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爱你,师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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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九。 天道宗最高峰的掌门寝宫之中,烛影摇曳,轻纱红帐,随着晚风层层叠叠的拂起,现出了一角旖旎春色。 男人近乎粗鲁的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胯下勃起的guntang巨物正一下又一下强硬的撞击进她柔软的深处。 “唔…夫君……好疼......轻点啊……”细碎的哼声从少女的喉中溢出。 可此时的呻吟并不是共享鱼水之欢时享受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哼叫。 少女的花xue已经湿了,然而浸润它的却不是情动之时的花露,而是甬道硬生生被撕裂的渗透出来的血。 没有欢愉,只有上刑一般的痛苦。 “唔……求求真人……不要……” 她含糊不清的呜咽着,白瓷一般脆弱的胴体无助地扭动,双手无力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企图挣开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不仅没有丝毫顾及她的意思,反而更加暴虐。 他紧盯着她胸前摇晃的乳波,眸里透着nongnong的欲望,将她的两条雪白细长的大腿撞的大开,狰狞紫涨的巨横冲直撞的捣弄着她的柔软之处。rou与rou的剧烈摩擦明明会带来互相的疼痛,可他却在享受着这一切。 哀求只会得到更凶猛的惩罚,她只得默默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不敢再有怨言。她埋首在他颈间弱弱喘息,一双柔荑无力的攀在男人剧烈耸动的腰肢,仿佛在掌舵一只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的小船,浑身力气似被巨浪抽走,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男人贴近了少女的身,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颈侧,她以为男人想要吻自己,便抬起下巴主动迎了上去。 可男人却嫌弃似的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献吻,声音沙哑道:“嗯?胆子越来越大了。” “灵……灵儿不敢。” 少女强忍着痛楚唯唯诺诺,闭上了眼,默默祈祷这一场强暴般的性事早点过去,却毫无征兆的被男人抽了一鞭在屁股上,细密的血珠瞬间渗出,痛的她浑身一激灵。 “把眼睛睁开。” 身下动作不停,滔天的快感让男人浑身烧的厉害,汗珠顺着俊美无俦的面庞滴落,他眯着眼睛命令道。 他把她从勾栏里赎了回来,纳她做了小夫人,给她荣华富贵,都是因为,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少女一双杏目有着琉璃一般澄澈空灵的瞳孔,其中像是有灿烂星河在流转一样,看起来纯洁又干净。此时那其中正迷蒙的漾起了淡蓝色的水珠,惊惧乞怜的望着身上男人。 这份无辜弱小令掌控着她的男人更加失控,他猛地将她调了个个,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瞬间一片雪白中绽出了红花。 少女痛的支离破碎,却不敢出声,颤颤的将臀部高高撅起,恭迎着男人。 男人骑坐了上去,像是骑一只畜生一样。 硕根再次狠狠的贯穿了少女柔软的身躯,尽根而入,喉间不禁溢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深插了几下,胯下速度便愈发狂乱起来,耻根处凶悍地冲撞着紧致的嫩xue,大开大合,暴风雨般激烈又疯狂。 但男人此时还觉得不够尽兴,他还想要点更刺激的。 “叫出来。”男人用命令的口吻道。 少女在他身下颠得一颤一颤的,小脸惨白,强忍着痛楚,痛苦虚弱的低哼出了声。 男人抵的更深了,双手狠狠掐着她臀瓣,往自己身上猛烈撞击,嗓音嘶哑道:“我让你叫我。” 