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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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和主人猜拳来赢吃的已经成了我的日常。主人似乎很是乐此不疲,每天都在变着法地用各种东西来诱惑我陪他猜拳。今天也是一样,主人端来了一桌已经烤好的烤串,烤馒头呀,烤干豆腐呀,烤香肠呀,还有超多的烤羊rou串,甚至不用看,只是闻着那香喷喷的味道,我就馋得流口水了。 主人笑吟吟地把烤串和果茶摆满了小桌,和我面对面坐了下来。 “主人。”我抓着栏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向他讨食。 主人笑了一下说:“奴隶,跟主人讨东西,要怎么讨?” 这个昨天他教过我了。 裸露身体,跪在主人面前,求主人触碰自己的身体,然后在主人满意之后提出请求。 可我害怕。 即便我知道我是他的性奴,我知道我已经在他面前无数次裸露过身体,甚至陪他上过很多次床,被他调教了好几个月,我的身体在他面前裸露是很平常自然的事。 可裸露身体的我,在男人面前就只是个性玩具,肮脏到极点的泄欲工具。我知道主人并不是故意为难我,不想给我吃的。他不是吝啬这点东西,他只是想要我的身体,想要让我接受他的使用,想要我做好我性奴的本分,食物零食都只是一个借口。 主人们的耐性都是有限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最后也只是自己遭罪。 隔着笼子,主人应该不会进来,也不会让我出去。大概率只是视jian或者摸两下。 我抬手解开衣扣,在主人的注视下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上半身。 主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疼。我不敢抬头看他,我怕看到他的目光。 我默默地伸手下去解腰带,主人却叫住了我:“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真乖。” 他立刻就递来了一根烤肠给我吃,而我并没有接——性奴,我的确就是个肮脏下贱的性奴,用身体换食物,把自己的身体送给男人当玩具,换那些我想要的东西。 看我没有接,主人放下了烤肠,说:“我们再猜一次拳。我出石头。来。一,二,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猜拳,但是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他报了出石头,我就下意识地出了布。结果也就像之前很多次的那样,理所当然地我赢了。 “温凉,你信任我吗?”主人看着我问道。 信任?…… 我应该是信任他的吧?他说他会出石头,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我点了点头。 “那好。温凉,我非常尊重你,我会把你关在这里,是怕你心理状况不稳定,再去自杀。我爱你,我不想让你死,也不想看到你晶体化越来越严重。你不要觉得你是我的囚犯,等你状况好些了,我就会把你放出来,我不会让你一辈子被关在这里的。我让你慢慢开始接触性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想训练你好好做一个性奴,是你心里很抵触很抗拒性已经到了很严重的状态,连正常的身体接触都会让你感觉害怕。这种心理障碍不解决,你会很难受。” 我没有看他,盯着自己的膝盖点了点头,我的身体还是在发抖。 “温凉,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还活着,这辈子我就只爱你一个人。不要说安然了,就算是现在烟城活过来了,我也只认你。明白了吗?” 就算是烟城?…… 这句话让我顾不上害怕和揣测了,我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您那么喜欢烟城……”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他反问道。 “可您比喜欢任何人都喜欢他啊……” “这世上不是只有爱。两个人在一起,除了爱,还要有责任感。我和他的爱是还在,可我和他的责任关系,已经在我们解除主奴关系,他自杀的那一刻起不复存在了。我和他这辈子不可能了。他不需要我对他负责,我也不需要他对我负责。现在需要我给予爱,给予责任感的是你。我爱你,我和你交往,我要和你结婚,那我就会对你负责。人生那么长,总会遇到更好更完美更适合自己的,两情相悦的人。只是爱情,总是会让人想去追求更好的。但是我的责任感会束缚我,不论多么好的人,不论别人如何诱惑我,我都不会抛弃你,背叛你。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主人,是你的未婚夫。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 “您不要再骗我了!