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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生柳鸣泉系列2

随之在我的眼前喷涌而出。

    为了避让yin水,我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头对着我。小莲勉强着调转身体,yin水便在床单上划出了一个半圆形的印渍。

    看着她在娇喘连连的样子,满脸都是沉迷在性欲中的神色。我正在火头上还没出呢,马上捏住她的腮帮,把套套一摘,抱住她的头就往jiba上送。随着小莲「呜!」地一声惨叫,jiba直顶到咽喉的深处,她那不太情愿的表情又加深了koujiao的刺激感。口中似乎还没有像她的小屄那样的湿滑,软软的舌头垫在里jiba的下部,无数的味蕾起到了摩擦的作用。在我抱住她的头taonong了几十下后,jingye终于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她的喉咙。

    在她的头被我从jiba上分离后,被唾液和jingye在嘴外拉出数根yin糜的丝线,剩余的少量jingye随着jiba被我擦拭在了小莲的脸上。她这才才有了自由呼吸的机会,不住的咳嗽:「咳……咳……叔叔好坏……就趁我不行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了……咳……都被吸到肺里去了……让我休息一下……」当我的jiba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她还没将气喘匀。我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红了眼的我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怎能容她慢慢地恢复。于是换上新套,将她拉过来,叮嘱她在床头趴好,jiba又在她的下身蠢蠢欲动地摩擦起来。

    「叔叔,你先等一下再干我的xiaoxue好不好,我那里还麻着呢。」「谁说要弄你前面了?我想弄的是后面!」「啊?又要干屁眼?叔叔你怎么这么喜欢干那里……哎呀!不要啦!」不容小莲分辨和推脱,我的guitou已经深入了肛门。小莲似乎拼命夹紧了肌rou不想让我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用手在她的阴蒂处抚摸,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肌rou有所放松。随后我深吸一口气,jiba如同长剑一般刺入直肠内。

    她「啊!」了一声,身体向前爬动了半步,被我拉回来,jiba直刺到底。虽然她没有刻意的收紧肌rou,但是直肠内壁的空间依然非常狭小,想来并没有多少人开发这里,依稀是我当年的那个感觉。

    「太美了!这才是我熟悉的小莲啊!赶紧用手扒开来,让叔叔舒服,要不然叔叔就要打你屁股了。」小莲用一只手扒开臀部,但另一只手已无力支撑身体,随即头就栽到了床上。我也被迫抬高了些身体的位置,jiba向下斜着进行活动。

    她的头闷在床单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响,两手也在运动中垂下,只有双腿尚有力支撑起下体,听任我的jiba顺带着重力的冲击。我只能自己寻找乐趣,时而揉搓rufang,时而拉伸rutou,时而又用起了震蛋刺激她的私处。

    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guitou一阵刺激,第二股jingye又喷射而出……当小莲的身体被摆正的时候,她力气明显小了很多,一边轻声说话一边摆手的:「叔叔……我不行了……屁眼好疼啊……而且我刚才又高潮了……」「那我先让你休息一下,还没完呢。」「啊……还没完……我都要完了……」

    整个夜里,我和张小莲连着交合了五次,将一年来的压力完全释放了出来。

    小莲被一次次的高潮弄得全身瘫软,最后一次再也支撑不住,躺在已经完全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床单上,被迫在颤抖中着接受着我的动作。连刻意地呻吟都没力气叫出来,只是在最激烈的时刻被弄得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我也早就将jingye发射光了,在空有射精动作之后,jiba再也坚挺不动了。在jiba无力的情况下,我依然用震蛋挑弄着她,使她出现了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昏睡过去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也颇为乏力,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已是早上,我被湿淋淋的难受感觉弄醒了,于是唤醒她,两人找了个比较干燥的位置继续躺下来。小莲依旧依偎在我怀里,我的jiba一动,有点疼痛的感觉,头也很沉。已经没有再战一回合的动力,只是和她一起聊着天,也对昨夜的激动进行一些安抚。心里一动,突然想问一些心里多年留存的问题。

