二、一对三轮jian、一对一jianyin,每个人都在这个yin乱的天堂中找到了自己的快乐。

    这种背着家中夫人出来偷腥的快感极强无比,能够任意cao弄身旁的花娘,一个又换一个,也让一众花客热血沸腾起来。

    不一会儿轮jian戏码结束,终于迎来了今晚花魁的表演。

    此时帝无渊身下漂亮少年的五官已然扭曲,被帝无渊粗壮的roubang撑到了最大的程度,但是他显然比帝无渊以前cao过的那些初儿都有经验,喉咙很轻易的便让帝无渊的roubang横冲直撞、破喉而入。

    但即便他如此有经验,也靠不住帝无渊的roubang实在是太过粗长,穿入他的食道中,直接挤压到少年的呼吸道,根本气都喘不上来。

    身旁花客看了少年鼻涕横流的惨状,哈哈嘲笑起来,但也颇为羡慕帝无渊巨无霸的roubang。

    帝无渊漫不经心的抽插着自己的roubang,懒懒依靠着背后的椅子,一手扶着脸颊,一手抓着身下少年的头发压下,往roubang上狠狠撞去。

    他本不会管这等低贱之人的死活,当然他也不可能真正让少年被憋死就是了。

    今日是清倌花魁的首夜拍卖,为了卖出一个好价钱,花魁身上只扑了穿了一件透明的红杉,整个身躯摆弄出yin荡的姿势,出现在每个人眼前。

    一众花客直接看直了双眼,只觉得他们身下正在cao弄的那些人,根本就比不上眼前花魁的万分之一。

    无论是绝美的脸蛋,还是姣好的身材,都让一众花客纷纷流下口水,不自觉吞咽着口中的唾沫,眼中的光芒似乎要冒出来。

    在花魁出现的那一瞬间,整个场面寂静无声。

    老鸨子站在一旁,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再加上今晚几乎所有大主顾纷纷闻声而来,他不愁花魁的初夜不会被卖出一个好价钱。

    确实是难得的一个绝色,甚至都能比得上他后宫内的高位后君,那些被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少爷。

    要知道,权贵之子跟普通人根本就不是在一个阶层上,国公府内培养出来的少爷,自然本身就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无论是优异的气质,还是本就良好的基因,普通人根本是望尘莫及。

    而如今这个明显是普通阶层出来的花魁,可以居然能跟他们几个相媲美,不得不说,也勉强能让帝无渊看上眼。

    但这,却依旧不能让帝无渊更加在乎,说到底,今晚花魁也将会只是帝无渊的一个jiba套子罢了。

    换句话说,此花魁并未拥有让帝无渊娶回家的资格。

    帝无渊以压倒式姿态将花魁给拍了下来,毕竟今晚他可不想cao身下这个脏兮兮的东西。

    帝无渊一直都有洁癖,除了极为亲近的人以及满足某些恶趣味之外,帝无渊是不会碰陌生二手货的。

    想要辨别这些也很简单,帝无渊拥有一双真实之眼,任何人都躲不过去。

    曾经被帝无渊cao过的人中,只有秦斐然的roubang不是一手,但是他后xue是一手的,帝无渊也能勉强接受。

    还有身下这个正在为他koujiao的yin熟少年,不知道卖过多少次。他这不是贬低,只是单纯的有洁癖罢了。

    若不是看他的嘴还算干净,帝无渊也不想让他给自己koujiao。

    拍下花魁之后,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给他开苞,也可以叫一个单独的包厢。

    帝无渊没有想要炫耀的心思,他只是单纯的找一个性奴caocao而已,因此他找了一个包间。

    老鸨子见状也有些遗憾,他还想着帝无渊当面cao弄花魁,如此一来,能让众人勾引起对花魁的新鲜,这样一来,花魁接下来就不愁恩客了。

    毕竟今晚开包之后,清倌花魁就不再是清倌了。

    台上的花魁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着直直走来的帝无渊,不喜不怒。花魁站在yin乱的环境中,身着透明红衣,但他的整个气质却清淡无比,仿佛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帝无渊懒洋洋的坐在包厢之中,等待花魁被打包送进来。