您说这些还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只是想睡我?!灼光还说过他会和我结婚,他甚至在跟他父母通讯的时候提起过我,甚至还让我和他的父母在通讯里打了招呼,见了一眼。他还跟我说等我和他结了婚,他就把他家楼上的那层也买下来,两层打通当复式和我一起住!他甚至连二层的装修都设计好了!结果呢!结果这一切不都还是骗我的吗!他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我一秒!他就是为了睡我!你们这些玩主奴游戏的就更是了!就是喜欢看性奴在你们面前下贱到毫无人类尊严的样子!就是想让性奴无条件配合你们,满足你们的欲望,被你们当做谈资笑料甚至炫耀的资本!哪有过一秒钟的尊重和真爱!在你们眼里这就是一场你情我愿,互相满足欲望,获得快感的游戏!我是你的奴隶,给你当性奴,你真的想要cao我,玩我,我也根本不能反抗,就算如此,你还是骗我!骗我的感情,骗我的信任!你不就是觉得我不是处,又脏又恶心吗!不就是觉得和我没有共同语言,没有交集,很无聊吗!不就是觉得我长得不那么好看,身材不那么完美,情商智商都不够用吗!好,你喜欢烟城,你喜欢安然,我都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你,也不奢求你,我就要你亲口说一句话!我就要你说真心话!说你不爱我!说你没有一刻喜欢过我!说我在你眼里只是个性奴!只要你说了,我可以让你cao,可以让你玩!我心甘情愿!我拿我的身体换你一句真心话!我求你了!” 尽管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来了,感觉非常爽,可是说完冷静下来,我就感觉可能这一切全都完了。 没人会喜欢我这样麻烦的奴隶或者男朋友的。 主人默默地从兜里拿出我的戒指和项链,塞给了我。 “你觉得我喜欢安然。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坏人。那好,就按照你给我的设定来思考这一切,假如你是安然,你不会觉得我只是想要他的第一次才对他耐心对他好吗?等我拿了他的第一次,我就甩了他。” 主人的话让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假如你是安然,看我每天不陪他,跑到你这里陪你,哄你,喂你吃饭,你不会觉得我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你吗?”主人很平静地继续说,“假如你是安然,你不觉得我有了他,还不把你赶出去,甚至会整日担心你的情况,或者像你说的,每天满脑子都是想cao你,他不会觉得我感兴趣的其实是你,不是他吗?安然还是鼎盛未来可能的继承人,在他眼里看来,我也许并不是真的爱他,而且图他背后的鼎盛。不对吗?再看烟城也是一样。我在图烟城他家的公司,就算结婚,我也要他以奴隶的身份和我过一辈子,按照你的想法,那我也不是真爱他,我只是想玩他,喜欢他的身体。他家里阻挠我们结婚,阻挠我们在一起,我就放弃了,那我也不是真爱他,要是真爱,我就该不顾一切带他私奔,我那只不过是玩够了,腻了。他去世了,我也不为了他守一辈子单身,没有戒掉主奴的爱好,甚至还爱上了你,那也是没把他当回事,轻易就把他抛在了脑后,对不对?你说的没错,不爱你的人是会想方设法骗你,有时候甚至很难分辨。但是不好分辨,不代表感觉不出来是不是真的被爱着的。不要听别人说,也不要听我自己说,也不要想那些你觉得我是在骗你的事。你仔细想,想哪里是我不爱你的证据。慢慢想。我们一边想一边吃。” 主人说着再次把烤肠递给我。 我接过烤肠,仔细想着。从我们确定关系开始,他收了安然,他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吧。这都是实锤的。其他那些床上他的嗜好和他对我的惩罚羞辱都忽略不计,只是这两个事就真的让我难受。 “我们慢慢来,不管怎么说,先帮你克服心理障碍。”主人也拿起了一根烤肠说着把胳膊伸了进来递给我,“来,先从你摸我开始。我不碰你,你碰我。” 我看着主人伸到我面前的胳膊,眨了眨眼。 我还是好喜欢男人的身体,和女孩子流线型的美不一样,强健有力,甚至因为肌rou和骨骼而略带棱角。 可是我害怕。 我配不上谏少卿,在他眼里我又脏又恶心,也就只有在床上有那么一丁点价值。 “温凉,试一试。你也不想一辈子这样吧?你心里这道坎,我带你迈过去。”主人再次劝到。 我也想。可是过不去了。我回不到过去,没办法把干干净净的自己给他,没办法用干干净净的自己面对以后。我这辈子,已经注定是个臭名昭着的通缉犯,是个令人作呕的性奴了。 我拿着烤肠,背过身,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用身体换来的东西,我会珍惜的。 身后传来了桌子挪动的声音,紧接着金属门发出了声响——门被打开了。 我还来不及害怕,主人就在我身后跪了下来,将我搂进怀里。 “温凉,快点好起来吧。我想和你zuoai。” zuoai。 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zuoai。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就得要是我?