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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顾予书这一觉睡得倒是难得的神清气爽。

    夜里做恶梦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每一天每一天,那些回忆都不会放过他。偶尔,他会梦到他们二人甜蜜的过往,但梦里的他却始终不会安稳,好像已经意识到两人的结局,醒来后更会因为那些曾经的回忆而空虚。

    更多的时候,梦里则全是他和王斫的争吵,还有王斫惨死的模样。顾予书曾经以为自己总有朝一日会因此而对王斫的死亡感到麻木,但事实上,每次作完恶梦的早上,他却只能收获满脸的泪痕。

    晚上这样,白天的精神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顾予书大多时候都像脸色苍白的厉鬼,五官再精致都遮不住他身上的郁气,也就照片可以骗骗人,公司里的人都有志一同的认为现实里的董事长很可怕,仿若行尸走rou。

    外人都被董事长的容颜所蒙蔽,只有他们是掌握真相的少数人。

    不过近来这种情况总算有所好转,起码秘书先生就发现董事长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气质也不再那么骇人。顾予书自己也是这么觉得,他夜里睡眠似乎真的安稳许多,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这一世的王斫。

    秘书先生取走签好名的文件,见顾予书似乎心情还好,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董事长,之前那个夏函,还是想要和您再见一面。”

    听到意料之外的名字,顾予书难得的好心情彻底消失无踪。他表情冷淡,整个人如同一座玉雕,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也终于让秘书先生意识到自己可能踩了地雷。

    “我们公司第一个开拓海外市场的艺人,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将手里的企划书扔到一边,顾予书似笑非笑:“不满意,就让他滚。看在王斫的面子上,我可以少收他些违约金。”

    之前王斫是夏函的保镖,为了制造那么一点见面的机会,顾予书才把夏函签到自己公司来。如果不是王斫的请求,他早就毁了那个少年,让一个人滚出娱乐圈可有的是方法。更何况……他其实更想要对方的命。

    想到夏函那张脸,顾予书眸中闪过一丝恨意。

    秘书先生下意识抖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却还是急忙应道:“我知道了!”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给夏函传话,也许是董事长最近心情好,看起来有些和颜悦色,竟让他有些飘了。秘书先生急忙自省。

    说起来,其实董事长之前亲自要求签下夏函的时候,他还以为董事长是看上了那少年呢,毕竟对方确实长得不错,但谁又能想到,董事长真正想下手的人竟然是夏函身边的保镖?

    如果不是碍于职业道德,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千古迷题拿出来问问广大人民群众。

    直到秘书先生离开了,顾予书才有些不快地拉了拉领带。

    又是那个夏函。当初王斫同意让自己包养,不就是因为他以为自己要对夏函下手吗?可就算如此,又关他王斫什么事?难道其他人对夏函有歪心思,王斫也愿意挺身而出,替他挨cao?

    这猜测让顾予书面沉如水,伸手扯掉了领带,他站起身,踱步迈入了自己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男人随手将领带扔到床上,这才一边掏出手机一边打开了旁边厕所的窄门。

    因为只是个人用的私人空间,所以厕所建的并不大,一打开门就能看见里侧的马桶——还有正骑在马桶上的青年。

    今天的王斫是以董事长保镖的身份跟着过来的。这男人一直想出来透透气,顾予书虽然嘴上骂的很,但也确实抵抗不住青年的缠磨,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遂了他的意,不过两人早已约法三章,王斫想出门可以,但不准离开他半步。

    不过真要工作的时候,顾予书就发现这个决定的弊端了,尽管王斫只是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看杂志,可在顾予书看来,王斫就是在恬不知耻的勾引自己,不然为何时不时扭动腰部,还挺起胸膛来?不就是想诱惑他去揉那两个鼓胀的rou球吗?王斫浑身上下那股被cao熟了的sao味更是怎么遮都遮不住,即使两个人离的有些远,顾予书却觉得自己鼻子里仍然都是那股味道。

    好在顾予书到底还有身为董事长的责任感,没就这样把人压在沙发上办了,那太有些公私不分。不过他也确实没办法把人放在眼前——果然就不该放他出来,不然自己哪有这些烦恼?

