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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犯人看着这两个光屁股女人用奶子运砝码赛跑,都是兴奋异常

    我毫不在乎地看着,在我上方扭动腰部的女人,她疯狂的模样。 夏天结束了,天气已经微寒,所以,才在狭小的资料室中愉快地干着好事吧? (我好像很幸运...)正这样想时,怒骂声传到了耳边。 「胜基?你敢在zuoai时想别的事!这样对女孩没礼貌呀!」身上的美奈子瞪着我。 「我没有想别的!我们不是很尽兴吗?」 美奈子的眼睛细眯着。 「嗯...啊,对了...我刚才说了吧?」 「咦?」 我边滴着汗边反问她。 (唔、糟了!) 「你果然没有听!」 「哇、哇...」 美奈子叹着气,厌烦地说:「讨厌...虽然是我要你做,但如果你也想要的话,应该好好专心才对呀!」 美奈子说的没错!虽然刚开始是她主动,但把她的红色内裤扯下,失去了理性的是我。 「对不起,我会认真地做。」 我双手掀开美奈子的衣服,拉起了鲜红的胸罩时,丰满的胸部蹦弹了出来。 我抚摸着柔软的胸,用舌舔时,美奈子发出欢喜的叫声。 「啊~果然很厉害!对、再来!」 我把还是粉红色的乳尖含在口中,来回摩擦,又激烈地吸吮,让她更有快感。 「啊~受不了了...好棒,胜基!这种技巧...真棒!」 我有点沮丧,我的技巧虽拜经验和次数之赐,但,却是被经验丰富的年长女人,调教得非常高超的。 (竟然把我和体力衰弱,只能靠技巧的中年人相提并论!) 「奶这个女人,太没有礼貌了!」 「开玩笑的,我只是说,你的技巧很高超而已...不要生气啦...好不好?」 美奈子用安抚的语气说,并吻着我,舌头在我口中来回搅动。 「嗯...嗯嗯...嗯!」 我也不示弱地,用舌头激烈地吸吮着。 「嗯嗯...再激烈一点!」 美奈子耍赖地动着腰,我的分身紧紧地吸附在她体内。 「照奶喜欢的方式吧...」 我抱起美奈子,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桌上,我将分身拨了出来,美奈子湿润的秘部,流出了爱液。 「呀!不要拨出来!」 「不要那麽急!奶真性急耶!」 我笑着抬起美奈子的双腿,分身又向秘rou冲刺。 「啊晤唔唔唔付~~!」 体内被强烈地刺激,美奈子扭动着身体,流出眼泪,我不给她一点喘息时间,一直冲刺着。 「好棒、好舒服!再快一点!」 每次冲刺时,挂在她高跟鞋上的红色内裤就一晃一晃地,我被这煽情的情景所蛊惑,更激烈地动着腰。 「啊、怎麽了?」 我吻着美奈子的脖子,像将汗舔掉一样,舌头来回动着,被指尖抚弄的乳尖变得坚硬,表示她已经兴奋。 「现在要去了!」我说着,加快了速度,前端刺激着花径口,温暖狭窄的秘道,紧紧吸着分身。 「要、要去了!」 「要去了、要出来了!」 分身来回地激烈动作,美奈子兴奋地抓着我的背。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没关系!」 (是安全日吗...)我任凭着欲望,爆发在美奈子的体内。 「啊、出来了好多!」 持续激烈的发射,充满在美奈子体内。 「啊~我也要去了~~!」 美奈子摆动着身体,达到了顶峰。 「嘻嘻...射出好多呢...」美奈子边穿衣服边恶作剧地说着。 「咦?」 「如果我说今天不是安全日,你会怎样?」 「没关系呀,应该不会中奖。」我冷静地说,美奈子生气地喊:「什麽意思!?」 「奶忘了我有超能力吗?」 「啊!」美奈子想起来似地掩住口。 「没错,我不会那麽倒楣喔!」 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这种能力可以算是超能力吧?我头脑并不聪明,运动、打架也不在行,面貌中等,对sex虽有自信,但家伙不算很大。何时发现这种能力?已不记得了! 只知道考试都不用念书,只要在答案卷上写写就及格了,运动时,对方一定会失误,打架时会打蠃,捡到彩券也会中奖,玩牌、猜拳等也没有输过,zuoai时即使对方是危险日,也不会令她怀孕。 (只有在女孩要求时才戴...)或许,我是被幸运女神所眷顾吧? 「奶是说谎吧?」 我梳了梳头发,冷静下来,美奈子吐吐舌笑笑。 「嘿嘿、被发现了!」 「真的,奶真的说谎?那,我把幸运拿回来罗?」 「讨厌啦!我本来想明天赛马用的!」 「还要赛马?节制一点吧!我的幸运是这样用的吗?」 我责备她,美奈子扭着身体撒娇说:「啊~这是最後一次了!我们不是朋友吗?」 「真的是最後罗!」我冷冷地离开她,走向门口。 「讨厌!小气鬼! 」 我不理会美奈子,打开了门。 「啊!」 可爱熟悉的声音,我躲到走廊上,缩起了身子,不想碰上麻烦的人物,只听到那磁性十足的声音说:「你在干什麽?」 那女孩暮林梓,跟我读同一所学校,爱好排球,是住我家隔壁的育梅竹马,藏在迷你裙下的修长美腿,令人眩目...还有,我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梓,好久不见!」我亲切地打招呼,阿梓却瞪着我。 