为什么zuoai要找我?家里有安然,酒吧有奴隶,为什么一定要找我? “我爱你,温凉。” “主人……主人……”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了他。 “嗯?” “放开我……求求您放开我……我受不了了……快点放开我……” 他抱得并不紧,我却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感,身体接触的地方甚至感觉到疼痛,他的拥抱让我觉得害怕,烦躁和痛苦。 “我不放开。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主人说着不仅没有放开我,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他紧紧的束缚让我更加害怕,害怕他接下来会强行和我性交,害怕又在他眼里变成玩具,害怕回忆起在他们眼中作为暗月被他们上的时候那样yin荡的自己。 尽管我知道我对他最好是顺从,可是越来越强烈的恐惧感和窒息感还是让我挣扎了起来。我抓着他的胳膊,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怀里挣脱,他却干脆将我压倒在地上。 “一个星期了,奴隶,我想使用你。” 不要…… 被他用四肢扣在身下的我害怕地将身体缩成一团。他的力气比我大,如果他真的要来硬的,我根本没办法反抗。我仿佛已经可以想象到我抓着栏杆,被他压在身下cao的场景了。 “温凉,别害怕。只要你还活着,这辈子我就只和你zuoai,就算你不许我碰,我也不会为了性欲去碰别人。如果你害怕,你抗拒,那我就忍着,哪怕要我忍一辈子,我也会保护好你。没有什么能比你还重要。”主人说着俯身亲了一口我的头发,“乖,我陪你,我们接着吃烧烤。” 主人放开了我,席地而坐,从门外拿了一串羊rou串递给我:“尝尝?” 还没有缓过来的我无暇理会他,扭过脸不说话。他没有紧追不舍,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温凉,这几天我突然想明白好多事。有关作为暗月的你,有关我们之间。”主人说,“我知道你还是不会信我说的话,但是你信不信是一回事,我说不说又是一回事。等你好了,还是回我房间睡,吃饭的时候还是在餐桌上吃。还有,你的目的是粉碎辉晶,而不是杀人。我希望你以后尽可能不要杀人,即便不得已动手,也不要用残忍的方法。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能答应我吗?” “……嗯。”我点了点头。 “还有安然。离他远一点,躲着他走。他太聪明了,而且他本来就是有备而来,对你,对我都有不少的了解。我们之间的事,不要被他影响。他只是个鼎盛用来和我们攀关系,套取利益,信任和情报的工具。他的目的就是接近我,和我结婚,把我身边已经和我产生感情的人挤走,从我这里得到有关集团的内部信息。他只是一个商业武器,连真正意义上的情敌都不算。如果被他影响了我们的感情,实在不值。” “商业武器?……” 主人笑着点点头,递过来一支羊rou串,我从地上坐了起来,接过羊rou串,一边吃一边听他说。 “我信这世上有情投意合,也信这世上有志同道合。可我不信有一个人刚好喜欢我,刚好和我有许许多多交集,也刚好他身上的举止言行,性格脾气,每一点都是我的喜好,而且还刚好我们是同一个圈子,互相认识,年纪也没有差得很夸张,甚至都没有结婚,就连性别,身材和长相也符合我的口味。换了你,你信吗?”主人笑着问我。 我眨了眨眼,没说话,咬了一口羊rou串,继续听他说。 “安然是被训练出来的吧。”主人笑了一声拿起一根烤肠说,“让他所有的知识储备尽可能地和我是同一个范围,让他所有掌握的技能爱好都和我一样。调教他的性格,他的脾气,他的处事方法,让他锻炼,让他节食,给他做整容手术,一切都做得可以让我看一眼就会喜欢。甚至要连穿衣服的风格,惯用的牌子,喜欢吃的食物都尽可能和我保持一致。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不像是这世上会自然产生的一样。” 好厉害的样子。 “主人喜欢他吗?”我问到。 “当然喜欢。我根本没有理由不喜欢他。”主人笑了笑,咬了一口烤肠。 喜欢。 我放下了吃完的签子,拿起两串烤干豆腐串吃了起来。 “只可惜了,我有你了。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把那么危险的毒药当成食物端上餐桌——哪怕这毒药再美味,再好看。与临有句话说得很精辟。人在这世上不是只有爱和性。他说在点子上了。”主人说着看向我,“奴隶,你的规矩?” 规矩? 我蒙了几秒钟,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吞下了嘴里的食物,把还剩下的一串干豆腐咬下来叼在嘴里,凑到主人身边,用嘴喂给他。 “以后不要让我再一遍遍提醒你了。”主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说。 “嗯……”我点了点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喂您?还是要用嘴?” 