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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顾予书把玩着手上的小黑盒子,这东西又笨又糙,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打电话和发短信,估计这个时代连真正的老年人都不会使用这款”手机“。

    如果这玩意儿可以叫做手机的话。

    唯一的优点就是比较小了,怪不得能让王斫一直藏着。

    他没想到王斫会跟他耍这种心眼,毕竟那男人脸上几乎写满了“老实听话”四个大字,顾予书让他辞职,他辞了,顾予书让他住进家里,他也住了,所以顾予书让他上交手机时……谁能想到他还藏着一个?

    顾予书反省自己是不是给了王斫太多信任。从他的经验里来看,这个男人根本是不值得相信的,顾予书也告诫自己很多次不能被他朴实的脸骗了,可偏偏每次都上当。

    就好比这次。

    如果王斫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一定会大喊冤枉,这个人的污蔑简直没有道理。不过就算他能听到也喊不出来,因为他现在嘴巴里塞着一个口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口水已经在口里积攒了一小滩,现在每随着他的呼吸一次就会从嘴角流出来一些,这感觉并不怎么好,小球压在他的舌头上,很快就让他的舌根感觉到酸软。

    被蒙在黑色领带下的眼睛不安地眨着,他不知道顾予书在哪里,只有些许亮光从缝隙中透进来,根本看不见男人的身影,他只能仰着头,鼻子发出“哧、哧”地喘息声。实在是顾予书给他留的绳子太短了,刚才男人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根粗糙的麻绳,将青年结实的手臂背在身后,用绳子穿过他大的过分的胸部下方,把他整个上半身绑的严严实实,然后在他的脖子上也加了一根绳,将其从背后连接在他被绑住的手腕上,如果王斫不想窒息,就不得不一直仰着头。

    至于剩下的长绳则顺着王斫那细窄结实的腰身绕过,最后落到他跪坐着的大腿上,顾予书拍了拍他的腿根,让他把腿分开,然后才将他的大腿与小腿一起绑住,这下王斫便除了仰头跪坐再也做不到别的动作了。

    他就像是个被献祭的裸体圣女,被大敞着放在了客厅正中央的地毯上,璀璨如宝石一般的灯光洒落在王斫麦色的身体上,如同落在柔软的细沙中,让人只想把手伸过去细细抚摸。让王斫更加羞恼的是,他下体的阴毛早就被剃光,因此隐秘之处在客厅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分量不小的粗长rou刃就这么垂放在长毛地毯上,如同一条藏在草丛中的rou色的蛇,唯一的好处就是由于蒙着眼睛,他看不见这副景象,不过光是想象一下就足够让他连胸膛都臊得通红。

    顾予书拿着那部老旧手机,赤着脚缓缓走到王斫面前,这让王斫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顾予书的目光巡视着王斫的身体,就如同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目光里是纯粹的检查,不带一丝欲念,而他微皱的眉头显然也代表他对自己看到的并不满意。

    王斫其实有一具很不错的身体,肤色健康,一身肌rou锻炼得当,轮廓紧绷流畅,肩膀宽阔因此衬得腰更细,十分具有男人味。唯独一双奶子极为丰满,成年人的手掌也只能将其堪堪握住,乳晕虽然只有一元硬币的大小,突起的rutou却很大,仿佛樱桃一般又红又圆,还能看见其中隐没的奶孔,好像在诱惑人将其揪住,狠狠吸一吸一样。

    除却这对过于yin荡下流的奶子不说,这的确就是一副非常具有男性美的躯体了,但是也有让人遗憾的地方,王斫的身体如同被人撕碎又粘起来的纸张,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虽然这也给他带来了独特的魅力,可显然顾予书对此是不满意的。

    他已经私下调查了王斫的过去,青年以前在部队的很多任务都涉及保密条例不能公开,但大体出任务的时间还有王斫回来的模样却还是被顾予书想方设法查到,男人很清楚,王斫身上哪些狰狞的痕迹是在当兵时期留下的。他纤长的手指顺着那些狰狞的伤疤渐渐往下,停落在部分浅色的疤痕上——之后就是王斫退伍后作为保镖的生涯,也给他这具身躯带来了些许瑕疵,还有这个……男人的手最后落在了青年毫无一丝赘rou的侧腰,那里有一条可怖的长痕,这是王斫见义勇为的勋章,他徒手制服了一个持刀歹徒,对方礼尚往来差点捅穿他的肚子。这伤口痊愈的时间不长,隆起的息rou还泛着新生的粉,如同一只rou色的蜈蚣盘亘在他的腰上。

    顾予书无意识地将手放在那道伤疤上,越来越用力,他面无表情,让人难以猜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感受到他手指的力度,王斫的身子轻颤起来,却不是因为疼痛。他现在看不见,所以触感更加敏锐,男人炽热的手掌和近在咫尺的呼吸,都轻而易举地撩拨起王斫的情绪,他的yinjing竟然渐渐有些硬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王斫的亢奋,顾予书反而收回了手,还特意发出一声嗤笑让他听清楚。顾予书另一只手还拿着那部老旧的手机,一边按一边老调重弹:“王斫,这才是你常用的手机吧,之前还拿别的机器骗我?”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质问丈夫鬼祟的怨妇,可他实在做不到不在意——王斫居然敢骗他。王斫怎么敢?