「资料室?你在那种地方干嘛?不是说不要叫我阿梓吗?叫暮林就好!也不怕羞!」 「不会吧?我和阿梓为何要那麽生疏...」 我的态度,似乎又惹她生气了。 「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又叫阿梓了!」阿梓可爱的脸扭曲着质问我。 (哇、生气的脸好可爱!) 「干嘛嘻皮笑脸?让人讨厌!最近的胜基...真是...」 阿梓住了口,不看我而看着後面...後面?资料室的门?难道?我回头望时,美奈子已站了起来,我恐惧得不敢看阿梓,由空气中就可以感觉到她一定因愤怒而满脸通红。 (幸运怎麽回事?我孕育的纯爱要终结了!) 「胜基怎麽了?你忘了校庆用的展示资料!」 (美奈子这家伙,还真会看场合说话,幸运!) 「你真的在找资料吗?」 听到阿梓放心的语气,我安心地摸摸胸口,说:「对,是我要她帮我找的。」 「是吗?我又猜对了...」阿梓红着脸,掩饰害羞地跑走了。 「我要去俱乐部了!你这样漫不经心,会被女孩子讨厌喔!」 我望着阿梓的身影直到消失,美奈子胸部重重地压在我的後背,说:「她是你喜欢的女孩?还是小孩子嘛!」 「罗嗦!但,还是谢谢奶!刚才帮忙我解围。」 美奈子又眨了眨眼,握着我的手说:「算了!反正我也得到了你的运气。」美奈子边说,紧靠着我的背,我想起还有事情,立此刻离开她。 「啊、真粗鲁!」 「和奶这种穿得这麽暴露的女人黏在一起,就好像在宣告我们上过床一样!」 我不快地说,美奈子生气地喊:「本来就上过床呀!」 我说知道了,就将她推开。 「奶喜欢赌马就去赌吧,我很忙的!」 我说完时,美奈子还想说什麽似的,追着呼唤我,我不理会她,转身就离开。 美奈子无奈的走开了。 (虽是幸运带来的,但...我却不想再和以发财为目的的女孩上床了!) 没错,和我上过床的女孩都会好运当头。 说我是幸运儿,不如说我有个幸运的小弟弟?但她们的运气只能维持一星期。 想要赌马的美奈子,已得到了充分的运气;其他像考试得高分、找到好工作等等的学姐们多不胜数。 我最初很享受这种事,但後来就厌烦了,当我在女人堆中出了名後,有时一些陌生女人会把我带进厕所,就直接上了。 (又是没有爱的sex...) 我是这麽认为。有时又会觉得,这种诱惑是男人的悲哀,其实下半身是正直的。 我看了看表,急忙走向教室,刚才说有事是真的,这次的校庆演唱会中,有超级偶像亚麻川志保! 说到偶像,一般都只是长得美,歌却唱得烂,但志保的歌唱得不错,所以出道以来的专辑我都有。 她也向电视和广告进军,但都没大红大紫...这有个好处是,因为她不是特别红,故只能被少数的歌迷拥有...什麽?不是很红不能称为超级偶像吗?我可是她的狂爱者! 「喂,月将...月将胜基?你一个人在嘀咕些什麽?」 「嗯?哇!雷门寺京子!奶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吓得倒退三步,只见那女人手插腰,命令地说:「什麽从哪里冒出来,真没礼貌!我一直在这里!怎麽能叫老师京子?」 这位女老师可不是简单的人物。 「啊!是吗?那要叫疯狂科学家罗?雷门寺老师。」 「不要!我又不是栗冈那老头!」 京子似乎很讨厌「疯狂」这两字,但对我来说,这形容十分贴切。 「奶、奶这次有什麽企图?」我警觉地说,她笑了出来。 「没有什麽企图呀!我有做过伤害你的事吗?」 我被她的话气得发抖大喊:「说这种话真是厚脸皮,把人体接上电极通电,还有把人放在大型微波炉中,这些不是违反人道的疯狂实验吗!」 「啊、那个啊!是用超心理学测试你能力的实验呀!你还活着,就表示没有危险罗!」 这女人年纪才二十几,就是个拥有超心理学博士头衔的天才学者,学校的首席教授,可是却是为实验而不顾人命的实验狂,我以前当了几次她的研究对象,几乎被她弄死。 「什麽没有危险!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死了!」 京子根本不在乎我的怒吼,她用手摸摸黑发。 「笨蛋...反正也就是认为我不对吧?」 「当然,奶最好不要接近我。」 我说完,京子扶了扶眼镜凝视着我,镜片下的眼眸闪闪发光...一定又在想些没头没脑的事。 「我当顾问的超心理学研究社,举行发表会要招待你,你会来吧?」 京子以为我会说ok,但我只是厌烦地耸耸肩。为什麽我一定要答应?自以为是的学者。 「所谓的招待,是指公开实验吧?」 「嗯、为什麽这麽说?」京子流着汗,这时才显得慌张。 「你要找人叁观实验?」 「唔!」 「被招待的只有我吧?」 「为、为何如此问?是超能力的缘故吗?」 「奶把我当傻瓜?」我说完就离开了她。 「喂、我还没说完!」 「还有什麽?」我不耐烦地说。 「你还是怀疑我?」 「奶想不会怀疑吗?超心理学研究社是只有名称,没有社员的空头社团,只有奶一个顾问而已!」 我大叫着说,京子啧啧地说:「你怎麽会知道?那、计画失败了,这次我只好放弃罗!」 她似乎在计画些什麽,在学术方面她是专家,但在一般常识上,简直就是白痴嘛! 「说说看,那漏洞百出的计画,到底是什麽?」 京子红着脸说:「真烦耶,想也知道!我一定会解开你力量的秘密!我是天才...