主人笑了起来,说:“这是主方的快乐,你不理解也正常。享受奴隶用身体服侍,而且是一般人不会轻易做的动作行为,对主方来说很快乐。” 不懂。不过他觉得高兴就好。 “您好像还喜欢摸我的脖子,这又是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问。 “因为脖子是人最脆弱的部位,把脖子暴露给主人触摸,是奴隶对主人的托付和信任。”主人耐心地向我解释道。 我想了想,伸手轻轻戳了戳主人的脖子。主人笑着说:“想看看我信不信任你?” 我点了点头,继续闷头吃烧烤。 “我们也算是好几次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了,我自然是信任你。” 主人的话提醒了我,提醒了我和他还有过那么些无关乎rou欲的,非常单纯的时光。 “温凉。你想和我结婚,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想继续和我相爱吗?我想知道你是已经不想了,还是觉得不可能,觉得害怕?”主人问完,吃掉了最后一口烤肠,默默地等我回答。 “……我想……”我给了他回答,然后便立刻就用烤馒头塞住了自己的嘴。 “那好,那从今以后你听我的。我和少谦研究过,即便是一个月过了,安然肯定也不会走的,肯定有好几个理由赖着不走。我们和鼎盛的合作关系很重要,现在破除有些困难。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在可以彻底割舍掉鼎盛之前,安然都只能放在我这里。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主人说。 “嗯。”我点了点头,对于他们这些企业决策的事,我完全不懂,我能做的也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不要给他添麻烦。 “集团这边有集团的工作要准备,安然这边也一样。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也不能说给人家撵出去就突然撵出去。面子上得过得去。得想办法让他自己走。”主人说,“这件事,我会来安排,但是只有我在做不行,还得你来配合。” “我要做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主人。 “你要做的很简单,也很复杂。”主人拿起一支蔬菜串递给我,“做你自己就好。” “……做我自己?”我疑惑地看着他。 “嗯。像那天你在酒吧那样。像你作为暗月粉碎辉晶那样。” 主人的话让我有些茫然。 “今天下午我大概有三个小时不能陪你。你可以睡个午觉。” 我点了点头:“主人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就在一楼,约了医生。” “医生?您哪里不舒服吗?”我紧张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主人约医生。 主人笑着摇摇头,拿了烤串若无其事地吃着。 不肯说。那肯定不是什么不痛不痒的小毛病。会不会是什么可怕的绝症?…… 我也顾不上吃了,放下烤串一把抱住了他。 “主人,求求您别生病。我不想要您有病。有什么病都给我吧,让您健健康康的。您需要什么器官,都从我身上取,反正我也可以再生,都用我的吧!” “我没事,别担心。是心理医生。安心,我会好好的,我会为了你好好活着的。”主人搂着我安慰道。 心理医生?主人怎么了吗? “不会害怕吗?这样和我抱在一起?” 主人一提醒我才发觉我俩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我没有感觉害怕,也没有感觉难以忍受。 “主人……” “奴隶,你身体的所属。”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你的义务?” “服从主人的命令,维护主人的威严,用我的一切取悦主人。” 听到我的回答,主人松了一口气,把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太好了,我的温凉回来了。” 他好高兴的样子,声音都是笑着的。 “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了。包括安然。” “嗯……”我搂着他,犹豫了片刻问道,“主人要使用奴隶吗?主人忍耐了很久吧?” “慢慢来,我们慢慢的。不能伤害到你,不能刺激到你。只是能这样抱着你,我就很开心了。”主人一脸欣喜地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温凉,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是爱你的。” “……可我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喜欢干净的吧……安然那么干净……” “我不在乎,只要是你,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主人说着摸了摸我的脸,“但我要你今后的忠诚。像明耀的事,不许再有第二次。