    青年急忙摇头,他其实没有故意欺骗顾予书的意思,脖子上的粗绳摩擦在他的皮肤上,很快就弄出红色的红痕,可他被口球卡住的嘴巴里却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顾予书似乎对他的解释并不感兴趣,男人视而不见他的挣扎,反而继续道:“我瞧瞧……这里面应该都是你的好兄弟吧。”通讯录里的昵称们都十分友善亲昵,显然关系极好。可这些名字也代表着王斫有一段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去,顾予书声音像是在笑,实际目光极为阴沉,他将那些号码一个一个删除,嘴上却状似轻松道:“班长、大海、阳子……你说,他们知道自己原本同吃同住的好战友,是个被男人一摸就会流水的变态吗?”

    “唔……”王斫身躯轻颤,紧绷的下颌露出棱角分明的线条,脸颊却是通红一片。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后xue,便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确已是湿漉漉的,发觉到自己真的流水了,这让他的脸不禁更红。

    顾予书不屑地笑了一声,来到王斫身侧的沙发上坐下,他微微弯腰拖着王斫脖子上的粗绳把人拖至眼前,让他横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然后他把手伸到王斫身后,食指缓缓进入青年的xiaoxue抠挖着,不多时就从中摸到一个细绳,他也不打一声招呼,突然用力的拖了出来!

    “唔!!”王斫梗着脖子发出一声惊呼,身上瞬间涨了一层粉色,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大腿被顾予书的脚死死踩住,恐怕整个人都要摔出去。

    貌美的男人明知王斫看不见,却还是晃了晃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串由五个鸡蛋大小的圆球组成的肛塞,在空气里互相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顾予书轻笑:“王队,你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屁股里是不是也经常放着东西?我看你很习惯的样子。”那些圆球晶晶亮亮,上面满是透明的粘液,显然已经在王斫身体里很长时间了,可他刚才却依旧可以面色如常的跟自己吃饭,似乎根本不在乎的样子,仿佛早就被插惯了。

    其实只不过是王斫的忍耐力过人罢了。

    顾予书把这东西随手扔在一旁,再次去摸青年的后xue,因为被肛塞球撑过,王斫的xue口如今完全敞开,男人很轻易地便放入了三根手指。

    同时他嘴上还不停:“他们应该知道的吧,毕竟队长这么欲求不满,说不定在训练的途中就会去厕所偷偷自慰,或是出任务的时候,saoxue里也塞着阳具,就像刚才一样。”顾予书用手指jianyin着王斫的蜜xue,感受着他的屁股微微颤抖起来,顾予书冷声道:“你这奶子就大的不正常,似乎是让人玩惯了。平时换衣服的时候,他们肯定没少看你吧?”

    顾予书原本只是故意说话刺激王斫,可说到后来却仿佛真有其事。他另一只手狠狠抓住王斫尺寸惊人的胸乳,软rou争先恐后的从他指缝里挤出来,突起的乳粒在掌心摩擦,引起一阵瘙痒。

    一想到这样的奶子之前一直暴露在满是男人的军队中、暴露在那些常年禁欲的男人的目光下,顾予书垂下眼眸,泄愤似的大力揉捏着手下的乳rou,低声道:“他们是不是经常吸你的奶子,不然怎么这么大?我就说你怎么这么敏感,原来是早就被人cao过了。”

    脑子里yin秽的想法翻来覆去的播放,顾予书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王斫的身体这么yin荡,怕是以前没少做过这种事——没少用他这对下作的双乳去讨好别人,后xue还这么容易流水,cao过的人肯定不少。哈,或许他有任务的时候是所向睥睨的小队长,没任务的时候就是队里的公用飞机杯,是在厕所里供队员泄欲的rou便器。

    这种想法让顾予书揉捏的力道越来越狠,脸色更是阴冷的可怕。

    其实他内心深处也知道,王斫并不是这样的人,可他的脑袋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象那些画面,说到底,王斫这辈子中,前面二十几年都没有他的存在,那是他所不知道的过去,顾予书迫切地想知道王斫的一切,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可他却做不到,这样的无力感几乎折磨的他要发疯。