    但现在让王斫回去也是不行的,顾予书不愿让青年离开自己眼皮底下,好像只要自己不看着他,王斫这个人高马大的退伍军人就会立马被人拖进巷子里轮jian似的。

    休息室也不行,休息室里有顾予书的床,那sao货yin浪的要命,有张床就会自己玩起来,到时候会把他好好的休息室搞得湿淋淋sao唧唧的,顾予书当然不乐意。

    他将视线放回到王斫身上,最后他给青年安排的地方是洗手间。王斫现在面冲墙壁坐在马桶上面,双手被铐在一个银白色的一字型枷锁上,铁质的枷锁有三个环,中间套着脖子,两手手腕则固定在脖子旁边,让他只能摆出投降一般的姿势。

    顾予书很喜欢拘束住青年,那让他会有一种由衷的安定与掌控感。

    王斫身上穿着作为保镖常见的黑西装和白衬衣,黑色的领带也好好地系在脖子上,可是他的西装外套现在已经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衣,只见青年胸口部分的衣物被开了两个圆洞,那洞只有巴掌大小,但因为衬衣尺码偏小,紧绷绷地箍在身上,这便导致他那两个下作的奶子争先恐后的从圆洞里挤出来,那两团rou上布满了齿痕与青紫,显然是被凌虐的狠了,两颗乳珠上还夹着两个银色的夹子,中间由一道细链相连。

    刚才王斫在进入公司的时候,将扣子扣的一丝不苟的西装下面就是如此装扮,西装内侧的布料将他乳尖磨得发红,衬衣上的圆洞挤压在胸脯上,仿佛有两只手一直抓着他的胸rou,也真亏他刚才能昂首挺胸面色不变地跟着顾予书进了公司。

    和他被欺负狠了的上半身比起来,他的下半身勉强还算好一些,没那么多伤痕,但也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裤,和一双长至小腿的黑灰色长袜,裤子却早已经不翼而飞。

    他的内裤也是特制的,尽管臀瓣和yinjing都被好好的包起来,却唯独屁眼裸露在外,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上身前倾,腰身微微下榻,两腿却因为骑在马桶上而分开,这就导致他的屁股翘的很高,顾予书一打开门就能看见那个被cao熟了的saoxue红肿外翻,里面还塞着黑色的长方形物体,透明的汁液一点点的从缝隙里挤出来,让王斫整个屁股都泛着水光。

    王斫听见门开的声音,想转过头,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做到。

    “难得带你出门一次,竟然就能遇上糟心事。”对顾予书来说,光是听见夏函的名字就足够让人烦躁,毕竟他早把这个人忘到脑后,偏偏今天王斫前脚刚到公司,后脚夏函就蹦出来说想要跟他谈谈——在顾予书眼里,这肯定不是什么巧合,夏函就是冲着王斫来的,或许他们私下里在用什么办法保持着联系也说不定。

    顾予书的脸色如同腊月里的寒冰:“你怎么和他联系的,用你这部老爷机吗?”他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手机上按着什么,不一会儿王斫yinxue里的那个黑色物体就震动起来,还闪起了亮光。

    “咦,你手机响了,说不定是战友打来的,要不要接听?”

    那黑色物体自然就是王斫的手机了,显然顾予书对他之前私藏手机一事还没有消气。手机虽然不大,但也有成年人四指粗了,现在卡在那红肿的xue口里,将yinxue拉成了一条细长的缝,随着手机的震动,xue里的水溅出来更多。

    “不……不要……”王斫颤着身子,无法看见顾予书的脸让他十分不安,手机的震动更是震得他xue口发麻,头皮也僵硬起来,他想转头对顾予书求饶,却也只能徒劳的扭着身子罢了。

    他手机的联系人很少,都是以前的兄弟,这导致他很怕顾予书会真的与他的战友通话,说些有的没的事情。在王斫眼里,顾予书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来。

    可又怎么可能是王斫战友打来的电话呢,早在发现手机的第一天,顾予书不止删除掉了所有号码,也做了使用限制,不准任何号码打进,唯一能与这支手机联系的,只有顾予书自己。

    顾予书本来就是为了欺负王斫才故意这么说的,但现在见王斫信了他又万般不快,便冷道:“也是,光听声音有什么意思,”说着,他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还是视频更直观一些,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小队长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呵……神勇的王队长,现在只能露着雌xue做一个rou便器啊。”顾予书说着,把王斫的旧手机从后xue里拿出来,将镜头对准他的xue口:“看,都合不拢呢。”

    王斫的后xue一直被长时间使用着,导致xue口周围早已红肿起来,顾予书拇指和食指圈成了一个圈,把王斫突起的肿胀rouxue圈在里面:“一听到要录视频,这小嘴就不停的收缩,这么兴奋?瞧瞧这个颜色和模样,这还是男人的排泄器官吗?根本就是母猪专门用来交配的雌xue吧。”