等、等一等呀!只有我一个人在讲,好像傻瓜喔! 」 (不是很像,根本就是!)我暗想,不理会京子,快步地走开。 「哇!志保的演唱会真棒!看现场真是酷毙了!」 我终於赶上了演唱会,在礼堂看完表演後,带着兴奋的馀韵,和身旁捧着花束,杀到後台的笨蛋们,以及警卫员展开了游斗。 (没用的啦!偶像用来爱慕就够了,真的见到了一定会失望!) 我想着,要离开礼堂时,某人从後面敲了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三年级的学长前田,虽没有特别的交情,但他似乎还挺欣赏我。 还好我对男人没兴趣,学长也不是同性恋,此时他带着臂章,一手拿着麦克风,挥汗如雨地担任工作人员。 (果然是校庆委员...) 「喂、月将,你很闲嘛!看了演唱会了吗?」 他黝黑的手抚摸削短的头发,笑着说:「不要翘课喔!还有,月将...」学长抱住了我的头,小声地说:「月将,你...是亚麻川志保的歌迷?」 我的头被压在汗湿衬衫上,几乎被狐臭味薰昏,忍不住挣扎起来。 「好痛、痛!学长,放开我!」我大叫,但头被夹得更紧。 「安静!亚麻川志保指名要找你!」 我怀疑耳朵有问题,亚麻川志保找我? 「真的?为什麽...」 我的头被夹得更紧,把狐臭也忘了。 「我也想知道呀!」 「好痛!我知道了啦!但,我要去哪里?」 学长仍不放开我。 「月将呀,能帮我向亚麻川志保问个好吗!?」 「咦?学长也是她的歌迷?」 「你看我像追着偶像跑的那种人吗?」 我想像着学长迷偶像的模样...。 「不像...」 「没错,我不是什麽歌迷,但,你会被偶像喜欢,实在令人看不过去!」 他虽没有威吓我,但却自大地说着,这是男人的嫉妒吧? 「冷静地想一想嘛!志保有说要和我交往吗?」 「没有...」 「只是说见面吧?搞不好只是小事!」 学长想了一会儿,终於放开了我的头。 「她的经记人在後台房间,你去问他吧!」前田说完就跑开了。 我那晚是在市内某旅馆的大厅找到了经记人,没见到志保,她似乎为了避免混杂,演唱会後就回旅馆了,我向经记人间了房间号码,去旅馆找她。 (是经记人许可,还是公司许可的呢?她找我有什麽事?)我边做着种种想像,边赶去她房间,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能和志保见面的兴奋,冲淡了怀疑感。 (是因为我的幸运吧?) 我到了房门前,想冷静下来,於是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按捺不住兴奋,拿出镜子检查头发、牙齿和鼻毛,确定没有囗臭。 我再度深呼吸,慢慢敲了门,那一段短短的寂静...我已经汗流背,心脏的怦跳声在耳中回响不已。 没有回应...我压抑住焦躁的心情,再次敲了门。 「是的...是谁?」传来了银铃般的可爱声音,是志保的声音! 「啊...我是月将...」我冷静地回答,门突然打开了。 「嘻嘻、月将胜基先生吗?」 我朝思暮想,常在杂志和电视上看到,几小时前才在演唱会上见到的亚麻川志保本人,现在穿着白色洋装,手放在身後,头微偏,非常可爱的站在我面前。 (好...好想抱她!) 「嗯、你是月将胜基先生?」 志保再问了一次发呆的我,我慌张地用力点头。 「嘻嘻...我仔高兴...请进!」 我进入了志保房间,是普通旅馆的房间,只有床边的玩具熊,是她自己的东西吧? 「你真的来了!」 她让我坐在椅子上,自己在床边坐下。 「只要是奶找我,我不论多远都会赶来!只有我们两人见面,像做梦一样!等一下为我签名吧?」 她好像很开心的笑了出来,我们愉快地聊天时,她突然说:「你觉得我怎麽样?」 「很可爱呀!」我不加思索地说。 「不...我是说,你喜欢我吗?」 「这、当...当然!」 志保的话让我回到了现实。我还是不问她为什麽找我。 (虽然我是幸运儿,但这也是不可思议的事呀!) 「你怎麽了?」看到我陷入了思考,她担心地问。 (会发生什麽事情我不管了...今晚好好享乐吧!) 这麽决定後,我对志保微笑着说:「嗯?没什麽啦!为什麽问我这种事?」我才开口,她竟立刻紧抱住我。 「哇、怎麽了!志保小姐?」 「我喜欢你!」志保像下定决心似的,没头没脑的说着。 (她在开玩笑吗?) 我将她的身体拉开,注视着她的大眼睛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谈不到喜欢或讨厌吧?奶的目的是什麽?我的力量吗?」 志保的眼神流露出恐惧,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 「呜...我不管啦...是社长说的...」 我最怕女孩哭泣,於是慌张地安慰她:「不、不要哭了...我只想问...奶说的是,经纪公司的社长?」 我抚着她的头问,她哭着点了头。 「嗯...他要奶做什麽吗?」 「嗯...社长说...和你zuoai的话会走运,能变成超级偶像...」 回答虽如我所料,但听到志保毫不犹豫地说出「zuoai」这个字眼,仍令我受到不小的冲击。 (志保或许已不是处女...讨厌,模样好清纯喔!但,常听到有关演艺圈的事...