    “唔、唔!”王斫挣扎着,想反驳却根本反驳不了。

    顾予书已经决定要惩罚他了,王斫只感觉到yinjing上一重,便知道是顾予书踩了上来。男人有一双非常好看的脚,白皙如玉,而且他的脚底不像一般的男性那般有着厚茧,反而十分细腻,此时那只漂亮的脚就踩在王斫丑陋如虫的yinjing上,形成了巨大反差,男人似乎是觉得有趣,他脚掌略微弯曲,然后渐渐用力下压。

    “嗯……!”王斫想要蜷缩身子,却因为被绳子绑住而无法做到,只能整个上半身都跟着前倾。顾予书柔软的脚掌心本就带给了他强烈的刺激,可更让他难受的是地毯的绒毛,那些原本柔软的长毛踩在脚下是舒服的,但把yinjing放在上面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刷子,随着顾予书踩下的力道刷在他的阳具上,让他又痒又爽。

    王斫不得不矮下身子来减轻被踩着的痛觉,可这就导致他的屁股因此而翘起,门户大开的yinxue就暴露在灯下,甚至还能看见rouxue深处的艳红色软rou,xue口流出的透明汁液渐渐滴下,将他的大腿根部也打湿,连身下的地毯都被染深了一小块。

    啪!

    顾予书重重一巴掌拍在王斫挺翘的屁股上,瞬间那比其他地方略白一些的厚实臀瓣就出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顾予书冷笑道:“发什么sao?”

    将屁xue这样展露在人前,不就是求cao吗?

    “唔唔!”王斫呜咽着,口水顺着口球流下来,他没那个意思,可顾予书的巴掌却不停。王斫现在颇有些顾头不顾腚的窘迫,他的yinjing被顾予书踩着,不能也不敢起身,身子又被绳子固定住,便只能晃着那个大屁股小幅度的左右躲闪,可这在顾予书眼里和发浪有什么区别?于是又是几巴掌扇在那屁股上,登时让那大屁股又红又肿却不敢再躲了。

    然后顾予书后知后觉的收回脚,他白皙的脚上不知何时多了些粘稠的东西,竟然是王斫已经射了,却不知道是被他踩射了,还是被掌掴屁股而被打射了。

    sao货!顾予书眉头紧蹙,抓住王斫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按在地毯上,脖子上的麻绳绷紧,瞬间就让王斫有些缺氧,几乎喘不动气来。不过顾予书可不管这些,这是对他太过yin荡的警告,然后顾予书便从他身后骑了上去,扶着yinjing用力地捅进了王斫早就迫不及待的蜜xue里。

    “唔——!”王斫只能发出闷哼,口水从嘴角流出更多,后xue却下意识绞紧了。

    “放松些,你不是早就想要这个了吗,装什么?”顾予书更加用力地去扇他的屁股。

    王斫被抽打的后xue紧缩,本就稀薄的空气呼吸起来更加困难,他发出“嗬、嗬”的气声,但也怕顾予书再掌掴他,便只能又急忙放松了身子,顾予书自然感觉到了,干脆挺身让那半根还留在外面的rou刃一冲到底!

    “唔!!!”

    “完全进去了。”刚才都被肛塞撑过了,如果不是因为王斫突然缩xue,自己早该进去了才对。顾予书对这种欲拒还迎有些不耐,他倾下身,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跪趴在地的王斫身上,这让他的yinjing可以进的更深,直直顶在了王斫身体最尽头的地方。

    男人开始激烈地挺动起来。王斫因为被捆着,只有肩膀和膝盖抵在地上,现在身上又压着一个大男人,他只感觉大腿疼得要断掉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有绳子将两腿绑住,只怕他早就撑不住了,他的身上很快就覆了一层薄汗,在背肌上留下一串串的水痕。

    顾予书趴在他身上,慢慢舔过那些隐藏在肌理沟壑的汗珠,然后他就像是发情的狗一般,狠狠咬在王斫背上。

    “嗯!!!”

    很快王斫的背上就没一块好rou了,全是齿痕,大多数地方还渗出了血珠,顾予书却很满意的样子,他揪着王斫的头发,把他头按的更低,露出脆弱的后脖颈,顾予书便顺着他的背,一路啃咬到他的脖子上。

    王斫甚至有种自己正在被他吞之入腹的感觉,因为低头的动作,脖子上的绳子勒的更深了,呼吸不畅之下让他下意识张大了鼻孔。

    “真难看啊。”顾予书发出嘲弄的声音,他抓着王斫的头发让他重新抬头,王斫立马用力呼吸着,却不知道顾予书从哪里拿出一根带着黑色皮带的鼻勾,将勾子插入王斫的两侧鼻孔,然后挂在他的头上,这让王斫的鼻孔不得不拉起,看起来如同猪鼻子一样。

