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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优美女佣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老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泛动之际,奉侍我的女佣初兰进来了,这女佣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女佣念梦、二姐的女佣乐荷、小妹的女佣白梅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初兰,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我刚感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概略由干女人早熟的缘故,初兰这女佣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奉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映,这浪女佣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么浪的俏女佣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今天终干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女佣了,今天我必然不放过这个浪蹄子,必然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断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端详着初兰,这女佣今天服装得出格标致,浓装艳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听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陈迹。

    我仓猝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初兰一副被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初兰了?怎敢劳您大架?”初兰惊慌掉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处事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处事”。

    由干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门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干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疯狂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赵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芳,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材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丰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xiaoxue,现在已凸凹浮现,表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映,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初兰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干,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薄弱虚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乘隙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应一股迷人的处女芬芳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女佣可真懂事,根柢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fang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好爽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应她的xue倒也蛮丰满隆突的,xue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初兰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roubang,坚硬如铁的roubang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roubang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表里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本身。

    我垂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干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非常丰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yinchun微微赵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受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yuhuo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丰满的rufang,尖尖红红的rutou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yinchun,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初兰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roubang,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roubang,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oubang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干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roubang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roubang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roubang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roubang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roubang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roubang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roubang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roubang,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诚垦,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roubang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sao女佣,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roubang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本身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roubang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roubang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定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roubang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初兰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roudong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roubang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roubang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初兰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大roubang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隔了双腿,还本身用手分隔了她那两片轻薄的yinchun,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大roubang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yinchun中间,好芳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应吃惊,问道:“初兰,你这么懂,必然和人过xue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初兰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必然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本成分隔“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初兰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yin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隔“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本身的xue擘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roubang对准我的xue,怎么能保证你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芳?不信你,尝尝看我是不是处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尝尝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种、荡娃,根柢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roubang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roubang长roubang短的,字、xue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尺度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xue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yuhuo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芳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尝尝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xue中充满了yin水,我轻轻一顶,感应guitou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隔,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大roubang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roubang泡在她的yindao中感受好爽极了,她的yindao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roubang,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roubang,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股栗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初兰这么放肆放任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肆放任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邻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暗暗地进行着,初兰虽然被我弄得非常好爽,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疯狂浪叫。