像被讨厌的制作人缠上等等,哇!) 「我想成为超级巨星...只好...」志保说着低下了头。 「虽然不知道奶们的社长是如何知道的,但和我上过床,的确会有意想不到的幸运喔!」我大声地说,想让别人都听到。 志保眼中含着泪水,大叫:「你认为我是个为了成名,愿意出卖身体的女孩吧?没错,就是这样!会怎样都没关系,现在已不能阻止了!反正...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志保说完,伸手到迷你裙中,脱下内裤後,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来吧!怎样都没关系!」 我完全了解了,她所以会有今天的地位,是到处献出身体的关系吧?所以她一切都不在乎了。 「知道了,我把幸运给志保小姐吧!」我无法忍受地抱住了她。 「做这种事应该是最後一次了,明天开始一切都会顺利...」我说着吻着志保的唇,开始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啊嗯...嗯嗯...唔......」 粉红色的唇非常柔软,我将舌头伸入她嘴中,轻轻缠住她小小的舌头。 「啊...这样!是第一次...」志保激动地抓住我的身体。 她似乎是初尝普通的性爱,到今天为止,所有抱过她的家伙一定都像野兽一样,泄欲似地蹂躏她。 我决定要尽量温柔的爱抚她,当她只剩下内裤时,我以指尖温柔地爱抚她的全身。 「啊~、啊晤晤唔、好棒~...」 志保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似的,发出可爱的喘息声,我的舌从脖子游移到肩头,慢慢除下她的胸罩。 「啊、不要...我的还很小!不好意思了...不行~...」 她的胸部虽然小,但形状很漂亮,也很有弹性,上面是如小樱桃般的先端。我压抑住用力舔舐的冲动,只用舌尖轻轻转动。 「啊、好痒喔...」 我确认志保的敏感度後,开始舔着她的玉乳,手指玩弄似地抚弄着乳尖。 「啊唔、啊呀~!唔唔!」 我将胸部一手握住,轻柔地向上爱抚,另一手慢慢伸向她的下身,手放在内裤上温柔爱抚,手指伸向股间。 「不...不要那里、好害羞!」 那里湿湿的...不、已充分湿润了。 「好厉害...这麽湿了!」 「讨厌,不要说!」志保说着,双手掩住了脸,她害羞地扭着头,小声地告诉我,她常听别人说她的蜜液比别人多。 我将内裤从纤细的脚踝上脱下,丢到床下,脸探到她的双腿间。 「啊~不要那样看...」 我还不常看到偶像的秘处,看着她的股间,还紧闭的隙缝中,流出了大量爱液,濡湿了稀薄的柔草。我伸出舌头,慢慢地由隙缝的下方舔至上方。 「唔、不要舔了~受不了...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啊啊!」志保的身体快活地扭动着,织细的手抓紧了床单。 我用手指推开秘裂,注视粉红色的漂亮花园,舌头磨擦似的舔舐、吸吮时,她狂野地摇头喘息。 「啊...啊啊、还要~」 我不理会她,舌头伸入内部舔舐花径,手指爱抚小小的花瓣。 「不行!不行了! 」 志保流着泪,抓着我埋在她湿润股间的头,似乎快到极限了。 「要去罗!」 「快...」 我坐起身体,将她的脚大大打开,将腰靠近,我握着分身,慢慢摩擦缝隙,让先端沾着花蜜。 「啊~你好坏!」 志保受不了似地动着腰,我抓住她纤细的足踝,一口气进入。 「啊唔唔唔唔!」 志保狭窄的秘处,顺畅地将我的巨棍吸进,超级偶像的体内非常柔软、温暖,紧紧吸附着我。 「好棒喔...」 「我...好高兴!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我俩互相凝视,互相需索着唇,舌头交缠在一起,然後慢慢扭着的腰,渐渐激烈摆动了起来。 「啊~哈~这样...啊~!」 志保对我的阵阵刺激,敏感地反应,一口气到了顶峰。 「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啦~~!」 「高潮没关系的!」我叫着,更激烈地冲刺她的秘部。 志保到达了顶峰,身体不停地抽动的瞬间,我也爆发在她小小的体内,连最後一滴都出来了。 「呼...」 志保睡着了,我将毛毯盖在她身上,穿好衣服,环视着室内说:「看完了吗?我知道你在看,出来吧!」我说着,门突然打开,几个身材矮胖、保镳似的中年男人,从门外闯进来。 「哈哈,出来一大群呀!」当我喃喃自语时,最中间的中年男人动了动眉毛,这家伙应该就是经纪公司的社长。 「你竟做这种事!污辱了我们的招牌,想这样就算了吗?」 听到了意料中的台词,我转过头去不理他。 「你不害怕吗?小子!我可以告你强暴妇女!」 「咦、这是强暴吗?是她同意的呀?」我笑着说,他愤怒得满脸通红。 「住嘴!有人会相信你吗?你明明是深夜闯入志保房间强暴她...我说的没错吧?」 「老套的剧本!如果想要你们住嘴的话,要给你们我的力量吧!」 「你很了解嘛!有你的力量,我们就能独霸市场了!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给你应得的份,如何?」 