    过了片刻,门被轻轻地推开。

    门口之处,身着透明红杉的花魁,后xue中插着一个毛茸茸的尾巴。虽然是一副yin荡的姿势,但他冷淡的脸庞却让人感觉他是天上的神子,一副让人不可侵犯的矛盾气质。

    难怪会成为被人追捧至今的花魁,他完全就是已经被调教成玩物,冷淡又诱惑的确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花魁被老鸨子故意打包成这个样子,想要给金主一个好印象,说不定会被长期包下来,金源滚滚呢。

    帝无渊坐在椅子上,见花魁如此模样脸上也并未露出异色,他维持不动,就这样看着花魁一路跪着会爬到他的身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双腿中央,像小狗儿一样,脸颊不断蹭着帝无渊腿部中央的roubang。

    眼看着他就要将头钻入到自己的衣袍中,帝无渊一把捏住花魁细细的腰,将他提溜起来,搂入怀中。

    在那瞬间,花魁似乎不习惯似的扭动了一下。

    帝无渊自是知道怀中这个人无比的干净,甚至于他的调教都是花魁自身完成的,身体没有被旁人碰到过。

    但……怀中这个人有着极度的洁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被人cao?

    “,怎么突然拍卖初夜了?”帝无渊询问他。

    花魁一副柔弱的模样靠在他的胸膛上,帝无渊也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比较害怕。

    帝无渊伸手抓住他的尾巴,缓缓抽动着,等待他的回答。

    花魁见帝无渊毫不防备的脸庞,头部轻轻靠近帝无渊的耳朵,轻声说道:“因为我想要杀了你啊。”

    与此同时,在花魁的指尖中出现一抹反光的银针,动作利落而快速朝帝无渊的脖颈间刺去。

    花魁居然是一个武林高手,帝无渊一时不察,也放弃了闪躲,任由那根毒针刺破了他的皮肤。

    并非是他不想躲开,实在是他怀中少年的武功堪称天下前列,帝无渊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目的达成,花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人这么多年来,只为了等到这一刻的报仇,他终于成功了。

    但很快的,花魁面色重新凝重起来,再笑不出来,因为他发现,中了他的致命毒药之后,帝无渊竟然还面色如常。

    花魁就待在他怀中,他分明能感受到,帝无渊的身躯没有半点的异常。

    据说不用半秒就能毒死人的毒药,对帝无渊完全起不了作用。

    见状不对,花魁一个激灵,想要逃走。

    但帝无渊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他直接按压着花魁的腰肢,一手将他的衣衫撕开摘落,一手了将他的武功直接废掉。

    接下来,仿佛慢动作般,帝无渊缓缓拔出了那根插在他脖颈的毒针。

    “小贱人,你挺开心呀。”帝无渊凉凉的说出这句话。

    “不,不应该是只这样的,就算你百毒不侵,也不可能逃过这种毒药。”花魁终于白了脸色,他在这十几年来锻炼出来的心性,在这一刻都崩溃开来。

    而后他便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剧痛,帝无渊居然将他的武功给废掉了!!

    花魁猛然瞪大了双眼,“不!!!”

    没有武功的他连普通人都不如,想起这些年来他之所以能在花楼中成功的隐藏下去,靠的就是他的绝世武功,如今没了武功的保护,他以后要面临如何下场??

    花魁不免再想起他那一群属下平日里就对他那色咪咪的神情,花魁顿时惊恐不已。

    而且他虽然是一个双性,但是一直以男人的身份自持,纵然今天在众人暴露出赤裸的身躯,那也是为了血海深仇,根本就没有想要献身到其他男人身下的想法。

    这样一想,花魁的脸色就更加难看起来。

    帝无渊神念一动,就得知了花魁的所有的想法,自然也得知了今日他遭受刺杀的原因。

    “你跟我有什么深仇血恨?”帝无渊倒是先对这些好奇起来,他记得他刚下凡没多久,都没有跟其他人接触吧。

    花魁见帝无渊准确猜测出他的目的,事到如今也不再掩饰,他恶狠狠的看着帝无渊,怒气横生。

    “我跟你没有什么仇,但是跟你的狗父皇有仇,他不分清红皂白,就要我家里人满门抄斩,他现在已经死了,报应自然就在你的身上。”