    他伸出两根手指,粗鲁的插进去抠弄,捣着里面早已泛滥的yin水,大量的液体从指缝里挤出来,王斫的后xue当真跟个小嘴一样,将男人的手指吸吮个不停。

    “别……”王斫摇晃着身子,他的xue可比人诚实多了,下面的小嘴吸着男人的手指,身体却摇晃着想要摆脱顾予书的手,也因此让顾予书注意到了他那从衣服洞里挤出来不停摇晃的奶子。

    男人便真的把手抽了出来,这下空虚的便成了王斫了,他下意识收紧屁xue与臀瓣,仿佛是一种暗示与邀请,不过顾予书没注意到他发sao,男人已经起身来到王斫身边,将镜头怼在了他的胸脯上:“对了,还有这里。”

    顾予书揪着链子中央往上提了提,直把他的乳rou揪成一个圆锥形才道:“瞧这下流的玩意儿,这还是男人的奶子吗?”

    “等……”王斫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抬高胸脯,他脸上一片慌张:“别拍了……不要拍……”他这才看见男人竟然是真的在拍视频,登时让他有些害怕起来。

    “怎么不拍?”顾予书更加用力:“让战友们看看啊,队长yin浪的样子。”

    他力气太大,两个夹子终于承受不住“啪”的一声从王斫的rutou上弹落,剧痛让王斫惊叫出声,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泪水,可当夹子离身后,因为夹了太长时间,他的两个rutou竟发麻起来,还伴随着让人难耐的痒,王斫倒抽一口气,急切地晃着身子想找个地方磨一磨。

    “顾、顾先生……”王斫急促的喘息着,用求饶的眼神仰视着顾予书,他的奶子好痒、好痒啊!

    顾予书伸手弹了弹他的rutou,听到王斫又呻吟了一声,他才笑道:“这就不行了?”然后他突然变脸,拧上手里的乳尖:“怎么,特意在镜头里发sao?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让战友看见这段视频了?”

    “不是……不是的……”王斫急忙否认,可被拧着奶头的感觉实在是又痛又爽,让他不自觉便露出了些许痴态。

    顾予书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瞧你这样子,要不,我把他们找来吧,让他们轮jian你,把roubang插进你的saoxue,轮番吃你的奶子,你这样才爽,对不对?”

    “不!”王斫光是被玩弄rutou就要高潮了,可听到顾予书的话还是吓得他发颤,本能说到:“不行,不行的!”

    顾予书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为什么?我看你很喜欢的样子,或许,他们已经cao过了?”

    “没有!”王斫颤抖着,眼睛里存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他有些委屈,眼泪就怎么都止不住,他抽着气,哽咽道:“只有你……”

    顾予书一愣,人也下意识靠近王斫:“只有我什么?”手却还在力道极重的揉搓青年的乳首。

    “没被……别人cao过……”王斫努力伸着脸,想去蹭蹭顾予书:“求求你……不要给别人看……好不好?不要看,也不要别的人来……只有你……我只给顾先生cao……”

    顾予书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捏碎,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放在旁边的台子上,可实际手都有些抖了,他来到王斫身后,好半天才缓缓进入到青年的身体里。

    顾予书一边挺动腰肢,一边咬上王斫的耳垂:“很好。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你的嘴,你的耳朵,你的奶子,”他抓上王斫上下摇晃的乳rou,又重重往前一顶:“你的yinxue,你的所有,全都是我顾予书的!你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的!”王斫晃着自己的屁股,顾予书的jiba又粗又长,贯穿着他的肠道,每次都全部抽出,又全部cao进,厚重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rou上,让他前夜刚被鞭挞过的屁股又泛起红丝来。顾予书每天都会抽打他的臀rou,一开始是手,后来是专门用来调教M奴的拍子,那拍子抽打在他肥嫩的屁股上,连被cao出嫩rou的xue口都跟着挨打,如今肿的厉害。

    顾予书现在就一边用roubangcao着他肿大的xue,一边双手揉着他通红的臀瓣,疼痛伴随着快感,加上还有热硬的guitou一次次撞在前列腺上,让王斫大张着口yin声浪语不断,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把下巴和脖子都弄得湿淋淋的,活像是被cao痴了。

    “才刚被roubang插进去就不行了?”顾予书低头含着他的耳垂,变换着角度拿roubang捅他:“除了今天,平时呢,你在家做什么?是不是经常自慰?你现在还能靠yinjing高潮吗,嗯?该不会用后xue自慰吧。”

    “嗯……”王斫喘息着,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耳朵被顾予书含着而已,竟然让他全身瘫软,完全没了力气。身上又麻又痒,王斫摇头晃脑地想要挣开,却被男人重重一口咬住耳垂,瞬时整个人像被从头到尾的电过一般,大喊了一声,哭着承认道:“是……是用后xue自慰的……呜……还有奶头……别咬了……别咬了……”