    「龙柏村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吧,你和你家里人住在县城?」「你连这事情都知道?恩,之前是租房子,这几年也买了一套了。」「你究竟是怎么才会干的这行?」「当初是为了救我爹啊。征地的时候搞工程的人给的钱太少了,他也跟着大家去闹,后来也被关进去了。公安说要凑笔钱才能放人,家里能有什么钱?我娘又是个啥都不懂的乡下女人,只能靠我。为了赎人,只能干这行,就是给你们这些搞工程的人服务,才能把钱凑出来。」「那……那之后怎么还在做这行?是为了找机会报复什么人吗?」「叔叔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还能去报复谁呀?我爹被放出来后,身上又有伤,人又生着气,没多久就不行了。我和娘还有弟弟,三口人都要吃饭。不干这个,怎么可能现在住到县城里?」「小莲……说真的,叔叔现在是没多少钱,要是有钱,真想把你包下来,让你过点好日子。」小莲轻轻一笑:「叔叔,这话我也听过好几次了,当官的也有。你们也只是说说而已,被包着就是过好日子了?而且……而且,我还有家里人要照顾。今天晚上我要去陪个校长,我弟弟成绩还不错,上高中想保险一点,说想弄个推优资格,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啊。」「小莲,学校的事情我是不太清楚,推优资格是比较抢手的东西吧。」「当然,有这个就不用考试了,直接就能上高中。」「这么抢手东西,睡一夜就能换来了?校长要摆平各种关系都还不够用啊」所谓当局者迷,她是个明白人,一说就透。连忙坐起来整理衣服,给她弟弟打电话。他们用家乡话说这事,没几句就吵了起来。

    张小莲:「你……还不太明白这道理,我也是刚回过味……说不去就不去,去了也没用……你这么想让人去,怎么不叫你女朋友去陪……TMD,你和娘现在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还不都是靠着我?」最后她生气地挂了手机。

    除了给小费,其他我也做不了什么,顺带问了声:「他说了些什么?」「他说,到现在还装什么清纯?」她惨笑一声,随即消失在了门外……(七)分部长柳鸣泉--香港双飞见闻录「柳,你的……最终野心……是什么?」知道我的英文不行,TommyWilliams说起了磕磕绊绊的中文。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不太方便说。」

    我含糊地回答。

    在场的人都在笑,成为「被我暗指着的标靶」的服务经理也在笑:「没什么没什么,男人嘛,就是要有点野心的。」是啊,到了道普电气已经是第三年了,我却由于学历最低且英文不行,始终身处在鄙夷之中。要想尽办法在这里生存下来,怎能就将眼光拘泥于保住这个边缘化的服务七部的部长位置?

    我进入道普后不久,就加入了以TommyWilliams为首的派别,因为他头发较少的缘故,于是被上海分公司的内部戏称为「秃鹫会」。

    「秃鹫会」现在的目标,是道普电气即将空缺出来的大中华区首席执行官的位置,我们期待着Williams能坐上去。如果能成功,对于我个人而言是实现我野心的一步,就能从服务七部转到比较普通的服务四部。当然,离热门的一部二部还是有差距的,毕竟我和Williams中间,这条绳子上还拴着很多人。

    现在的我,连同着这一行的其他六人,正在飞机上赶往道普电气大中华区的总部--香港,从职位来说我最低,无非就是为大家跑跑腿。

    然而经过几天的会议之后,「秃鹫会」以惨败收场。虽然Williams的业绩比其他人都要出色,但是人际关系上则远比不上北京分公司的总经理。

    最终的人选,还是出于在中国未来的考虑。回到酒店后,Williams先是看着大家一言不发,最后说了些「感谢大家的支持,到香港这几天大家辛苦了,各自休息吧」之类的话。

    于是心情郁闷的我,出去散了散心。香港是个比较自在的地方,文化也和内陆不同,虽然跑了中国这么多城市,但是香港仍让我明显感受到「异乡」的孤独来。我便找了两个女孩来化解心伤,第一次感受一下「双飞」。

    两个女孩是我特意挑的,一口北方口音,看上去像是大陆出身,来香港打拼的,分别叫香香和娇娇。在这个地方遇见北方人,反而觉得亲切起来。由于穿的「工作衣」不耐看,喊两人脱了。

    等她们褪去了衣衫,差别显现出来,两人的艺名果然是取得有道理的。香香胸前的rufang膨松,呈自然的略为下垂状态,是典型的巨乳型,似乎能从里面嘬出香甜的乳汁来,浑身散发出妖媚之气,下着火红色的内裤。娇娇更是人如其名,不仅rufang只如苹果般大小,身高不足1米6,身材也是瘦弱型,似乎经受不住男人的进攻的那类型,下着粉红色的内裤。

