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压在凤椅下cao,被带回府中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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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云朝小皇子太史云连登基之日,也是摄政王征西大将军端木卜筠摄政之日,亦是曾经的皇后木曦之成为云朝尊贵无边的太后之日。 后宫,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木曦之正端坐在行宫之中,他穿着一身黑色华袍,上绣云锦,裙摆层层散开,散成逶迤的莲花状,显得尊贵而优雅。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略微沉重的脚步声,木曦之朝打开的宫门外看去,只见一人身着一身铠甲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是端木卜筠。 木曦之的美眸微微睁大,却在下一刻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依旧那么端庄而冷清。 那身着铠甲的将军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径直走了进来,看着端坐于凤椅上的木曦之,他冷哼了一声,道:“木曦之,你竟然还在这里?” 木曦之握着扶手的纤手默默攥紧了,脸上却不露出任何波动,他用平静而冷淡的语气道:“哀家为何要走?” “哀家?”端木卜筠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刺耳极了,曾经的木曦之是他的,只会围着他转,叫他卜筠哥哥,可是后来,这个在端木卜筠心里单纯美好的少年,选择了富贵权势,抛弃了他们曾经的一切。 端木卜筠盯着木曦之的目光似乎要他的身体穿出一个窟窿来,他继续朝木曦之走近,回答木曦之之前的问题,道:“为何要走?也对,木太后心里对我们的曾经毫无挂念,自然是问心无愧了。” 端木卜筠踏上台阶,距离木曦之只有一步之遥。 木曦之看着他走近,攥着扶手的手越来越紧,他睁着美眸看着端木卜筠,红唇冷静的吐露道:“端木卜筠,你逾越了!” 端木卜筠上了台阶,站在木曦之目前,闻言大手捏紧了木曦之的下巴,令木曦之不得不抬头看他,端木卜筠薄唇微张,冷酷的道:“逾越?呵!” “我今天要做的可不是这点“逾越”……” 端木卜筠一把抓住木曦之纤细的手腕,然后将人甩倒在凤椅下的地面上,木曦之反应不及,直接被他甩到了地上。 在一阵挫疼之后,木曦之瞪大美眸,看着端木卜筠道:“端木卜筠,你放肆!” “更放肆还在后面呢,我的太后,你可要好好看看。” 说这话说的同时端木卜筠开始脱身上的铠甲,他动作利落干净,很快就把铠甲脱下了,他里面穿着一身白色骑服,因为他身高挺拔,所以这骑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好看。 木曦之看端木卜筠脱了铠甲,神色有些慌乱,他下意识的支起身体往后退去,边道:“你要做什么?端木卜筠!” 端木卜筠脱了铠甲动作不停,又将腰带解了,脱光了上身朝木曦之压来。 木曦之体力不敌他,双手被制,端木卜筠将他两只手一并抓住抵在木曦之头顶。 木曦之看着压在他身上不停动作的端木卜筠,惊慌的挣扎道:“端木卜筠,你不可以这么做!” 端木卜筠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将他身上厚重的华服掀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木曦之看着他的动作,美眸含泪,哀求道:“不要,端木卜筠,求求你不要!” “不要?你是在为那个老皇帝守身吗?这么多年,以他那垂垂老矣的身体,能满足得了你吗?” 端木卜筠淡淡的说完这番话,然后大手解开木曦之的里衣,将里衣往两边掀开,因为嫌麻烦,端木卜筠索性用腰带将木曦之的双手绑了,这样两只大手便都空了下来,可以更方便的脱木曦之的衣服。 他将木曦之身上的华服褪了,然后解开木曦之的里衣,将衣扣解开之后便将里衣往两边拉去。 木曦之在端木卜筠解他里衣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摇着头说不要,可是端木卜筠已经将他的里衣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裹胸。 端木卜筠看着这层裹胸,露出奇怪之色,“这是什么?”他下手摸了摸,却摸到了一片柔软。 端木卜筠心下有异,大手毫不客气的将那层裹胸扯得七零八落,终于露出了里面那双雪白挺俏的双乳。 