    问清楚了是他那便宜父皇惹出来的,帝无渊也没有兴趣再探寻下去。

    看样子,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前皇帝冤枉了他们一家,但也这样改不了花魁刺杀的人却是他,这个事实。

    帝无渊可不是一个心善的人,不可能因为区区冤枉原谅他。更何况他来这花楼的目的是为了泄欲,可不是为了为花魁家人平怨。

    “你果然跟你的狗父皇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花魁本来还寄希望于帝无渊听到事实还能够怜悯他,至少查出真相。

    画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却没想到帝无渊完全就是一个鬼畜无情的人,他算是知道,今天这一步是走错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若他今天不是刺杀,而好好的伺候帝无渊一顿,说不定帝无渊还真的会替他父亲平返申冤,也说不定。

    只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也是真的恨透了帝无渊,如今挨一顿cao是少不了了,只希望下一次有机会能够再次取得这个狗皇帝的命。

    帝无渊不用看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机会报仇吗?”帝无渊才不是行善之人,今日花魁敢刺杀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不是喜欢毒针吗?”帝无渊对着花魁举起手中的那根诡异颜色的细针。

    这一举动,终于让花魁变了脸色。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望无比的心情顿时充满花魁的整个胸腔,他知道,今日恐怕是难逃一劫。

    “别害怕,我不会用这根针的。”

    众所周知,施虐也是一个发泄途径。

    对于这种想要他性命的人,就算他家是清白,且前任皇帝又欠了他们家,帝无渊也不可能对他轻待。

    帝无渊挥手间,各种各样的粗针、细针,顿时铺满了整张桌子。

    花魁已然手脚无力,被帝无渊放倒在一张椅子之上,双腿长开到最大,全然露出了他所有的性器官。

    花魁自然就一眼看到桌上各种各样的针具,他顿时白了脸色,他已经能够猜到帝无渊想要对他干嘛了……

    花魁的身躯非常漂亮,皮肤细腻滑嫩,无论是身下粗粗挺翘的roubang,还是身上的rufang都恰到好处,符合一个正常人标准的同时,比例非常完美,后xue更是粉嫩无比。

    “今天是你的初夜,不要把时间在浪费到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上,我们就开始今晚吧。”帝无渊笑了笑,边对花魁说着,边从桌沿儿上拿起一根细细的钢针。

    一手揉弄着花魁拳头大小的胸部,直直的刺入侧边的乳rou中。

    “啊……”花魁的身躯敏感至极,虽然花魁曾经因为习武也落得不少的伤痕,但是从来都没有人直接刺激过他的性器官,更别说用针直接插到他的乳rou中。

    不一会儿,这一个rufang就如犹如被插满蜡烛的蛋糕一样,上面布满了粗粗细细的钢针。

    花魁完全没有半分的快感,他粗喘着气,脑海中全部都是剧烈的痛苦,这是什么初夜,这完全就是一场酷刑啊……

    花魁知道,就算他此时说出再大的求救声,外面的人也都会当做听不见,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花魁的初夜,再怎么虐待,也只是性事罢了。

    听到这声音,他们非但不会觉得恐惧,反而非常兴奋异常。

    隔壁之人便听着花魁的惨叫声,便发出各种啪啪啪的声音,以及男人女人的惨叫欢呼声。

    各种各样的音调在这个花楼内不断响起,花魁的这点惨叫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为了避免他太过吵闹,帝无渊伸手将花魁的舌头给扯了出来,在其上面也插满了各种细针。

    穿透舌面的银针非常锋利,这导致花魁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舌头重新放回嘴中,非但不会有半点用处,反而会刺破口腔内的其他地方,升起更强的痛觉。

