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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睡梦中被弟弟吸xue腿交

    宿池自那天过后,别说回家了,连电话都接不着一个。宿滦几乎想翘了全天的课,蹲在他公司边上堵人,明明该生气该愤恨的是他,宿池却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一样,单方面切断了所有联系。

    只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宿池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永远不回去,等过几天他们都冷静下来,或许就能坦然面对这件事。

    宿池这几天过得并不太好,被弟弟听到zuoai现场这种事每每想起来都在折磨着他,他干脆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腾了个窝,让自己被没日没夜的工作塞满,好暂时忘掉这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

    的拍摄已经临近尾声,宿池还要最后去跟着剧组拍一段收尾的戏,导演到时候要通知首映礼的行程和注意事项,那几天可能还需要在外面住一段时间。

    宿池准备回家收拾一下东西,但他揣着手机站在家门口的时候,脚步又踌躇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宿滦,zuoai被听到这种事已经足够让他难堪了,手机里存着宿滦十几个未接来电,他连回拨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他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里,祈祷着宿滦不在家,谁知门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宿池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看到宿滦正在玄关处看着他。

    “进来吧。”

    宿池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来情绪,和他保持着距离慢慢踏进家门,低头换鞋的时候,蓦地察觉到身后一团阴影靠近。

    宿滦钩住他的衣领,微微扯开,被掩在下面的痕迹立马露了出来。

    “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还没消?”宿滦像是在点评什么一样,半晌后自嘲道,“不过当时的激烈程度,我也知道了。”

    宿池脸颊发烫,挣开了他的手,沉默地捂着衣领正想朝房里走去。

    谁知道宿滦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他的后背袭上一阵钝痛,凉意透过衣服渗入肌肤里。

    “哥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宿池吃痛地轻吟了一声,看到宿滦盯着他的黑沉沉的眸子,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比自己想象中所受的影响更大一些。

    “……我很抱歉。”宿池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想到你会那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如果你觉得恶心了,我可以暂时先搬出去。”

    “你还没搞清楚重点吗?”宿滦打断他道,“直播zuoai,连这种东西你都能接受,再进一步是不是就该拍视频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一旦他手上有了你的裸照或者色情视频,他就可以拿这些来威胁你了?”

    “宿滦,你先放开我……”宿池被他掐住脸颊,额上冒出几滴冷汗,宿滦的力道很大,根据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他的了解,他这时候怕是已经很生气了。

    自己这个哥哥当得一点人权都没有,但眼下这个情况还是先认错比较好,宿池眼观鼻鼻观心,讷讷道:“我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宿滦看到他脖子里蔓延出来的一点吻痕,几乎压抑不住脑中的纷杂的怒意,宿池此刻快哭出来的表情更是火上浇油,他就是用这副表情对着别人呻吟,张开腿让别人进入。

    “没有了没有了。”宿池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挣脱不开,他便干脆不挣扎了,看到宿滦因为他而拧起的眉头,原本沉寂下来的心脏又扑通地活跃起来。

    宿滦长得真好看啊,完美继承了自己养父母的所有优点,即便是现在阴沉的模样,也给人一种锋利又性感的感觉,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向来还不太懂人情世故,但宿滦无疑没有大多数同龄人有的毛病,即便是穿着校服,也永远干净整洁。

    如果他们不是养兄弟,是不是就可以多一点在一起的可能了?

    可当初若不是因为他被收养,他也遇不到宿滦。

    宿池的脑子里一时飘过无数个想法,直到宿滦放了手,他才猛地惊醒过来。

    宿滦的声音冷冷的,“万一以后你受到了什么伤害,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宿池揉了揉鼻子,设身处地地想想,他估计也会觉得自己像个不听劝告一头栽进火坑里的蠢人。

    事情发展成今天这副模样,他完全没有想到,原本也没打算一直瞒着宿滦,可他和严征两人的前两次见面都这么不友好,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所幸宿滦不像一般的毛孩子那样情绪激动,或许以后好好谈谈,还有补救的可能。