他看着这对雪白圆润挺翘的双乳,双眸瞪大,不可思议的道:“你是女人?不对,你有那个,你是双性人?!” 端木卜筠震惊的看向木曦之,木曦之已经闭上眼眸,不想再看。 端木卜筠震惊过后,有些新奇的大手覆上那片柔软,手指揉捏着那颗挺翘的红樱,木曦之的皮肤好极了,端木卜筠摸着他滑嫩揉腻的双乳颇有些爱不释手。 大手在木曦之的右乳上暧昧的揉摸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低下头去含另一颗红樱,将那颗红樱含在嘴里用牙齿研磨,用舌尖舔弄着,玩的高兴极了。 木曦之的一对双乳都被男人下流的玩着,忍不住美眸溢出了两行泪。 他嫁给先帝八年,可先帝迎娶他时已无能力再行人事,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木曦之其实是个双性人。 而这点对于先帝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娶木曦之只是因为木家的势力,所以木曦之这么多年在后宫即使无子也没什么要紧。 先帝在位时子嗣稀少,只有两子三女,大儿子还在弱冠之时不小心惊马而死,尽管后来先帝重重处罚了随行保护太子的宫人和羽林军,但是也于事无补。 自那之后先帝心态一下子老了许多,直到后来有了小皇子,才如珠如宝似的疼,可是尽管如此,先帝也没能看着小太子长大,于今年去了。 小太子未长成,而朝臣却羽翼已丰,先帝无奈临终前只能册封了征西大将军端木卜筠为摄政王,令他辅佐小太子,端木一家一直为国守卫西边,抵抗蛮夷,所以在无人可信的情况下,先帝便想到了端木卜筠。 这也是后来端木卜筠被召回朝的原因。 可是他没想到端木卜筠与他的小皇后曾经还有一段关系,直接引狼入室了。 端木卜筠耐心享用着这具连老皇帝都没福气享用的躯体,他的大手依旧覆在木曦之圆润的雪乳上,在上面大力揉摸,将雪白滑腻的乳rou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嘴里也含着一颗红樱,正像吃奶似的细心品尝,吃够了那颗红樱,他的薄唇覆到那红樱周围的乳rou上,在上面用力吮吸出一个个红梅印。 玩弄了好一段时间那雪白滑腻的双乳,端木卜筠的薄唇才慢慢往下划去,他的大手则在解木曦之的小裤,将那小裤从木曦之身上扒下来后,端木卜筠的大手便顺着木曦之滑腻的腰线向下行去。 直到摸到那玉茎下面的xiaoxue。 端木卜筠抬起头,看着木曦之泪流满面的脸,道:“你果然有xue。” 木曦之紧闭着美眸,咬着下唇不出声。 端木卜筠不在意的大手摸上了那紧闭的茓缝。 木曦之的身体因为他这个动作,猛的颤动了一下。 端木卜筠感觉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折辱木曦之,以报当年被抛弃的仇。 当年他心疼木曦之,不忍轻易要了对方,想把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可是等到后来却只等到木曦之进宫的诏书。 那时候的端木卜筠听到这个消息真是晴天霹雳,他不敢相信的去找木曦之,却被木曦之的大哥拦了下来,告诉他木曦之让他不要痴心妄想了,他是要进宫当皇后的人。 端木卜筠不信,在木府外等了三天三夜,最后木曦之也没出来见他一面,自此之后端木卜筠就死心了,自请去了西北,没想到八年之后竟又被老皇帝召了回来,还封了摄政王。 这结果让端木卜筠觉得,真是可笑至极。 这老皇帝竟然在抢了属于他的人后,还想让自己为他卖命,真是打的好主意,端木卜筠冷冷的笑了,后来他便依命回朝,只为看看如今这朝堂是什么样子,木家是什么样子,木曦之又是什么样子。 而端木卜筠回来之后,木家比起从前权倾朝野的时候衰落了许多,木家老头三年前因病逝了,木家只剩下木如风一个顶梁柱,而木如风没了木淮的支持,犹如失了臂膀,混的大不如前,如今已经快边缘化了,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礼部侍郎。 端木卜筠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堵在心头的那口气顺了许多,当年他被木家冷冷的赶出去时木如风高高在上的嘴脸,他至今难忘,看到木如风这样木家这样,他心里着实畅快的很。 端木卜筠试探的伸出一指插入那道细窄的粉嫩小缝里,木曦之因为他的动作,身体狠狠颤了颤。 端木卜筠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手指插进了那xiaoxue后,便毫不客气的往里顶进,那xiaoxue里的壁rou紧紧的挤压着他,端木卜筠手指受到挤压,便更用力的往里顶去。 直到手指碰到阻碍,端木卜筠指尖碰了碰那层阻碍,然后用指腹在上面摸了摸,滑嫩、柔软,这就是那层膜给他的触感。 