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完)

    一句轻飘飘的话,打在安玦的心上激起千万层浪花,而白辜喝了好几瓶酒,面露绯色,勾起唇角好不魅惑,安玦红着眼把白辜抱到沙发上。

    白辜抬手示意安玦把自己的毛衣脱掉,毛衣摩擦着头发,头发起了静电飘起来乱飞。

    两人对视一眼,额抵额笑出声来。白辜放纵安玦宽厚的手掌在自己的腰上游走,慢慢滑到自己的牛仔裤拉链上。

    安玦本打算下楼买个东西就回来,所以穿的是家居服,倒是给了白辜很好的机会。

    温热的指尖点在他内裤的边缘,白辜问:“可以吗?”

    安玦埋在白辜的胸前,又白又软的乳rou勾引着他伸出舌头往内衣探去。他哑着声说可以的下一秒,徘徊在内裤外的手便伸进了里面。

    碰到的瞬间,roubang适时的跳动了一下,把白辜吓得抽回了手。安玦大笑,一把将白辜的牛仔裤连着内裤扒了下来。

    “多久没做了?这都能被吓到?”

    白辜恼羞成怒,瞪着他气鼓鼓地抓了一把他的roubang,听见他的抽气声才松开。安玦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把roubang释放出来,报复性地扒开白辜的屁股,找到她凸起的阴蒂捏了一下。

    “呃啊……别……”白辜叫出声来,好久没有的感觉重新涌了上来,

    她从高中谈恋爱后,和那时的男朋友情到浓时初尝禁果,男朋友是个技巧高超的,带着她花样不带重的,所以那时她便尝到了性事的甜,往后不管交没交男朋友,都固定了一个星期来一次。但她和前男友分手也有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她的都是自己自娱自乐。她确实很久没有zuoai了,除了前两天自慰过。

    “浴室在哪?我先去洗澡……”白辜拍拍埋在她胸前吸头奶的人。安玦重重吸着她的奶头往外拉,满意地看着她脸红害羞的样子,“往走道最里边。”

    白辜坐起来,她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下身的裤子还扯到了小腿间。她也不在意,穿好裤子后用手虚虚遮住自己的奶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走去浴室。

    安玦跟在她后面,贴心的给她调试好温度,然后说自己在客厅等她。

    “不在卧室吗?”白辜弯腰脱下内裤。

    安玦摇头,笑地不明所以:“在客厅,地方大。”可白辜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骂他变态,将他赶出了浴室。

    一个澡洗的很快,白辜放下挽在脑后的头发,细软顺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白辜对着镜子拢了拢自己的胸,妩媚的笑笑,裹着毛巾走了出去。

    安玦坐在沙发上看着剩下的电影,电影正接近尾声,他穿着睡衣随意靠着后面喝啤酒,修长的腿放松地搭在桌子边上。

    有这么一瞬间,白辜的心落了一拍,她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但她不愿非要找个明白,现在是快乐当下不是吗?

    安玦感受到有人在看着他,果然一转头,白辜正向他走来,两人相视一笑,白辜长腿一跨便坐在了安玦的大腿上。

    毛巾本也是能遮到她的大腿处,现在她大腿打开,毛巾便被推了上去。白辜扯开毛巾,咯咯笑着让安玦看完了她的身体。安玦两手抓上面前雪白挺立的奶子,一边用力的揉,一边狠狠的骂她:“小sao货,专门勾引人的sao货……”

    “是……我就是专门来勾引你的……嘶,疼……轻点……”

    “把腿打开点,啧啧,水都滴我裤子上了。”安玦取笑她,节骨分明的手指从她的奶头上一路滑下去,最后按在她的xue口上,挑起了一根yin丝。

    白辜才不理他的恶趣味,扭着屁股握着他的手意示他往里去,仰着头喘气。

    “sao死了你,说是不是?”安玦不依她,只插进去一小指节,温热的xue道涌满了yin水,他动动手指就能听到水咕叽咕叽的声音,但再也不肯伸入了。

    这种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挑逗果然让白辜求饶,讨好的把手伸进他的内裤子撸动他的roubang,感受到roubang一点点的变大:“是,我sao死了……我好想要大roubang捅我……cao我好不好……”

    “跪下去,舔好了就cao你。”安玦说,“有没有给男人舔过?”

