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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守身如玉,一朝向阳开/微h

    酒店离我租住的地方很远。但我在家里选衣服就选了半天,不知道该以什么样貌去见他。纠结了半小时,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反正他连我肩膀上搭着毛巾开出租的样子都见过了,现在再来纠结这些事情也是矫情。

    这样一来,我就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二十分钟,进屋的时候应泓手里还拿着文件。我没忍住,扑哧一笑。

    他问我笑什么。我坐到他身边道:“你忘了六年前我们第一次开房了吗?那时候你也是拿着份文件在看。”

    也许是久别重逢让我有些忘形了,我一时忘记了要和金主爸爸保持适当的距离。但我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越界,连忙摆摆手道:“你肯定不记得了哈哈,我先去洗澡了。”

    应泓拉住我的手,眸色深沉如漆黑雨夜。

    “我记得。”他说。

    心脏犹如被巨手捏紧。我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啊,是吗?”

    应泓没松手,就着这个姿势问我:“为什么要骗我?”

    我早料到他会问这个,偏过头故作淡定地说:“你想把钱要回去吗?”

    应泓皱起眉,“什么?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只是想知道你骗我的原因而已。”

    他为我的事皱眉的样子实在太迷惑人了。我怕自己又陷入错觉,拂开他的手说:“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很忙吧,我们早点结束。”

    应泓没再挽留。我独自进了淋浴间。

    水哗哗地顺着头顶流到脚底。我在氤氲的水汽中反而清醒了许多。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是他的钱还是什么?

    不知道。

    撇开我自己不谈,那应泓呢?我没自信自己还像六年前那样富有吸引力。我现在只不过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和陌生人在街头干仗的油腻男。饶是如此,他还想和我zuoai吗?

    一个淋浴洗得我思绪万千,竟忘了应泓还在外面等我。

    “为什么还不出来?”

    应泓冷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愕然地回过头,应泓脱了上身的衣服,精壮的身体简直是在引诱我触摸舔吻。

    事实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我光着身子跪在他脚边,抬起头去亲吻他的胯部。湿热的舌头舔在胯部上时,应泓迅速勃起了,沉沉的呼吸声在耳畔隆隆作响。

    尽管三年未见,他的性癖我全都清楚。他做惯了上位者,在性爱中也喜欢支配掌控的感觉。只要我摆出任人蹂躏的屈服模样,他就会兴奋得一塌糊涂。

    我解开他的裤带,扒下内裤。他的几把犹如一把弹簧刀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打在我的脸上。一股腥膻味萦绕在鼻尖。

    好熟悉的感觉。我捧起他的几把,从guitou处开始亲吻,慢慢向下,神情之虔诚宛如这不是几把而是神的玉足。

    可能人类骨子里都有点生殖器崇拜。我对应泓的性器的痴迷被压抑了三年,一朝解放就排山倒海而来,将我淹没在性欲的汪洋里。

    亲到囊袋时,应泓揪着我的头发问:“和别人做过了吗?”

    我粲然一笑,舔了下他的几把:“没有,六年前你是第一个,六年后你还是唯一的一个。”

    男人就是这样的贱人。听到我为他守身如玉后,应泓的几把涨大了一圈,在我手心勃勃地跳动。我心想,要是他的心脏也长在下面有多好,那他现在肯定是超级喜欢我。

    我张开嘴含住,可能是三年没有实cao过,含的时候还是难免嗑到了应泓脆弱的几把。他疼得抽气,虚着声音说:“你还真是没和人做过。”

    我无声地笑了笑,努力张大嘴,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呵护。把他弄疼一回之后,肌rou记忆又重回了。我重拾koujiao的技巧,又吸又吮。

    应泓在我的全方面服务下,抬起头不住地喘气。呼出的热气和浴室里的水汽连成一片,温柔地包裹住我的裸体,仿佛被应泓亲吻一般。

    但,老实说,

    我没有勃起。

    软绵绵地垂在胯下。

    我并紧双腿,把它夹在腿间,专心致志地服务应泓。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来享受的,只要把他伺候爽了,一切都好说。

    应泓快射了,他从我的嘴里拔出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粗鲁地把我按在墙上。

    他憋得狠了,润滑也不做,一鼓作气就想捅进去。我疼得连声哀叫,混乱中想着那个被捅死的大叔有没有我现在这么痛。

    后面太窄了,应泓也进不去,他浑身guntang,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喘气。我颤着手推他,声音抖得不像话:“妈的,去拿润滑剂。”

    应泓拔出来,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我自觉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给自己抹润滑剂。

    抹了润滑剂之后,手指刺溜一下就钻进了后xue。我细致地给自己扩张着,把后面的褶皱都快撑平了。应泓像变态一样紧盯着我的动作,我都怕他下一秒又要霸王硬上弓。

    做了一会儿,我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主动扒开xue口邀请道:“上我吧。”

    应泓没动,反问道:“为什么不叫我了?”

    我一怔,随即乖巧地说道:“上我吧,爸爸。”

    应泓似乎是叹了口气,“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小样,要求还挺多。

    我一一照办。应泓总算是提枪上阵了,一股脑儿凿到了最深处。我痛得腿都在打摆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前面也始终是萎的。

    囊袋拍在肌rou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我透过雾蒙蒙的泪帘凝视着墙上的装饰画,大脑被放逐到了宇宙之外。应泓日的只是一个洞而已,不是我。

    应泓要换姿势,想正面上我。一换成这个体位,我就没法隐藏我没有勃起的事实了。

    他的动作倏然停滞,问:“你,一直没有勃起吗?”

    我死鱼一般躺在他的身下,下面痛得已经麻木了,干巴巴地说:“是啊。”

    应泓很不满意,“你这样让我很没兴致。”

    我的意识漂浮在酒店之外,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说出来的话也毫无逻辑。

    “没兴致就算了。我给你口出来,你让我在这儿睡一觉。”

    应泓俯下身子,那双足以洞察人心的棕色瞳仁锁定着我的眼睛。他抚摸着我的眼角,问道:“你怎么了,程桉?你不是很喜欢和我zuoai的吗?”

    我撑起上身,笑道:“因为我变了。”从前更贪恋金钱,才能毫无顾忌地放弃自尊。如今有了更在乎的东西,就觉得羞耻,做不下去。

    应泓的几把离开了它的温柔乡。他单手插着腰站在床边看我。我很怕他这种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神,背过身去把脸藏在被子里。

    “果然还是因为三年前的事,对吗?”

    套房里点了熏香,一股古怪的苦味在房间里晕开。我吸着这股苦味,头有些隐痛,闷声道:“你没有查我吧?”

    “没有。”应泓顿了下,接着道,“我想听你自己说。”

    我捂着脸,忽然就流泪了。我想到了那个拍照片的狗东西,太可悲了,这种时候下我能想到的倾诉这件烂事的人竟然只有这个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