木曦之的两只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美眸紧闭,泪水不断从眼角划下来。 端木卜筠摸着那层软膜,笑了,道:“没想到你还真是处呢,看来老皇帝那时是真的老了,竟然没碰过你,或者他是不想碰你前面,只想碰你后面?” 端木卜筠明知道老皇帝只好女色,若不是为了平衡朝堂,根本不会纳木曦之为后,但是端木卜筠还是这样说了,只因为他想折辱木曦之。 木曦之听到他的话,贝齿咬着红唇,一话不发。 端木卜筠看不惯他这副强忍的样子,毫不犹豫的又插入了一指进去,粗暴的动作让木曦之发出一声惊呼。 只是转瞬间,身体难耐的呻吟又被木曦之强行压了下去。 端木卜筠两根手指在那xue里浅浅抽插着,每每都碰到那层软嫩的膜,然后再退回去,仿佛要木曦之一直提心吊胆他的手指随时会捅破那层膜一样。 端木卜筠的手指在里面插了一段时间,便探入了第三根手指,然后依旧不紧不慢的插着那xue。 他一边插着木曦之的xiaoxue,一边语气轻慢的道:“木曦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吗?因为……” 端木卜筠靠近木曦之白嫩的耳垂,觉得那耳垂很可口,便不客气的张嘴要了一下,然后才道:“因为,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给你破处的,那xue里流出来是你的处子血,而不是别的。” 端木卜筠的声音显得又低又沉,听在木曦之耳里,却如同魔鬼一样,他的身体因为端木卜筠这番话狠狠的颤了颤,只是最后他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是眼角的泪流出的更凶了些。 端木卜筠手指插了一会儿那xue,便抽了出来,他强硬的分开木曦之白皙滑嫩的两条长腿,挤进木曦之的腿间,然后将木曦之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 木曦之感应到了他的动作,睁开美眸,看到端木卜筠赤裸着上身对他笑了笑,然后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就闯进了他身下的xiaoxue。 那东西又粗又大,直挺挺的捣进来,让木曦之有种身体被撕裂一样的疼痛,痛的他忍不住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美眸睁的很大,雪白纤细的脖颈不受控的仰起,红唇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痛叫。 “啊——” 端木卜筠那东西一直在那紧致柔嫩的xiaoxue里挺进,直到guitou碰到那层软膜,然后毫不客气的一个挺身捅破了那层处子膜。 看着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端木卜筠一边继续往里顶弄,一边道:“你是我的了,木曦之。” 这话早该在八年前就说出,只是世事无情,一直留到了如今。 端木卜筠发现木曦之这副身体,cao起来还真舒服,木曦之不仅皮肤光滑柔嫩,他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红痕,身下的这xiaoxue也是极妙,他的巨物顶进去时周围紧致滑嫩的壁rou就全围过来,包裹着他,让他那东西舒服极了。 端木卜筠掐着木曦之的纤腰,享受的在那xiaoxue里顶弄着,木曦之的身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木曦之美眸无神的看着大殿华丽的穹顶,雪白的身子暴露在阳光下,纤细的手腕无力的摆在纤细的腰身左右,身下被男人不断的带动顶弄,只能随波逐流。 开始他还能咬着红唇忍受,后来端木卜筠cao的他太狠,他便不叫也只能叫出来了,而听到他叫声的端木卜筠却好像更兴奋了,掐着他的腰,cao的更狠。 这场纯粹只是凌虐一般的欢爱持续了很久,木曦之怀疑端木卜筠是想把他cao死。端木卜筠cao了他很久,木曦之看到窗外的阳光从耀眼到变得橙红。 端木卜筠在他体内xiele几次,jingye灌满了他那口刚被破身的xiaoxue。但是他好像cao不够似的,一直在那xiaoxue里顶弄着。 敞开的大殿内一直没有人进来,这让木曦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他即希望有谁能来阻止端木卜筠这场暴行,却又不希望被人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这副只能任由端木卜筠摆弄的样子。 在木曦之终于受不住端木卜筠的疼爱,晕过去后,端木卜筠在他的xiaoxue里狠狠cao了数十下后,将jingye全部射进去,然后才抽出软了的下身,将木曦之连同他身下的衣物一起打横抱起,往内殿走去。 是夜。 