    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要决:「双飞」要找不同类型的女人才有味,果然是如此。

    她们开始轻解我的裤子。如同我的心情一样,jiba也是软软的。香香双手握住jiba把它取起来,娇娇则小心翼翼地托取着yinnang。两人先用手把弄了几下,jiba只是在根部开始硬了起来,香香的手一滑,jiba又掉落下来。

    我的注意力还停留在白天的会议上,见打飞机没什么起色,招呼着两人近身来:「用你们的胸!」香香捧起了傲人的双峰,夹住了jiba开始抖动起来。由于是两人,我也不希望她一直这么抖下去,换娇娇,是可爱地用rutou按摩着我的guitou。

    眼见jiba已经挺立,我心里逐渐高兴起来:「香香,娇娇,过来一起吃香蕉。」说完了觉着有些好笑,心情完全放松了。

    两个女孩也是捂嘴偷笑,身体都伏在了我的双腿上,一边一个,脸凑向我的下身,头都乖巧地被我的手掌控着伸出舌头,舔向了我的jiba。

    一开始,两个人还是齐头并进地在jiba的两面来回地舔弄着,过了三五分钟后,两人的竞争有了高下。香香的舌头逐渐向上走,之后就干脆牢牢占据了guitou的位置,还不断吐出一些唾液来进行湿润着,还故意地发出「啾……波!」的吮吸声。

    娇娇的舌头被香香赶离了上部,只能继续停留在jiba的中下部,被迫吸取着香香流下的唾液。随着香香中止了划扫的动作,头开始上下运动后,娇娇连jiba根部的位置都保留不住,头一低吻在了yinnang上,嘴牢牢嘬住睾丸,似乎那是最后的防线,舌头转入口腔内,在睾丸的表面继续飞速运动。

    在逐渐适应了一上一下的感觉后,我说了一声:「换人!」两人对换了位置。娇娇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一口便将jiba完全含入,并努力得想用舌头在口腔的内部对jiba进行扰动。无奈舌头只能在jiba的下半部来回运动,想转圈则根本转不起来。

    我说:「娇娇,你人这么小,口气倒是挺大啊。」香香听到后便在下面使坏,舌头舔着舔着,脸转向侧面,舌尖一直向下,穿过会阴部,湿润了肛毛,一直舔到了我的菊门旁。我随之一震,jiba向前一送,guitou深入了娇娇的咽喉。腥气的guitou使得娇娇有了一些恶心的感觉,「噢……」了一声,口便松开了,唾液成了一个小瀑布飞流直下。香香自作自受,半边脸上全都是娇娇落下的唾液。

    娇娇刚想松口气,头被我又按了下去,我说:「快点嘬,刚刚这么一弄,有感觉了,要出来了!」两人一听这话,不再玩闹,都卖力地动起来。娇娇的头前后伸缩的频率已经超过了秒针的摆动,香香则比较有经验,在下部较缓慢的活动着。一快一慢的动作,使得我jiba内部的压迫感逐渐强烈起来。最后我也没有了再换人的花哨,直接就把jingye送入了娇娇的口中。娇娇紧闭双唇,吞下了我的jingye,坐了起来,我拉过香香,对下身进行了一番清理。

    在我休息的时候,那两人也没闲着,为了让我早点再次挺起来干下一程,在我的面前表演着同性间的抚慰动作。两人半跪在我头的正上方,双唇相交了一会儿,抚摸着对方的rufang,娇娇还对香香的rufang进行了嘴唇的攻击。两人互相为对方褪下了内裤,手在对方的大腿内侧搓揉着,私处则露出来好让我仔细的观察。

    娇娇并无太多特别之处,而香香的那里有一片小小的嫩rou,微微翻出了yinchun的上部。我好奇的拉了一下,翻出了yinchun的一侧,神秘的洞口隐约可见。我继续将手指插入,在里面搅动起嫩rou来。手指前后伸缩,又在同一位置转了几圈后。

    我的指头半拉住了一些小rou块,但一用力又随即松脱,直到顺着手指流淌出丝许yin水来。香香「呀……」一声yin叫,身体扭动,险些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坐起身,让娇娇把那些yin水舔拭干净,对着香香说:「我对那里还是挺有兴趣的,如果这次你肯免费的话,我就给你舔。」这么一折腾,我的精神恢复了不少,进行正式的性交。