少女呼吸紊乱,颤生生娇滴滴的低声轻喊他的名,“明……明岚君……” 男人停了一下,眸色一沉,“不对。” “夫……夫君?” 少女懵懂地扬起头,疑惑地正准备去瞧他的脸,只听到男人沙哑的道:“叫师尊。” 她听到这词,像是被惊到一样,身子突然一震,猛的扭过头去看男人。 只见男人细长的黑眸中浑浊着情欲,nongnong的望着她,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她瞳孔中闪过一丝惊疑,又迅速的暗淡了下去。 她弱弱地低下了头,顺从的低声道:“师尊。” 男人身子一僵,骤然屏住呼吸,阳物炸裂般的胀痛,竟不受控制地想要射了。 他再次不受控制的冲刺数下,喘着粗气命令道,“再叫。” 少女转过头,不再去看男人,手指猛的抓紧了红色的丝绸床单,生生的抓出了几道皱痕,她咬着樱唇,缓缓的说:“师,尊。” 他猛的将她按住,放纵地在她身体里冲撞,次次粗暴的撞开宫口,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继续。” 身下的少女额上绿豆大的汗珠滴落,划过苍白无血色的唇,不再抑制痛苦的哀求声。 男人快感已到攀升到顶端,见她迟迟不回应他那两个字,手中扬起一条寒光湛湛的锁链就要向她抽去。 正在此时。轰隆隆,窗外打了一声响雷,闪电将屋子照亮了一瞬。 他仿佛看见了她回过头,勾着笑,娇媚的拖着尾音,那眼神,不像往常一样湿漉漉的像只温顺可欺的小鹿,而是直直的向他射过来,似乎还萦着几分危险的杀意: “我爱您,师~尊~” 他恍神了片刻,急促而剧烈地冲撞,重重刺激之下,身下瞬间如潮堤般溃败,guntang的热液尽数射入少女的身体深处。 粗重的呼吸平复,情欲褪去后,俊美的男人赤裸的端坐在床上,背部线条优美力道暗伏,绵延流畅的锁骨下,健腰翘臀长腿,一切美到了极点,那两股之间依然盎然翘首的硕物,更是充满威势的侵略性,与他冷漠的眼神一起更将他高岭之花的模样勾勒得深刻起来。 他冷眼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孱弱的小美人,她白的刺眼的身体上满是拜他所赐的鞭痕,牙印与掐痕,肿胀乌紫分外分明,凄惨破败的仿佛雨后残花,哪里有一点锋芒的样子? 想必刚才那一眼是自己看错了。 她身上的汗渍和xiaoxue里溢出的秽物流上了他的榻,弄脏了他的席褥。他眉头微蹙,手从她玲珑的曲线下抽出,少女轻呼一声,没稳住,一个轱辘滚了下去。 谢秋灵赤裸的双脚先挨到冰凉的白玉石地面,本想稳住身形,却不料双腿一点力气没有,乍的失去支撑,直接光着屁股摔倒在地上。 膝盖也蹭破了皮,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此刻愈加的清晰。湿漉漉的花xue直接贴到了地面,被残暴蹂躏过的xiaoxue粉嫩的媚rou外翻,闭合不上,其中不断吐着白浊和yin液,以及鲜红的血液,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到了白玉石地板之上。 但她没有任何情绪,平静着起身,默默去一旁边取了汗巾,在木盆中沾了水仔细将其清洗一翻,拧干了后,走向在床上沉默地端坐着的男人,温和有礼的道:“夫君,请让妾身为您清洗身体。” “不必。”司马明岚回应地冷漠,简单施了一个清洁术后便盘坐榻上,阖眼调息。 谢秋灵见状,便默默的清洁地板上的脏污,又将弄脏的床单被褥都收走,整个寝殿又恢复了一尘不染。做好了这一切,她便知趣地自行穿戴整齐,低着头立在殿中:“夫君,那妾身先退下了。” 他从始至终都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也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只轻轻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耐地摆了摆手,仿佛在说:“滚。” 她用一个温婉斯文的笑回应了他,然后跨步迈出了门,推门之前又整理了一通妆容。 她脸上虽涂了重重的粉,想遮住脸上那片淤青,但远远看上去却是青青白白的一片,不甚和谐。 门外站了天道宗四个换班来的门外弟子,他们第一次来这掌门寝殿值夜,便撞见了此事。 众人八卦地听了好些墙角,见了小夫人突然静悄悄地出来了,赶紧低下头,装作要做事的样子走远,不敢多看。 待谢秋灵已经走得没影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真人果真如传闻所言,那方面有特殊爱好。