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1)
据他说,那时候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可笑的突然断了电的人偶。 当然,作为一个“残忍而苛刻的冷酷主人”。 我很迅速的反映了自己的苛刻,将那张不甚讨喜的嘴巴封了起来,为了满足他对于残忍的要求,我在口塞的后面附了一根长长的咽喉用按摩棒。 这样他就不得不扬起漂亮的脖颈避免按摩棒在他脆弱的咽喉里蛮横的戳刺,但却有不得不呜咽着吞咽着,将自己幼嫩的腔道送至残忍的硬物,来平复一阵有一阵的恶心。 我爱极了他因为生理反应而微红的眼角,和溢出唇角的微弱喘息。 于是我亲吻了他的眼睛,并撕咬他的唇瓣,轻轻的摩挲着他后仰的脖颈建议,“想要一个项圈吗?我会拉的紧一点,直到你无意识的挣扎。” 我感受到他裹在裤子里的家伙快速的硬了起来,在衣服的束缚下鼓成一团,蹭的我腿根发热。 但我没有急着去装饰他,而是放任他自己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去寻找一捆合适的绳索和T形架。 我偶尔会有一些特别的突然的想法在脑海中冒头,比如说这次,我想把他,我亲爱的少将,绑成一个流畅的弓形,一个双腿大张,胸膛外挺,头颅后仰的姿态。 要达成这个目的有很多种办法,最简单的那个就是,直接使用弓形的支撑架。 但那并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喜欢少将不得不努力将自己支撑起来的样子,那样的少将流利的肌rou线条因为支撑身体贲张着,紧紧的绷起来,漂亮的身体上会慢慢凝结出晶莹的汗水,那份美丽并不是一块挂在铁架子上的rou块儿可以比拟的。 但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介于我其实并没有足够的专业素养。 最后我放弃了T形架,而是选了两幅手脚连铐。 我新想到的办法并不太容易,所以,介于我的没经验,即使少将不能很好的完成我也会原谅他的,虽然那会少了很多乐趣。 当我回来时,少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头向后仰,双手在身后交握的姿态。 或许是因为等待的太过急切,又或是喉咙里的堵塞物已经彻底的勾起了他的欲望,他那张漂亮的脸色带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了。 看到我过来,那双黑色的眸子明亮了一下,然后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起来,不得不说他的屁股手感很棒,挺翘而富有弹性,这让我不自觉的多捏了几把,不出所料的带来几声低促的喘息。 “伸手抓住脚踝。”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少将的领悟能力显然棒极了,几乎不需要我太多的指示,他就自动自发的将自己拱成了一个近似的弓形。 但我仍旧不满意的隔着衬衣,用力拉扯了少将的rutou,这让他不得不再次将胸部向外停了几分,几乎极致的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我能捕捉到他因为忍耐而反复吞咽,并被插在咽喉里的按摩棒逼出泪来,那脆弱的神色让他看起来美极了。 我不打算现在就把项圈勒在他的脖子上,现在还没有到达那个可以微调的平衡状态,我并不想要功亏一篑。 于是我上床,将他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紧密的锁在一起,“保持这个姿势。”我要求到。 然后伸手将他连着口塞的按摩棒整根的拔了出来。 很显然,这根邪恶的东西很好的阻挡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少将的吞咽功能,所以当那个小东西被抽出来的时候,晶莹的口水可耻的溢了出来,在从他粉色的唇角滑落的像是抽噎着的脖颈。 那简直色情极了。 但显然我想要的情形比这个更加色情。 于是我问他,“少将,请问如何才能让你一直yin荡的保持这个挺起胸膛,张开大腿任人玩弄的姿态,并且稍有退缩就会受到责罚呢?” 这个明显严肃讨论的问题却让他的脸更红了,我甚至可以看到他鬓角闪烁的细小的汗珠,然而他包裹严实的yinjing在裤裆里受惊般的跳动了一下,让我了解到他对于这个问题,显然,十分喜欢。 “床轨。”他说,那是个X形的曲杆,像是旧时候人们悬挂蚊帐用的骨架,虽然很细但足够坚固,但床轨并不是用来悬挂纱帐的,而是用来制造一片黑幕,一般用于失眠舒缓,有一部分人喜欢用它制造禁闭感。 