    白辜乖乖跪在地毯上,地毯很厚很柔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种臣服于安玦的感觉。

    她也没有不好意思承认,干脆的点了头,表明自己有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床笫之间的事情给下一个男人知道。

    安玦也不在意,挑着白辜的下巴:“那让我看看你的技巧怎么样。”

    白辜魅惑地看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尖在他的马眼上逗弄一下,然后迅速的缩回去。接着才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柱身,两只手溜进了他的睡衣里,果然摸到了腹肌。她奖励性地吸了一下guitou,抵在喉咙处磨了会才吐出来,手继续往上去揉搓他的rutou。

    安玦摊开身体,虚按着白辜的头,舒服地仰在沙发背上,难耐的发出哼哧的声音。白辜的koujiao技术确实很好,每次冲着他的睾丸时,他都敏感地紧了紧下腹。

    在感觉有些要射了的意思时,安玦适时的捏着白辜的下巴不再让她继续。一把将她拉上沙发,红着眼与她对视,他想cao她了。

    “吻我。”白辜搂着安玦的脖子,贝齿咬着下唇,腰间上顶着去蹭他的roubang,他的guitou就在白辜的肚脐眼上滑动。

    安玦当然吻她,尝到了一嘴的味儿才知道白辜为什么要他去吻,看着白辜狡黠的眼睛,安玦才不甘示弱,打开白辜的腿,扶着roubang直直的cao进了她的蜜xue里。

    “唔……哼……”没有防备的白辜吓了一跳,一口咬在了安玦的唇上,即使她在koujiao的时候就已经自己流了些水,但是安玦的roubang太大了,这一下让她痛得够呛。

    两人一起痛,那就谁也不先泄力,就着这个别扭的力道一个猛干一个猛咬。

    随后还是白辜先求的绕,讨好的舔着安玦唇上的血珠,“嗯嗯……啊……疼……安玦,慢点……慢点……呜……安玦……”

    安玦停下了动作,白辜以为他是放过自己的时候,安玦拍着她的屁股,狠狠说道:“趴在沙发上。”

    后入的姿势会让roubang进入的更深,白辜怕安玦发狠,悄悄使坏,缩着xue道不让roubang离开。

    “嘶……放松点。”安玦抽泣,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被白辜的rouxue夹住,扒开她的yinchun下重力捻她的阴蒂。白辜刺激的生理泪水都流出眼眶,阴蒂和rouxue被安玦无情的折磨,“不要……呜……我趴,我趴……”

    白辜转过身跪趴在沙发上,安玦站在地下,两人的私密处正好可以重叠在一起。

    “轻些……奥……要死了,嗯啊……太,太重了……安玦……安玦啊啊……好棒……嘶啊……”

    安玦握着白辜的细腰,用力地像是一瞬便要将她捏碎在手中,白辜的头发随意散在背上,嫩白的背部线条流畅,两颗沉甸甸的奶子不停地打到沙发背上,rou都长在了屁股上。

    白辜很配合,每一次都迎合着安玦的撞击,粗硬的阴毛摩擦在她的屁眼上,让她不自觉的xue和屁眼一起收缩起来。

    听见白辜的呻吟声逐渐急促,安玦知道她快要到了,特意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发出了沉闷的粗喘声

    “嗯嗯……慢些……慢些……啊哈,要到了……呜……要到了,到了到了……呃啊……啊啊啊……啊!”白辜拱起腰,丰腴的屁股不停地抖动痉挛着。

    可安玦只给她一些缓冲的时间就继续动作,一手揉着她的乳尖,另一只一手拍着她的屁股,连嘴都在啃咬着她的肩膀。

    本在高潮过后的身体就很是敏感,男人还在她多个敏感点刺激她,白辜唾液没来得及咽下,滴在了地板上。

    湿热的saoxue攒满了yin水,随着安玦的每一次cao干就顺着流出来一些,两人的大腿上全是yin液。

    白辜的yin欲被cao了出来,迎合着安玦春叫:“好爽啊啊……快点……cao死我……啊……快……大jiba……cao啊……啊……干我,sao逼痒死了……呜啊……好爽……”

    “吃了这么多根jiba,那个最舒服?”安玦扫过白辜的屁股,她的臀瓣已经被扇得通红。

    白辜顺着他的话说:“啊!是你!你的jiba最舒服……奥!大jiba……嗯嗯……顶,顶到zigong了……呃……”

    “上一次和男人zuoai有没有后入,他怎么cao你的?”

    一片乱麻的脑子听到男人,白辜强迫自己回想起来,身后一个男人cao着自己,脑子却在回想和另一个男人zuoai时的场景,她觉得羞耻又兴奋。

    “你啊……你居然,好这口……啊!轻点……我说,后入了,啊哈……他抬高我的脚,像母狗一样……啊……”听着白辜说话,安玦抬起她的一条腿,果然像是母狗在交配。

    “然后,他……唔啊啊……边cao我,边捅我屁眼……我就尿……啊啊!”