    我的双腿分开,jiba套上一个比较厚的套套,好让时间能弄长一些。让娇娇正对着我抱紧着坐了上去,jiba带着厚套,便充满了她的小屄。又喊过香香,让她背对着我们,将双乳分向两边,这样我的手勉强可以捏住她的rutou。

    香香:「这种夹心饼干的玩法还没弄过,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啊。」我:「只要我看到就行。娇娇,你这个夹心真甜啊,那里被你夹得好紧,你可以动了。」娇娇甜美一笑,送上一枚香吻,随着她的运动,这种勉强组合的联合体逐渐支撑不住了。香香的rufang被强烈的拉扯开,不住的在叫:「啊!娇娇你动得慢一点,我那里都要给拉坏了。」娇娇不答,反而是更剧烈地运动。终于我的手撑不住,放开了香香,让她也正对着我,将rutou凑过来任我揉捏着,果然大家都好受了许多。

    香香笑骂着娇娇:「你个死丫头,sao得这么厉害,下回弄个假阳具,干死你屁眼!」原本娇娇只能很受限制地上下运动,现在空间宽松后,便展开了妖媚的自由活动,不断地在抽插的运动中加入了左右的摇摆与转圈的动作。在她的身体上升到只有guitou还停留在小屄内的时候,身体刻意停留在了这个位置,手伸在来握住我的jiba,guitou便在小屄口的附近来回摩擦,还不时滑落出来触及到她的阴蒂。

    我不需要做什么,jiba便能接受着那一滑一滑的若有若无的刺激感。再加上我的手传递着香香rufang的松软感,嘴传递着娇娇rutou的灵动感,三处的刺激汇合到了脑中,心中的热血上升,不在满足于那种被动的感觉,只有强烈地主动插入动作才能让我泻火。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床边,让她们二人在床上互相面对面地搂住,将两只微微在冒水的xiaoxue展现在我面前,等待着我jiba的选择。

    由于刚才已经适应了刚才那个小屄的略紧的感觉,我开始还是选择了趴在床上的娇娇。不知是为了让我更满意,还是我的动作的确比她自己的动作要强力得多,娇娇开始呻吟:「啊……恩……力道好大……好硬噢……美死了……」逐渐地,她的身体改由在她身下面的香香帮她撑着,手不由得伸到了臀部的两边,向两侧分开,好更加痛快地承受我的冲击。

    见她真的开始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的jiba也改变了策略,又深又重地三五下之后,突然只给了她一下缓缓地,而且只插到一半,抖了两下,便又出去了。如此的反复,使得娇娇开始承受不住,臀部又开始摇晃起来:「快点……我要不行了……那里痒死了……重重地干我啊……」香香则在下面用:「真sao,真欠人干!」的言语来刺激她。

    在我开始连续地沉重打击下,柔弱的娇娇投降了,在抖动中迎来了高潮。我拔出jiba,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毕竟,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我来征服。

    我让娇娇爬到床的一边,等我和香香看完了她在高潮喷水中还不忘自慰的表演后,我们两人的感觉也起来了。我翻身上床,脸埋在香香的双峰中间,好不尽的温暖感觉,好想长久地埋在其中,什么事情都不用去想了。

    见我许久没动静,香香争扎了一下,一手探到了我的jiba,一手拉开了那露出yinchun的半片yinrou,媚声说:「来嘛……刚才我在下面,我的那里就只碰到你的袋袋,现在也好痒啊……」虽然jiba还没完全挺直,但看见如此场景,我也没有多休息一下的心情了。

    在香香的手分开yinchun的两边,一边催促着我快来的时候,我的jiba送入。如同飞行在山峦起伏的丘陵地带一样,jiba传来的摩擦感与众不同。在之前用手指深入时还感觉不到,莫非我进入的就是「名器」的世界?