木曦之渐渐醒了过来,而随着他醒过来同时感知到的是下面不断被巨物捅进的感觉,他的腰身被一双大手挟持住,一直往下面那巨物上撞着。 木曦之的身体被那双手拉的往下,然后又被那巨物嵌进来时的力道撞回去,之后再被拉回去,承受那巨物的顶弄,如此如此。 过了不知多久,木曦之再次被cao晕过去,这一次他没有半夜醒来,而是一直睡到了天亮。 跟以前到时辰就会有宫女来叫他不一样,这次没有任何人来叫他。 木曦之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身体一阵酸痛和疲惫,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木曦之颤颤的支起手腕想要坐起来,可在低头的一瞬间,看到自己雪白干净的身子上满是吻痕指痕和掐痕。 目之所及,从他两边圆润雪白的肩头,到胸前挺立翘起的红樱和周围白腻的乳rou,再到平坦柔韧的腹部,最后蔓延到他的双腿上,全部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指痕,和掐痕。 整副身体看上去青青紫紫,被蹂躏的没有一块好rou,木曦之看了一眼便受不住倒了回去。 他现在躺在床上,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下守了二十四年的地方,有液体从那里缓缓流出,木曦之忍不住抬起纤细的手臂挡在眼睛上,眼泪沾湿了雪臂。 端木卜筠昨天一天在他身体里射了很多东西,而那些东西现在还在他的xiaoxue里,从他的xiaoxue里缓缓流出,像是在见证着他被男人强行侮辱的耻辱。 他曾经想过与男人身心合一是什么样子,却绝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这样让他难过而绝望。 端木卜筠真的变了,再也不去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木曦之头歪在锦被里默默垂泣。 木曦之之后想办法打了点水给自己清洗身体,他的宫殿里的宫女想必都被端木卜筠调走了,空荡荡的大殿只有他一人,可木曦之也做不到赤身裸体的走动。 他身上穿了一件敝体的长袍,披散着一头墨发去偏殿里打了一盆水回来,然后在自己的寝宫里慢慢用净布清洗着自己。 直到最后洗到他下面那个xiaoxue时,木曦之颤抖着手往下行去,然后忍着屈辱,用纤细的手指将那些东西引导出来。 端木卜筠在他体内射了很多,尽管木曦之也导了很多出来,依然有很多残留在里面。 木曦之简单做完这一切,身体便疲乏的受不了,毕竟这身体刚承欢就被这样狠狠使用过,木曦之倒在自己的大床上,然后便疲惫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木曦之被身上被人玩弄的触感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就发现依然是端木卜筠,他的大手正摸着自己的身下。 木曦之这才发现他还在自己的腰下垫了锦枕,而端木卜筠手上抹了脂膏,正伸出一根手指朝他xiaoxue下面的那个xue插去。 木曦之一下子明白了端木卜筠想要做什么,他是想连自己的后面也一起要了,木曦之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可是还是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锦垫,美眸默默流泪。 他的腰身被锦枕高高踮起,下面的两个xue口暴露在端木卜筠的眼下,端木卜筠没有玩弄前面那个xiaoxue,而是大手专心开拓木曦之后面的xiaoxue。 他伸入一个手指插进木曦之粉嫩的后xue,手指受到了肠rou的挤压,端木卜筠看着那xiaoxue吞着自己的手指,稍稍用了点力xiaoxue便全部吞进了他的手指。 端木卜筠的手指开始在那xiaoxue里浅浅抽插,然后随着时间加入手指,到三根手指时,端木卜筠在那xiaoxue里抽插了一段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自己的手指,准备换上自己的巨大。 端木卜筠将锦枕从木曦之腰下移开,木曦之不知他想要干什么,睁开美眸看着他,端木卜筠又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然后让木曦之的身体呈跪姿。 木曦之明白了他的意思,两只纤细的手臂抓紧了身下的锦垫,然后腰上被一双大手固住,接着一个巨物就破开了他的后门。 木曦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那xiaoxue完全不是能容纳那么大东西的地方,却被巨物狠狠破开顶入。 端木卜筠掐着木曦之纤细的腰身,身下的巨大对准木曦之粉嫩的后xue狠狠顶了进去。 