    帝无渊并没有闲着,他是边给花魁的rufang插针,边将阳具插入花魁的xue中,给他开了个苞。

    纪委粗壮的阳具给花魁带来的刺激比痛觉更强烈,帝无渊边抽插着roubang,边将银针插到花魁身上各个敏感的地方。

    帝无渊甚至在花魁小小的阴蒂上,横着穿过各种银针。

    不光是rufangrutou跟阴蒂,roubang跟睾丸也没有逃脱帝无渊的魔爪。

    又一次,帝无渊选了一根手指粗的圆针插入花魁的尿道,roubang尿道与花xue尿道各自插入一根。

    只要是花魁身上敏感的地方,帝无渊都给其上了数十针,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小气的人。

    插完银针后,帝无渊就着花魁满身的银针,然后才开始谈正式的性致。

    就着没有银针插着的地方,帝无渊手持花魁的腰肢固定住,这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他粗壮的阳具直接捅开花魁的zigong口,被银针插满舌面的花魁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出任何的惨叫声。

    只能翻着白眼,任意帝无渊在他的身体内肆意驰聘,甚至于粗壮的阳具直接将她的zigong顶入到内脏的深处,胃部乃至肋骨的地方。

    内脏惨遭挤压,花魁痛苦无比。

    帝无渊兴趣来了,还会谂住插在花魁乳孔内的粗针,前前后后的抽插起来,银针就在他的rufang内部不断捅着、刺穿着。

    整个rufang内部都被银针抽插的满是伤痕,痛苦夹杂着花xue内的极致快感,花魁的整个神志都不甚清晰起来。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酷刑,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想要开口跟帝无渊求饶,但却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能眯起一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以图宽恕。

    帝无渊了花魁的一根毒针,代价就是他敏感的地方都要尝试几遍,这一场酷刑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

    帝无渊这才满意将jingye射入花魁zigong之中。

    此时在花魁心中,只感觉他招惹的这个男人已经与魔鬼无异。

    要是早就知道他会落到这种境遇,说什么他也不敢来刺杀帝无渊。

    然而,此时帝无渊却是伸手探入他已经被内射撑大的yindao中。

    花魁顿时发出毫无意义无声的惨叫,一双眼睛不断的哀求着帝无渊,似乎也已经意识到帝无渊接下来要做什么。

    帝无渊手指很轻易的便进入了被他cao大的yindao中,抓住滑不溜秋的zigong颈之后,缓缓的将其扯出。

    帝无渊拿起桌上散落的钢针,缓缓的插进zigong颈中,竟将花魁的zigong口像是包饺子似的,使用钢针固定起来。

    “喜欢吗?”最后,帝无渊说出了一句堪称温柔的话语。

    纵然自小就锻炼出强人的心性跟精神力,也终于抵挡不住帝无渊这么玩弄她。

    花魁终于忍不住,被身躯上的剧痛以及被cao弄半夜zigong被jingye充满的快感相互折磨了一遍,整个人昏死过去。

    帝无渊也意识到花魁的内心非常强,他也不想一下把人玩死,这么一个耐cao的性奴,他还想多玩几天。

    帝无渊首先将插在他的尿道中那根长达十几厘米的高粗壮的钢针给取了出来。

    花魁的身躯狠狠颤抖几下,顿时被身上的异动惊醒过来。

    帝无渊又将他舌头上的细针一一去除,花魁终于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求求你,皇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甘愿做你的性奴,我再也不敢了……”

    花魁已经语无伦次,被这一场折磨耗尽了所有的坚强,他不顾舌头上不带流出的血液,直接向帝无渊求饶。

    他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后续还不知道帝无渊会怎么折磨他,也幸亏他还有一副还算干净的身子,只能寄希望于帝无渊对她还有残留的兴趣,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

    帝无渊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只是一言不发将他乳孔内的钢针、rufang上的钢针以及身上其他各种地方的钢针一一取下来。

    花魁身上的痛苦随着针具的取出变小很多,他还来不及说出感谢的话语。

    便绝望看到帝无渊将所有的针具聚拢在一块儿,形成大约手腕粗细的假阳具,直接被他插入花魁还未彻底闭拢的yindao中。

    整个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不足以形容,这就是他惹怒了帝无渊的代价吗?花魁一片混沌的脑海中,最后只剩下这唯一的想法,而后便忍不住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