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

    沾着血与汗的白腻rou体扭动着,薄薄的皮肤包裹着成熟的rou体,汁液从裂开的伤口中流出。

    沉重的喘息与绵长的呻吟混杂,血的甜腥与略苦的药味在空气中流转交融,蒸腾着被吸入人的体内。

    床边的纱帘不知何时半落下来,遮住床里的情形,只能看见两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于郁喘着粗气,她掰开了吴盈雪的大腿,没有润滑地直接将手中的玉势塞进了他干涩的后xue。

    尽管玉势已经被把玩得足够圆滑,偌大的尺寸还是撕裂了那个过于紧窄的入口。

    几滴血顺着起伏的股沟落下,如红梅绽开在已染上大片红粉颜色的床单。

    于郁做着从未做过的暴行,嘴唇苍白。

    被撕开血rou的吴盈雪唇瓣殷红,双颊嫣粉,下身高高翘起,像是饱足地吸食人精魂却依旧欲求未满的精怪。

    玉势艰难的在xue内进出,随着血液以及吴盈雪身体深处蜜水的涌出,抽插变得愈发顺畅。

    于郁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咕啾的水声盖住了她的喘息的声响,传进耳内,再化作细麻的电流奔涌向四肢百骸。

    吴盈雪仰头,披散的发丝黏连在他的颈窝与锁骨处,瘦到肋骨突出的胸腹拱起,腰臀却按耐着在于郁的手下乖巧地吞吐玉势。

    yinjing充血涨红,因为姿势而贴在他被前列腺液染得有了几分光泽的苍白小腹上滑动。

    于郁扭头,吴盈雪掂起的脚跟沿着顺滑的曲线在绷紧的小腿腿弯没入,脚趾勾扯着床单,挣扎着松开又拉紧。

    “于主!”

    忍耐的呼声在耳边响起,于郁转眼看向吴盈雪。

    他不知何时已经满面晕红,眼神如微起波澜的湖水,将红润的唇咬出苍白的色泽。

    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了。

    想起以往吴盈雪都是在被允许之后才会释放,于郁张口,一声“可以”在嘴边呼之欲出,却又顶着他渴望的视线咽了回去。

    不仅如此,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甚至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握住那根不住晃动的yinjing摩擦揉搓。

    惊呼声泄出半截,吴盈雪抿唇,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一直盈在眼眶的水洇湿了眼睫,让纤长的睫毛变得厚重。

    他的小腹抽搐,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但他却撇过头,硬生生地支撑着。

    到底是难捱住于郁越来越快的动作,在于郁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变得guntang时,jingye从憋得紫红的马眼处喷射出来。

    于郁还没来得及露出放松的表情,就见吴盈雪红着脸,眼疾手快地用rou眼可见的大力度狠抓了把正在射精的yinjing。

    yinjing半软下来,jingye从一股一股的喷出转为断断续续地溢出。

    吴盈雪手下动作不停,在他的yinjing彻底软下没有动静后,他原本红润的脸庞也重新变得苍白。

    待一切停止后,他向着惊得停下动作与思考的于郁轻启红唇,凤眼弯弯,“于主,奴没有接到您的命令便去了,您罚奴吧。”

    于郁的嘴巴沉默地张合了几下,她的脑海里的画面几经翻转,最后固定在了印象中第一次见到吴盈雪的模样。

    那是大婚的时候,奉女皇命令迎娶了一个压根没见过的男人的原主灌了很多酒,踏入新房后吊儿郎当地磨蹭许久才掀开了盖头。

    顶着一头华丽金饰的吴盈雪小心翼翼地抬头,眉眼间尽是初为人夫的、温柔却耀眼的光。

    那张稚嫩青涩的面孔逐渐与面前这张平静中藏着已经扭曲的灵魂的脸庞重合。

    于郁低头,在内心叹道:

    ……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