木曦之的后xue比柔软多汁的前xue更紧,cao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端木卜筠抱着木曦之猛cao了一会儿,木曦之受不住端木卜筠凶猛的频率,很快便跪不住了,柔软的娇躯要往前扑去。 但是端木卜筠却紧紧抓着他的腰身,令木曦之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被狠狠进入。 端木卜筠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他又经常穿着铠甲带兵打仗,所以体力比起一般男人强了很多,和木曦之欢爱起来持续时间也比一般人更久。 木曦之被他压着cao了半个多时辰,后xue里才被射入浓精,木曦之脸埋在锦被里,雪臀高高翘起,腰身被男人大手紧紧掐着注入浓精。 一次过后,端木卜筠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便毫不客气抓着木曦之的腰身,下身对准那粉xue冲撞,不知做了多久,总之半途中木曦之又晕了过去。 一晚上起起伏伏,木曦之不知被cao醒cao晕了多少次,次日直到正午木曦之才再次醒来。 只是醒来后他却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在后宫居住了八年,寝殿里的每个摆设他都了然于心,只是这里却不同。 木曦之目光在这间房里转了一圈,确定这不是他的寝殿了,端木卜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木曦之勉强自己坐起,靠着身后的墙壁。 这时屋外有细小的声音传进来,“你说将军带回来的这是哪家公子?美倒是美,只是年纪看起来大了些。” “先不管这些,你可知道这人是将军亲自抱回来的,据说抱回来的时候人晕着,衣衫不整的。后面这事我还是听小红说的,你别传出去。”那声音轻声道。 “竟然是这样么?”那先开口的女声,声音里带着惊讶。 “是的。”后出口的声音应道。 “那这么说,将军岂不是碰过这人了?那是要把这人纳为妾室吗?这人可真好命,咱们将军可还没娶妻呢,这人要是进了府里,就是咱们府上第一位夫人。” “谁说不是呢?” 说话声渐渐接近,最终在与木曦之一屋之隔的堂屋停下了。 木曦之垂下长长的羽睫,他的睫毛长而翘,乌黑而根根分明,这样垂下来时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 木曦之心头徘徊着刚刚那两个婢女说的话,他曾经贵为宰相府的嫡幼子,身份高高在上,即使是作为将军府嫡子的端木卜筠,身份比他也差了一等,而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竟成了一个小小婢女口中的妾…… 如果是从前的话,以他的身份无论嫁进哪里都会是正妻,就是从前的端木卜筠要娶他,也不会委屈他做一个小小的妾。 想到从前,木曦之的心口就一阵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抚住胸口,微微弯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砰砰!公子,您醒了吗?”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道。 木曦之听清了那女声的话,也认出这就是刚刚那两个声音中的之一。 他努力呼吸平复了一下心头的锥痛,淡淡道:“何事?” “奴婢给公子端了水,公子现在可要净洗?” 木曦之道:“进来吧。” 于是房门应声打开,木曦之没想到随着婢女进来的还有端木卜筠,顿时睁大了眼睛。 婢女大声也不敢喘,动作轻巧的进来把热水放下,然后便身影匆匆的走了。 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了端木卜筠和木曦之两人,木曦之看着端木卜筠,纤细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垫,道:“这是你的府邸,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端木卜筠对他笑了笑,道:“你现在是木曦之,不是云朝的太后,明白吗?” 木曦之美眸猛的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端木卜筠走到床边,大手猛的捏住木曦之的下巴,掌心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摩擦了片刻,看着木曦之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俏脸,端木卜筠笑了笑,贴近木曦之道:“你以后就是我的禁脔了,而不是当朝太后,这种关系将会持续到我cao够你为止,明白了吗?” 