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尽管他这么说了,可我还是很害怕,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个性奴。 “安然说您会喜欢白纸。那种已经没了第一次的不干净的配不上您,会让您感觉恶心……”我轻轻抓着他的肩膀,小声说,“还有那录像……我就像个……像个妓一样……” “好,我知道了。” 主人或许是觉得他说得够多的了,这次他没有安慰,只是这样简洁地给了我回应。 “录像的卡在哪里?” “还在我房间您借给我的平板里插着。” 主人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温凉,我说过很多次了,在我眼里你很干净。因为你干净,你单纯,你可爱,你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付出一切,你知恩图报,因为你的许许多多,我才会喜欢你。我不会因为是第一次就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因为不是第一次就不喜欢一个人。” “可您不会有占有欲吗?那种干干净净没被别人碰过的……” “你已经满足了我全部的占有欲。”主人轻轻掐了掐我的脸,“你的服从,你的忍受,你对我的托付,还有你对我奉献出的身体和尊严,甚至人格,都已经完全满足了我全部的占有欲。调教你,或者欺负你,对你施虐的时候,你给我的满足感和快感远不是第一次所能相提并论的。想让我喜欢,要满足的是我的要求,不是别人的要求。我是喜欢干净的,但我喜欢的是干干净净眼里心里只有我的。我要的不是那种形式上的第一次,我要的是你整个人,整个心。懂了吗?” 我低着头,不吭声。 “你要是无论如何都觉得内疚,那你就用别的方式补偿我。”主人说,“比如再给我更多我想要的,给我更多的快乐,满足我更多的占有欲,控制欲和征服欲。”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说过了,就做你自己。你在我面前是百依百顺的奴隶,但是在别人面前是个有气势有气场的男人,那样在调教你的时候我会很快乐。而且我也不希望我喜欢的人在外面被别人欺负。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对外人有自己的脾气。”主人温柔而耐心地解释说。 “可我很凶,脾气又不好,您不会讨厌那样的我吗?” 主人笑了起来:“你还是没明白。你越凶,脾气越不好,越像野马,我把那样的你调教得服服帖帖,才越有快感。” 我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太明白这是什么思维逻辑,通常不都是看到这人性格太差就躲得远远的吗? “意思大概就像一开始因为我是暗月,您才想收我当奴隶,因为上起来更有快感一样?”我试探着举了个例子问道。 “差不多。” 所以在他眼里我仍然只是个在床上为他提供乐趣的性奴。 “您使用我的时候,是把我当做性奴使用的吗?还是说……相爱的情侣之间那样的zuoai?” “是性奴。在我眼里,不只是使用你的时候,你一直都是我的性奴。” 主人坦诚的话却让我嘴唇发抖想要哭出来。 是啊,他早就说过了,他要的是奴隶,不是男友,即便结了婚,我和他也仍然是主奴。 “温凉,这是原则问题。我可以接受你的所有,但是唯独这点,在我这里没有商量的余地。很久之前我就说过了。”主人的语气也严肃了下来,“如果你觉得屈辱,那你就学会从屈辱里找到快乐,享受这个感觉。但是你也记得,你在我眼里不是那些普通的性奴,你是我爱的,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嗯。”我点点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即便此刻和他拥抱在一起,我也不敢保证真的上了床我会不会突然害怕起来。我知道给他做性奴是快乐的,即便屈辱,也是带着成倍的强烈的快乐,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可我害怕我只是他的玩具。不会陪伴一辈子的玩具。害怕他在享受凌虐我的快感的同时,会发自内心看不起我。 主人仍然没有放我出去。陪我吃完了烧烤,依旧把我关在笼子里。 但是一直待在笼子里好难受,主人下午一走我就逃了出去。当然是用我的天赋魔法。主人装的那些干扰器已经完全不能限制我的魔法使用了。 我正美滋滋地想回四楼继续装饰我的房间,就非常不凑巧地再次遇到了阴魂不散的安然。还好我戴了面具出来,不然这要是没戴面具被撞上了,那事情就要闹大了。还不等我开口,安然就一脸担忧地跑了过来问我:“汲哥哥,你还好吧?” “我怎么不好了?”我皮笑rou不笑地反问道。 “我听说你前几天在酒吧把酒吧的客人给打了,还说要杀人全家……不说给酒吧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主人应该也不会喜欢那么残忍的言辞想法吧?这些天主人没有骂你吧?” 安然干净纯真的面庞上写满了担忧,可他说出口的话让人听起来丝毫都不觉得温暖。 我笑着说:“主人喜不喜欢我的言辞想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爽了。