    在第一次插送到底的时候,我的jiba便被连续地小凸起给打醒了。我不由得惊叹:「我的天啊!不仅上面厉害,原来下面更厉害!」也在暗自庆幸,幸好是用的厚套,而且是先弄的娇娇。

    香香在我身下挑抖着我兴奋的神经:「呃……快点动啊……里面都给你填满了!」到这个地步,jiba也被她的话语给说痒了。我的精神控制不住,任由下体做决定,开始用力的运动起来。从交合部位传来的如同海浪般汹涌的刺激感,甚至让我变化不出什么姿势,只能被迫越来越快地做连续运动,jiba也陷入了半麻痹的状态。

    香香眼见我已经开始疯狂,便也配合地呻吟着:「呵……呵……好……力道好大……再快……顶到头了……要疯了……」娇娇也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趴到了我们四条腿中间,对着我飞快晃动着的yinnang,也展开了舌头的触碰攻击。

    终于在那两人的联合作战下,我逐渐处于下风,jiba已经不能等到让香香也高潮起来的时间,输精管道开始紧张起来。

    终于,在最后连续数次报复性的猛烈撞击那吸人魂魄的名器后,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站起身将jiba拔出,喊过两人跪在我的面前把舌头都伸出来。

    眼见两人脸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舌头也连成了一座桥,正在轻轻的上下翻动,且她们双手都在下面呈托取状,如同等待着我的赏赐。我将套一摘,jingye随之喷射而出,几乎全都打在了两人的脸上,无论是头发、眉毛、睫毛,都挂上了那一层粘稠的jingye,舌头上几乎只有一些小液滴。为了回应她们的期待,我将jiba内部残存的jingye抹在了两人的舌间。

    虽然已经不能再运动,我还是希望看一下,两人互相舔拭着对方脸上的jingye的表情,作为附加的小表演。香香是大方的用舌尖做着扫除,娇娇则是比较害羞地用嘴来吸吮着。我虽然没有特别的指示,两人也没急着吞咽,而是yin荡地将jingye在口腔聚拢起来,在舌头之间进行着传递和交换。要说原因,自然是「凡是双飞的都喜欢看这个。」拉出的细丝飘落在四周,直到jingye混合着口水逐渐变稀。

    香香将嘴里的混合液体都吐到了娇娇的嘴里,让她咽下作为小小的惩罚,而且「她的确就喜欢吃这个。」到了结帐的时候了,我一看表果然比我想象中所花费的时间要提前了不少。

    想起来由于是按次数来的,她们心都比较急,当然比较卖力一些。不由得摇了摇头,一边掏钱一边说:「还真是够快的。」香香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香港就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嘛。」找女人来化解,只能获得暂时的畅快感,随着两人的离去,这感觉也转瞬即逝。我手枕在头后,对着床外的灯火,若有所思:我的野心,与我的人生,真的这么难以重合吗?成为服务四部的分部长,甚至以后想到香港去工作,都是我无法实现的事情吗?

    不久之后,TommyWilliams调往南美的分公司,「秃鹫会」正式解散,我们其他成员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太好过了。在机场,还是有几人和我一起送了Williams,他一个一个告别说着话。最后轮到我的时候,他对我说:「柳,你知道……当初是我……向人事部……推荐了你?」「知道,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有三个目的:迪安的服务,我们要接手。你们的,进来,也能,刺激原来的部门,可以,更有精神的工作。还有,那一次,在高速铁路的工地……你说到过Engineerihics(注:即工程道德),我到中国十几年从没听过……有人说起这个词……在你之前在你之后……都没有。个人野心道德利益……我觉得,一个人完全可以……同时追求……我觉得你也可以……在我们准备收购迪安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再见一见你。」我轻轻笑着:「那我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公司内部开始了大清洗,三个月后,我的合同到期,公司不再续约,也如我预料一般。回到了家中,休息了一段时间,仔细观察了一下程静的生活方式,的确称不上贤妻良母。孩子是交给我们的父母带的,家务也有钟点工帮忙。她每日就只是在电脑前看、看漫画、看日韩剧、上BBS、玩小游戏之类的。即使我在家待着的时候,交流也非常少。大概她是有红杏出墙的心,但是却没有那样的勇气,也没有那样的条件。

    由于我天天在家,对性生活方面的要求增加了不少,让她也颇为烦恼。这一个多月对着眼的生活,让我们两个人都不太适应。

    某天,程静一边摆弄着电脑一边背对着我说:「去干点什么吧,这一个多月你没留心别的公司的什么职位吗?」我:「嗯,这么多年做服务做下来,也有点人脉了,也有点懂行了。我想自己单干,做个中间商。」(八)中间商柳鸣泉--二小姐的诱惑力我,柳鸣泉,鸣泉贸易有限公司的老板。叫得虽然挺好听,但也无非就是一个标准的空壳公司,连在郊区的仓库都是租的,手下只有门卫和发货几个人。