端木卜筠说完便静静看着木曦之的脸,而木曦之看着他,美眸睁大,眼底全是不可置信,片刻后,他颤抖着声音道:“不,不可以!端木卜筠,你别我忘了,我是太后,你不能囚禁我!” 端木卜筠看着他,冷战了一声,道:“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太后吗?” 端木卜筠伸手轻轻将他放倒,大手撑在他的脸颊两边,道:“木曦之,你逃不了了。” 木曦之看着端木卜筠冷酷的脸,忍不住闭上了眼眸,他的声音不再激动,而是平静的道:“端木卜筠,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端木卜筠听了他的话,伸手捡起了他一缕墨发在手中把玩,看着那根根分明的墨黑发丝,端木卜筠道:“是你逼我的。” 木曦之睁开美眸看他,盯着这张脸看了半晌,最后闭上了眼睛。 端木卜筠不管木曦之想不想看到他,他来找木曦之自然是为了泄欲,所以他毫不顾忌木曦之愿不愿意,大手径自解开了木曦之的衣裳。 木曦之昨天穿的衣服还是他亲手穿上的,他没有给木曦之穿裹胸,那么美的双乳就应该露出来才对,作什么裹着? 而木曦之今早醒来还没来得及换上别的衣裳,所以端木卜筠拉开那一层外袍后,木曦之毫无遮瑕的美妙躯体便露了出来。 端木卜筠毫不犹豫大手覆上那对挺俏白腻的双乳,大手在上面毫不客气的大力揉捏抚弄。 他的一只大手玩弄着木曦之的椒乳,一边用嘴含住另一颗红樱舔咬,玩弄,同时空着的那只大手顺着木曦之婉转的腰线滑下去,摸到木曦之身下的xiaoxue,然后毫不客气的伸进一根手指。 木曦之闭着眼默默攥紧了手指。 端木卜筠一边玩着木曦之的双乳,一边用手指cao着他的xue,木曦之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端木卜筠也不介意他此时的抵抗,反正过一会儿木曦之肯定会叫出来。 他享受着玩弄木曦之这具身体的快感,同时心里想着,八年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怜惜木曦之,他早该在那时就把木曦之压倒cao了。 那时候木曦之整天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想必自己cao他他还会更开心呢。 想到那时候的木曦之,端木卜筠脸上的表情都冷了几分,同时下身手指cao木曦之的xiaoxue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木曦之一直紧闭着眼眸不说话。 端木卜筠冷哼了一声,手指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在木曦之的xiaoxue里冲刺,木曦之咬得唇更紧了。 端木卜筠又加入一根手指,因为昨晚木曦之的两个xue里端木卜筠都射了许多浓精,所以这会儿随着端木卜筠的手指进进出出,而带出来的还有许多昨晚他射在木曦之体内的浓精。 插了一会儿,端木卜筠就抬头看木曦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木曦之,你看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吗?你只是一个低贱的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弄的婊子而已。” 端木卜筠的嘴角勾起一个极不屑的弧度。 木曦之听了猛的睁大眼,他心里因为端木卜筠的话剧烈起伏不定,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拼命的推着端木卜筠的胸口,嘴里吐露道:“滚开,你别碰我!” 端木卜筠空着的大手一把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冷冷的将他再次推倒在床上,冷眸紧盯着木曦之的脸,冷声道:“滚开?你在说谁呢?我走了,谁满足你身下这两个sao洞?” 木曦之听了端木卜筠冷酷无情的话,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泪水,他睁着一双不停流泪的眼眸看着端木卜筠的脸上,红唇里颤抖吐露道:“端木卜筠,我恨你!” “恨我?”端木卜筠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下面直挺挺的巨大来,他强硬的分开木曦之想要闭合的双腿,将那两条纤细的白腿扛到肩上,然后下身猛的一个用力,贯穿了木曦之的xiaoxue。 “你觉得我会在乎你恨我?”端木卜筠一边用那挺立的巨物cao着木曦之,一边语气无所谓的道,甚至还又用了几分力cao木曦之。 木曦之身体被迫随着端木卜筠猛烈的进出而不断摇摆,他奋力抓着身下的锦垫,尽管他抓住的瞬间就会因为端木卜筠迅猛的进攻,而溃不成军,却也依旧抓着。 