    而临近睡觉的时刻,“情绪平稳”的宿滦正盯着在微波炉里转动的杯子。

    他刚刚滴在牛奶里的某种液体完全散开,随着乳白色的牛奶一起冒出腾腾的热气,他把杯子拿出来,叩响了宿池的房门。

    宿池刚刚看完经纪人给他发来的行程表,看到宿滦端着一个新杯子走了过来,眼里冒出点惊讶。

    “把牛奶喝了。”

    他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些板硬,但那自然而然地被宿池理解为那是他想要关心自己,却又有些别扭的心理。

    宿池接过杯子,心里暖呼呼的,杯子的模样很可爱,上面印了一只小奶猫的图案,杯柄是奶猫的尾巴,他小心翼翼地握着,伸出舌尖稍微试了试温度。

    “这杯子是你买的吗?”

    “嗯。”宿滦看着他喝完,“你当时忙着干其他事,我就擅作主张自己选了。”

    提到这个,宿池的头脑立马又冷却下来,想到自己当时在干什么,他略微心虚地盯着杯底。

    宿滦伸手抽出了杯子,宿池忽然反应了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等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宿池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在一旁的背包里翻出了一个木盒,他拿出了其中一个平安符,将它塞进了宿滦手中。

    “之前给你买的,一直没来得及给你。”

    木制的刻符刚刚被拿出来,还能略微闻到一点特有的木香,宿滦看着手上这枚小巧的平安符,眼里闪过一丝晦暗的神色。

    “你不喜欢吗?”宿池试探地问道。

    “当然喜欢了。”宿滦缓缓凹了下唇角,“毕竟是一份心意,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宿池这才松了口气,热牛奶让他全身都暖烘烘的,困意立马就蒸了上来,他撑着眼皮看了看宿滦,多叮嘱了几句,“晚上早点睡觉,别太累了。”

    “知道了,你先睡吧。”

    宿滦离开的时候看见宿池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特地帮他关掉了灯,宿池一点防备也没有,闭上眼睛立马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宿滦盯着窗外黑黢黢的夜空,近乎强迫似的给自己定了一个时刻点,像是某种封印一般,等零点的闹铃声响了起来,他猛然按掉,站起了身。

    他以为自己第一次干这种事,会因为不可避免的惶然下不了手,但实际到了这一步,他才发现自己要比想象中的镇定许多,甚至因为兴奋,鼻尖冒出了微微的汗珠。

    宿池已经睡得很熟了,他打开了他的房门,看到宿池掩在黑暗中静谧的睡颜,银白的月光铺在他身上,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

    宿滦碰了碰他略为干燥的唇,软软的,随即慢慢俯下了身子,在上面印了一个吻。

    宿池半点反应都没有,他的动作逐渐粗暴了起来,舌尖从微张的口腔中侵入,纠缠着他的舌,将津液全部扫荡一空,这样完全紧贴的亲密无间的感觉让他沉迷进去,直到宿池因为不顺畅的呼吸发出一声轻呓,他才放开了他,转而顺着下巴吻了下去。

    宿滦觉得自己像个疯子,黑暗中,所有在冷静外表下掩藏的阴翳都悄然滋生起来,他甚至在想,如果迷药下的计量不够,宿池此时醒了过来,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他因为害怕想要逃跑,或者是愤怒地打他骂他,他也会完全凭力量将他压制下来——或许这样,自己才更有理由直接强占了他,而不是像现在只能在黑暗中释放自己那点晦暗的心思。

    宿滦将他的睡裤与内裤一同扒了下来,前方垂着的粉红的rou茎立马显露出来。宿池全身的毛发都很稀疏,下体也不例外,宿滦伸手触碰到他双腿间的地带,立马摸到了一个多出来的器官。