    “母猪就要有母猪的样子。”顾予书抬起王斫的上半身,更加激烈的冲撞起来。

    而随着男人的顶动,王斫那一双令他在意不已的胸乳也随着动作而大幅度摇晃,怕是A片里的女优都很难有这种效果。顾予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来,抓住其中一边的奶子,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那颗弹性十足的乳蒂,像是抓住把手一般。另一只手则不时随着挺动而掌掴王斫的臀瓣,不多时那臀rou已红肿一片,看起来像是发酵过头的桃子馒头。

    随着他的拍打,王斫每次都会不自禁的收紧后xue,可男人的guitou如同钩子,抠挖着王斫紧缩的整条肠壁,好似要把那rou道生生劈开一般。顾予书外表看起来沉默清隽,但zuoai的时候动作却极为粗狂,每次都用恨不得将王斫yinxue捣烂的力道进进出出。

    王斫的后xue之前就因为塞着肛塞而涂满了大量润滑剂,现在那些润滑剂在活塞运动下全都化成了水,随着顾予书的每次进入而被挤压而出,还有一些飞溅到两人的身上。王斫有些羞耻的发现尽管顾予书如此粗暴,可他觉得疼痛的同时,却更觉得舒爽,他的rouxue紧紧箍住男人的jiba,rou壁颤抖着,鼓舞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连唯一能动的腰肢都不自觉配合着对方扭动起来。

    “这么喜欢被cao?”似乎是被他的反应所愉悦,顾予书发出一声轻笑,那声音近在咫尺,让王斫的耳朵更红了。男人不再抽打他的后臀,而是双手都抓住了他晃动不已的胸乳,食指与拇指揪起上面的奶头,然后用力地一扭!

    “呜!”王斫发出一声哀鸣,他被调教过的rutou敏感的如同yinjing,此时被顾予书如此对待,虽然很痛,但更多的竟然是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他的rutou已经不是身为男性的部位了,而是一个下流的性器官,没有哪个男人被人捏rutou会这么的爽。

    顾予书一边拽着他的奶尖,一边更加用力地用roubang去鞭挞他的蜜xue。顾予书虽然身量也很高,但身材瘦削,现在他衣冠整齐的骑在王斫身上,活像在骑一只yin乱的母马,而王斫身前的rutou就是他的缰绳。

    又干了一会儿,顾予书把他翻了一个身,又正面cao干起来,男人的腰身嵌在王斫大张的腿中央,王斫因为被绑着腿,两只脚不得不踩在男人的胯骨上,腰身则被干的悬空,只有后肩能着地。他的屁股被干的晃晃悠悠,臀部的肿rou随着男人每次进入而被挤压变形,对方紫涨的yinjing将他的肠rou带出一部分又干进去,王斫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男人cao烂了,浅处的前列腺被顾予书热烫的guitou一次次撞击,乳蒂又被人扯在手里,很快王斫的后xue就痉挛起来,抽搐着仅是用后面高潮了。

    “这么快?你还真是变态!”王斫高潮着的肠壁紧紧挤压在顾予书的jiba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男人眉头紧锁,他的拇指指腹紧紧捏住王斫的rutou,将那圆润的rou粒压扁,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抽打在王斫的臀瓣上,掀起一阵阵rou浪。

    “唔!唔!”王斫刚刚高潮,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可顾予书仍然毫不留情的去攻击他的敏感点,一次一次用力撞击着,王斫即使想躲,也被顾予书的怪力钳制住,根本躲不掉。青年不禁发出哀叫,颤抖的身子却突然一僵,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guntang的热液浇在他的腹肌上,王斫终于羞耻的啜泣起来,他竟然不止是被顾予书干到高潮,还被硬生生cao尿了。

    “真是条没用的母狗。”顾予书抓着王斫的头发把人扯向自己,嗤笑:“竟然连该在哪里尿尿都不知道,是不是太蠢了些?”

    王斫根本听不清顾予书在说什么,他被cao的头晕眼花,生理性的泪水渗透了蒙眼的领带,在脸上糊成一片。顾予书双手抱住王斫的头,如同在cao弄一个破布娃娃,又干了数百下,这才低吼一声将种子撒进王斫的身体里。

    射精后,顾予书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他依旧压在王斫身上,脸贴在王斫颈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闻王斫的气味,然后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咬了下去!

    “嗯!”王斫惊呼一声,他感觉颈边剧痛,绝对是流血了,不久,他整个脖颈就彻底没有一处好rou了,前前后后都是牙印。然后在王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予书已经伸手摘掉了他嘴上的口球,男人抬高他的下巴,用还带着血腥味的唇瓣狠狠亲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