他看着覆在自己身上,表情冷漠无比的男人,睁大了一双美眸,美眸在睁大的同时也不断有泪水流出来,一脸的绝望和痛苦。 端木卜筠看着在那里强撑的木曦之,又加了几分力用力在木曦之的xiaoxue里冲刺,语气冰冷的道:“叫!” 木曦之几乎快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在男人用极快的速度在他的xiaoxue里冲刺了一段时间之后,木曦之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然他红唇吐露出破碎的呻吟声,但是一双眼眸却是无神的,他把所有的伤心和痛苦强行压在了心底,脸上是一片死灰般的冷漠。 端木卜筠cao了木曦之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在他的xiaoxue里释放出来,一次并不能让端木卜筠满意,所以他在又玩弄了一遍木曦之的身体,下面又硬了起来,便再次抱着木曦之冲刺。 这一天木曦之都是在这张床上度过的,他的两个xiaoxue被端木卜筠翻来覆去的cao,端木卜筠的精力强的可怕,木曦之几次被他cao晕过去,又被cao醒过来。 一天下来,木曦之眼底最深刻的景象竟然不是端木卜筠那张冷漠而嘲讽的脸,而是头顶深黑色的床缦。 他现在置身之处不就也如同一片黑暗的沼泽地吗?端木卜筠亲手把他拉了下来,并且站在那里笑嘻嘻的用尽手段折磨他,看着他的笑话。 木曦之想到这里,心口一阵拥堵,然后募地,“噗!”木曦之的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然后美眸一翻,晕了过去。 端木卜筠的分身还在木曦之的xiaoxue里冲刺,看到这情景端木卜筠微楞,冲刺的动作停了下来,硬挺的分身插在那个紧致柔软的xiaoxue里,端木卜筠的脸色冷漠的可怕。 半晌,他抽出还直硬的分身,草草披了件衣服,便打开大门冲外面吼道:“去请大夫来!” 听到端木卜筠的怒吼声,外面伺候的婢女连忙道是,然后匆匆忙忙命人去请大夫。 大夫一听是摄政王请的,顿时一刻不敢耽误的赶了过来,如今这摄政王可谓是权倾朝野,朝廷上下无人能与其争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民间大夫,如何敢得罪这位摄政王呢? 大夫匆匆忙忙提着药箱过来了,问道:“是哪位病了,人在哪?” 那婢女依照端木卜筠的吩咐把人请到里屋来,端木卜筠把木曦之赤裸的身子盖上被子,床上周围的床缦也放了下来,他怎么折辱木曦之是自己的事,木曦之的身体只有他能看。 大夫走进来就看到端木卜筠站在床边,一张英俊的脸上剑眉紧皱,看到他来了,虎目朝这边看过来,顿时差点将大夫吓个趔趄。 这位摄政王好大的气势啊! 大夫被端木卜筠久征沙场的凶煞之气吓到了,双腿直哆嗦的看着这位权力滔天的男人,颤抖着声音道:“大,大人,请问病人在何处?” 端木卜筠身体强健,面色红润,看起来身上并无伤处,因此大夫才确定自己要看诊的不是这位威势甚重的摄政王,不是就好,这位摄政王看起来太可怕了。 端木卜筠看了一眼这战战兢兢的老大夫一眼,对他怕自己一点也不意外,一般人见到他都是怕的,他启唇对老大夫说:“在这,过来。” 老大夫抖着双腿走过去,端木卜筠伸手穿过帷幔在被子摸索了几下,然后牵出一只雪白纤细的玉手来。 老大夫一看便猜想这应该是一位夫人,老大夫坐在侍女给他搬来的椅子上,隔着一层帕子给木曦之号脉。 “急怒攻心,身体郁结在心……”大夫的眉头紧紧皱起,继续道:“这位夫人平时忧虑太重,身子也不太好,怎么还气着了?这不是要命吗?” 老大夫有些生气的说道,这病人本就身体不好,平时忧虑太重,竟然还有人不分轻重故意气他,老大夫有些不满。 端木卜筠听了老大夫的话,黑眸中闪过一抹暗光,若有所思的道:“郁结在心,忧虑过重?” “是啊!”大夫有些不憎的说道,但是在这位威严的摄政王征西大将军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在心里表达自己的不满。 端木卜筠的目光穿过薄薄的帷幔,落在床上之人紧闭着双眸的脸上,黑眸中暗流翻涌,薄唇紧抿,半晌道:“给他开些药。” 说完端木卜筠便甩袖走了。 端木卜筠在的时候,大夫不敢造次,端木卜筠走了老大夫才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落笔流畅的写下两张薄纸,吹干墨迹,递给旁边等候的侍女,道:“一张治这位夫人怒急攻心的,一张是调养身子的,记住了,以后不要再气他了,不然,唉!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事老头子我也不懂,算喽算喽!” 老大夫将药方递给侍女,然后便跟着之前引他来的下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