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明天一天的安宁,于郁要去找李柯絮说明些事情。

    说的事可深可浅,所图不过是盼他念着往日的旧情,能够在她如今需要帮助的时候给她以庇护。

    以防万一,她事先将决嗣药挑了五粒咽了下去——虽然谢永昌说过三粒就够,但她担心药量不够达不到效果,便自做主张地多加了两粒。

    不听人嘱托服药是不对的。于郁刚把药咽下肚,胃里就好似烧起了火,到她走在青砖铺就的路上时,更像是钝刀在她的腹内将里面的rou一层层的血rou剐蹭下来,一突一突地疼。

    她尽力掩饰自己的异状,好叫紧跟在后头的叶欢不发现什么端倪,可苍白的面色和额头的冷汗能被夜色遮掩,逐渐佝偻的身形和渐缓的步子却让叶欢起了疑心。

    于郁听见身后叶欢犹豫地轻唤了声,忍痛挺直了脊背,她的头才要向后回转,就听见三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她后颈一痛,失去了知觉。

    待她睁开眼,入目便是白色的纱帐与雕刻着诡异小人图案的床顶。

    她想要撑起身子,不料手脚俱被捆了个结实,有些狼狈地侧摔在床。

    她的脚尖碰到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于郁这才发现,林予白身披纯白宽松的棉服,背对着跪坐在她脚边不远处。

    轻微的水声以及衣物的摩挲声在于郁安静下来后显得格外突兀,让她一时连惊吓都忘了,探头向前张望,想要看看林予白到底在干些什么。

    感受到于郁炙热的视线,林予白的动作停了一刹。

    强烈的预感忽然袭上心头,于郁手肘撑起身子急急向后挪了挪。

    没给于郁躲避的时间,林予白转过身来。

    最先撞入视线的是那根漂亮的、泛着淡粉色的yinjing,那yinjing应是才被人从沉睡的状态唤醒,半软不软地支着,透明的前液被修长的五指涂抹遍布茎身。

    顺着握着yinjing的白皙手掌往上,是棉白宽袍下大敞着的胸膛,不太明显的肌rou线条分布在柔软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

    已经充血的奶尖挺立,一边大喇喇地敞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显得有些不适口的冷硬,一边则被白袍掩着,衬出几分娇嫩可怜。

    天鹅似的脖颈因上扬的下颚而紧绷着线条,凸起的喉结小巧圆润,随着不时的吞咽而上下滑动。

    异常鲜红的唇衔着成色良好的毛笔笔杆,亮暗色的对比让他愈发唇红齿白、楚楚动人。

    然那双眼,那双睥睨的、不含丝毫情欲的眼眸,会让对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升起欲望的人感到惭愧羞耻。

    于郁怔了会儿,紧接着咬牙一言不发地试图挣脱束缚。

    林予白悲悯地看着她做徒劳的用功,接着垂眸继续手下的动作。

    等他的yinjing终于直挺挺地站起来,折腾半天却让绑手的绳子更紧的于郁已经躺在床上喘气了。

    林予白放开手,向着于郁膝行两步。

    于郁蜷着身子,试图以这种微弱的挣扎抵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她的衣物落叶一样轻易地被剥落,蜷缩的身体被强行抻开。

    冰凉湿润的手指沿着绵软的乳向下,停在下腹的位置点了点,那根被含在他唇里的笔被纤长的手指拿下,在guitou出蘸取些许液体,便落笔在点过的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