    “那不完全成了被cao习惯了的母狗吗。”顾予书却依旧拿牙磨着他的耳垂,轻笑一声:“下次自慰给我看。”

    “好、好的……”其实王斫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耳朵竟是弱点,被人咬一下就不行了。身体更是被jiba干的前后摇晃,奶子荡个不停,身前roubang小股小股的往外吐着腺液,似乎连脑袋都被jiba插入捣成了一团浆糊。

    见他完全被cao迷糊了,顾予书却笑的开心。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斫在家里干什么呢,他在家里各个房间里都安装了摄像头,平日里实时监控着王斫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从一开始的毫无经验,每次zuoai都有些抗拒,到后来被cao熟了,甚至自己在家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用假阳具cao自己,顾予书就高兴不已。

    不过也有点不快,所以趁着王斫不知道的时候,顾予书把那些假阳具都扔掉了。就算那些是他之前买来给王斫用的,但前提必须是他在场,能cao纵那些道具进入青年身体的只有他,连王斫自己都不行。

    顾予书的roubang不再大进大出,而是改为频率更快得小幅度抽插,肠道内被摩擦压迫的感觉令王斫愈加头脑发昏。男人的guitou以极快得频率碾压前列腺,让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不行了……不行了……”

    感觉到王斫的xuerou逐渐绷紧,将自己的rou刃绞住,顾予书知道他是要高潮了,便用更快得速度鞭挞着他的雌xue。

    “呃、呃!”王斫发出闷哼,身体抽搐起来,而随着他的高潮,顾予书也将大量的jingye喷洒在他的身体里,浇进他的身体深处。

    可顾予书射完以后并没有抽出去,而是又感受了一会儿这种rou贴rou的亲密,才突然笑道:“我想上厕所了。”

    王斫喘着粗气,他刚刚平复下来,听到这句话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随着顾予书暗示性的将他的臀rou下压,王斫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顾予书想尿在自己身体里。

    这有些太超过了,王斫仍然有些混沌的脑袋想。可他又想起自己刚才说,只想被顾予书一个人cao时对方的模样,尽管男人表情未变,但眼睛里确实爆发出了神采,是他最熟悉的、顾予书高兴时才会有的模样。

    而让顾予书高兴,就是他的全部愿望。

    于是王斫舔舔嘴唇,道:“那……就尿到我的屁眼里吧,我是顾先生的rou便器,不是吗?”

    他现在真的很想回头看看顾予书的表情。

    顾予书自然不能让他看见,那太失态了。他压抑着声音,全身战栗个不停,毕竟这对他来说,不止是王斫同意了一些zuoai的玩法那么简单,而是王斫认同了顾予书的支配者身份,从此王斫彻底属于顾予书,愿意完全听从他的所有要求,哪怕是不合理的。

    “sao货!”顾予书虽然嘴里骂着,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了弧度,他抓住青年的臀瓣往两边分开,把jiba硬挤到王斫身体最深处,这才放开尿道,任用guntang的热流冲刷王斫的身体。

    “啊!”王斫惊叫一声,尽管有了准备,但他仍然好似被这热液灼伤,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真的被顾予书尿在身体里了,连小腹都rou眼可见的微微鼓胀起来,里面全是顾予书的尿液。

    王斫本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但在被尿进来的那一刻,他竟然觉得放松下来,温热的液体淋在他的肠壁,灌满他的后xue,他的两颗乳粒硬到发痛,身体也不停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真正成为了顾予书的所有物,成为他可以随时随地cao干撒尿的婊子,而这个认知竟让王斫的yinjing颤抖着射出了些许jingye。

    顾予书亲了亲他的后颈:“以后我的尿都给你用saoxue接着,或者直接尿到你这张嘴里,让你喝下去。”他又摸了摸青年的唇瓣。

    而王斫听着他这么说,身体居然激动地轻颤起来。

    “这么喜欢啊?”顾予书笑着拔出自己的yinjing,在王斫裹着臀瓣的黑色内裤上擦了擦,难得语气温柔道:“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那一整天,王斫果然成了顾予书的rou便器,男人故意喝了不少水,并且全都尿进了王斫的xue中,当下午顾予书把他放开的时候,青年的小腹已经如同怀了三个月的婴儿一般鼓起来。

    “怎么,终于被我cao怀孕了?”顾予书似乎很高兴,故意去揪青年的两颗rutou:“这里什么时候产奶?”

    然后他猛地用力按住王斫的肚子,看着青年哭叫着,将满肚子的尿液如同喷泉一样喷进了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