我不耐地吐了口口水。 「别开玩笑!虽然你知道我的事,但想像力太丰富了...以为我会叁加你的计画?你轻视我的力量?」 我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嘴一张一闭,气愤地说:「你、你、你这家伙,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不知我的利害!喂、和他玩玩吧!」 男人做了个手势,保镳们向我袭击过来。 (没有用的...) 当我这麽想时,第一个人的拳头攻来了...摔了个狗吃屎,第二个人向我扑来...我用手臂护头,手肘狠狠击中了他的脸。 「你们在干什麽!?快点解决他!」 愤怒的男人叫最後一个人攻击我。 那家伙是个巨汉,来到我面前,以吓人的气势向我攻来,踏出时似乎被倒地的家伙绊到,撞向後面的墙壁,那面墙...竟然被他击碎了。 「什麽?」 那家伙把拳头从墙壁拨出後,重新望着我。 「这家伙...是人类吗?」我凝视着他墨镜下闪烁的红光,喃喃地说。

    今天又我搞定了一个100多万的订单,送客户回到酒店后,我的心情特别好,加上是周末,我决定也在酒店开一房间,叫上老婆和堂弟来搞一次3p,爽一爽。自从第一次和我堂弟把我老婆灌醉玩过3p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隔三差五地就聚在一起干我老婆。我老婆经过我们的调教后,也很配合,什么koujiao、射颜、sm等她都接受,就是一点,不让我们与她肛交,她说脏,我们也就算了,她能做到这个份上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给我老婆和堂弟打完电话后,我就泡在浴缸里美美地洗了一个澡,因为呆会我得让我老婆吸我的小弟弟。等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大约看了十分钟电视,我老婆和堂弟就相拥着进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因为还是下午,所以我堂弟是一身运动服,他是体育教师,这我在以前的文章里已经讲过。我老婆则是一身浅灰色的职业套装,化着淡妆显得精明干练。他们一进房间,我堂弟只向我点了一下头,就迫不及待的把我老婆抱住把她的裙子往上撩,露出我老婆那个穿着丁字裤和连裤袜的大肥屁股。我老婆也很快进入了状态,把头埋在堂弟怀里,一个大屁股左右扭动,我估计他们刚才在路上已经搞了半场了。看到我老婆的光屁股,我从来都是把持不住的,我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冲上前去狠狠地在我老婆的肥臀上打了一巴掌,我老婆挨了一巴掌后,马上转过身来,她看到我没穿衣服后,就弯下腰去含住了我的小弟吸起来。 “哦,真爽,用力吸,sao货!”我被我老婆吸得很是兴奋。抓住她的头发,使劲地把jiba往她喉咙里捅去。 堂弟也没闲着,他在我老婆后面把她的袜子和内裤剥到膝盖下面,就蹲在我老婆撅起的屁股下面舔起来。 “啊!堂弟你在后头干什么,哦,我受不了了,我的下面痒啊,快进来,快,我受不了”。我老婆被堂弟舔得直乱叫,连我的jiba也忘了吸,为了寻找刺激,把她那个粘乎乎的下身用力地往堂弟脸上蹭,把他脸上沾满了yin水。 “好了,别逗你嫂子了,我们先玩一个回合吧,今天我们有一晚上呢!”我看到老婆发浪的样子,决定先满足她一次。以前我们玩3p都是这样,先狠狠地干一次,再慢慢玩,每次都要把我老婆搞出几次高潮,三个人成一堆烂泥才算完。 “好,老规矩,我的玩意比你的大,我干后面,你干前面!”堂弟说完就端起他的jiba长驱直入了。 我老婆“嗷”地叫了一声就面带桃花地享受起来,我却不着急,先把我老婆的上衣全部脱光,一手捏住她一只奶头,轻轻地揉起来。我老婆受到双重的刺激,兴奋得张大了嘴,只出粗气,这样我才不急不慢地把我的小弟弟塞到她嘴里。 现在我们的姿势就成了顶级片里那种典型的3p模式了,堂弟在后面,我在前面,同时插着我老婆的两张嘴,把她搞得只有“嗯嗯”哼的份。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看到我老婆突然眼睛睁得很大,脸色也变得潮红,全身好象痉挛似的,我就知道她要到高潮了,必竟和我老婆有十年的性史了,这点我还是很清楚。我向堂弟使了个眼色,他也心神领会,因为我们至少在一起干过50次以上了,他也很清楚我老婆的生理特征。只见堂弟两手抓住我老婆的两个屁股蛋,卯足力气发起了冲刺,我老婆也很配合,把屁股尽最大的力气往后迎合堂弟,好让他插得更深入些,上面的嘴也更卖力地吸我的小弟弟,她想让我们三人同时到达高潮。在堂弟插了三、四十下后,终于在我老婆的一声极其yin荡地笑声中,我们一起到达了高潮,堂弟在我老婆的阴户里射了,我则在我老婆的嘴里射了。 