    资本太小,做不成代理国外机电设备仪器的大买卖,只是做些配件和易耗品的供货生意而已。当然,是公司就得多少有点面子,也在写字楼的二十多层里,租有两个房间,外一间对外办公用,内一间休息和放保险柜。

    现在的我,正坐在岳父家里商谈事情。

    我有点不太情愿的问:「为什么要安排二小姐到我这里来?」「二小姐」即我妻子程静的表妹,也就是我曾经在迪安电器时老板程迪安的女儿程宜。公司刚刚成立半年多,到处都要用钱。虽然在办公室里就我一人,的确是很累,但也实在不愿意增添人手。

    「你那里不是正缺个替你管帐的么?程静也不太愿意出来帮你……程宜她刚刚毕业,正好也是学金融的」我一撇嘴,果然我岳父不能像他弟弟那样搞事业,连金融和会计是两回事都弄不清。

    「那为什么不进她爸这几年开的那酒店去做事?」我过去的老板程迪安,由于当年的电器公司被收购,对那行业心灰意冷,已经转投酒店业了。反正也就这么一个女儿,程宜也早晚会嫁人。既然干哪行都找不到人来继承事业,那到时候都只是变成嫁状而已。

    「酒店那里能有什么好人?她妈管得很紧,怕给带坏了。你那里多好……而且,你现在的客户,有多少都是迪安的老朋友?这个人情是要还的啊!」的确,有了这些老熟人,我才在刚起步的重要阶段不至于亏损。我觉得程迪安还有一个心思,酒店那里的达官贵人不少,万一有人看上程宜提出什么要求,他也就骑虎难下了。把她交到和她相差十三岁的我手里,说明他们对我这「半个长辈」还是有些信任的。

    程宜刚来的时候,穿的还是圆领衫和牛仔裤,十足大学生的打扮。由于我不太敢说她什么,所以她在这里能比在家里还放松。那娇小姐的脾气也还没改掉,对我当然也颇为轻视。

    两三个月来,她见我是靠自己做服务出身的基础来做生意的。一般现场的问题不用请教别人,我自己就能解决,是在靠好口碑相传的正经生意。她也见到了我的确也在努力发展新的客户,不是只会借着她爸余荫的蛆虫,态度好了不少。

    她自己也总算入了点门道,装扮改成衬衫和套裙,也能耐心的帮我写文件、接电话、管理帐目了,才能发挥出来,成为一个多功能的助理。当然,家里人对我的嘱咐很多,出于对她的保护,我不带她出去见客户见世面,更不会带她一起出差。

    随着我们两关系的和睦,我也开始仔细观察她。长得和程静有些像的地方,但是明显有活力了不少。天天在一起的生活,反而慢慢让我开始有些尴尬。和正值青春的女孩在一起,感觉自己从毕业后就开始枯萎的心,有了些许的悸动。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那种悸动也会隐藏在心自然消失,而不是澎湃起来。

    由于生意比较轻松清淡,事情并不多。我有中午午睡的习惯,任由程宜一人留在了外间屋。某日中午,睡到一半的我,想到洗手间方便一下。由于睡眼惺忪打开门的声音比较轻,发现了外间屋的她,正忙着一些小动作:是在趁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自慰着。

    不知何时,我电脑里「摇杆驱动程序」文件夹被她设置过了共享,她的电脑上正在放着我前几日下载的新AV.显然自慰已经到了快到尾声的阶段,她的精力已经不在电脑的内容上了。白色蕾丝衬衫已经从中间解开了两粒扣子,胸罩似乎也被拉下了一边,隐约可以看见rufang一时一时显露出来。她两半闭着双眼,一只手伸入了其中的空档,手指似乎正在rutou上揉搓着。黑色的中长套裙几乎是要被褪下的状态,rou色连裤袜的上半段也被翻了下来。另一手也没闲着,正伸在黑色的内裤里剧烈的活动着。