刚才你们没听见小夫人叫的那个惨哦,我听着都疼。” “哎,怕不是夫人是鼎妓出身,自是不如前两任夫人出身高贵,掌门真人也没那么多顾虑罢。自从前两位夫人香消玉殒后,掌门人可就放飞自我了。小夫人又是个没主意的软柿子,可是任掌门人拿捏了。” “如今这富贵饭有这么好吃的?这年代变啦!魅朝亡了,女子不再为尊啦!像小夫人这样除了副漂亮皮囊,没家世背景又没修仙天赋的花瓶,好不容易麻雀变凤凰了,为了不再回勾栏那腌臢地,可不就得只能跪舔掌门人嘛。” “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你们有没有觉得小夫人长像真人那个小徒弟,几年前掉进魔渊死掉的那个,就是凤洛洛师妹……” “你还别说,真的像,特别是眼睛!” “不得不说咱掌门真人可真有种嘿,敢把女人踩在脚下玩弄,玩一个扔一个。” “谁说不是呢,掌门真人重振男性雄风,修真界男修们谁不膜拜他,要不说,生男当如明岚君嘛。看看,现在的修真界还是有不少人受了那女尊男卑的封建糟粕思想荼毒,把自家女人当王母娘娘供奉。多亏了明岚真人在两百年前的抗魅大战中力挽狂澜,关键时刻反杀魅皇那老妖婆,解放了全修真界的男人,不然现在打个女人都要判死刑喔。” “这要是放两百年前,谁敢像掌门真人一样这么对女人?那可是要挨全修真界女修的批斗,曝尸紫麟山之巅一百年的。” 话说在这灵洲大陆上,修士主要分人、妖、魔三大种族,经过千万年的斗争,形成了三足鼎立局面,分别盘踞在大陆的南方、东北、西北三个方位。 但这修真界除了三大种族,还有一支早已在修真界销声匿迹万年的邪性远古民族,族人女子当家,男子生子,是为魅族。 魅族男女异常美貌且天生媚骨,血有致瘾致幻之效,偏偏他们实力差劲,族人普遍为杂灵根的废柴,所练功法也全是些打起架来没啥大用的巫蛊媚术。因此他们素来被三大种族踩在脚下蹂躏,不是被卖给修仙大拿做玩物,就是被猎杀做成毒品媚药。 因为修真界过度残忍的开发利用,再加上他们生育率还低,物竞天择,魅族人逐渐灭绝,大陆上已无踪迹可循。 可就在这七百年前,一支潜伏在修真界不为人知的犄角旮旯里的魅族部落又重出江湖了,他们的头头魅皇不知道从哪里拣来了两颗石头,名为炎阳、冥阴,一下子获得了逆天的神力。 魅皇一出山就打遍天下无敌手,天赋点更是恐怖如斯。 她在极短时间,将修真界大半女性都病毒式同化成了魅,赋予她们完全压制男性的强大法力性吸引力。女性力量迅速崛起,一朝之间倾覆了修仙界千万年来的以大小宗门为主的政治格局,建立了女尊男卑大魅王朝。 然而魅皇统治延续了不到五百年,人妖魔三族的男性便不堪终压迫揭竿而起。在人族第一大派天道宗掌门司马象、妖君凤江和魔主梅不群的联合带头下,争斗了千年的三族男性们团结在了一起,发起了修真史上空前规模的“抗魅战争”。 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持续了近三十年,但男人的实力与大魅朝的女人们始终相差悬殊,反叛军步步落于下风,眼见着叛乱就要被镇压下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大魅王朝的宰相,曾经的妖族君后凤离突然叛变了。她与反叛军里应外合将魅皇引入陷阱,引各族首领与其大战了十天十夜。战到最后,合道期的妖君凤江,三族集合的五十名化神期修士全部战死,只剩下了魔主梅不群、天道宗掌门司马象和他儿子司马明岚存活,殊死一战后终将魅皇击杀。 魅皇一死,她赋予在下线女性身上的力量瞬间消失,战局顷刻扭转,魅族皇室也被反叛军屠杀殆尽,大魅王朝土崩瓦解。 魅皇身上两颗神石,阳炎石落入了司马明岚手中,冥阴石则落入了魔主梅不群手中。 得神石者得天下,自此人魔二族实力大增。司马明岚也一战成名,后来更是继任了天道宗掌门,又一统了人界数十小门派,以一己之力震慑半个修真界,成为灵洲大陆上最强的男人。 自从“抗魅战争”胜利后,天道宗那些被魅皇同化的女弟子都被逐出了师门,诺大的宗门成了和尚庙。 小夫人是宗门里少有的女性,又是个年轻漂亮的,自然成了弟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亲眼见过她真人如何,司马明岚从未带她去正式场合露脸,她除了这主峰,也鲜少去别处,就像一只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在弟子们的口口相传中,她资质极差,连炼气都没有,还是鼎妓出身,性子又是个没骨气好欺负的,大概是个依附在男人身上,甘愿做男人胯下的玩物的菟丝子。 这四个身着青衣的药灵道门外弟子讨论越来越热烈,内容也越来越粗俗。 