    话音刚落,她的屁眼便插进了一根手指,几重刺激下,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到沙发上。

    安玦伏身凑到白辜耳朵旁,尖牙轻轻磨咬着她的耳垂,恶劣地提醒她:“你尿到沙发上了。”正在高潮的白辜不能思考,只能边哭便撅起屁股挨cao,怒张粗大的roubang撞击着她的花心,让她本能的叫唤。

    “不行了……放过我啊……啊,奥……又,又要高潮了……”

    白辜身上出了汗,头发黏在了后背上,安玦帮她捋了起来随意扎好,然后一把将她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起来,站着一颠一颠地cao干,最后喘着粗气射在了zigong深处。

    两人都被烫得哆嗦了一把,roubang也不掏出来,就在xiaoxue里面泡着等待下一次的性爱。

    他们相拥躺在沙发上,两人厮磨着,说些荤话,谁也不甘示弱。

    “被大jibacao爽没?sao逼都被我cao热了。”安玦捏着白辜的奶头打转,时不时拉扯一下。

    “嘶。”白辜痛呼一声,拍开安玦作恶的手,收紧xue:“那就说你喜不喜欢我的xue,你可是这两个月第一个cao我的人,很紧吧。”

    “紧,紧得要把我夹断了,看来我还得加把劲。”安玦扒开她两片殷红的yinchun,往里面撞一下,guitou准确特亲吻了zigong口。

    终于又给说起来了性致,本就粗大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不停地撞击着她的zigong口,几下就被撞出了一个小洞。

    刚休息好的白辜突然被这样猛烈的cao干,抓着安玦精壮的手臂yin叫。

    “嗯……别,别撞……太恐怖了……呃啊……啊啊……要坏了……zigong,好麻……嗯啊……”

    白辜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还是老实地打开腿迎合着男人。安玦自然也感受得到白辜的口是心非,低头亲吻住她的嘴,带着她的舌头相互缠绕着。

    两人又做了一次,沙发看起来狼狈不堪,安玦便把她抱到落地窗,让她趴在玻璃门上挨cao。

    白辜的脑子都转不动了,还能瞎扯。“你,你是让我……啊哈……到处尿……奥啊……占领地盘吗……啊啊啊啊……慢!慢些……太刺激了啊……”

    一句话把安玦噎地无话可说,安玦不懂她的脑回路,以为她又在说什么荤话,拍着她的屁股加快cao干速度让她赶紧闭嘴。

    窗外的雪花大片的飘,下面灯光闪烁,谁也不知道高楼上有人趴在那zuoai。

    荒yin一晚上,白辜四仰八叉地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卧室,是安玦的卧室,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又有nongnong的生活气息。

    她还全裸着,本来柔顺的头发现在凌乱地像个鸟窝,趁安玦还没有醒来,白辜轻悄悄去浴室洗漱。看着简单的洗漱台,她拿起一个男士洗面奶纠结了会儿,还是放下用柜子里的毛巾洗了把脸。

    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回到卧室,安玦已经醒了,光着膀子靠坐在床头上看平板。

    “咳……”白辜尴尬地假咳一声,安玦抬头看着她,把平板丢在一旁后下床,“吃早餐吗?”

    白辜点头,但很说:“我不会做饭。”

    “那就吃我做的黑暗料理吧。”安玦路过她,摸摸她的脑袋。

    不知怎么的,看着安玦走去浴室的背影,白辜脸红起来。她心里很清楚,成年人之间干一炮并不能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实质性变化,特别是她和安玦这样的,多年的朋友在酒精的催动下做了一晚上,比起有变化,她更怕两个人因此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但看安玦的表现,又不像拔吊无情的样子,她有些摸不准。

    说是黑暗料理,但焦边流心蛋和三分熟的牛排出锅的时候,白辜震惊地戳戳蛋黄:“你真没背着我去当过厨师吗?”

    “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嗯嗯嗯?”

    安玦突然撑在饭桌上靠近她,盯她几秒才悠悠开口。

    “骗你的。”

    “妈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白辜翻了一个白眼,把流心蛋当安玦戳,没有凝固的蛋黄弄得整个盘子都是。

    今天是周日,两人慢悠悠地,吃饱后也不说话。白辜走到客厅,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沙发上,落地窗上还有昨天他们激情的证据。

    这些东西都不是很好清洗的,白辜有点不好意思,和走过来的安玦说:“我请个清洁来处理一下?”

