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炉鼎他不想做金丝雀在线阅读 - 第1章 炉鼎就是被cao的

第1章 炉鼎就是被cao的

    天上白玉京,九州万狱阙。

    今夜正好是万狱阙的灯节,魔尊府邸处处张灯结彩。今年更是收集来凡间的蟠螭灯,华丽繁复,灯里面贴着的色彩鲜艳的骑马人剪纸,顺着气流往前奔走,好似活的一般。

    “这灯虽粗糙了些,倒也算有几分巧思,”秦宴臣手提一盏琉璃罩白玉柄走马灯,搂着身侧的裴离说道,“阿离,你看这灯和你在凡间的有什么不同?”

    裴离咬住下唇,淡淡瞥了走马灯一眼。

    男人guntang的手掌在他身上作怪,粗砺的指腹摩挲着他腰侧的肌肤,直要往亵裤里面伸去。

    他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用秦宴臣的话来说,天下没有比他还yin荡的身子。

    裴离忍住欲要泄出口的呻吟,脸颊苍白,眉头紧皱,叫人恨不得抚平他眉峰间的不平。

    他这幅下贱的身子,在被秦宴臣摸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高潮。

    冷汗自额头冒出,修长的手指拢在月白云纹袖口里,点点血滴自袖口淌下,落在月白云纹袖口,好似红梅绽开、杜鹃啼血。

    男人抚弄之处全是电流,灼烫的温度贴在他冰冷的腰际,一寸又一寸,欲要将他融化。

    他好想撩起衣摆,撅起臀,让男人狠狠插进他的菊xue,缓解他的瘙痒!

    暧昧。湿热。

    “不喜欢?”秦宴臣扯动嘴角,眼中露出森寒的冷意。

    ——哐当。

    琉璃碎渣迸溅,白玉灯柄被甩出裂痕,只有剪纸还被热气蒸得跳动。

    如果是十年前,裴离还会被秦宴臣的喜怒无常惊到,如今这些小场面对他而言,不过如此。

    “秦宴臣,你真喜欢我么?”裴离咬牙,直视秦宴臣的眼。

    男人的眼睛很漂亮,黑到浓稠的颜色,被灯光照耀,好似蓄满漫天星辰。

    “记住你的身份,炉鼎也配和我秦宴臣谈爱?”

    裂帛声响起,裴离的月白云纹儒衫被撕碎,露出莹彻袅娜的腰肢和白皙修长的腿。

    空气中弥漫着竹香和灯油的味道,潺潺蜜液顺着股缝流出。

    裴离好冷,丝丝凉意浸透骨髓。

    他应该快死了吧。

    男人的手掌guntang,粗砺的手掌宛如guntang的砂纸摩擦着肥美软嫩的rouxue,xue口被打磨得水光淋漓,sao魅地蹭着男人的手指。

    裴离心想,他摸着我冰冷的身体,会不会觉得是在jian尸?

    他被自己奇妙的想法笑到,没忍住笑出声来。

    “sao货忍不住了?”秦宴臣没来由讨厌裴离的轻笑。

    他掀开自己的衣摆,掏出自己狰狞丑陋的欲根,毫无前奏地刺进青年的花瓣一般的后庭!

    裴离被插得脖颈后仰,笑声卡在喉间。

    guntang的roubang宛如烧红的铁柱在后庭里进出,粉白的媚rou没两下就被cao得嫣红,挤挤挨挨地涌上来吸啜男人的roubang。yin水如同泉水奔涌而出,又被roubang死死压制在软洞里。

    “真该让你看看自己浪成什么样,后面这张小嘴比女人的小逼还会吸……呼……”秦宴臣在青年的后臀狠狠拍了一记,鲜红的指印立刻浮现出来,“别夹!”

    裴离被插得两眼翻白,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看着我!”秦宴臣掰正他的脸。

    “呵,”裴离冷笑一声,“魔尊大人……你这rou儿……太小了些……啊……插得我没滋没味……还是换个人来教你练练技术,弥补一下身体缺陷,如何?”

    “裴离,你真是个贱人!”秦宴臣扬手一耳光打在裴离的脸上,青年苍白的脸颊顿时隆起肿包,眼神却依旧是清冷出尘的,望着他好似上神俯瞰地表的蝼蚁。

    他最恨这种眼神。

    裴离的手指揉抓着衾被,guntang火热的欲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像在他菊xue内安放了个小太阳,烫得内壁的软rou吱哇作响。

    无处可逃。

    菊xue内壁就没有哪处不敏感,随便抽插两下都能催生灭顶的快意,普通修士根本扛不住。

    他不是普通修士,他是炉鼎,专为被人cao弄而生的炉鼎。

    裴离被干得浑身抽搐,菊xue剧烈收缩,忍着泼天的痛意抱住男人的rou柱,企图让它停止在体内的攻伐。

    “阿离真会吸……差点被你夹射了……呼……”秦宴臣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淡粉的颜色,和三月的樱花一样,就是说出来的话像凛冬的刀子,非得惹他生气。

    “秦宴臣……嗯……你行不行……一点感觉都没有……”裴离笑道,眼尾泪痣灼灼。

    秦宴臣掐住他的腰身,狠狠顶进他的宫口。

    青年额头青筋迸起,指甲泛白,脚背紧绷,哪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分明是被他插得舒爽极了。

    裴离咬紧牙关,不能再说话,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呻吟出声。

    rou孔内的神经全被男人的guitou撩拨起来,向他传达着爽意,身体不由自主往上贴着男人的下腹,最深处的宫口被强势撞开,插得他欲仙欲死。

    高潮宛如海浪,一浪压过一浪。

    濒死的快感缠绵不绝,一寸寸收割他的灵魂。

    每到这时,他都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是没学会御剑飞行的人站在高空,随时等待坠落。

    他被秦宴臣cao得熟透,身体变成他的,连心都快守不住。

    脑海里闪过无数他被秦宴臣压在身下cao干的画面,缠绵的快感不断提醒他,他穿越到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秦宴臣插的。

    他是秦宴臣的伴生,是他存在于此的唯一作用。

    裴离咬住舌尖,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他绝不做别人的附庸,更何况是秦宴臣,就算是死。

    他也只会是裴离!