这就够了。” “可是汲哥哥是主人的婚戒奴,说话做事得考虑到主人的感受吧?不然万一被主人讨厌了,不是会被解除关系吗……” 我皱起了眉头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也说了,我是他的婚戒奴,那你搞清楚,他讨不讨厌我,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用跟着cao心。而且你只是被送来,被委托给他调教的别人的奴隶,他只是帮忙调教,在这个家里,他是第一大的主人,二爷是第二大的,我是第三大的。这里没有你的位置,还轮不到你来指导我怎么说话做事。” 安然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回击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只是担心汲哥哥……” “还有,就算谏少卿不要我了,他也绝对不会喜欢你的。”我笑了笑凑到安然耳边小声说,“我不是吓唬你,就算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也没关系。就算他这辈子都不要我了也没关系。只要我还喜欢他一天,所有和他交往的人,有一个我杀一个。你要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你就去跟他交往。我要是气不过,说不定把你们那个叫什么鼎盛的公司也给连窝端了。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你们背后有势力,我也有我的特别,不信的话,大可尝试。我告诉你,谏少卿这辈子必须是我的。谁敢碰他一根手指,我绝不轻饶。离我远点,不要再来烦我。” 我说完就绕过他继续上楼,然而在和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安然一反常态,发出了一声和他在我们面前一直以来的人设并不相符的冷笑。 “汲温凉,你只是个性奴而已,别太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当回事。你对他了解多少?你见过他闪耀的那一面吗?你见过他最令人爱慕的那一面吗?你身上有一点可以和他互相吸引吗?我和他认识四年了。我高一的时候在青少年新技术展望会上提出了天赋魔法干扰器的设想,给出了干扰的可能性。拿到了一等奖。是他亲手为我颁奖,他记住了我的名字,甚至私下里还和我讨论过几次天赋魔法干扰器的构想。而他,不只是个出色的企业经营者,在产品创新和新技术发掘上也都很有自己的见解,民用和军用两种魔法设备的市场就是他率先开辟的。他还在开辟双市场的同时带领当时正处于资金紧张状态的A.F.A.一起开拓新市场,A.F.A.这才算因为抢先进入了空白市场赚了一笔可以维持资金周转的钱。A.F.A.能有今天,有一半要感谢他。在谏家的拓晓做起来之后,他也一直在领着拓晓在商界结交人脉。明家的精创是这几年才立住脚的,他们刚做的时候没有大厂愿意给他们提供产品试水机会,是谏少卿提出在他们的一批新产品里使用精创的监测器,给了他们展示自己的机会。还有给永夜供给战斗服的云织集团,那也都是因为有谏少卿的牵线搭桥才能拿到特供机会。不止如此,还有……”安然正说得慷慨激昂,突然就停下了,轻蔑地笑了一声说,“算了,就算跟你说了,你也根本就不懂。估计你连这些净土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企业名字都不知道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一个阶层的人。我们和你这样的社会最底层的,只会打架骂人,动辄喊着要杀人的社会渣子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们在奉献社会在推动人类和社会的进步,而你,只是个吃着我们税金还要拖后腿的地痞流氓。你这样的人还在我和谏少卿,鼎盛和拓晓之间横插一脚真是难为你了。根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还一定要出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哗众取宠,那跳梁小丑一般的样子真是太难看了。” 安然的话句句刺在我的痛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无法反驳。 “想让谏少卿看得上你,把你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先学会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吧,汲哥哥。啊,对了,本色出演GV可不算是贡献社会。”安然笑了一声,自信而优雅地下了楼。 对社会有贡献…… 贡献。 我哪里有什么贡献。 我是这个世界的破坏者。是毁掉一切的恶魔。 这一切,早就从我坚持要求哥哥带我离开孤儿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