正在我往我老婆脸上擦我的小弟弟上残余的jingye,堂弟在闭着眼享受我老婆yindao高潮后的收缩时,一道闪光亮过,我们的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四个人,其中一个还拿着个相机拍了我们刚才yin乱的镜头。等我们反应过来去拿衣服时,才发现衣服也不见了,这下我们都傻眼了看着这四个不速之客,呆若木鸡。最可怜的是我老婆,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四个陌生男人面前,嘴角和脸上布满了我的jingye,下身的毛湿得一塌糊涂,还在嘀嘀嗒嗒地往下滴着堂弟的jingye,她由于过度惊吓,都忘了用手捂住要紧的地方,又让他们给拍了几张照片。 “很快活嘛,连门都不关,胆大包天啊!”四个人中的一个秃头说话了。 原来是堂弟他们进来时把门没关紧,而我们又都太性急了,只顾着玩,这下脸可丢大了,如果只有我和我老婆倒无所谓,反正是夫妻,现在堂弟也在这里就说不清楚了,可以说是yin乱。 “怎么了,现在怎么不叫了,你们刚才不是叫得很大声的吗?”秃头说着走到我老婆面前,抓住她的奶子就揉起来。 “干什么?你们是谁啊?我要报警了!”看到我老婆遭到污辱,我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叫到。 “你以为我们是谁啊,混混吗?大黑,告诉他们我们是干什么的。”秃子头都没抬,继续搓弄我老婆的奶子,我老婆害怕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乱动,平常很敏感的奶头怎么也没被揉硬起来,她的两只手护着自己的阴部,眼睛怯怯地看着秃子,不知道他们要干些什么。 “我们是这个区看守所的警察,专门抓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站在我旁边的一个至少有1米5,100公斤的黑大个发话了。 知道他们是警察后我是又喜又悲,喜的是他们不是混混,大不了罚点钱了事,悲的是我老婆的学校的老师,如果被他们闹到学校就很麻烦。 “那好,既然被你们看到了,我就认罚吧。”我只好退钱消灾了。 秃子好象对我老婆的奶子已经玩够了,他的手已经在抓捏我老婆的屁股。我老婆尽管不愿意,但出于生理本能的反应,她已经被玩弄得脸蛋潮红,奶头勃起,下面又开始流yin水了,嘴里还不断放出呻吟声。 “认罚?恐怕没那么容易,刚才我们也看了你们的证件,这女的可是人民教师,你们得跟我们去看守所一趟,现在你们谁也别穿衣,我还得照点照片留作证据。”秃子松开我老婆的屁股,把她一把推到床上躺下,然后把她的双腿分开,露出我老婆被jingye和她自己的yin水搅得稀里糊涂的阴户,让一个拿着相机的瘦高个拍照。 等把我老婆照完后,他们又让我和堂弟赤条条地躺在我老婆身边,让他们照了很多照片。我和堂弟落到这地步也没办法,只好任由他们摆布。 “好了,证据取完了,让他们穿上衣服吧,但是身份证件得留下来,sao货,闭上眼睛干嘛,起来穿衣!”秃子说完扯了扯我老婆的阴毛。 听到可以穿衣了,我老婆第一个站了起来,去找她的内衣内裤,但是秃子拿着她的内衣裤就是不给她,让我老婆光着身子直接穿上套装,勃起的奶头在薄薄的套装上看得一清二楚。 穿好衣服后,我们三个就被他们带着出去了,在酒店里有很多人看着我老婆套装下勃起的奶头,羞得我老婆低着头直往外冲。酒店外停着一辆警车,我和堂弟被三个警察押着坐在后面的关押犯人的地方,秃子则押着我老婆坐在前面,我们之间隔着一个铁丝网。车子开动后,秃子就抱住我老婆开始乱摸一气,我老婆也没办法反抗,只是一个劲的叫,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我们被他们抓住把柄在手里,也只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敢怒不敢言了。 十多分钟后,车到了看守所,我们被押着进了一个大约100平方米的房间,房间里有很多椅子,好象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好了,说句实话,其实你们这种事本来罚点钱也就算了。”秃子开始发话了,看来他是这里的头。“但是我们这里每个月都有一个固定的节目,需要两个女人的参与,所以就把你们全都带过来了。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关押了很多犯人,他们也是有性需要的,出于人道的考虑,我们每个月就让两个女人给我们的犯人表演节目,犯人们也轮着来参加节目,解决他们的一点生理需要。具体情况是我们挑选二十个犯人,然后安排两个女人比赛几个项目,在比赛之前由犯人们自己选择认为会赢的女人填好单子,最后填对赢方的犯人就可以轮jian输了的女人。所以等会就没你们两个男人的事,这位女教师就得努力了,输了可要被轮jian的哦。 还有一点就是等会玩游戏的时候,女的要绝对服从我们的安排,如果有任何异议,就要被这二十个犯人轮jian,所以等会如果表现出不愿意言行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了秃子的话,我老婆吓得浑着发抖,被人轮jian她可重来没经历过。 “瘦子,你赶快把上次我们抓住的那个在行政机关工作的sao货调过来。黑大个,你就去提二十个犯人来。等人到齐了我们就开始游戏。”秃子开始吩咐。 很快的,黑大个就领了二十个剃了光头的犯人进来了,并安排他们坐好。那二十个犯人看到我老婆,都睁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把我老婆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透,最后都不约而同的停在我老婆的奶子上,那两个奶子因为没戴乳罩显得格外醒目。 “这娘们好啊,屁股够大,玩起来肯定爽。”犯人们开始议论起来。我老婆虽然穿了衣服,但在他们眼里跟脱光了没什么两样。 等了一会后,瘦子带了一个女人进来了,年纪大概35岁左右,奶子很大,属于波霸的那种,脸色也是潮红,估计刚才在路上也是被瘦子揉捻过一番了。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就介绍一下参赛选手吧。这位大奶子女士是前天我们在滨江公园抓到的,她正在和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在露天作爱,她可是有一定行政级别而且有家有室的干部啊,官比我还大,但是碰到我手里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至于这位大屁股女士,则是一位人民教师,刚才被我们在大华酒店抓到了,他们三个在大玩3p,我们进去时这sao婆娘正在被前后夹攻,爽得不亦乐乎。为了称呼方便,我们就叫大奶子女人为一号,大屁股女人为二号,你们填单子就写号码就行了。”秃子一手搂一个女人走到会议室前面开始介绍起游戏规则。 “所长,单子都已填好并收上来统计好了。有十五个买2号赢,五个买1号赢。”黑大个走上来对秃子说,原来这秃了竟然是这里的所长,难怪胆大包天。 “好,那就先开始比赛前的一个小节目,拍卖这两个女人的脱衣权和内裤的所有权,也就是说出价高的可以上来给这两个女人脱衣并得到她们的内裤,这女人的内裤拿到号子里可是打飞机的好东西啊。加价幅度最少50元,整个脱衣的过程不得超过五分钟。现在开始出价,先拍卖一号的。” “50元。”一个胖子首先出价了。 “我出100元。” “200元”胖子看来是个经济罪犯,有些钱。 200元看来在这里算是高价了,没人再超过了,沉默了一分钟后,秃子示意胖子成交可以上来了。 胖子屁颠屁颠地跑上来,开始给一号脱衣解带,一号可能已经被整得麻木了,表情呆滞地任由他玩弄。胖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号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果然那个女人的奶子很大,奶头和乳晕颜色都很深,只是由于年纪的缘故稍微有点下垂,不过即使这样,也已经让包括我和堂弟在内的所有人的小弟弟都翘了起来。胖子留下她的内裤不脱就一口咬住一号的一只奶子吸起来,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抓住她的另一只奶子搓捏,一只伸到她的内裤里面掏挖她的阴户。 “今天胖子很努力啊,如果运气好,这婊子又够sao的话,就可以拿一条湿淋淋的内裤回去了。上个月我们号房里的一个狱友就拿回一条沾满yin水的内裤回去,我给了他一包烟才让我闻了几分钟,让股子又sao又猩的味让我美美地爽了一回。” 我旁边的一个人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才明白原来胖子不脱她的内裤是想多沾点yin水回去,这年头真是什么事都要讲技巧。我继续看胖子的表演,只见一号女人在他的吮吸和搓捏下,已经开始扭动屁股,嘴里也开始呻吟起来。女人就是这样,尽管心里不愿意,但只要身体上的几处刺激点被刺激就会马上身不由已的进入状态。胖子看到一号已经有反应了就更加卖力了,他把伸到内裤里面的手拿了出来,在内裤的外面刺激她的阴蒂,好让裤子上多沾些汗液,时不时的还隔着内裤把手指捅到她的saoxue里。 “停,时间到!”秃子看了看手表说。 胖子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把一号的内裤脱了下来,那条内裤的档部已经沾了很多黄黄白白的沾液,胖子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满意地下去了。 “你先退到一边去,”秃子把一号推到一边,把我老婆拉到前面。“现在开始拍二号,可以出价了,胖子不许再出价,也得让别人玩玩,以示公平。” “100元”开始那个没拍到一号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首先出价。 “150元”有人超过他。 “200元”刀疤看样子势在必得。出完价后,恶狠狠地看着他的狱友。 也许是惧怕刀疤的凶悍,下面没有人再出价了。 “好,成交,二号是刀疤的。” 刀疤压了压了自己翘起的裤档,快步走到我老婆跟前,一把抱住她,手就往我老婆的裙子里面摸,估计是三月不知rou味了。忽然他感觉好象不对劲,把我老婆的裙子用力扯下来,哭丧着脸对秃子说:“管教,这女的没穿内裤,怎么办?” 秃子本来正在打电话,听到刀疤的话,再看了看我老婆赤条赤的下身,征了一下,记起来原来是在酒店他根本就没让我老婆把内裤穿上。秃子哈哈大笑,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我老婆的内裤扔给刀疤,“给你,怎么会让你吃亏呢,这sao货屁股很大,好好玩吧。” 刀疤接到内裤来不及给我老婆穿上,就直接塞到我老婆的阴部,命令她: “婊子,夹紧了,掉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老婆听话的把双腿夹紧,由于用力的缘故,大屁股微微的向后翘,两扇屁股蛋夹得紧紧的,更刺激得刀疤性兽性大发。 刀疤照胖子的样,一口咬住我老婆的一只奶子使劲吮吸,两只手则绕到我老婆后面,死命揉我老婆的大白屁股。“嗯……哦……!”我老婆在刀疤的强烈刺激下,有点把持不住了,终于忘记了自己是在老公面前被人污辱的状况而呻吟起来。 听到我老婆的呻吟,刀疤更加得意了,他腾出一只手伸到我老婆的胯间,抓住她的内裤,示意我老婆把双腿分开,就开始在我老婆的阴部磨擦……“时间到,快下去,要开始第一轮的比赛了。”秃子发令。 刀疤极不情愿地吐出我老婆的奶头,抽出内裤仔细看了看,“呵呵,不错,上面还留了几根阴毛。”就下去了。 我老婆还沉醉在强烈的刺激中,微闭着双眼,那个被刀疤吸过的奶头明显比另一只要红,大屁股还是夹得紧紧的,竟似意犹未尽。 秃子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打我老婆的屁股上,“滚一边去,真他妈是个十足的sao货,等会有你玩的。”。 “好了,现在正式开始比赛了,第一比赛项目是‘乳系重物’。顾名思义,就是看你们谁的奶子厉害了。这里有二十个砝码,每个是1市斤重。比赛规则是给你们每人两段50厘米长的尼龙绳和两个勾子,你们把绳子系在自己的两个奶头上,在绳子的末端各系一个钩子,然后用钩子勾住地上的砝码,从左边的运到右边去,距离是3米,每人运十个,谁先运完就算赢。现在开始系绳子。” 两个女人开始各自系绳子,我老婆的奶子刚刚被揉搓过,奶头还是勃起的,所以还算好系。一号女人的奶头已经软下去了,绳子根本就系不上,没办法,她只好自己搓自己的奶头,看能不能硬起来,可是事与愿违,她的奶头就是硬不起来,急得二号不知所措。秃子看到了她的窘态,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两手各握一只奶子,揉捏起来,这女人就是贱,自己摸不起来,秃了一上手立马就硬起来了。于是,两个赤裸裸的,奶头上系着绳子的女人站到了左边的一根红线内,等待秃子发令开始比赛。 “开始!” 两个女人都以最快的速度捡起两个砝码就往自己的两个奶头上挂。“啊!疼!” 两个女几乎同时惨叫一声,用手提住了砝码,不让奶头承受砝码的重量。这女人的奶头平时都是用来让男人吮吸和抚摸的,几时用作此种用途,也难怪她们受不了。还是我老婆反应快,她放下一个砝码,将两个奶头的钩子并在一起,挂一个砝码,终天可以勉强提出,开始移动了。只见她两个奶头被重物拉得比平常至少长了一倍,双手叉着腰,慢慢地向终点挪去。一号则想一次提两个砝码,她咬着牙慢慢地将两个手放下,让两个砝码的重量完全系在奶头上,刚迈出第一步,又是一声惨叫,原来这奶头上系上个砝码站着不动还可以勉强吊住,一走动,砝码就晃动,扯得一号的两个奶头是钻心的痛,她只好又用手将两个砝码提了起来。 “犯规了,回去重来!”啪,的一声响,秃子不知何时拿了根皮鞭抽在一号的屁股上。一号两只手提着砝码不能放,白屁股被狠抽了一下,痛得嗷嗷直叫,她只好跪在地上,弯着腰让奶子上的两个砝码搁在地上,然后抽出双手去揉那个被抽得火辣辣痛的屁股。这时候,我老婆已经把一个砝码放到对面返回来运第二个了。一号看到老婆都运了一个来回了,也顾不上疼痛,学着我老婆的样,两个奶系着一个砝码开始运起来。 “一号,加油!”……“二号,快点!”……下面的犯人看着这两个光屁股女人用奶子运砝码赛跑,都是兴奋异常,个个都是裤档被撑得高高的,扯着嗓子为自己买的女人加油。我虽然很心疼自己的老婆,但到了这地步也只好认命了,一门心思只想她赢,好免去被这些犯人轮jian之罪,所以也放声为我老婆加油起来。当然,我的小弟弟也是翘得老高,看到这场面还不兴奋,除非他不是男人。 第一轮的“乳系重物”比赛是我老婆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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