我想那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那是下次的事情了。 为了答谢少将的智慧,我就着少将艰难的姿势,艹进了他的嘴里。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艹他的嘴,但我决定这次换个方式的虐待来鼓励他。 少将的口技很棒,好像本能的就知道如何用舌头,用上颌,用被声带震动的腔道去伺候侵略他的巨物,但我忍住了自己立马开始choucha的冲动。而是一点点的,坚定不移的把自己往少将的口腔深处送去。 少将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缓缓的吸气,努力让身体放松下来,并配合的吞咽着他明显不可能吞咽成功的物体。 很快我们就遇到了阻碍,那是一块稍微有些硬质的阻拦物,我有些遗憾的稍微退出了一点准备就此结束,带有冒险倾向的理智探索可以,但冲动只会是造成灾难的恶魔。 然而少将显然并不这么认为,他小幅度的摆动着头部,一点点的去冲撞那块儿奇怪的硬物。 我看着他含着我的物件儿摆弄,满头大汗,脸色潮红,当然也没有错过他那挣扎着想要勃起,却不得不困在紧身裤里的小东西。 我想在这次结束之前,我都不会去碰他的,可怜的小东西。 而此刻少将却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凄惨待遇,只是努力的摆动着腰肢,最后终于将我的东西完完整整的含了进去。 少将的口腔里舒适的吓人,温热而紧致的软rou细细挲挲的包裹着我,在这个角度,我能够清晰的看到我的yinjing在他的脖颈上撑出一个明显大了一圈的凸起。 我温柔的按压着那里,感受着少将内部因为窒息而传来的吮吸,感受着身下人因为窒息而痉挛,然后我抽出我的yinjing。 几乎是立刻的,少将引以为傲的姿态垮塌的下来,他拼命的咳嗽着,像是想要将肺一起咳出去一般,我在那里耐心的等他了一会儿,然后看他挣扎着蠕动过来,服侍我的yinjing,不过这次少将并没有再次吞咽,只是浅浅的含着,用脸颊、嘴唇和舌头努力的侍奉。 他看起来努力极了,柔软的舌头在我的敏感地带一点点的打转,他还不忘了用吮吸来制造别样的快感,我甚至可以听见啧啧的水声。 但我不想就这样释放出来,于是我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头看我,“你喜欢这个?” 我色情的抚摸他的脖颈,然而这次,一向坦率的少将却只是假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给了我一个微笑,这代表着他可能被伤到了咽喉,我猜测着,于是放任他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去准备其他好用的玩具。 首先是那个项圈,开口是一个单向的滑扣,只能收缩不能反向扯开,除非用手指将滚轮拨回原点。 然后是一根替换的口腔用按摩棒药塞,他很长,粗细和我刚刚放置在他喉咙里的那支差不多,令我满意的一点是,那股浅淡的药香,少将会“喜欢”这个的。 还有两个环形乳夹,这个金属的小东西只要波动机括,就会缩小底围,直到把两只rutou紧紧的圈禁起来,总体来讲,不是很疼,但是禁锢感很强,我并不想要少将那双和他气质极为不搭的小巧可爱的粉红色rutou有什么过分的变化。不过最后还是换成了一卷透明的鱼线,这个东西就比较考验技巧了,不过我不准备练习自己的技巧,那东西显然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大量提升。所以就只能锻炼谢祁的了,我随手打了个单向的绳结,圈在手指上缓缓拉紧,确认它不会自动回弹的太过过分之后就回到了谢祁那里。 当然还有床轨和一把小刀。 我说过的,我是一个十分欠缺技巧的生手。 所以并不准备做出可能造成严重感染的连着衣服鞭打的行径,所以小刀对我来讲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少将看起来已经休息好了,他保持着双腿大张,跪坐在床上,少见的,没有说出什么挑逗我的话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将一切归置好。 太过直白的目光让我感觉受到了打扰,于是我把药棒抵在他的唇边,看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然而还是不情不愿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棉质纤维的棒身舔的湿润。然后乖巧的吞了进去,然后任由我把口塞的系带在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