    那个器官他只见过一次,上回还是在他刚刚被人cao完的情况下看见的,像是一朵糜艳的rou花一样,缀着乳白的jingye,被人蹂躏得乱七八糟。

    而此刻,这个器官紧紧吸纳着他的手指,甬道内温暖湿润,像是诱人堕落的极乐天堂,让人想不顾一切地闯入其中。

    宿滦分开他的双腿,光溜溜的皮肤白得刺目,而阴阜仿佛是因为被cao过太多次,颜色比周边的皮肤略红一些。他的三根手指在里面旋转翻挑,媚rou紧紧贴在每一个指节上,像是下意识做出的动作一般,宿池不仅没有排斥他的侵入,反倒放松了身体,乖顺地张开了腿。

    意识到他被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是因为谁,宿滦的手上一时不知轻重,他合拢了四根手指,将雌xue中的汁液全都搜刮剖弄出来,甚至想要将拇指也塞进去,xue口被撑大,大小yinchun可怜兮兮地搭在两边。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手指在前xue中不断抽插,不一会儿rou逼里便湿乎乎的,潮喷出的液体将他的指节打得透湿。

    他舔了舔手指上晶亮的液体,着迷一般地低下了头,掰开臀瓣伸出舌尖舔上花xue,压榨出的每一缕汁液都划过唇角,又流入口腔中,暖融的yin水在他的唇舌间咕啾作响。宿池在睡梦中觉得难受,雌xue里痒得要命,每一处都被人肆意玩弄着,有什么逃不掉的东西一直sao扰着他的下体,撩拨出他的欲望又不给他个痛快。

    宿滦的牙齿咬住阴蒂,似乎是新奇于那东西的构造,他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那颗rourou的小豆子,宿池喉咙里发出一声悲泣,宿滦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研磨拉扯起来。

    rou蒂在这样的拨弄下很快红肿起来,不断流出的yin液让他的嘴唇都涂上一层黏腻的液体,宿滦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将那yin水全都舔入口中。

    宿池的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宿滦倒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敏感,不出片刻便汁水泛滥,他盯着那个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喉咙滚动了一下,压下脑中翻涌的yuhuo。

    再忍忍……等他成年之后,再完整地拥有哥哥。

    不过现在,他想先尝点甜头。

    宿滦的呼吸粗重起来,他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头部抵在阴阜上缓缓摩擦。已经勃起的roubang显得有些狰狞,他从前就算自渎都是像例行公事一样匆匆办完,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向往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干这种事,还是以这样卑劣的方式。

    如果真的cao进去,宿池明天肯定会发现……他略微失望地收回目光,只能退而求次地将性器贴上了他的大腿。

    大腿内侧的皮肤软滑白嫩,roubang陷入两腿之间,看上去就像捅入了xue口中一样,他并拢了宿池的双腿,放肆地顶弄起来。

    柱身摩擦着xue口,yinchun被来回翻弄,呈现出一种鲜艳的色泽来,他想象着自己已经插入了哥哥的身体里,完完全全占有了他,他们能够肢体交缠,在微凉的空气中交换一个濡湿的吻,宿池能对着他敞开身体,发出最真实而快乐的呻吟。

    他曾经对宿池不加掩饰自己的态度,却没想到会有一天返还到他自己身上,如果现在父母在世,或许会对他失望透顶,但如今只剩宿池和他相依为命了。

    除非……宿池知道他的心思后,会疯狂排斥他。

    宿滦沉默地看着床单上那一串被水液洇出的湿痕,眼珠发红,在宿池腿间抽插的动作却半刻未缓,腿根的皮肤因为摩擦泛起潮红,汁液将他的roubang涂得油光发亮,他在xue口处疯狂厮磨着,勃起直立的性器紧贴着阴阜,仅存的一丝理智却没让他不顾一切地闯入那个刚刚被他指jian过的窄xue中去。

    他最后将roubang抽了出来,贴上了宿池的股缝,两瓣rou臀夹着柱身,因为太过粗大,在臀间压出了一片沟壑,他在那沟壑间滑动着,马眼中射出了一股股jingye,浓白的稠液顺着股缝流下去,汇集在雌xue的褶皱中,甚至有一小部分被微张的xue口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