    撞见这样的事情,让我颇为烦恼。我不应该看,但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

    不看你知道她什么时候结束?最后尿意的冲击为性欲的膨胀做了个很好的借口,我就这么站在门边等着她。我仔细观察着她的下身,从动作上看得出来只是用手在阴蒂上按摩和划扫着,手指偶尔也会深入小屄之中,小范围地做转圈和抽插动作。没有使用道具,尚算是个比较清纯的女孩吧。

    过了几分钟时间,随着动作的逐渐强烈,程宜的身体开始抽搐,伴随着「呃呃,呃……」几声呻吟,下身抖得却比较厉害,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乱动,想必已经处于高潮的阶段了。很快便停止不动了,揉捏rutou的手拿过纸巾,开始了对下体的一阵擦拭工作。那只一直伸在下面的手终于拿了出来,湿淋淋地直往下掉落液滴。虽然擦拭得很及时,但那yin水还是免不了落在了衬衫和裙子上,形成了一个个斑点。

    果然是比较小心的女孩,办公室通向走廊的门还是锁着的。程宜解开被别住的门,随即离开,应该是去了洗手间。我也有出来上洗手间的机会了,回里屋继续在沙发床上躺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自慰时的身影,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jiba……随后的几天,我看她的眼神大概是起了一些变化,但并没有天天在中午守在里屋的门口偷着看。我读过不少,知道一直偷着看的结果,必然是会发生关系。从我的心里角度来说,这样会惹来太多的麻烦,我不太愿意这样。虽然我的婚姻生活不佳,我也可以在外面临时找个女人,我也可以偶尔在心里想想程宜,意yin一下也就行了。但是,生活并不是随我的意愿进行的。

    某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回到办公室。中午谈了个二十余万的生意,我可以从中赚个五六万,兴奋不已的我遍在酒桌上喝多了。程宜扶着我到里屋躺好,说:「你又不是刚出道的,之前也没看你喝过这么多,赚五六万就兴奋成那样?」我说:「二小姐……你身在富家不知道……这笔生意谈成了……这大半个月就能安稳了……说起来……我就是个懂点技术的黄牛……没见过大钱……」之后我就说不下去了,胃中翻滚。程宜赶紧拿过垃圾筒,我便吐在了里面。

    舒服了很多,又喝了点水漱漱口,随即睡了。

    睡了半个小时,我中途惊醒,模糊中突然意识到重要的详细说明书还没发给客户。赶紧推开门,程宜「呀!」地一声尖叫,我也没在意。直冲到她电脑前,把邮件发了。回过头来才发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双手紧抱住身体半裸露的部,惊恐地看着我。

    借着酒劲,我迷迷糊糊地说:「二小姐,又在自慰了?不是一直是在午休的时候吗?这么需要的话,找个男朋友多好。」「我哪有……大学里找过,我妈不让继续交往。」程宜轻声的回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中复杂的表情,让我本来模糊的神智更迷茫了,我的嘴不听使唤地向她的双唇吻过去,如梦也如臆想一般,终于到了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了……我们的双唇交汇在了一起,虽然程宜刚被吻时「恩……」了头向后缩了一小下,但是吻到深处时还是将双唇打开了,我的舌头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口腔之中。

    所带过去的略有酒气的唾液,使得不太喝酒的她有些难受,但看得出她在努力适应着,口腔里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来稀释着。后来她的舌头主动伸了过来,在为我的口腔进行清洗。等我们感觉不过瘾而双唇暂时分离的时候,唾液依依不舍地拉出了数条液滴组成的丝线。

    我架起她的身子,让程宜去里屋。在她离开座位的刹那间,松脱的套裙顺着腿滑落到了膝盖,她赶紧用手拉住。我不禁好笑,说:「还说没自慰呢,都掉下来了。算了,别穿了。」伸手将裙子直接拉到了地上,她回了一句「讨厌」后,小跑进了里屋。我跟着进去,她背靠着我,坐在了沙发床上,我则帮着她继续自慰的动作。

    我的手按到了她的胸前,胸罩已经被她褪到了腰间,只隔着一层衬衫。青春而细嫩的rufang在我的双手挤压下不住的滑动着,聚拢在一起的时候,从上面看下去,也能形成一个比较宏伟的乳沟。尖挺着的rutou在衬衫上映出了两个小凸起,我不时的用指尖推动着来刺激。本来她就处在兴奋中,隔着衣服的刺激更让她有了汗意,衬衫逐渐呈半透明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