只有那第五个弟子全程没有参与进来,从一开始便远远的站在了墙角,斜斜地依靠着墙,环抱着胳膊,侧着脑袋,饶有兴趣的听他们讨论。 “司冥师弟,你不是经常泡红谷勾栏?小夫人在红谷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呢,你就不认识?”一弟子过头问那立在墙角阴影中的少年,想邀请他参与讨论。 “不认识,”那少年黑漆漆的凤眸里神色慵懒又疏离,勾了一勾嫣红的唇角,一副不想理人的冷漠语气,“不过,你们最好小声点,她过来了。” 四人瞬间噤声,只见素纱白衣的少女忽的转换了方向,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可快到了跟前,却在庭院中央停下了脚步,仰了仰细长优雅的脖颈,望向灰蒙蒙的天。 “小夫人。”四人局促不安的行礼,她怕不是听到了他们的闲言碎语,要来找麻烦吧? 众人惴惴不安之际却见她回过头,脸上浮出一个温和的笑,轻柔的对着他们说: “你们是新来的药灵道的弟子罢,值夜辛苦了。这天看起来要下暴雨了,你们穿的这么单,在这主峰上不比别处,夜里会怕是会冷,我这里有些御寒的衣物,还有我自己做的点心,你们当夜宵吃罢。” 几个门外弟子颇为惊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众人还黑暗中没看清小夫人的容貌,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飘来。 这是鼎妓身上特有的体香,可她身上这香气,并不像寻常鼎妓那样浓烈妖艳。 她身上的味道并不刺鼻,反而是迷迷蒙蒙,像空谷幽兰般空灵悠远,使这少女生出一股清逸圣洁、凛然不可侵犯之意,偏偏叫这众人忽得忘记了她的出身,恍然觉得她是雪山上纯洁善良的仙子,又若有若无的勾起人的无限遐思。 待她徐徐走近了,他们才看清这小夫人生的端的是容色出尘,清丽秀雅,竟没有一点媚俗之气。 她温吞的将从乾坤袋里拿出的衣服和点心,挨个送到他们手上,又与他们简单盘喧了几句。 那一双璀璨的眸子泓如秋水,瞟了一眼那个黑黢黢的墙角,又轻轻的扫过众人,对这四个药灵道的门外弟子浅浅一笑。 四名弟子莫名的心尖一颤,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跟随着她,心虚又害羞的谢过了。 少女浅笑着给四人都送过了,便优雅地收起了乾坤袋,她自动略过了那墙角里站着的少年,像是没看见他一般。 这几个年轻弟子不过两百岁出头,出生年代正好处在魅皇统治的黑暗世纪的末期,那时候男孩子们没有资格和女孩一样接受同等的九年修仙义务教育,而是到了上学的年龄就送去男德学院学男德,从小把背的滚瓜烂熟。 尽管现在是“解放年代”了,主张的是男尊女卑,旧思想已经被“拨乱反正”了,他们嘴上吹着牛逼,说要对女子怎样怎样,但其实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青年人,从小被洗脑,根本忘不掉那些年被魅皇支配的恐惧,骨子里认同的都是女尊男卑那一套的老东西。 待谢秋灵御剑飞远了,这四个弟子不知怎么回事,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不知不觉得热血沸腾起来,对她的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变。 “她不像大家形容的那样艳俗,感觉她好优雅温柔啊。” “天呢,她做的糕点好好吃,要知道我妈可从来不做饭,我第一次见这么贤良的女人!” “鼎妓怎么了,那还不都是家里穷,天赋差,这不都是没办法,被生活所迫才做那个的嘛。咱爷爷那辈多少人都做鼎鸭为生,大家都挺不容易,谁也别嫌弃谁。” “草,掌门真是暴殄天物,真不会疼惜女人,这放两百年前,他得挨全修真界批斗,要是小夫人是我妻子的话,我一定像供奉王母娘娘一样把她供起来……” 众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串嘲讽又侧阴阴的笑声,众人齐齐疑惑的回头,只见凤司冥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好看的脸上绽开的是一个玩味的笑容。 这“小夫人”的气味,似乎很是熟悉呢。几百年不见,这小贱人伪装的功夫又长进了不少呢。 “小心她送你们的点心,有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