    你是裴离!

    你是裴离!

    秦宴臣是强jian犯!

    你恨他!

    裴离终于挣脱出泥淖,九娘在他脑海里封印的潜意识太可怕,他快扛不住了。

    没有生,只有死!

    青年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秦宴臣不会吻他,药下在嘴里没有用,塞在宫口里,才能顺着马眼钻进他的身体。

    “秦宴臣,我爱你。”

    裴离绞紧他的roubang,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递上自己的唇瓣。

    缠绵。危险。

    他等着秦宴臣推开他,再对他吼一声他也配?

    谁知道男人的动作僵住,好似雕塑一动不动。

    裴离只能咬着牙,轻舔着秦宴臣的唇角。

    男人陡然发狂,按住他的手腕,压在衾被间撕咬,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他突然生出可笑的猜测,秦宴臣活了两万年,这不会是他的初吻吧?

    技术真差。

    早知道,他应该在牙齿里也塞好药。

    秦宴臣今日格外兴奋,压着他在翻来覆去三个时辰还不罢休,再做下去,就快天亮了。

    要是还不行,就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在天亮前的最后一个时辰,秦宴臣终于压在他身上沉沉睡去,guntang的欲根还插在他的菊xue里。

    裴离嫌恶地抽身,淅沥沥地yin水流了一床,yin糜不堪。

    他勉力站直身子,穿好事先准备的魔使衣袍。

    一路穿廊过巷到红戮道。

    今夜的殷都是个不夜城,魔使驱使着萤鬼在路旁巡逻,一盏盏荧鬼散发着晕黄的光。

    裴离躬身,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对秦宴臣下药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来来回回的魔使踱着夸张的步伐,荧鬼温顺地跟在他们身后,像低矮的风筝。

    扑通扑通。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

    再过两条街,他就可以到摩罗院,院里有个望尘台,台下是凡间,也是故土。

    他会跳下望尘台,把骨灰洒在生养他的家乡。

    “嘿,你的荧鬼呢?”魔使朝他打招呼。

    裴离拔腿就跑,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过两条街就是摩罗院,没有人可以摩罗院里抓人。

    “逮住他!”

    寂静的红戮道立刻被喧嚣取代,魔使们提足狂奔。

    殷都都城内,不得使用术法。

    这是裴离的优势,他的修为被摧残得一点都不剩,只凭秦宴臣的jingye每日吊着,输送他灵力。

    他踉跄着往前走,这具身体太弱,弱到风一吹就能倒。

    单薄的身体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纤细的手腕不用折都能断掉。

    裴离有时也好奇,秦宴臣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喜欢cao他这具枯瘦如柴的身体。大概是因为他的臀上还有二两rou,呵。

    晕眩充血的感觉涌上头顶,耳蜗疼,头也疼。

    他不能倒下。

    风声自耳畔传来。

    裴离噗通摔在地上,回头看着乌泱泱的魔使们。

    裴离的脸,殷都哪里还能有人不认识?

    青年面颊苍白,眼角泪痣振翅欲飞,唯一有血色的唇瓣泛着惹人怜爱的粉。

    裴离脱掉魔使衣袍,赤身裸体躺在红戮道间。

    青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rou,脖颈蔓延到下腹全是深紫的吻痕,旧的还没化开,新的红痕又覆盖上去,可以想象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有多狠戾。

    魔使们不敢看,曾经有修士多瞥了裴离的臀rou两眼,就被魔尊大人挫骨扬灰。

    若是裴离同魔尊大人告状,他们全都得死在这。

    有机灵懂事的,已经传信到秦宴臣的府邸。

    家务事,他们处理不了。

    “哈哈哈哈……”裴离放声大笑,拖着孱弱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摩罗院前。

    “江婆婆,开门。”裴离喘出两口鲜血,不小心拉到胸肺,疼得他浑身颤抖。

    “进。”老妪拄着拐杖,并未上前搀扶。

    院内梨花开得茂盛,院外的荧鬼灯笼亮如白昼,竟是春天到了。

    原来殷都,也有春天的。

    老妪递给他一袭染血的衣袍,是缥缈派的弟子服,袍角还染着血。

    “我不是……”

    热泪涌上眼眶,裴离最终还是接过绣着徽记的白袍,他不是缥缈派的大师兄,他只是21世纪的一缕孤魂。

    裴离郑重地穿上白袍,弟子服的衣角还染着黑色的血块,显然已经干涸许久。

    他站在台上,风吹过他的眉眼,台下云蒸霞蔚,依稀能看见亭台楼阁。

    可惜不是公元21世纪。

    ——哗啦。

    木门被破开的声音传来。

    裴离没有犹豫,纵身一跃。

    天上白玉京,九州万狱阙。

    他可笑的一生,终于结束了。

    他望向井口,素日弃他如蔽履的秦宴臣趴在井口,嘴角呕出鲜血,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

    “阿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