    安玦走过来,暧昧地把手搭在白辜的肩膀上,一下将她抱起来:“既然都要清扫,那就再弄点吧。”

    突然被抱回房间,白辜搂着安玦的脖子有些懵,知道躺在床上,安玦想去吻她时,她才赶忙挡住安玦。

    白辜呛他:“我同意了吗?”

    “你同意吗?”安玦笑一下,眉眼弯起来,一把子把白辜给看愣了。

    今天周末,适合zuoai。白辜想。

    安玦压在白辜身上,两人相互抱着吻在一起,白辜早起没来得及穿内衣,只捡了自己的毛衣穿,现在毛衣里松松垮垮地。宽厚温暖的大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碰到乳rou时白辜节奏顿时乱了。

    “嗯……”白辜鼻子出气,打在安玦脸上。

    床上的被子被两人甩到地上,没有套上多久的衣服又被脱掉。

    如果昨天两人是酒壮人胆,酒后乱性,那现在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两人就是无所畏惧。

    安玦舔舐着白辜的脖子,一路向下,准确地叼住白辜的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啊哈……嗯……”白辜的眼神开始迷离,面上两坨红晕证明她已经动情,自己覆上另一个没人安抚的奶子揉捏。

    她自觉把腿打开成M型,安玦跪在床上将她的腿固定住,作恶地扯了扯白辜的耻毛,回应他的是白辜的巴掌。

    虽然没多用力,但拍在背上就响起清脆的响声,他故作可怜地拉着白辜的手去摸他粗大guntang的roubang,“吓到它了。”

    白辜感受到roubang上的青筋,装作不在意地抽回手:“这么不经用,那就不做了呗。”

    这回合的掰扯,白辜胜利。

    男人哪能忍自己被说不行,安玦眯起眼,按着roubang就直直地cao进了rouxue里。已经准备好被侵入的rouxue湿而软,内壁收缩蠕动咬紧了roubang,邀请它再往里去些。

    白辜爽得头发发麻,抓着安玦的背挠出几道划痕。“动一下……嗯啊……快……sao逼好痒……安玦,安玦……”

    安玦握住白辜的脚踝,将她叠起来,让她整个湿xue高高抬起,暴露在两人面前。他开始九浅一深的抽动roubang,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xue里分泌的yin液,最后打成花白的泡沫粘在两人的耻毛上。

    “嗯,嗯……好舒服……快cao死我吧……奥……我要shuangsi了啊……大jiba捅死我……呼啊啊啊……给我高潮……”

    白辜yin叫着,白嫩的脚挂在安玦的腰上,随着安玦的起伏晃荡着,因为奶子上下颠簸,奶头被磨在她的大腿上变得又红又肿。

    zigong不经意就被顶一下,肚子都隐约能看见roubang的起伏,她的rouxue酥麻得不行,肚子也涨涨的。

    “啊……嗯……又,又要高潮了……呜啊……停下……快停下……啊……到了!啊……”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白辜爽的翻起了白眼,rouxue也在痉挛收紧,夹得安玦跟来劲了,抱着白辜的大腿慢下来,又在她不再痉挛的时候加快速度。

    “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啊!”白辜疯狂摇头,只被干了几十下后又被送上了高潮,安玦猛地将roubang抽出来,这次是大量的yin液从xue中喷涌而出,等yin水流干净,roubang又一呲溜滑进xue里。“怎么样?还要不要caosao逼?”

    “要……哈,再来……cao晕我为止……太舒服了……奥……再来……”

    “真是sao货,以前有被cao晕过?”

    “有,有几次……啊哈……一直cao……大jiba……嗯啊……”白辜上了头,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这下安玦真的化身为不知疲惫的魔鬼,cao红了眼,让她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高高的往下坐,床咯吱咯吱在响,白辜也很配合,扭着屁股迎合roubang的侵入。

    高潮来的越来越密集,从几十下的高潮变成了随意重cao十几下就能将白辜送上高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床上,身上,都变得泥泞不堪,两人裹在汗水和yin水之中。

    再一次把白辜送上后,安玦下腹一紧,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将两人扭成最原始zuoai的样子,粗糙的耻毛磨着白辜高高肿起,红得像是滴血的阴蒂。

    “嗯哼。”安玦低吼一声,高潮了。

    guitou死死的顶在zigong口上,喷射出一股浓精,guntang的浓精喷在zigong口上,把白辜烫得痉挛起小腹,一边高潮一边晕了过去。

    看着白辜扭头不动了,安玦喘着气,轻笑着在白辜额头上淡淡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